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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起身离开,以后再不曾动过那方面的心思。”
“萧宝儿,我有两个梦魇,一个是我妈妈,另一个就是你!你这个磨人的丫头,我为你守身六年多,你与我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才有多久?你欠我的,自己想想该怎么补偿我!”
萧琰听得咂舌,心中虽然如此奢望过,但总觉得不现实,男人的生理需要很强大的,尤其是二三十岁的年轻男人,所以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嘴上说十年不理他,不过是吓唬他威胁他坦诚而已,假若他真与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她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想过多的责怪于他,他们相爱相守的多不容易,她不想过份的计较,何况背叛的误会,是因她而起的。
可是,他竟为她守身六年,从假结婚开始,他便洁身自好,哪怕她“背叛”了他,他依然不曾脏过……
此刻听到这个消息,她震惊狂喜的心情,无以言喻,黑亮的瞳孔紧紧凝着男人英俊的脸庞,她不敢置信,“真的么?那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那个孙灵呢?那晚你不是说要跟她……”
“萧宝儿,我们结婚之前,我二十六岁,我不瞒你,我有过女人,那个年纪的男人,没有几个还是处。男,但在结婚前两月,我突然发现我对你的感情,不仅仅是亲情,不知何时已经变质,掺杂了爱情的东西,但是我比你大整整八岁,你们同龄的花季男孩子,阳光、帅气,而我在商海历练数年,加上我自身性格的问题,对你而言大概是个老男人了,你不可能会喜欢我这种冷沉无趣的男人。所以,我为此纠结过,想理智的掐掉这段不该有的感情,但又怎么也放不下,后来叶家逼得越来越紧,我便决定与你结婚,一来让叶家死心,二来给我自己一个机会,先把你用结婚证绑在我身边,再等你慢慢爱上我。我不是滥情*的男人,一旦认定一个人,便自然全身心投入,所以从那时起,你便是我唯一的女人,直到今天依然是!”
许靳乔说到这儿,目光深了几许,神色也略为尴尬,“那晚在湘菜饭店时,我说要与孙灵……我其实是骗席安的,还有温承赫和小蕊,为了不让他们阻止我喝酒,我才拿孙灵挡他们,我们彻底决裂分手后,我便一直在喝酒,差不多每晚都喝,有几次喝过了,酒精中毒,所以我弟弟妹妹们轮流监督我,我还没下班就堵在公司等我,甚至晚上还要跟我一起住,以免我再偷着喝酒。至于孙灵,我坦白告诉你,我没有跟她尚过*,甚至连接吻都没有,最多便是你看到的握手搂抱,但是你撞车那晚,我是真决定了想发泄需要的,谁知道是不是注定的,你这丫头竟突然跑来我公寓闹场,你脚被夹,我生气死了,哪儿还有那种心思?所以丫头,你赢了!只要是我想“*”时,结果肯定被你破坏!我大概……嗯,大概上辈子欠了你,所以这辈子才总是被你坑!”
闻言,萧琰心头五味杂尘,她双手环上许靳乔的腰身,身体微起,头枕在他胸膛,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她如梗在喉,“老公,对不起……”
“呵呵,你是抱歉我为你神伤喝酒住院呢,还是抱歉我的好事被你搅黄了?”许靳乔反手抱住她,戏谑的轻笑。
萧琰娇嗔,“当然是前者,搅黄你的*事,那是必须的,我义不容辞!”
许靳乔慵懒的浮唇,“唔,所以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等你身体好了,便开始慢慢偿还我吧!”
“色鬼!”萧琰羞赧,口不对心的嗔他,脑中却不自觉的浮起那些激情的画面,她双颊顿时如火烧般,滚烫滚烫的。
谈论起这种成人话题,男人禁不住也心猿意马,他嗓音低沉性感,“我不色你色谁啊?要不,你介绍一个给我?”
“夜,夜总会里的小姐多着呢,你随便挑!”萧琰轻颤。
“我嫌脏,万一得病就不划算了,所以……”许靳乔薄唇下滑,“我还是勉强要了你吧……”
“讨厌,你别勉强,我……”萧琰身体发软,忽然记起什么,她微喘着问,“你还没回答我呢,这六年多来,你有没有忍不住的时候?你没碰女人,那你是……”
许靳乔窘迫,有些浴火难耐的滚动着喉结,“笨蛋,每个男人都有只万能的左手,你不知道么?”
