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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厉害,可厉害了行了吧,特别是最后发感言的时候,那个嗝,声儿大的。”
“混蛋,e,你就看到这个啊,e,怎么办啊,现在还不停。”
“憋气儿。”
萧恩憋了一路还是没用。都到家了,他打得也快死了。
“快想办法啊,e,我快累死了。”
“要不我吓你吧。”
“你都说出来了还有毛用啊。e,嗯……”
还没等萧恩说完,柴津波已经吻上了他的唇,闭起了眼睛斯磨着他的嘴。萧恩整个就石化了,看着柴津波放大无数倍的脸,一个声音在他的脑袋里回转:他被火柴棒子亲了,被火柴棒子亲了,被棒子亲了,被亲了,被一个男人亲了。
使劲儿推开了柴津波,大口喘着气儿。
“你,你,你干嘛?”
柴津波早就预算过这个结果,微笑着靠近萧恩。
“你……咳咳,别过来,咳咳……”萧恩不再打嗝,开始剧烈咳嗽,咳嗽得想要呕吐。
柴津波没想到萧恩会有这种反应,他想吐,他觉得很恶心,他觉得自己很恶心?
萧恩看到柴津波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皱起了眉。
“咳咳……哦~我知道了,咳咳,你是想吓我来着,咳咳,棒子,可以啊,我的打嗝也好了,咳咳,我……”萧恩开始为柴津波的吻胡乱解释。
柴津波脸色越来越差,直接回了房,关上了门。
萧恩一个人留在了客厅,呆呆地站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的味道还有丝残留……
第二天,萧恩迟到了,因为没有人和他上演每天不变的抢被子大战,在柴津波为他设的闹铃过后,他继续睡了两个小时。
餐桌上的一张纸条告诉了萧恩柴津波的行踪:我回北京了,会给你发短信的。
在飞机起飞前,柴津波发了条信息给萧恩:看你还在睡,闹钟设好了,不过我相信你是不会起床的。昨天对不起,我做了你讨厌的事儿,明说了吧,憋着也不是我的风格儿,我喜欢男人,就是所谓的同性恋,你在你们酒吧后面救过的人就是我,我开始不知道,当知道的时候我也明白我早已喜欢上了你,我知道你不是同性恋,昨天看你的表现也就明白了。我有事儿先回北京,过几天会回来,到时候我们再谈谈吧。
看完长长的短信,萧恩啃着在食堂的早饭再次发呆了……
后援团可强大了
柴津波这次回北京是因为韩离通知他,有一个杂志社要采访这位神龙不见头也不见尾的动画公司总经理。而这个杂志社也是很难约的,曾经这个杂志出来的一篇文章让柴津波的公司损失了个把月的营业额。
韩离和藤原震看着拖着一苦逼脸的柴津波,忙问怎么回事儿,柴津波就一股脑儿把事儿全说了。
“天哪,哥,你居然喜欢上那个小鬼了。”
“怎么了,不行啊,他就是救我的那个,他可可爱了,又好玩儿。”
“阿波果然是喜欢能跟你一起二的人。”
“怎了,我二我骄傲。”
“好好好,有什么要我们帮忙尽管说。”
“知道了。采访的人呢?”
“就来了。”
来采访的是个女孩儿,虽然看着年轻,但做事儿很老练。
“柴经理,我想问几年前我们社的那篇稿子对您有什么影响?”
“哦,我可以问一下,那位写那篇稿子的人呢?我希望他来采访。”
“啊?这,我们并没有打算安排他来。”
“那,对不起,我不接受这次采访。”
女孩儿很震惊,这经理果然有魄力,想迎困难而上吗?
事后韩离直骂他,他是想怎样啊,这么个打响名声的机会又没了,为什么非要找到那个写稿子的人,有毛病吧。
扔下韩离的啰嗦,柴津波又踏上了去南方的飞机,想回去看看,只是看看也好,那个短信过后,臭小子没有任何回复,果然没戏了吗?
