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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妮知道,齐喻枫这个男人——
丫的,就是一个妖孽,而且还是一个恶劣到骨子里,坏得透顶的妖孽。
敛了敛情绪,她抬步上前,棱唇一勾,笑容淡雅,姿态斯文,“二表哥!”
齐喻枫笑,笑容邪魅勾魂,一双狭长的眼睛深邃而邪气,沾了酒液的薄唇看起来越发的红艳诱人,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
“给她上普洱!”
颜妮笑着摇了摇头,“二表哥,我已经不喝茶了,给我来杯冰水吧!”
侍者领命离开。
齐喻枫眼神投向她,眼底略过一丝探究与深思。
呵呵~
少顷,他轻笑出声,笑声在寂静的包厢回荡,如大提琴一般,醇厚动听,“颜妮,你没忘!”
你没忘——
三个字,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颜妮神色不动,镜片下的迷雾般的眸子不解地看着他,“二表哥,没忘什么?哦,对了,我为什么会出国,这里我有些想不起。”
齐喻枫狭长的眸子微暗,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轻扣着沙发上的扶手,语气懒懒地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话落,他话锋一转,“我在电话里说过,你昨晚伤的人,是我堂弟,这会儿还在医院躺着,我叔叔这人特护犊子,你伤了他儿子,他不会放过你,不过,这事儿我已经帮你担下来了!”
颜妮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侍者这时候送来了她要的冰水,她喝了一口,语气听不出起伏,“那我谢谢二表哥了!”
呵~
齐喻枫笑着,他仰头,一口喝尽杯中的红酒,搁下杯子,起身来到她身边,双手撑在沙发两边的扶手上,俯着身子,凑近她,“颜妮,这嘴巴上的谢字,可不值钱!”
一股纯男性的香水味窜入鼻息,不是一般的古龙水,不浓郁,却让她不舒服。
颜妮皱了皱眉,头一偏,语气淡淡地,“哦,那二表哥认为呢?”
“做我女人!”
齐喻枫狭长的眸子直直盯着她,嘴角噙着蛊惑人心地笑,也不和她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
对于这个尤物,他可是觊觎好久,让她逃了这么多年,如今既然落到他手里,他势在必得,他不下手,也会便宜了别人。
颜妮眼底闪过一丝暗色,嗤笑道:“二表哥,你脑子没坏吧,我是你表妹!”
齐喻枫笑容邪肆,修长洁净的指尖捏着她的下巴,“表妹?你算我哪门子表妹?你充其量也只是段家的养女,连段家族谱都没上,所以,我上你,并不算乱lun!”
就算是乱lun,他也上,他的乐趣,不就是要将她染得跟他一样黑吗?
颜妮毫不客气地将他的手拂开,“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如无意外,并不准备换!”
齐喻枫眼底闪过一抹暗沉阴鸷之色,嘴角的笑容变得妖异而危险,“不管是谁,你给我分了,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掰,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之后,豪宅和监牢,你自个儿选!”
说着,他将一张写着地址的卡片恶劣地塞进她胸口内,“这是地址,想清楚后,搬进去!”
啪——
一杯冰水尽数泼到齐喻枫那张俊美邪肆的脸上。
颜妮从沙发上起来,淡定地将卡片从胸口拿了出来,“给你妹住,我无福消受!”
齐喻枫看着她的背影,沾满了水珠的俊脸阴沉可怖,眼神阴鸷邪妄。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的水珠,嘴角扯出一丝危险邪魅的笑容,“颜妮,总有一天,我会折断你的傲骨,让你乖乖儿地爬上我的床!”
颜妮脚步不见丝毫停顿,那背脊挺得老直,姿态淡漠傲然。
出了咖啡厅,头顶的阳光照射下来,颜妮抬头,眯了眯眼,太阳很炽烈,然而,却怎么也照射不进心底那处阴寒之地。
回到家里,她给盛谨伟打了通电话交代一声,另外给白浩留了张字条,便直接拿着自个儿的单反,背上背包,出门了。
她喜欢摄影,她需要美好的东西来抑制心底的黑暗,这种状况,在心理学上称之为迁移概念。
只要是自认为美的,她都会摄入她的胶片内,不分人或物,所以,在摄影方面,她涉及的挺杂,外景,人物,静态,动态,她都能很好的掌握。
两年前,她一张‘最美的极光’,更是在国际摄影展上取得一等奖这种至高荣誉。
当颜妮再次回到京城时,已是一个星期后的事了。
出了客运站,外面下着毛毛细雨,远远地,就看见一辆改装的军用悍马,霸道地停在那里,引来路人时不时地围观。
如果她没记错,这庞大的家伙,貌似……好像……是那个拽的令人肝疼的腹黑男的?
想到这里,颜妮的好心情,突然就没了。
那头,盛谨枭看到她,唰地一下,从车上下来,阔着稳健的步伐,直逼而来。
那一身笔挺的军装,狂霸邪戾的气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铁血刚硬,立即引来周围一些制服控姑娘们的尖叫。
如果不是他那张冷峻镌刻的面皮上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想必那些有眼无珠的年轻姑娘就要上去与他合影了。
高大健壮的身影在女人面前站定,冷残的眸子就像是蜘蛛网一般,牢牢将眼前的女人锁定,“妞儿,人家找个鸭也得给点服务费,你将人睡了就跑,这是嘛玩意儿?”
------题外话------
咳咳~枭爷这是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
☆、第十章霸道中彰显柔情
穿得人模人样的男人,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如此流氓痞气。
然而,听到他这话后,颜妮突然就笑了。
得,这位爷来这里,是找她讨要服务费来着。
她给!
