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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真的痛了?”她忙问道,主动把身体更紧密的贴向了他的胸膛,“是不是要多抱抱才会不疼啊?这样抱着,有没有好点?”
说话间,她的手尽力的环住他的背,他微湿的头发,贴上了她的面颊。
她的眉宇间,有着一种焦急和关心,她的动作,是小心翼翼带些不知所措的,她像是一只想要竭力保护着什么的小兽,却又不知道该怎么保护。
这样的她,让他的心头泛起一阵柔软,刚才胸口那股闷气,已经被生生的打散了。
这是他的菲!
是他一直所想要寻找到的菲,即使偶尔有种让他失去冷静的冲动,想要狠狠的揍她屁股一顿,可是……却终究是舍不得呵。
舍不得她太痛,舍不得看到她可怜兮兮的眼神,舍不得看到她委委屈屈的样子。
所以最终只能是闷着自己了!
“没有,我身子没痛。”君慎知闷闷的道。低下头,把脸埋在了袁希菲的胸前,“不过到了明天晚上,我一定会痛。”
明天,就是满月的时候。
她怔了怔,胸口是他热热的呼吸。
“明天晚上,你打算怎么做?”他的声音,明明就在附近,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什么怎么做?”袁希菲反问道。
“是要陪着我,还是远远的避开我?”
她语塞了,记得这个选择,他以前说过。陪着他嘛,万一他明天痛疯了,对着她不轨咋办?若是远远避开……呃,她又不希望他真的太痛。
“明天可以只抱抱吗?”袁希菲问,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君慎知苦笑一声,抬起了头,“菲,只是抱抱,是没有办法满足我的。”
直起身子,他拉过她的手,贴着自己的心脏,“你的碰触,的确是可以减轻我身体的痛,可是这里,空荡荡的,会想要得到什么去填补那种空虚。你是我的命依,是我最最想要得到的人,我没有把握明天疼痛发作的话,你真的在我面前我还能按耐住自己。”她永远都不会体会到,君家继承这种血脉的人,对于命依,是渴望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那种空虚,那种会让人窒息的空虚,远远比疼痛更让人无法忍受!
手心贴着君慎知的胸膛,袁希菲感觉到的,是那一跳一跳,心脏跳动的声音。
只是,那是他的心跳声,还是她的?
她怔怔的望着君慎知,他的眼神,他的神情,他的动作,每一个细微之处,都在不断的诉说着,她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
可是如果,她不是他的命依,那么她对他而言,还是重要的吗?
袁希菲在思考着关于爱上一个人,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基础,有人因为外貌而爱,有人因为性格而爱,有人因为金钱权势而爱,也有人,因为注定相爱而爱。
君慎知估计就是属于最后一种吧,袁希菲暗自想着。基本上,她的脑瓜子里能思考此类问题,实属难得。
虽然,她还在反复的考虑,满月的晚上,到底该怎么做,可是时间却不会等到她考虑好了才流逝。
下午,袁希菲又一次在若干警卫兵的陪同下,去了一趟H大,找到了叶艾萌。
在尽量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两个女人窝在校园的一角,一边吃着零嘴儿,一边聊天。而那些警卫兵们,则穿着便衣,隐藏在附近以保证安全。
“艾萌,你说女人的第一次,怎么样才能不痛?”
这句话一说出口,叶艾萌口中正在嚼着的奶酪提子一下子喷口而出。
“都多大了,吃东西还乱喷。”袁希菲赶紧递过纸巾,压根没去想,是她的话太过惊人。
“拜托,你下次说这种话的时候,不要用这种超级正经又严肃的表情好不好!”叶艾萌翻翻白眼。怪只能怪死党的表情和她说出口的话,让自己难以划上等号。
“我可是很认真的。”
叶艾萌看了袁希菲片刻,吐了口气,“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前几天你还说你怕疼,我以为你暂时还不打算和君三殿下太过亲密呢。”亲密这一词,着实用得婉转了点。
“前几天是前几天,现在情况不同了啊!”袁希菲耸耸肩答道。
“你爱上他了?”毕竟,死党一向“色”男人,都是色得挺有原则的。
“不,不过我喜欢他。”所以才不想他疼痛难受吧。如果说**真的能让君慎知所谓的空虚得到满足的话,那么她也愿意去做。
这个男人,清澈而冷静、纯真而疏离、高贵而执着……
他把她视为珍宝,所以,她想要去关心他,想要去呵护他,想要抹去他的那份淡淡的疏离。
“你呀!”叶艾萌无可奈何,“真想要不痛,不如去吃颗麻醉药丸,身体麻醉了,估计也感觉不到痛了吧。”
“我怕麻醉得太厉害,躺着会像条死鱼。”
“你不麻醉,只要睡着了,通常也像条死鱼。”
“……”
“要不然,你就喝酒吧,不是说酒精也能缓解疼痛么。”
“喝酒?”
“对了,你酒量如何?”
