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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羽溪感到一阵晕眩,手脚不由得抖起来,恐惧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袭来渗入全身的血液,甚至骨髓,她听到了骨头“咯咯”被咬碎的声音,连头发都感到阵阵寒意,浑身的无力感让她挪不动脚步。蓝羽溪抱紧双臂,脸色苍白,头发散乱的打在脸上,惊恐的盯着萨摩犬,生怕它有下一步的动作,如一只受惊的小鸟儿。
高航上前,想要扶起蓝羽溪检查伤口,刚碰到她的衣服,蓝羽溪颤抖地更厉害了:“走,走开,走开。”
“羽溪小姐,是我。”高航看着蓝羽溪毫无血色的唇颤抖地吐出几个字,心中一惊,羽溪小姐对狗有着非同一般的恐惧。
“你,你竟然敢伤了Amy!”妖媚女人看到萨摩的腿上有几根细长的针深深地插进肉里,雪白的毛被染得血红。
蓝羽溪听到女人的尖细喊声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刺耳的厉害,凄厉的叫声直直的钻入耳朵刺向耳膜,拥挤着叫喧着想要冲破头钻出来,眼前出现了模糊的影像,鲜血一直流一直流……一个声音在噪杂的叫嚣声中传入耳中:“溪溪,答……应我,一定,一定要活着,一定要逃出去,逃出去……”
“Sabina,把枪放下。”高航看着拿枪指着蓝羽溪的女人吼道,她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你伤了我的Amy就要付出代价。”女人怒冲冲的对着蓝羽溪,满眼的敌意,艳红的嘴唇露出冷冷的笑。
“你怎么来了。”低沉的声音响起,听不出情绪。
男人踱进来,看着举着枪的女人,是不可抗拒的威严。
“澈……”女人看到男人暗沉的脸立马低头改口:“澈少爷,是夫人派我来的。”这时乖巧的像只猫,眼里带着痴恋,仿佛刚才那个嚣张跋扈的人不是她。
“少爷,羽溪小姐出事了。”高航看到男人如看到救星,少爷回来就好了,羽溪小姐,您一定不能有事。
寒澈瞥了一眼蜷缩成一团窝在楼梯角瑟瑟发抖的女人,眼神无波,“我会给你安排住处,今晚你住酒店。”话是对着女人说的,好像刚才没有听见高航的话。
蓝羽溪只觉得天旋地转,猩红的血如潮水般漫过鼻际,涌上眼眸,巨型的藏獒犬张开血盆大口,锋利如刃的牙齿向自己逼近……
“阿……航,手机……快……快捷键……一。”蓝羽溪颤抖着吐出不成句的话语,声音虚弱到气若游丝,说完大口的喘气,如同一条缺水的鱼。
高航按下快捷键递到蓝羽溪耳边,蓝羽溪唇惨白颤抖地凑上去:“瀚西……苑……”
随后大厅里剩下沉沉的死寂,只余蓝羽溪断续的喘息声,听着如掐住了脖子般难受。
蓝羽溪感觉短短的五分钟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看到光亮处的那个挺拔的身影时,她才觉得自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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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看不透的寒澈
“小姐,羽溪小姐……”高航感到手臂上一重,蓝羽溪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高航抬头向寒澈求助,他不相信,少爷会对羽溪小姐如此冷漠,刚要开口,却被寒澈的置若罔闻给堵了回去。
背光处,寒澈的眸光散在大厅中,没有焦距,一如他每次回到这个空空的屋子,没有什么是值得他注意的。
门口处,挺拔的身影如天使一般从光亮处走来,举手投足间带着优雅贵气,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蓝羽溪汗湿的额头,英眉紧蹙,拖得时间有些久了。即使在昏迷中,蓝羽溪也是止不住的颤抖,像进入了梦魇。身影轻拍着颤抖地身体,带着安抚的魔力,小人儿渐渐平静下来,但是眉心依旧紧蹙,豆大的汗珠层层冒出来,小手紧紧抓住身前人的衣服,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棵稻草。
身影俯身轻柔地抱起小人儿,在耳畔絮絮低语,怀中的人才慢慢放松下来,紧闭的双眼中划下滴滴泪珠,映衬着惨白的脸。
“放心,把她交给我。”男人的声音带着安抚的魔力,让高航轻易相信这个男人,是安全的。
