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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休想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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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航,我也不知道,孩子睡得好好的,我给他掖了掖衣服他就哭了。”小思也快哭出来了,这孩子哭得就是在割她身上的肉啊,疼!
羽溪确实听不得孩子哭,这孩子一哭,她就像听见自己的孩子也在哭,哭着质问她为什么狠心不要他,为什么那么狠心。
高航接过孩子,包着的小毯子一扯露出孩子细嫩嫩肌肤,脖子处一个红点吸引了他的注意,高航用手一摸,竟然是一滴血珠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流血呢?”小思的声音已经带了颤音,看着孩子那肉呼呼的小脖子一滴一滴的往外冒血珠子,心绞着疼。
高航捏起挂在脖子上的红绳,里面银光一闪,那是羽溪给孩子的玉上面的丝绳。寒澈接过红绳,从里面抽出一根细长银光闪闪的针。
这时羽溪已经走上了楼梯,没有看见楼下的一幕。
“蓝羽溪,你给我下来!”
羽溪仿若没有听见般继续上楼,孩子的哭声已经折磨的她头疼欲裂,她看到有好多人在眼前晃来晃去,还夹杂着婴儿一声一声的呼救声。她看不到那些人的脸,熟悉的笑声传入耳中,有一条巨大的獒犬甚至向她扑过来……
“蓝羽溪,我让你下去没听见?”寒澈猛地拉住羽溪的胳膊,手下倏地不适应,怎么会这么瘦。
羽溪茫然的转过头,眼里氤氲着雾气朦胧的看不真切,好像在梦里。手腕上传来刺痛才回过神来,眼睛越过寒澈望向窗外悠远的没有焦距。
寒澈被她的淡漠激的怒火中烧,她做了错事还一副有理的样子,装给谁看!
“你真是狠毒,自己的孩子不放过,现在连别人的也要下手,我真是瞎了眼!”寒澈把那根细长的银针举到羽溪面前,银针上残留的血渍终于刺激的羽溪回了神。
“我没想到你竟然连阿航也恨上了。”
“不是我。”羽溪虽然淡漠冷情但不代表为别人背黑锅她也无所谓。
“不是你会是谁,难道是阿航自己?这银针世上除了你还会有第二个人有?!”寒澈捏着银针逼近羽溪下一瞬就能刺破她的肌肤。
羽溪握起的手指磨着小指处由于长时间带戒指留下的印痕,在医院手术醒来后,戒指就不见了。羽溪嗤笑的勾起嘴角,觉得自己好笑,对一个已经不相信自己的人解释就是自取其辱。
寒澈捏着银针的手一抖,针尖上挂了一滴血珠,羽溪嘴角的笑意刺痛了他的眼,烦躁在心里疯长伴随着的还有不知名的愤怒。
“少爷——您放手——肯定不是羽溪小姐——”高航看到寒澈强硬的拉着羽溪的胳膊往楼上拖,忙把孩子给小思。
寒澈的眼里只剩下羽溪的那抹笑,突突的扎在他心尖上,他心里就像暴雨时突涨的洪水,越积越多越猛急需找一个发泄口。
羽溪被拉的一个趔趄,脚磕在台阶上绊了一下一只鞋子掉下来,腿没站稳嗵地跪在地上,膝盖被震得发麻失去了知觉。寒澈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铁青着脸死拉硬拽地拖着羽溪往前走,也不管羽溪能不能站起来。
“少爷——”高航还想说什么却被小思拉住了。
他把羽溪甩在楼梯拐角处,羽溪的肚子撞上栏杆大半个身子探出去险些掉了下去,脑袋嗡的充血身子摇晃着往下栽。寒澈扯着羽溪的衣服猛地拽回来刺啦一声衣服扣子崩了一地。他板过羽溪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那抹讥讽的笑还挂在她的嘴角好像定格了一般。