颜妮从皮包里掏出两张红毛毛,塞到他手里,笑的那叫一个好看,“大哥,我囊中羞涩,你便宜点,下次你找我看病,我给你打八折!”
看着手中两张红毛毛,盛谨枭脸一黑。
操!敢情他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入鬓的浓密剑眉拧了拧,突然,他菲薄刚毅的唇瓣漾起一抹森然邪魅的笑,“妞儿,爷的身价,可不止两百!”
尼玛,这两百块钱她都嫌给的憋屈,这残次品还想要多少?
人家花钱找鸭,起码还爽了一把,她屁都不记得,都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办事儿,更别提爽了。
颜妮秀眉一挑,精致的脸庞笑容淡然斯文,好脾气地问,“那你要多少!”
“反正你是给不起了,爷准你肉偿,这两百,就当是买小雨伞的钱!”
盛谨枭觉得自己他么闲的蛋疼,居然跟这个小妮子杵在人来人往的车站里,扯这种没营养的问题,所以,话说完,他直接拽着人就往外走。
两人说话的空当儿,外面的毛毛细雨已经变成大雨点儿了。
男人下意识地将宽厚的大掌搁她头顶,颜妮瞧着他这个细小的动作,神情微怔,脑子里突然就想到孟小裸那风骚女人的话——
希望有那么一个男人能免其苦,免其忧,免其血雨腥风,为其遮风挡雨,许其一世安稳!
他的手掌很大,却也只能遮住她的头顶,虽说起不到什么大作用,可是,他这种下意识庇护动作,说实在的,有点儿戳中她心底处的软泡了。
“下雨呢,要看回家看,赶紧给爷上车!”
得,她收回刚才的话。
丫的,这货穿的衣冠楚楚,长着一副欺世盗名的脸,可骨子里就是一个流氓,而且还是一个老流氓。
可恶得紧!
毫无疑问,颜妮还没到家,就被这霸道的土匪给劫回老窝了。
还是上次来的那个地方,坐落于半山腰的别墅,山下面是一片富人居住的别墅区,而这半山腰却独他一栋,给人一种唯我独尊的膨胀感。
这一大片别墅区域,全都是盛世集团开发建造的,这山上唯独的一栋,听说曾经都被抢疯了,却被盛世集团总裁的长子盛谨枭给要了过来,平时也不怎么住,就搁那儿显摆。
车子在庭院里停下,外面的雨下得很大,砸在挡风玻璃上,就跟瓢泼下来的一般,男人剑眉微拧,“你等着,爷去弄把伞!”
说着,他推开车门,高大的身子就冲进了雨幕里,连女人的轻唤,他都没听到。
颜妮瞧着他瞬间被雨水淋湿的挺拔身影,朝天翻了个白眼,而后,慢条斯理地从背包里掏出伞来,开门,撑伞,下车。
刚才在车站,她是被他拽着走的,还来不及拿伞,却不代表,她没带伞。
当盛谨枭顶着湿淋淋的身子,好不容易在家里的储存室里找到一把伞,出去接人时,却发现那妞儿撑着伞已经到门口了。
“你有伞怎么不说?”
颜妮唇角儿一勾,“大哥,你根本就没有给我机会说!”
操!
男人气得将伞摞一边,转身上楼,便钻进了浴室。
他就想不明白了,当初多温顺乖巧的一个姑娘,今儿个怎么就变得这般黑心肝儿了。
颜妮仰头四十五度角,看着外面的瓢泼的大雨,再看看楼上敞开的房门,心底有些烦躁。
尼玛,这男人是想咋样?
有他这么撬自个儿弟弟墙角的吗?
眼角扫到茶几上的车钥匙,她镜片下的眸光微闪,上前拿起车钥匙,撑开伞,头也不回地出了别墅。
“妮妮,帮爷柜子的内裤拿来!”
盛谨枭洗好澡,才记起自个儿什么都没拿,只好叫人,只是,回应他的是寂然无声。
“妮妮”
“……”
“颜妮!”
枭爷围着条浴巾,黑着一张大便脸从浴室出来,蹬蹬地下楼,然而,整栋别墅空寂寂的,除了他自个儿,别说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茶几上的车钥匙没了,停在外头的车不见了。
嘭——
男人郁闷地踹了沙发一脚,双手掐着腰,语气森然,“你个小妖孽,看爷收拾不了你!”
这边,颜妮开着他那部霸气十足的大家伙,下了山后,很无良地将车直接给丢在路中心,拦了辆的士闪人了。
只是,太过得瑟的她,悲了个催的,下车时,只知道拿自己的单反和雨伞,却将重要的背包给忘了。
她的钱包,钥匙什么的,都在背包里,这会儿却锁在那辆大家伙里。
得,她算是明白,什么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了!
好在手机还揣兜里,她直接让计程车开到风尚集团楼下,打电话给白浩。
风尚顶楼,白浩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听到她的话,他扶额,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行,等着,我马上下来!”
挂了手机,他看向会议室里一众高层,“暂停十分钟!”
待他一离开,里面的高层各个交头接耳,各种八卦上演。
要知道,他们这位BOSS,看着脾性温和好说话,可面对工作,他绝对是严谨肃然,基本上不会在会议上接电话。
哦,不对,三年前有段时间他也接,不过,知道这事的,也就风尚高层的几个老人而已。
白浩下来帮她付了车钱,笑睨了她一眼,打趣道:“改天别把人给弄丢了!”
颜妮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若不是那个拽得让人想狂殴的流氓男,又怎么会整出这种幺蛾子?
白浩笑了笑,极其自然地拉着她的手,往专用电梯走去,“我快下班了,等我一起,待会儿去超市买些食材,我亲自下厨为你接风洗尘!”
颜妮看着被他牵着的手,有些发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