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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羽溪没想到寒澈会保那个女人到底,更没想到,他会被激怒。就是因为自己不听他的非要那个女人偿罪吗?就是因为自己要伤害那个女人?寒澈,原来,你还有在乎的人,原来那个人是她。
“惩罚?那些人只不过是一把被别人利用的刀,这就算惩罚吗?你所谓的惩罚就是打杀一下无关紧要的小鬼吗?霊对敌人原来都是这么仁慈啊!呵,寒澈,我该说是你太天真还是我太恶毒呢!”羽溪的字字句句如一把刀,扎入他的心脏,他知道,羽溪的不甘心,可是,他不能让sabina有闪失。
寒澈伸出的手在还没有落到羽溪肩膀的时候被她躲开了,手僵在半空中,打开的掌心空寂无力,但他不敢握紧,他怕,如果他攥紧手掌,羽溪会如掌中的流沙,你握得越紧,她流失的越快,最终汇入茫茫沙漠,他走不进,即使甘愿冒生命危险,得到的也是海市蜃楼。张开的手心离她很近,可以透过空气感受到她的愤怒,她的失望。
“溪溪,我答应你,以后会给你报仇的机会,只是现在不行。”艰难的说出反驳她的话,知道她会生气,但是为了他们的未来,他不能冒险。
羽溪背对着阳光,看不清她的表情,光晕打在娇俏的身影上,圈出细碎的光亮,暖的让人不自觉想靠近。
“如果,这一次,是你的孩子没了,你还会这么无所谓的说以后报仇,你还会坚定的说,你要保护那个杀人凶手吗?”羽溪永远忘不了梓馨知道自己有宝宝时的快乐,那种喜悦感染者旁人,而,这份喜悦还没有坚持一分钟,就迎来了厄运,“你知不知道,医生说,如果再晚一步,大人都可能没命!”即使是见惯了血腥场面,当她看见那条绵延的血迹时,羽溪还是一震。
“我永远都不会让我的孩子受到一点伤害。”
只是谁没有想到,后来,他,还是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那好,你就好好保护她,最好吃饭睡觉洗澡也跟着,不然我不敢保证你的手下会不会丢你寒大少的脸。”Sabina,她要定了。
“阿航,把小姐带回房间,一步也不许离开。”溪溪,别怪我。寒澈阖上黑眸,也关闭了眸中的所有思绪。
“寒澈!你……”羽溪没有想到,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把她软禁起来,呵,寒澈,你的爱,到底有多浅,还是,深的,另有其人。
“羽溪小姐,请。”高航搞不清少爷的心思,但也不敢违背。
“阿航,那就看你有没有能力把我关起来了。”羽溪伸手捞起旁边的钢鞭,唰的打在高航身侧,鞭尾撩起的尘土,不知迷了谁的眼。
“溪溪,你再胡闹,我不敢保证陆梓馨还是安全的。”好,寒澈,为了那个女人,你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是吧,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可笑的是,她蓝羽溪,就是被威胁到了。她的主要势力在意大利,要跟寒澈硬碰硬,真没有十足的把握。
羽溪的小脸已经被气得通红,胸口剧烈的欺起伏,怎么也平不下这口气,鞭子狠狠的冲寒澈甩去,打在墙上,立刻现出一条深深地鞭痕,“走开,我自己去!”
高航抹了把汗,这一鞭子要是打在少爷脸上,啧啧,不敢想,不敢想。
高航怀疑他家少爷是不是被吓傻了,不对,少爷怎么会被吓到,可是明明在羽溪小姐转身走的时候,他看见少爷脸上露出了笑容,一闪而过。
“阿航,吩咐厨房做溪溪爱吃的菜。”寒澈心情愉悦的扬起嘴角,连步子也变得轻快了,“对了,吩咐下去,溪溪的楼下要无死角的监视,还有把窗外的树砍了,阳台摆上,嗯,仙人球。”
“仙人球?”高航心中一哆嗦,少爷就是少爷,腹黑也无人能及。
蓝羽溪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听见窗外轰隆隆的电锯声,走向阳台,难道上演电锯惊魂?刚推开门,却发现没地落脚,宽敞的的阳台,密密麻麻的全是刺刺的仙人球!