回到家已经快晚上9点了,萧恩不在家,柴津波只是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到家了。可是晚上十点后,他却没有回来。他开始打电话,没人接,只好呼叫大昱。
“你个白痴,这几天到哪儿去了,小恩跟掉了魂儿一样,说你走了,刚还在我们这儿了,宋骁把他接走了,说带他出去玩儿。”
“被宋骁接走了?那没事儿了,我就想问问他在哪儿,没事儿就好。”
“这还没事儿,小爱都看得出来,宋骁喜欢小恩,你就不怕宋骁……”大昱知道柴津波喜欢小恩,而且完全支持,整个一同盟军。
“那你知道宋骁家在哪儿吗?”
“知道,我马上发给你,加油啊哥儿们。”
柴津波赶到那儿时,抬头看着那幢豪华的住宿楼,真他妈高。还住最高一层,真不怕缺氧。
门前,柴津波发现门居然都没关好,慢慢开门进去,站在客厅入口处,眼前的景象他呆了。
落地窗前,萧恩背着他坐在地毯上紧紧地抱住宋骁,宋骁拍着他的头,抬头便看见了柴津波,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宋骁还挺意外,柴津波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走到电梯门前,柴津波又回头走了回去。为什么要走,如果萧恩是喜欢女人而不和他在一起那可以,既然可以接受宋骁为什么不能接受他。
再次进去的时候,柴津波发现为什么每次这房间里的景象总让他怒火上冲呢,正看着宋骁靠近闭着眼的萧恩,好像想吻上去。柴津波走上前去一把推开宋骁。
“对不起,天晚了,我得带这小子回去了。”
“小恩住在这里不行吗?你有什么资格带他走。”
“不行,这是这小子姐姐的吩咐,不信你可以看短信。”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上面是萧爱的一条短信,让柴津波带萧恩回家。当然这是大昱用萧爱的手机发的。
说着去拉萧恩,可是他却像睡着一样,只好横抱起他,快步走了出去。闻着萧恩一身的酒味,也知道这小子是喝醉了,宋骁居然把他给灌醉了,这他妈阴险。看着怀里的人,再看到那嘴唇,不会刚才被那人给亲了吧,不行,得消毒,消毒。想着,往四周看了一下,他也不想想他在电梯里,四周能有什么?便吻了上去。萧恩难受地动了一下,嗯了一声,柴津波立马离开了他的唇。萧恩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模糊地看了眼前的人,头一抬,吻上了眼前的人。
柴津波惊异,这,这,这,萧恩亲了他,亲了他,亲了他,还没等他享受完,萧恩又死鱼了。刚才他模模糊糊的,不会以为他是宋骁吧,也就是说,他喜欢宋骁?这个吻只不过是作为代替品偶然碰到的?
回到家,柴津波越想越气,看着睡得模糊的萧恩,一个罪恶的念头出来了……
脱下萧恩的衣服,肆无忌惮地吻了上去,咬着萧恩的朱唇,舌头在口腔里搅动,一股酒味熏醉了他,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身体,留下了处处吻痕,萧恩难受地翻身,柴津波开始吻他的背线,双手摸着萧恩的肌肤,慢慢下移,下移……
您呼叫的用户已不存在
萧恩扶着快炸裂的头起床,看着周围,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难道棒子回来了?掀开被子,惊异,为什么身上像被虫子咬了一样全是包?棒子人呢?
“你不会真趁着萧恩喝醉了把他给那啥了吧。”大昱一脸惊愕。
“唉……”
“你叹什么气啊,你要真做了,小爱绝对会杀了你。”
“唉……”
大昱无语,这人从他上班开始就坐在他办公室里长吁短叹,整个把他一辈子的气都要叹了。
“我说你到我这儿来什么又不说,那就别妨碍我工作了,被主任抓到了,萧爱可能会先结果了我,如果有事儿咱上手术台一边拉刀一边聊,要是没事儿就滚吧。”
“唉……”
“我靠,你这人……”
穷开心的电话铃响起。柴津波一看是萧恩打过来的也不打算接。
大昱拿起来就给接了。
“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正在火星。请稍后再拨,再拨也找不到他。”
“大昱哥,你毛病吧你,把电话给棒子。”萧恩暴走。
大昱把电话递给了柴津波。
“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死,请稍后再拨,再拨也不会诈尸接电话的。”
“我靠,你又发什么神经呢,我还真荣幸,居然能跟一个火星人和死人说话。”萧恩立刻深呼吸,调整情绪,然后憋着声音,用一种快死的声音说话。
“棒子,我的头好痛好痛哦,肚子好疼好疼哦,你快回来见我最后一面吧。”
“您能别这么说话吗,我想吐。”
“那你快回来啊,顺便带点豆浆肉包。”
大昱要去病房,正好陪柴津波走一段。
“你不是说昨儿小恩亲了你了吗?”