高航看了看站在远处的寒澈,依旧的毫不在意,微勾的唇角透着丝丝嘲讽,只是,高航觉得少爷没有光聚的眼底浸润着不可名状的哀伤,逆流成河。
挺拔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抱着小人儿向门外走去,如对待稀世珍宝。在经过寒澈身侧时,身影顿了一下,深邃的黑潭犹如暗藏着滔天巨浪,汹涌澎湃,周身冷冽的气场丝毫不逊于寒澈。
只剩下三个人的宽大的客厅又恢复了死寂,外面的阳光像被阻隔了,冷飕飕的穿堂风吹进来让人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屋外炎炎烈日,阳光四溢,屋内冷如寒冬,滴水成冰,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空旷的客厅里似乎还能听见蓝羽溪微弱无助喘息声,断断续续,如一条纤细的吐着信子的小蛇,绞着人,一圈一圈紧缩,勒得难受。
寒澈看着门口的方向,眼睛微眯,一时适应不了门外的刺目,感觉有什么东西悄悄流逝离自己越来越远,慢慢抽离,分崩离析,自己似乎永远被抛弃在了太阳照不到的地方,踽踽独行。
“澈……少爷,您看Amy伤的多重啊,它可是夫人特意挑了送给陶姨的,现在伤成这样,怎么跟夫人和陶姨交代……”叫sabina的女人看寒澈没有说话,恶人先告状,看来那个女人在寒澈心里并没有占多大的地方。
寒澈抬眼对上妖艳女人,薄唇轻启,没有一丝温度:“阿航,送她去酒店。”
女人瞪着离去的高大英俊身影,痴迷的眼里满是不甘,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她sabina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那个女人,就凭她,也配?
高航觉得自己的小日子过得越来越提心吊胆胆战心惊了,他摸不透,难道少爷真对羽溪小姐冷了心?今天羽溪小姐难受成那样少爷都无动于衷,嘴角甚至带着几不可觉的嘲讽,更甚,过后都没有责怪过sabina。
高航想起十年前,少爷拉着羽溪小姐介绍给自己,那是在大少爷出事后少爷第一次笑,笑得那么开心,没有阴霾。从那时,高航就知道蓝羽溪在少爷心中的不一般,他也认定了那是他的第二位主子,可是如今......
这几天,‘盛鼎’压抑的气氛更甚,员工个个都谨言慎行,生怕一不小心拔了老虎须。
“总裁,这次竞标,‘天亓’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不计成本地投入了大把资金,如果我们也跟进的话,恐怕......”乔秘书抹了把脑门儿的汗,明明是炎炎夏日,他怎么就感觉这么冷呢。
“随他去,必要的时候放手就行了。”隐在黑暗中的人低沉的声音在暗处阴阴地传来。最近总裁办公室总是拉着厚重的窗帘,透不进一丝光亮,乔秘书每次进来都感觉进了无底的深渊,一不小心,将永劫不复。
“是。”乔秘书逃也似的出了门,下次一定让徐秘书进去,这差事堪比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整天战战兢兢,真应了那句话,伴君如伴虎啊。
黑影沉默了会儿,按下电话:“阿航,进来。”
“总裁,您找我。”
“‘天亓’这几天有什么动向?”‘天亓’的发展不得不让寒澈关注,更何况,人家都挂招牌明着跟你对着干了。
“总裁,‘天亓’这几天好像一直紧盯着我们和‘穆氏’,只要我们想做的生意都会插一脚。不过他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毕竟‘盛鼎’跟‘穆氏’是M市最强的企业,只是,我总感觉他们存着某种目的,可是幕后人一直不露面。”如此的神秘让高航不敢掉以轻心,‘天亓’老总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开发商这么简单。
“不急,先盯着,日子久了,总会露出点马脚。”
“哦,对了,总裁,您前些日子让我查的我已经查到了,十三年前确实有一家族被灭门,那大火烧了好几天,整个天都是红的。死的一家姓东方,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儿,叫东方蓉。不过据调查是他们起内讧,老二不满老大的碌碌无庸安于现状,劝其让贤不成,起了杀心。老大一家,一夜之间全部被杀光,后来叛变之人来投奔夫人,并奉上自己的地盘,只是夫人没有见他们,是让陶姨处理的,后来那些人就慢慢地不知所踪。不过,有传言说是夫人......”