“寒澈!”
蓝羽溪在洗澡的时候心里还不忘腹诽寒澈,脑袋里,把在射击场上的一幕幕全换上寒澈,丫的,做得够绝,以为这样本小姐就出不去了吗!
洗去了一身血腥,羽溪随意的套了件睡袍,无聊的参观着,这间她第一次住进来的她的卧室,墙上的照片,女孩笑得灿烂,但是在眉宇间,却没有看到丝毫同龄孩子该有的天真无邪,女孩犹如一个历经风霜的老者,盈满笑意的眼睛里,是看不透的黑。
咔嚓。
羽溪转身:“我以为,你会像犯人一样囚禁我呢……”话在看到寒澈身后端着食物的佣人后停住,“呵,还真是囚禁呢。”
寒澈像没有察觉到蓝羽溪话里的讥讽,在佣人把一道道菜放下后来到羽溪身前,“吃饭吧,你都有两天没吃饭了。”话里是满满的心疼,羽溪总是给人瘦弱的感觉,怎么吃也吃不胖。
发梢的水珠落到寒澈的手上,“你怎么能洗头发,你的伤还没好。”他永远不会忘记浑身是血的羽溪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心是多么揪痛,他多么想立刻把伤害她的人千刀万剐。
“没事,死不了。”羽溪绕过他,饿扁的肚子咕咕的抗议起来。其实,头发上的水是不小心溅上去的,她还没有不理智到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一顿饭,吃的意犹未尽,反正蓝羽溪是这么想的,她吃她的,寒澈的问话,一律不理,他剥的虾肉,一概来者不拒。她喜欢吃各种虾,但就是讨厌剥虾皮,如果非要她自己剥那油腻腻的虾皮,她宁愿不吃。
“小白眼狼,你把饭菜都吃光了,我怎么办?”寒澈一脸宠溺,油晃晃的大手就要碰到羽溪那白皙的小脸。
蓝羽溪皱着小巧的鼻子灵巧的躲开,看了看餐桌,呃,好像真的都是自己吃的哎。
“我又没不让你吃,再说了,这是您寒大少的家,我只是个囚犯,您想吃什么还用得着跟我一小囚徒挣吗?”羽溪盯着那不死心的大手,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咬你。
“溪溪,没有你的地方,就不是家。”寒澈才不管蓝羽溪那恶狠狠的眼神呢,有本事你咬啊,大手一挥,把正在左躲右闪的某人捞到怀中,手不客气的揉上那皱皱的小鼻子。
“拿开,脏死了。”羽溪揩起袖子嫌恶的使劲蹭,一股子油腥味。
“如果想让我留下,嗯,也不难。”她学着他的口气说,左蹭右蹭,不觉中睡袍有点松。
“想都别想,现在你还不是乖乖留下了。”寒澈知道她说的是sabina的事,给她拉好睡袍,她不知道,她生气的样子,撒娇的样子,怒火中烧的样子,是那么的勾人。
“寒澈,你是铁了心要护那个女人是吧,好,那就看是你护的了还是我打的了。”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羽溪转身挣出了他的怀抱,“出去,我要休息。”
陡然落空的怀抱让寒澈感到无比的空落,冷意随着她的离开袭来,羽溪,刚刚的宁静和谐,都是你换取sabina的假象吗?如果不是有你想要的砝码,是不是,连假装,你都不屑。在你眼中,只有交易的时候才会对我好,对我撒娇吗?
蓝羽溪打开门,做出请的姿势。
过河拆桥,蓝羽溪,这是第二次!
、第二十六章 老鼠夹
寒澈走后,羽溪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心情大好,门口,一排闪亮亮的老鼠夹,倒三角形锯齿如裂开的血盆大口,就如羽溪现在的心情。
照旧留了盏灯,羽溪很快睡了过去。
看着熄灭的灯光,寒澈觉得无比窝心,一直以来,这里都是他一个人住,即使,原本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可是他的东西,她永远都不屑。寒澈不禁苦笑,溪溪,你到底有没有心呢?
