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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乔羿深的每一句媳妇儿,每一个吻,都是他全部的情意,当然,这是后话。
一路上我使劲追问乔羿深,到底他所说的好消息到底是什么,他硬是不说,神神秘秘的样子。
我无奈,“不说就不说,我就不信你永远不说。”
乔羿深整个人贴过来,紧紧地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肩膀,“媳妇儿,羿深会永远保护你的,没有人会伤害你,永远都不会的。”
或许是我听错了,我竟然觉得乔羿深这句话特别清明,比正常人还要正常,我还以为乔羿深这会又好了,赶紧拉开乔羿深,想看看他脸上的表情。
可惜,乔羿深还跟以前一样傻傻的,我颇觉遗憾地叹口气,要是乔羿深每次变好的时间都长一点该多好啊。时间越长,他痊愈的几率就越大。
乔羿深问,“媳妇儿,你怎么叹气啊?是不是我又惹你不高兴了?”
我拖着他的头放回我肩膀上,“没什么。”
回到家,才下车乔羿深就跳到我背后,双手蒙住我的眼睛,“媳妇儿,你现在还不能看。”
我越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好消息啊,这么神秘?你把手拿下来,我自己闭眼行吗?”
乔羿深连声拒绝,“不行,媳妇儿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摔倒的,走吧。”
我拗不过他,只好摸索着往前走,穿过花园,按着记忆中的路线进了别墅的客厅,乔羿深在玄关处停了下来,“媳妇儿,不用走了。”
然后我听见乔守业的声音,“羿深,你蒙着妍妍的眼睛干什么?”
乔羿深这才把手放下来,刚才他蒙的太紧,我眼前花了一片,仔细揉了揉,视线才清晰下来。
我四下里望了望,却没发现哪里跟平时不一样的,倒是乔羿深,什么也没说地跑上了二楼,我看着他的身影走到乔守业旁边,好奇地问道,“爷爷,羿深今天怎么回事?”
乔守业微微笑了笑,跟乔羿深一样卖起了关子,“等下你就知道了,这羿深啊,一会儿都坐不住,非要跑去接你。”
经过乔守业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根本已经压抑不住了,“爷爷,那我跟上去看看。”
乔守业点了点头,“去吧,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跟着上了二楼,走到乔羿深刚才进去的那一间,房门虚掩着,从门缝里还能看到乔羿深的背影,他正站在床前,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推开门就走了进去,“羿深,你在……”
乔羿深转过身来,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声说,“别吵,妈妈在睡觉呢。”
其实乔羿深不是刚生下来就是傻子,四岁的某天,公公乔勇在外头找小三被乔羿深亲妈张慧发现,张慧伤心之余抱着乔羿深消失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发现的时候张慧已经被人在郊外强jian致死,乔羿深受了刺激,又加上在外面凉着了高烧不退,才给烧傻了。
我最初听到这些的时候,挺震撼的,也很同情乔羿深,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老天爷有时候就是瞎着眼的,爱好就是不厌其烦地制造各种不同的悲剧。
可是,乔羿深刚才叫的是妈妈?我下意识地反问,“妈妈?什么妈妈?”
☆、34 惊喜太突然
这一句话刚问出口,我就看见了躺在床人的人,虽然只是一双腿,但是我也能分辨出个大概,我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快步走上前,想要再确认一下,乔羿深什么也没说,乖乖给我让开来,让我能更接近躺着的那个人。
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床那边是各种各样看起来很高端的仪器,床上的人苍白着脸色,一双眼睛紧紧闭合,眼窝因为常年的未曾进食而深深塌陷,脸也是瘦削地颧骨突出,白兰相交的蓝色条纹病号服更衬得那人虚弱地不成样子。
我的眼扑簌簌地就往下掉,整个身子都抑制不住地颤抖,乔羿深从后面揽住我的腰,轻声叫我,“媳妇儿。”
我忍不住地抬手捂住嘴巴,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乔羿深扳着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道温柔,“媳妇儿,别哭了。”
“妈!”我哭得抽抽搭搭,蹲在床边,紧紧握住妈妈的手,脸埋在她臂弯里,眼泪全部掉在床单上。
没错,床上躺着的人,就是我的妈妈吕秀洁,那个二十年前为了保护我而变成植物人的伟大女人,这么多年来,因为她的医药费数目太过庞大,我负担不起,所以都是纪莫予在负责,他从不会告诉我他把妈妈藏到了哪里,只会偶尔给我看一段他用手机拍好的视频。
唯一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还是我十二岁生日那年,纪莫予问我第一个本命年想要什么礼物,我说我就想看一眼我妈。
那次纪莫予发了很大的脾气,不过好在,他最终还是带我去了。
当时我就是这样趴在妈妈的床前,哭得要把心都呕出来,最后连气都上不来,纪莫予提着我的领子把我提了出去,后来我再循着记忆去找,他已经给妈妈换了医院。
我嫁到乔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借助乔家的力量,私下里调查妈妈的所在。可惜一直都没有头绪。
“媳妇儿,你不要哭了,你不开心吗?”乔羿深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或者是被我的情绪影响到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悲伤。
我擦干眼泪,紧紧握着妈妈的手,右手颤抖着抚摸这张梦中都见不到几次的脸,这真实的触感,让我激动得难以抑制,“开心,我太开心了,羿深,谢谢你,谢谢你。”
乔羿深也蹲了下来,他偏着头靠在床边,“媳妇儿,你开心为什么还要哭呢?别哭了好不好,我给你擦眼泪。”
乔羿深温软的手指替我擦泪,眼里盛满了心疼。
我吸吸鼻涕,“羿深,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妈妈的?”