高航看自家老总的脸色越来越沉,噤了声。
暗处的黑影没有说话,气氛沉闷的令人窒息。
、第十三章 鬼医——斯诺
富丽堂皇如宫殿般的房间里,kingsize大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小人儿,大的过分的床显得小人儿是那么渺小、无助,阳光打在苍白的脸上,原本娇艳的红唇如今失了血色有些干裂,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薄汗,睫毛颤动着,可怎么也睁不开沉重双眼。
“今天怎么样?”一个比女人还要美丽妖冶的男人身穿白大褂望着床上的小人儿,轻声问。
“脑电波浮动剧烈,没有出现前几天的断断续续。”助手回答。床上的人的脑电波是他从医以来见过最诡异的。
妖冶男人走到窗前,轻轻擦去小人儿额前的薄汗,大手松开紧抓着床单的小手握在手心里,轻唤着小人儿的名字:“溪溪,别怕,别怕。”声音里满是宠溺,生怕是声音大了吓着小人儿。
轻柔的声音安抚了梦中的小人儿,时光流转间,小人儿颤动了下眼帘,缓缓睁开双眼:“斯诺。”声音有些暗哑。
“溪溪,你醒了。”轻柔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若狂。
“我睡了几天?”长时间的水米不进,一张口,嗓子干的难受。
“四天,你先别说话,喝口水,我让佣人煮点粥给你端上来。”
四天,比上一次多了一天,还好还好。
斯诺生怕蓝羽溪醒来没有准备,就让佣人一直温着粥,这时清淡的百合小米粥飘香四溢,勾起了蓝羽溪的馋虫。
蓝羽溪就着斯诺的手喝下送到嘴边的粥,喝得有点急,被呛到了,小脸憋得通红,捂着嘴一个劲儿的咳嗽。
“你慢点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斯诺虐待你不给饭吃呢。”男人轻拍着小人儿的背给她顺气,拿过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着吃。
一晚清粥下肚,蓝羽溪还是饿得慌,斯诺却不让她吃了,说什么刚醒不能吃太多,要少食多餐。
蓝羽溪瘪瘪嘴,哪有那么多道道儿啊,她又不是柔柔弱弱的小女生。当年饥一顿饱一顿的,哪次不是狼吞虎咽,谁能保证吃了这顿,你还能活着等到下顿?
斯诺给蓝羽溪倒了杯水,一副促膝长谈的样子,完全不像外面传的见死不救、冷血心肠的鬼医。
蓝羽溪只感到右眼皮突突地跳,每次斯诺找她谈那件事,她都会有这种感觉。
果然。
“溪溪,你这次昏迷了四天......”斯诺就是一只狐狸,慵懒的声音带着魅惑,却又疏离的拒人千里。蓝羽溪想,斯诺一定是狐仙转世,不生在古代妖颜惑主,媚乱后宫真是可惜了,这绝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主儿。
蓝羽溪就是不接他的话,跟狐狸待久了也会变得狡猾了:“嗯,你这屋子还挺贵气哈,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鬼的交换物品。”
斯诺家世代行医,医术之高超,是所有医者所不及,只是,斯家祖宗有训:行医救人须得以无价之宝来偿。
这个‘无价之宝’不只是指金钱、珠宝,指世间的任何在你眼中珍贵的东西。比如豪门富商的钱财、地位,衣不蔽体的穷人的一句祝福、一个微笑,总之,给不给你治病,得看斯狐狸的心情。心情好了,抬抬贵爪放了你,心情不好,你就是国家元首他也不搭理,你把他惹炸了毛,说不定他还会给你做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