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郑浩瀚还想继续请求,可是为了不惹局长生气,还是乖乖的把手机给了南宫辰说:“辰少爷,黄局长让您接个电话。”
南宫辰看着郑浩瀚递过来的手机,无情的说:“不必了,既然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黄局长的办事能力我还是相信的。”
扭过头看着有些发呆的小敏说:“小敏,走吧!事情处理完了。”
“哦—哦—好,咱们走吧!”半天了,小敏才反应过来说。
刚走了两步,小敏想起来刚才填的那张表,转身快速的跑过去,拿起表说:“不能留下一点痕迹,走吧!咱们赶紧去医院,信子小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说完,拿着表跟着南宫辰就匆匆忙忙的往外边走,丝毫不在乎郑浩瀚目前的心情。
正当他们走到门口,即将出去的时候,一句话,让他们停下了脚步。
“信子小姐?习信子小姐?应该是红遍亚洲,名扬海内外的大明星习信子吧!不知道----媒体---介入会怎么样?”
郑浩瀚的一句不紧不慢的话,让两人同时惊讶的停下了脚步,同时无奈的转身,同样的眼神看着郑浩瀚。
两个人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幕发生,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南宫辰看了小敏一眼,自然明白小敏内心的想法,走到郑浩瀚身边,沿着他转了一圈,打量了半天说:“你想怎么样?”
现在的郑浩瀚,害怕夹杂着一丝勇气,如果不威胁,自己就会丢掉饭碗。威胁了,或许可以保住工作,或许会死的更惨。
不怕死的他,不敢正视南宫辰的眼神,斜视着前方,心里祈祷着老天,慢慢的说:“当然是想要保住我的工作。”
南宫辰还以为这位郑浩瀚警官会狮子大张口,没有想到就这么一点小事,实在是不太相信,摇摇头不说话继续打量着郑浩瀚。
此时的郑浩瀚,早已毛骨耸立,看了一眼不说话的南宫辰,没有勇气再跟自己面前这位,被黄局长成为辰少爷的冷酷表情。
吓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伸出双手抓住南宫辰的裤腿说:“辰少爷,实在是对不起,是我有眼不是泰山,您大人大量就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能有今天这么一点小小的地位真的很不容易,您就放过我吧!下次我不敢了,绝对不敢了,我给您磕头了,你就原谅我吧!就当此时没有发生过好吗?”
突然的一幕,让南宫辰不知所措,本来自己就打算不再追究他的责任,没有想到他竟然唱这出戏,实在是有些搞笑。
站在门口的小敏,看着南宫辰半天不说话,刚想开口说让放过郑浩瀚,没有想到这位郑警官竟然给南宫辰跪下了,说的那些话还真是好笑,忍不住就哈哈大笑的看着他们俩。
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哈哈---你们---你们俩----还真是----真是好笑啊----两个大---大男人---竟然----哈哈---实在是太逗了,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你就原谅他吧!这要被---哈哈---其他人---看见---哈哈,还要胡---胡思—胡思乱想了—哈哈!”
看着小敏这个样子,再低头看看郑警官,使劲抽出自己的腿,奈何郑警官抱的太紧,自己无法脱身,只好笑着说:“郑警官,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这个样子太不雅观了。”
“不行,辰少爷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我才放开你。”说着抱的更紧了,还把头靠在了南宫辰的腿上。
举手无措的南宫辰看着蹲在门口,抱着肚子笑个不停的小敏,无奈的说:“好吧!好吧!你先放开我,你不应打包袱回家了,快放开我。”
“好的,谢谢辰少爷!”郑浩瀚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马上放开了南宫辰的腿,站起来看着南宫辰,满眼的感谢!
南宫辰白了郑浩瀚一眼说:“没有想到你,还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本以为你会任劳任怨,听从吩咐的,没有想到你的脑袋转的还挺快,是挺有前途的。走拉,今天的事情,如果走漏一点风声,小心你的下半辈子。”
说完的南宫辰,走到小敏跟前,弯下腰拉起还在哈哈大笑的小敏说:“小丫头,戏看完了,咱们是否可以走了?难道你不挂念你的信子小姐了?”
只要一提到信子,小敏的心情马上从高潮跌到谷底,愁眉苦脸的看着南宫辰说:“怎么不担心了,咱们赶紧走吧!也不知道现在信子小姐怎么样了?”
“我们走了,一切交给你了。”南宫辰好不留意的拉着小敏的手,离开了派出所。
目送他们离开的郑浩瀚,羡慕的说:“好幸福、好甜蜜的一对啊!”
急救室的门---被打开了,梅医生面无表情的走出来,摘掉口罩,环视了所有人说:“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信子以前可能受过刺激,大脑里留下了阴影,我已经叫护士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现在只等醒来。”
呼浚河一脸严肃听完梅医生的话,点点头说:“辛苦你了!梅医生,快去休息吧!”