“啊,自……”萧琰惊讶脱口,但剩下那一个字,她羞得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咽着唾沫安慰男人,“老公,你辛苦了。”
这不说还好,刚说完男人便一把松开了她,俊颜潮红,大口喘气,“我去洗澡。”
萧琰看着许靳乔逃也似的冲进浴室,她楞了楞,遂忍俊不禁的大笑,“哈哈……”
其实,她已经好多了,烧退了,便不再感觉头重脚轻,身体也没有那么无力了,只是他仍然担心而已。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萧琰重新躺回去,回想着经历过的种种煎熬痛苦,她此刻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以后,希望他们的生活,只剩下甜蜜,再没有悲伤。
只有深爱一个人,才能将情凌驾于欲之上,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事实证明,管不住下半身而*的男人,他犯的并不是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而是他并不曾刻苦铭心的爱过。
二十分钟后,许靳乔穿着睡袍出来,萧琰迷迷糊糊的刚睡着,听到脚步声,她揉着眼睛醒来,打着哈欠的叮嘱他,“你吹干头发再睡,不然会头疼的。”
“我知道,你先别睡,我给你也洗下澡,发烧出了一身汗,就这么睡不舒服。”
“嗯,那你帮我脱衣服,我懒得动弹。”
嘟哝一句,萧琰又闭上了眼睛,许靳乔*溺的亲了亲她的唇角,动手脱她的高领毛衣、牛仔裤等,顺便吃吃豆腐揩揩油,但他也不敢深入,生怕惨败的人是他,好不容易洗澡降下的浴火,再被勾起来的话,他今晚就别想睡了……
硕大的浴缸,萧琰赤身躺在里面,男人竭力保持镇定的拿着毛巾为她擦洗身体,只是越洗越觉室温太高,额头上不断的渗出热汗,无法控制的腹下。
许靳乔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决定速战速决,几分钟后便抱着萧琰出了浴室。
这*,许靳乔几乎没怎么合眼,每隔半小时,他便为萧琰量一次体温,温度时高时低,令他格外揪心,凌晨三点时,萧琰突然又烧到了38度,他急忙唤醒她,喂她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并同时物理降温,不断的为她额头敷毛巾,擦洗手脚等。
折腾到早上七点,萧琰的体温终于稳定,保持在了正常的36。5度,烧红的脸颊也褪回到了正常的颜色。
看着她憨然的睡颜,许靳乔疲倦的俊容上,总算露出了大雪初霁般的笑容。
……
除夕,阳光晴好,大片的金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倾洒下半室光影。
萧琰醒来时,许靳乔睡得正沉,她看了下表,上午十点半。
他照顾了自己*,这份辛苦与体贴,驱散了这冬日的严寒,她整颗心暖洋洋的,明媚如春。
萧琰没有打扰他,在他额头留下轻轻一吻,然后悄悄起*下地。
洗漱换衣后,她打开冰箱,打算做午餐,谁知他的冰箱空空如也,连半根菜也没有。
萧琰皱眉,果然他一个人住,家里便从不开火啊!叹口气,她不死心的翻找,结果只从冷藏里翻出两盒牛奶!
今天是过年呀,他还打算吃酒店餐么?萧琰默默盘算,她该出去一趟,到超市采购食物,再把贝儿接过来,除夕夜怎么都得做一桌丰富的大餐,在家过除夕,才有团圆的味道,而这个家,不论是哪里,只要他们三个人在一起,就足够了!
正在做着计划时,主卧忽然响起男人沙哑的声音,萧琰连忙过去,推开门,却见许靳乔正靠坐在*头接听电话,他睡眼惺忪的模样,明显没有睡醒,懒洋洋的朝着手机那端说道,“现在还早呢,我们大概得两三点钟吧,需要绕去霍家接贝儿的,噢对,你们都别忘了给我女儿准备压岁钱,头一次认亲,又是春节,必须大吉大利。”
萧琰听得发怔,只听他又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她不禁疑惑的问,“接贝儿去哪儿呀?谁来的电话?”
“毓帆打来的,这家伙一向是个急性子,等不及的催我们去老宅过年呢。”许靳乔屈指捏了捏眉心,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并随口解释道。
萧琰一惊,几步走过去,在*边坐下,愕然道,“哪个老宅啊?为什么我不知道?”
许靳乔微微一笑,“唔,忘记了告诉你,我外公前两天打来电话,说今年除夕全在老宅过年,我自然得去的,然后带你和贝儿同去,把你们一大一小正式介绍给我的家人,你也知道,我虽然姓许,但和许家人没有什么感情,除了我爷爷以外,我自小便与乔家亲近,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带你去,便是认可你,把你算作了我们这个家的一份子,包括贝儿。”
“什么?我……那什么,你外公不嫌弃我么?他能看得上我做他的外孙媳妇儿么?”萧琰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许老爷子对她的贬低,可是令她实在没有自信的。
许靳乔莞尔,“别怕,我外公和我爷爷不一样,他思想虽然也很传统,但他很尊重我,只要是我喜欢的人,他都会爱屋及乌,包括乔家的其他人,他们对我都是真心的好,从来不会勉强我,干涉我的自由。”
“真的嘛?那我……”惊喜之余,萧琰燃起了斗志,她握了握拳,“老公,我要好好表现,给你争口气!”
许靳乔欣慰的伸手抚上她脸庞,“不错,真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胆小软弱,懂得抗争了!”
“嘻嘻,那当然,我发了誓要为你改变的,所以我要赢得你家人的好感,为我们的未来做出努力!”萧琰眉眼一弯,笑米米的,小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神采。
相比许家,乔家是很容易拿下的,所以,她有足够的信心!
萧琰忽然想起什么,眨巴着眼睛,“对了,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儿啊,你明明是大哥,可好像不是你维护罩着表弟表妹,而是反过来由他们……”
“呵呵,知道他们为何都很敬重我,跟我的感情比亲兄弟还亲么?”许靳乔勾唇轻笑。
萧琰摇头,“不知道。”
“我年幼时,我们许家也是住在A城的,我父亲总是不回家,我妈妈便带我经常回娘家住,我们几个表兄弟姐妹在我外公的教育下,感情特别的融洽,后来许家移民了,我去了美国西雅图,但我父母没有感情,我妈妈身在异国不适应,总是想家,于是她每年都要回国好几趟,每次自然都带着我,那时毓帆特别淘气,我们五个孩子里,长辈们最头疼的便是他,他最爱闯祸,每次闯了祸,我二舅便用家法处置他,总拿鸡毛掸子抽他,而他一挨打就喊我救他,因为我二舅很疼我,只要我帮他说好话,二舅十有*都会饶了他,所以我便三天两头得去救那小子,但那臭小子不知悔改,祸竟越闯越大,最严重的一次,竟然把邻居一个小女孩儿不小心推下了游泳池,小女孩儿没戴救生圈,眼看便要沉进水里淹死,毓帆终于害怕了,哇哇大哭,我听到动静跑过来,匆忙跳进水里救人,我那年十岁,幸运的是,小女孩儿才四五岁,身体轻,我游泳技术也还不错,总算费力把人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