寒澈攫着她的下巴用力的要捏碎般,对上她的讥笑,眼里的怒火越演越烈,手上一个用力,套在羽溪身上单薄的衬衣唰地撕下来露出大片春光,上面还有淡淡的青紫的印记,寒澈张嘴就咬了上去。羽溪疼的嘶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的清冷甚至连反应都吝于给他彻底激怒了他,寒澈疯狂的在羽溪身上撕咬,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血印子。手在背后一挑解除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牙齿狠狠的磕上那丰盈顶端的英红,顺着一路往下,大手紧撮着她的腰随着抽动用力。腹部粉色的疤痕刺激了他火热的慾望,眸子里的火灼灼地好像要喷出来烧了这具躯体。
羽溪任由他又嘶又咬,没有动作甚至是一丝抽痛声。
寒澈咬着她的肌肤抬眸看她,发现她的眼睛竟然还是看着别处。充满情欲的脸顿时变得阴鸷狠戾,牙关猛地一阖,血腥味顿时充满鼻腔。羽溪的身子被撞向栏杆,上面的雕花在背上划下一道口子,血顺着背部曲线妖娆的淌下。接触到手中的黏腻寒澈猛然惊醒,把衣服甩在羽溪身上拖着她回了房间。楼下早已没了人影。
羽溪被寒澈甩到床上,光溜的身子顺着丝滑的床单滑出去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条蜿蜒的妖红,触目惊心。身子最后滑出床撞在打开着的阳台上。
那抹红就像是孩子脖子上的血,寒澈猛然想到自己死去的孩子,青紫的脸脖子上清晰的掐痕,一手掐上了羽溪的脖子,另一手掰开羽溪的腿强硬的挤进去。羽溪被撞得擦进了阳台,一只手臂摔在密麻麻的仙人球上,顿时扎的痛麻木了。
整整折腾了一晚,最后连痛都感觉不到了。羽溪大半的背压在阳台上,连痛呼的力气都没有。许是寒澈感觉无趣,怎么折腾都不出一声身子跟木鱼似的连点反应都没有,在黑暗中撇下伤痕累累的她回了自己房间。
冯平听着动静过来,借着月光看一脸惨白的羽溪,手哆嗦着连灯都按不准。啪灯亮了,羽溪抬手遮了下眼,手上有东西划羽溪着脸火辣辣的疼。






、第五十二章  诡异的墙画

冯平颤巍巍的走过去,嘴蠕动了几下没敢开口,怕一开口就哭出声来。羽溪这才看清了手背上扎了一层绒毛毛的小刺。搭着冯平的手站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羽溪干脆坐在地上,拽着冯平给披上的衣服才感觉到冷。
阳台门开着,冷风嗖嗖的灌进来,后背的疼竟然缓解了不少。麻木果然是疼痛最好的良药。冯平找来镊子给羽溪一根根剔手上的小刺,低着头不敢看羽溪泛着血丝的身体。
等扶着羽溪上床时,背上狰狞的伤疤把冯平吓了一跳,手里的镊子咣的一声掉到地上。光洁的背上布了一层褐色的绒刺,泛着冷森森的光令人头皮发麻。羽溪的左腿在碰到床的那一刻疼的弹起来,羽溪忍着疼咬牙没有吭声,趴在床上再也没有力气动一下。
冯平止住颤抖地手,耐心地给羽溪挑细密的刺,手摸了一把脸长时间凝注在一点上眼酸涩难受。
羽溪醒来的时候头脑发胀身上的骨头像全被捏碎了般,尤其是左腿的膝盖处,抽筋剥骨的疼。眼前一片混沌,分不清是白天黑夜。脚刚一着地就酥软无力的倒栽下去,左腿嘎嘣一声脆响。摸着开了灯,羽溪的眸子一下子充血扩张胀大,牙齿咬上手臂也阻不了嘶声力竭的尖叫。
“啊——”
冯平听见声音赶上来就看见羽溪蜷缩在墙角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身子瑟瑟发抖,墙上甚至挂着血迹斑斑的道道抓痕,触目惊心。羽溪头埋在双膝里,身体抖如筛糠,一声声呜咽如悲鸣的小兽。
墙上,用水粉画着婴儿粉嫩可爱的小脸,小小的身子好像刚出生,一只手就能托起来,不协调的是孩子眼角竟然滴着血泪,脖子上有深深的掐痕。那脸从侧面看竟慢慢变得狰狞恐怖,浑身青紫僵硬,下一瞬就要从墙上走出来索命……
“这是谁画的?小姐,我这就去找人给你清了。”冯平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谁都知道在羽溪小姐面前不能提孩子,现在竟然还给画卧室里,还画的这么诡异毛骨悚然,这不是诚心刺激小姐吗。
羽溪依然埋着头,摸索着拉了拉冯平的袖子,手抖得抓不住,“冯姨……不……不用,既然……这是他想要的就这样吧,把灯关上。”
两个明明相爱的人为什么一定要相互折磨,冯平不明白,难道往昔少爷对小姐的好都是假的?为什么少爷就看不到小姐的苦小姐的痛?