习刚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进去看着自己的闺女,没有心思听他们那些客套的虚伪的话语。
刚要冲进去,就被堵到门外,几个护士推着昏迷不醒的信子出来了,习刚连忙抓住信子的手,叫到:“丫头啊!丫头,可苦了你了,孩子,等你醒来,老爹带你回东北……”
这一句话,引起了当场所有人的公愤,不曾生气的呼浚河,怒视着习刚说:“那是我的女儿,你不要私自做决定。”
王涛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信子,自从认识信子,就还没有见过信子现在的样子,心里就像针扎一样。
听着信子爸爸的那几句话,更加的痛心,不顾一切的跑出了医院,开上车子,速度160冲向了‘爱吧’。
习刚松开信子的手,仇视着呼浚河,狠狠的说:“你的女儿,你的女儿你这二十年死那里去了,你知道信子为什么会这样吗?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为了信子,我豁出去了一切,信子的妈妈出了车祸,才给信子留下了后遗症,才会导致现在这个样子的信子,她妈妈付出了生命啊……”说着说着,泪水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什么?你在说什么?怎么会那样的事情?”呼浚河非常惊讶的看着习刚。
习刚擦擦脸上的泪水,突然感觉浑身没有了力气,整个身体顺着墙慢慢的下滑。
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信子已经被送回病房,看着空荡荡的楼道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慢慢的回忆起了不堪往事。
王涛火速奔到‘爱吧’,来到了呼廷凯的房间里,不管呼廷凯现在是在睡觉,一把拽起了呼廷凯,一拳就甩在了呼廷凯那英俊的脸上。
正在睡梦中的呼廷凯,感受到了脸上的疼痛,大叫到:“谁啊!不要命了,给老子消失,不要影响我睡觉。”
呼廷凯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更加让王涛愤怒,再甩出一拳大骂到:“你个混蛋,信子为了你成了什么样子,既然给不了她幸福,为什么要夺走他的幸福,为什么?要害的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
第九十六章:逃避
更新时间201247 13:10:07 字数:3095
呼廷凯似乎被打醒了,隐隐作痛的脸,让他不得不睁开眼睛,看了王涛一眼,站稳了使出浑身的力气,推开了王涛说:“信子是谁?她现在什么样子?干我什么事情?我现在的样子还没有人管呐。”王涛看着摇摇晃晃的呼廷凯,听着他那些没有良心的话,对着呼廷凯的肚子出手就狠狠的一拳,说:“你就是一个天大的混蛋,没有良心的冷血畜生,信子现在昏迷在病床上,你却到好,在这里昏昏欲睡,毫不在乎,你真他妈的没有良心。”
被打的半死的呼廷凯,听到王涛那惊人的话语,顿时挣扎着抓住王涛的上衣,瞪着眼睛看着王涛,不相信的问:“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什么?信子住院了?怎么回事情?她为什么会住院?”
毫不示弱的王涛,使劲甩开呼廷凯的手,大骂着说:“你不知道?信子一个人迷失在雨中,难道你不知道信子最害怕下雨天吗?难道你不知道她以前的事情吗?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你就是个大混蛋,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就不应该放任你们去相爱,我他妈的也是个混蛋,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去追求。”说着,慢慢的蹲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回忆起自己跟信子以前的事情。
“不---不会的---信子怎么会住院,不行---我要去看她—我要去看她。”呼廷凯听到王涛的话,大脑失去了控制,一片空白,只想着要去找信子,拔腿就往外跑。
大雨一直下的不停,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呼廷凯奔跑在雨中,失去了方向,不知道信子在哪个医院,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那个方位。
站在雨中,狠狠的扇了自己俩巴掌,恨自己没有勇气去面对一切,让信子一个人承担事实。
抬起头,任由雨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信子的身影,曾经遇到任何事情都会笑脸相迎的信子,现在却不堪一击。都是自己的错,害得信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扑通’一声,跪坐在雨中,揪住自己的头发大声的喊到“老天啊!你可真是给我呼廷凯开了一个又一个玩笑,够了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起。”
雨水透过窗户,飘进了病房,外边已是漆黑的夜,唯有病房里还闪亮着一盏灯,淡淡的灯光,照射在信子那苍白的脸上。
一直守候在信子身边的习刚,双手仅仅握住系你在的手,目不转睛的盯着信子的面孔。
门外的呼浚河,还没有从刚才习刚讲述的往事中清醒过来,坐在楼道里的椅子上,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习刚为了信子,付出的太多了,自己这个亲生的父亲当的太不合格了。
小敏跟南宫辰知道信子脱离危险,就各回各家。忙活了一晚上,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
躺在病床上的信子,慢慢的苏醒,睁开眼睛看着洁白的房顶,扭扭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知道自己在医院。
看着一直握着自己手的父亲,早已疲惫的闭上眼睛,打着小盹儿,不忍心去打扰。
再次闭上眼睛,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明白的一切。自己不是老爹的亲生闺女,自己的亲生父母亲是呼廷凯的爸爸妈妈,而呼廷凯不是现在的妈妈亲生的。
混乱的关系,从头理清了一遍,自己跟呼廷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有着不可隔断的血缘关系。
那么,就意味着,自己跟呼廷凯之间的幸福将会是泡沫。原来,老爹当初拼命阻止是正确的,只怪自己太不听话。
既然现实是这样的,那自己就不应该再有任何的奢恋……
睁开眼睛,眼神中失去了以前的温暖,变的冷血无情……
把自己的手从父亲的双手中抽出来,坐起身子,伸手碰碰父亲。
习刚感觉到有人碰她,心中挂念信子,再困的自己马上赶走睡意,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闺女坐在自己的面前。
刚要大声的说话,就被信子放在嘴边的手势打断。
信子把食指放在嘴边,笑笑说:“爸,我想回家,现在就回家,好吗?”
习刚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闺女,听到闺女那句‘回家’,激动的说:“好,好,好,咱们回家,回家。”
上天似乎很解人意,信子醒来的那一刻,豆瓣儿大的雨突然的就停止了,月亮也慢慢的从云层中露出,星星也开始眨着眼睛。
父女两人在病房里,轻手轻脚的收拾好一切,就打开门。
习刚先走出来打探军情,看见疲惫的呼浚河靠在椅子上,眯起了眼睛,似乎睡着了。
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