“我估计他不是要亲我,是想亲宋骁,他先死死抱着宋骁的。”特别加重了“死死”的音。
抱着宋骁?怎么可能,小恩怎么会主动抱着宋骁?等一下,有一个问题。
“宋骁家是不是住顶层来着?”
“是啊,怎么了?”
“哦~那就对了,你不知道,萧家那两位都有很严重的恐高症。”
“啊?恐高症?”
“是啊,要不我怎么会选高楼观景台求婚呢,那时候小爱就是紧紧抱着我,不答应就不给她下去。”大昱想着当时他居然摆了萧爱那么一道,真是太天才了。
额……柴津波不禁感叹,这货也有聪明一次的时候。再想想,怪不得他每次通过走廊时都离得扶梯那头远远的。当时宋骁家里那么大的落地窗,臭小子又有恐高,那副景象出现也是理所应当的。宋骁这个混蛋,真是用了心机。
得知萧恩有这个病的时候,柴津波立即上车往家赶,虽然心里是高兴的,但是昨天晚上对他做了挺过分的事,他不知道是个什么反应。
到家后,发现萧恩居然还在床上滚着,估计是刚洗完澡,换了身儿睡衣。两人刚对视了一眼,柴津波就感觉到了一阵风,再看手上,原来拎着的早饭瞬间就没了,回头一看,萧恩已经趴在餐桌上吃了起来。
柴津波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吃,看到萧恩露出的脖子上还有昨儿晚上自己留下的吻痕,心里面自动甩了自己两嘴巴,这都干了什么事儿啊。
萧恩吃得头都没抬,也没看他,而这更是让柴津波着急,要闹就直接来嘛,撒泼,打滚儿,一拳K。O都行,这样磨叽真是他妈的难受。
等萧恩灌完最后一口牛奶,吃饱喝足,起身儿,疏通疏通关节,歪歪脖子,甩了甩胳膊,看这架势,不打一仗是不会罢休了。
慢慢走到柴津波面前,以上往下极度地俯视他。
“萧恩,咱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真对不起,你动口就行了,我就小人一回。”刚说完最后一个字,一拳就抡了上去。
可惜,这一拳没中目标,柴津波一手接住了。
“你放不放手。”萧恩想甩开柴津波的手。
“你当我傻啊,不放,放了等你来打我啊。”保全健康体魄比什么都重要。
“不放我就咬了啊。”萧恩一口咬了上去。
果然不出所料,一声死猪惨叫声响彻天花板。
“你丫属狗啊,还真咬啊?”
“你还真不放手啊?”
萧恩看着柴津波抚摸着自己的手臂,脸上显出一丝对不起的神色,但又被自己否定掉了。不行,不行,明明是这货的错,咬死他都不足惜。
拉拉睡衣领子口,显出那些扎眼的红痕。
“请问,这是什么?”
“不,不知道……”柴津波看了眼自己的印记,却心虚地看向远方,睁眼说了瞎话。
“你真以为我会把这些认定成虫子咬的吗?你个混蛋,敢做不敢当,你是男人吗你?”萧恩越骂越气,这人太不是东西了,居然还给他说谎。于是,举起左手,又是一抡拳,可惜还是被反应无比灵敏的柴津波接住了。
“我哪儿不是男人了?我跟你说,我可是全中国唯一的纯爷们儿,好,我今儿个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