“媳妇儿,我们下去说吧,医生说了,不能打扰妈妈休息,我们走吧。反正妈妈一直都在这里了,你以后每天都能看到她了。”乔羿深牵着我的手站起来,继续给我擦着眼泪。
我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看了妈妈一眼,她还是跟当年一模一样,因为昏迷,身体机能生长极慢,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除了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她看起来就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倒更像我的姐姐。
乔羿深牵着我走出房间,乔守业已经在楼下笑盈盈地看着我们了,见我们下来,他笑着说,“妍妍,这么大的姑娘了,还哭鼻子啊?”
我不知所措,胡乱抹着眼睛,“爷爷我没哭。”
乔羿深很诚实地拆穿我,“媳妇儿,撒谎是不对的。”
乔守业笑了,我不好意思地捶了乔羿深的胸口,“讨厌,多嘴!”
“你们都坐吧,别站着了。”乔守业对我们招招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我和乔羿深乖乖坐下,还没等他们说话,我就急着问出了我的疑惑,“爷爷,羿深,你们怎么知道……”
乔守业很慈祥地笑着,“你以为你不说,就能瞒得了我这个老头子吗?要不是羿深跟我说你到我们家来其实一直都不开心,我也不会留意到这个事,怎么,都已经是我们乔家媳妇儿了,还拿我们当外人呢?”
乔羿深也嘟着嘴巴跟我撒娇,语气略有埋怨,“就是啊媳妇儿,羿深都把你当最亲近的人了,你还什么都不跟我说。”
爷孙俩一唱一和说得我挺不好意思,说实话,就是在刚才见到妈妈之前,我心里对乔守业,都是有所防备的,他们此举,已经彻底打消了我心里的隔阂,我挠挠头,“爷爷,不是的,我……”
乔羿深打断我,“媳妇儿,其实我和爷爷知道你在找妈妈后,我就说想帮你找,可爷爷说不要告诉你,等着你主动跟我们提,我们就会帮你的,可你老也不说,媳妇儿,是不是你还是不相信羿深?”
乔羿深这样问,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说是未免太伤他们心了,说不是,可这却又是事实,我只有选择打着哈哈意图蒙混过去,反正乔羿深傻乎乎的,好蒙,“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你是我老公,我不信你信谁?”
可没想到,乔羿深在这事儿上却很精明,他边摇头边说,“不是的,媳妇儿你骗人。”
我被乔羿深问得无言以对,只好求救地看着乔守业,乔守业笑着打圆场,“好了,羿深,既然现在大家都敞开心扉了,就别为难你媳妇儿了。”
乔羿深这才作罢,“好吧,媳妇儿,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医生说了,妈妈就快醒了。”
乔羿深的话无疑是一颗扔在水中的炸弹,炸得我心里轰轰巨响,我激动地直发抖,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问乔守业,“爷爷?”
乔守业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还怕乔羿深说的不够清楚,又说,“医生说,你妈妈她的大脑意识已经慢慢在苏醒了,只要完全恢复,过不了多久,身体机能也会恢复,她就能彻底醒来了。”
我的眼泪又奔涌而出了,视线都模糊了,惊喜来的太突然,我的心脏真的有点承受不了了,“爷爷,这是真的吗?我妈妈,她就快醒了?”
乔守业再一次点了点头,“爷爷带来的仪器都是最好的,能够刺激你妈妈的大脑皮层和神经,会加快她苏醒的时间。”
☆、35 姜还是老的辣
我就差五体投地地磕个响头来感谢乔守业了,一边哭一边一个劲地说“谢谢”,乔羿深给我递纸巾,话音柔柔地安慰我,乔守业喝着茶看着我哭地鼻涕一把泪一把。
哭了好一会儿,我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爷爷,你放心,以后你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纪青妍都在所不辞。”
乔守业又笑了,“我要你上刀山下油锅干嘛,只要你和羿深好,爷爷也就没什么好牵挂的了。”
乔守业又用这种交代遗嘱似的口吻说话了,我心里的疑惑渐渐攀升,忍不住问出口,“爷爷,到底怎么了?”
乔守业敷衍着推辞,“没什么,爷爷就是随口说说,对了妍妍,最近公司里怎么样?”
一提公司,我就没法再乐观了,“爷爷,我公公他开始插手环宇的事情了,跟橙娱的合作,似乎是他手下的人有意搞砸的,这个我还在让人查,目前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公公的授意,还有城东那块地皮的项目,今天纪莫予来找过我了,他说要跟环宇合作,不过爷爷你放心,我已经拒绝了。”
我一说完,乔守业就紧接着问道,“傻丫头,你拒绝他干什么?”
乔守业这样问,我愣住了,难道他不知道纪莫予的盛宁虽然规模不小,但是比起环宇,那也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公司,以往的环宇从来都不会跟这种小公司合作的。
所以纪莫予来找我,我就毫无回旋余地地拒绝了他,当然,这也有我私人的感情因素在里面。
可是,听乔守业的意思,他好像是觉得我做错了?我一头雾水,问道,“爷爷,那您的意思是?”
“先不论纪莫予对你态度如何,他毕竟是个商人,而且还是个极端唯利是图的商人,先前为了让我救盛宁,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你想想,这样的人心里除了利益,还能剩什么?”乔守业分析道。
我点点头,纪莫予的为人我太了解了,为了富贵抛弃我妈跟我到苏家做上门女婿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根本就没有良心,我不明白,就是这样毫无人品可言的一个人,乔守业似乎还想跟他合作?
乔守业见我还是不懂,继续说,“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