“羽溪小姐,你到我房里去睡吧,这里他爱谁来谁来,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冯平愤愤地说,不管小姐做了什么,都不能这么对待她啊。小姐这一身伤在还没好透的身上又添了层疤,整天出了折磨还是折磨,她不懂小姐为什么要受这种身心折磨。
羽溪向冯平移了移靠着冯平大口喘气,眼睛依然闭着不敢挣开,其实墙上那一幕在看到第一眼时就深深刻在脑中了。
宝宝,你是不是也恨妈咪,是不是也不能原谅妈咪?羽溪从醒来后就没有看到过孩子,她是不信那个老女人说的,她虽然一开始不欢迎这个孩子,可是随着孩子在肚子生长,她感受到了为人母的幸福,她是真心爱这个孩子,没想到还是被自己伤害了。
“小姐……你……为什么不逃?”冯平嗫嚅了老半天问出来,她看得出,羽溪小姐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主儿,少爷也没有限制小姐的行动范围想要逃出去应该不难,为什么小姐要留下来?
“冯姨,”羽溪长长的叹了口气,闭着的眼睛睫毛动了动,“逃得了身怎么逃得了心,我每痛一分就能感受到孩子在……走的时候的痛,冯姨,我现在连死都不配。”当十三年前荼青云杀妻杀子的时候,羽溪就下决心,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苦分毫,没想到自己竟然亲手结束了孩子的生命,呵,她和荼青云有什么两样。
冯平视线落在羽溪左手的掌心,里面纵横交错着道道割痕深可见骨,“小姐……你……你真的……杀了孩子?”一个母亲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怎么会在分娩那一刻杀死自己的孩子呢?
羽溪感觉眼睛发酸发胀,就是流不下眼泪,看来她真是绝情寡爱连为孩子流一滴泪都办不到,“我不……知道,我从进了手术室后就没了知觉,但是我脑海里总是会出现……手掐着孩子的画面,我就像着了魔一样,听不见孩子的哭听不到周围的喊叫,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冯平安慰了羽溪几句,还要说什么就听见外面的刹车声,羽溪几不可察的抖了一下,抓着冯平的袖子更紧了。冯平感受到羽溪的颤抖,心也跟着抖,小姐还只是二十刚出头的孩子,天天受这种折磨怎么会不怕,她却偏偏倔强的想通过这个来给自己赎罪,这到底是谁造的孽啊。
“羽溪小姐,我扶你到我房里。”
寒澈今天是一个人回来的,身边少了那些莺莺燕燕,脚步有点不稳东倒西歪,看来是喝酒了。
客厅里没人,楼上有房门响了,寒澈看见冯平进了房间,看来是去看过羽溪了。偌大的别墅被灯光照的通明,却只有他一个人站在中央。
寒澈扶着栏杆一步一歪地上了楼,凭着印象走进房间,连澡都没冲就歪在床上。触手的是丝质顺滑的床单,上面似乎还留有一丝温度,寒澈脸舒服的蹭了蹭,熟悉的味道。脸埋进床单里,这种清新淡雅的气息让他心安身心极度放松,不像那些女人身上浓郁刺鼻的人造香水味刺激着人的嗅觉神经的承受能力。
面部的冰凉惊醒了寒澈,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熟睡过了,睁开眼,床单上有一块湿迹,寒澈抹了把脸手上湿濡一片。手指触到的却是冰凉的空气,浅蓝色的床单不是自己黑白相间的冷色调。房间里除了他一个人的呼吸没有别人,清清冷冷的没有温度。
“砰砰砰——”
冯平揉着眼开了门就看见寒澈一脸阴鸷的站在面前,脸黑的可以当砚台用。
“蓝羽溪呢?她竟然敢逃,你是怎么看的,是不是想替她受折磨?”寒澈胸口怒火翻腾,所有的血液都凝聚在胸膛翻滚着。当他意识到自己是在羽溪的房间睡了一晚,而房间里竟然没有人时,心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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