“呃……没测试过哎……”
不管酒量到底如何,袁希菲最终还是决定靠酒精的帮助,来完成自个儿“第一次”疼痛的经历。
回到了酒店,在套房里,她很轻易的在酒柜中找到了各式各样的顶级酒。
不得不说,东方假日酒店在这一方面,配套的部件,还是很完善的。
没有什么喝酒的经验,也不知道什么酒比较烈,什么酒比较清爽。袁希菲只能挑着自己觉得好看的酒瓶选着酒来喝。
一杯,两杯……
一瓶,两瓶……
终于,她喝得眼睛迷蒙,只觉得身体飘飘然的,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在转……
放下酒杯,她满足的打了个酒嗝,跌跌撞撞的朝着那唯一柔软的床铺扑了上去。
唔……这下子,准备工作够充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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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君慎知看到袁希菲的时候,她正醉得睡死在床上,绯红的面颊,蛤蟆似的睡姿,还有一小沱的口水顺着嘴角,在床上留下了一滩痕迹。
君慎知松开了领口和袖口的扣子,盯着袁希菲的睡颜,眸光黯了黯。她真的想清楚了吗?今天晚上留在这里会迎接她的是什么?
他走近床边,从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酒气。
喝酒了吗?他皱眉,这是表示害怕呢,还是想逃避?
弯下腰,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她红扑扑的面颊,指腹间细致的肌肤触感,让他流连不已。
不够!不够,还远远不够!
越是碰触,便越是不知足。胸口中那种快要炸开的空虚感,那种想要安抚的寂寞,那种近乎贪婪的渴望,在不断的促生着什么。
他的手指慢慢的往下移动着,撩开了披散在她颈子上的发丝,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白滑的颈子……
那样的诱人,那样的芬芳。
那种最原始深沉的渴望,似乎要爆发而出。
可是……可是吗?在她这样的情况下,他……
手指,颤颤的伸出,却在即将碰触到她脖颈的刹那,一股疼痛,在他的身体中迅速的蔓延而开。
满月呵!
满月的痛!像是沉浸在皮肤中,骨髓里一样,流淌在每一滴的血液中,让人痛不欲生。
情不禁的,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肩上,死死的抓着。
痛!很痛!
比平时偶尔发作的那种疼痛更加的厉害,更加的让人丧失理智!
“唔……怎么了?”躺在床上的袁希菲因为肩膀上突如其来的疼痛,微微的睁开眼眸。迷蒙的眼中,印着一张英俊却有些扭曲的脸庞。
漆黑的发,掩盖着那双碧绿的眸子,其他的,她看不清了。她努力的眨眨眼,想要看清眼前的情景,可是却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不过,即使只能看清那双绿眸,她也知道,那是谁了。
“君……慎知……嘿嘿……”她一侧的脸颊贴着床面,傻兮兮的冲着他笑了。心中只想着,太好了,总算不妄她喝了那么多的酒,还在这里一直等着他来。
她的笑容,却让他的身子震了震,“菲……”声音,是沙哑得可怕。
袁希菲晃了晃脑袋,打了个酒嗝,“你总算来了,我……我一直在……呃,等你……”摇摇晃晃的,她在四肢并用的撑起了身子,从趴着改为了坐着。
“你——在等我?”绿色的眸子,染着一丝殷红。
她点点头,又似乎不满意肩膀上的疼痛,几次想要把他的手从肩膀上甩下去,却总是没有成功。
“你掐我。”她可怜兮兮的嘟囔着。
他的手却依然按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几乎是发颤的,艰难的从牙关中挤出,“不……怕吗?”
“咯咯咯”她又开始了傻笑,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着,“怕……嗯,挺怕的。”
她的话,像是一道冷风,直直的灌进了他的心口。手,一点一点的自她的肩膀上移开,仰起头,一声野兽似的低吼自喉咙中溢出。
“啊~~~~~~~~~~~~~~~~!”
他的命依,怕他,却不得不喝醉了酒在这里等着他。如果他没有了这身份,如果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那么她是否还在留在他身边呢?
一直以来,都是他强硬的把她留在他的身边。她不挣扎,不反抗,以至于让他总忘了去想,她是否真的心甘情愿。
疼痛,伴随着这吼声,化为了浓浓的悲哀。
“哈哈……命依,命中注定的相依,为什么……不是爱,而是怕呢?哈哈哈……哈哈……”他笑着,可是疼痛扭曲了脸庞,早已分不清是笑还是哭。
身体,如同往常那一个个满月的夜晚那样慢慢的蜷缩起来,手指不断的抓扯着衣物,在身上留下着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痛!却怎么也去不掉。
明明知道这样抓撕下去,只能越来越痛,可是身体的本能却无法制止,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稍稍抑制住心中的那股让人窒息的空虚。
他的眼,沉沉的盯着那依旧坐在床上的人儿,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的痛,这样的注视着……
她是他的命依,他不可以没有她,可是,若是她没了他的话,却依旧可以笑,可以快活的活下去。这是否是种悲哀呢,继承了这种血脉的悲哀……
“咦……咯,你怎么……了?”袁希菲醉得眼睛又快要合上了,却还是摇摇晃晃的爬下了床,几乎是滚到了君慎知的跟前。
她的手一贴上了他的身子,便引得了他一阵剧烈的颤栗。
“别碰我!”他挥开她的手,心,明明是无比的渴望的,可是他有他的骄傲,有他的尊严,这样如同施舍般的碰触,他受不了。
所以,宁可痛!宁可痛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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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小手,却再次不屈不挠的贴上了他的身子,好像非要碰着他不可。她的整个人热乎乎的,脸上是一片红艳艳的,“你……为什么要……自己抓自己啊?”她舌头打结的问道。凑上脑袋,眯着眼睛,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