放下手里的酒杯,寒澈走到墙边,从那一次决裂起,他每天都靠酒精的麻醉来睡觉,可是,越想喝醉却越清醒,他们以前在一起的开心、不高兴,像一部部老片在头脑里播放,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笑的气息。
手在墙上一点按下,本是一体没有丝毫缝隙的墙突然缓缓打开,如在一个黑漆的山洞里,突然柳暗花明。另一面,竟然就是羽溪的房间。
寒澈轻轻走过去,脚踩在柔软的地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就着房间的光,寒澈在扫向门口时,眉抑不可止地皱起,嘴角微扬,她还真是够狠心呢,万一今晚他走的是门而不是墙……
手抚上那张魂牵梦绕的小脸,修长的手指小心的抚平眉间的皱痕。就这样看着她,他也会觉得满足,手指在光滑细腻的脸上游弋,“溪溪,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不要放手,好不好?”
睡梦中的羽溪不安地皱皱眉,手抬起来打掉脸上的“小虫子”,今晚她睡得很熟,这里给了她莫名的安全感。
看着那在睡梦中表情丰富的小脸,寒澈感觉心满满的甜蜜,他要的其实真的不多,只要她在身边就行。
第二天,被软禁的蓝羽溪蹲在阳台上无聊的数着仙人球上的刺,就听见一声被夹了尾巴般的尖叫,叫声从喉咙里挤出来,变了音调。
羽溪那个心情大好啊,回头一看,顿时从崖顶跌落谷底,怎么是阿航啊。
高航抱着被夹的脚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是一声尖叫,屁股也被夹了。
“怎么了,阿航?”特意伪装的严肃里透着明显的笑意,寒澈一身休闲服出现在羽溪卧室。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蓝羽溪愤愤的瞥了眼幸灾乐祸的某人,真想把阳台上的刺球全扔他床上。
“阿航,你今天休息吧,溪溪,跟我去机场。”寒澈好心情的过来揽羽溪,却被她躲过。
“去机场干嘛?你不怕我逃跑?”
“今天陶姨回来。”
路上,寒澈一手开车,另一只手抓住羽溪极力挣扎的小手。溪溪与母亲之间的仇恨,一直是他们中间的一根刺。如果,真的如溪溪所说,她是为了报仇才接近他的,那么,溪溪就不应该告诉他,这等同于前功尽弃。他仔细回想过,溪溪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疏远他的呢?应该是那一年,她见到母亲的时候。所以,这一切,若是因为报仇,说不通。
当在机场看到那个令蓝羽溪恨入骨髓的人时,若不是寒澈一直紧抓着她,她毫不怀疑会冲上前当场把她撕碎。
Sabina看到蓝羽溪也是一愣,她没想到,她竟然能活着逃出来,她明明接到电话说一切顺利,更何况那些人对父亲忠心耿耿。
该死,阿航怎么没说sabina也会来。
“陶姨。”羽溪平静的挽着寒澈走过去,仿佛刚才那个恨不得要吃人的人不是她。乖巧的接过陶环手里的行李,递给寒澈。
陶环也是一脸欣喜,看这俩人,还挺甜蜜呢。
Sabina被华丽丽的忽视了,浓妆艳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蓝羽溪,是我小看了你。
回到瀚西苑,羽溪亲密的拉着寒澈给陶环整理东西,然后,在sabina杀人的目光中上了楼,进了房间,当然是各自的房间。
“澈,你跟溪溪……”陶环是看着寒澈长大的,他的心思,她一早就看得通透,只可惜,是造化弄人,两个人的身份,注定他们要走的路不平坦。寒澈待她比自己的母亲还要亲,什么事情都不会瞒她,尤其是大哥走了以后,陶环就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陶姨,还是老样子。”尽管知道溪溪那些亲昵是利用自己做给sabina看,但是,他甘之如饴。
陶环在听完溪溪和sabina之间的纠葛后,沉默了一会,“澈,在你还没有完全掌握霊的势力之前,不要让溪溪和sabina有太多冲突。”
“嗯,陶姨,你还记得十三年前东方家的灭门案吗?”在问出这句话时,寒澈的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他怕听到那个答案,他怕,知道真相,他怕,没有勇气去面对他的溪溪。
陶环静默想了会,不明白,寒澈怎么会突然问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