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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走到了小纳兰的面前,亚瑟魔王的目光却落在小纳兰手中的水骨上:“我还听说,这次举行评测的海域附近,在评测结束之后,出现了一个十分异常的情况,将近一千年前曾经肆虐魔界的一个怪物又苏醒了,当时你们应该就在附近,不知道看见了没有?”
“我们……被强烈的暴风雨卷到了海里,和那些海兽进行了很长时间的搏斗才上岸的,并没有注意到什么怪物。”
“是吗?那可真是好运气,那个怪物,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很少有谁能在他的手中逃脱,不过……似乎那个怪物被杀了,你知道吗?”
罗本非常干脆的摇头。
亚瑟魔王转过身,由始至终,目光都没有在小纳兰的身上停留过一下。
“罗本,我有些事情还要问你,你跟我来吧。”说着,亚瑟魔王向着来时的拿到门走去,罗本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里面是一个十分宽敞的房间,亚瑟魔王找了个位置随便坐下,也示意罗本坐下。
想了想,罗本坐在了一个离门比较近的位置上……
只剩下自己和罗本之后,亚瑟魔王的口气有了微微的变化,随和之中,带上了几分锋锐,淡淡的紫色眸子里,也似乎开始有寒气浮动。
“我一直都想看一看,罗本,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伙,今天亲眼所见,却让我更加疑惑了,罗本,你是在哪里出生的?你的老师是谁?”
“呃……”罗本心想,这下又要编瞎话了……
“我是在比格魔王领地上一个十分偏僻的小山村出生的,至于我的老师……还请魔王大人赎罪,我的老师不允许我透露他的姓名。”
亚瑟魔王一听,不由乐了,自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答复,这简直就是什么都没说。自己一个魔王,难道说话的权威性还没有一个不知名的什么老师高吗?
“呵呵,果然疑点不少,或者父亲的意思可能有些小题大做,不过也的确是最好的。”
黑帝?
罗本心中划了几道圆弧,亚瑟魔王口中的父亲自然就是黑帝了,难道这件事情连黑帝都惊动了,自己不就是在要死的时候召唤了一套铠甲穿了一下吗……还只穿了不到十分钟而已……
“罗本,我的时间是宝贵的,没有重要的事情我不会跑到这里来等你两天的,所以,我希望你最好能够说实话,这样可以节省很多的时间,而且,对你也有好处。”
亚瑟魔王上上下下的观察了一下罗本之后,似乎失去了继续说闲话的耐心,直接问道:“现在我需要你告诉我,你是通过什么手段召唤了我的战甲的,而且……从契约上看,居然还是父亲准许的”
罗本的神经不由一跳,果然是这件事情。
亚瑟魔王继续说道:“不要再编造一些不切实际谎话来应付我,契约上写的清清楚楚,召唤者的名字是罗本,而且经过对我的核实,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你,而且我的铠甲上也还保留着一些痕迹,我甚至知道,你在最后以“魂祭”作为手段,抹去了沙比特在魔界的痕迹,也把那个水魂彻底的杀死了。怎么样?我说的没有错误吧。”
罗本暗暗的流下了汗水,自己本来以为不会有太多痕迹的事情,原来却是如此的一目了然,人家甚至连自己穿着那套铠甲做了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自从上一次和神族发生战争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我们两方修养生息,颇为默契的维持着和平的局势,在这段时间内,我也没有新的契约者,而最后的一个,也已经在三百年前死去了,而你……我绝对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亚瑟魔王似乎是在悠闲的自言自语,罗本心中却在飞快的盘算着如何为自己解释,黑帝曾告诫自己,在这里绝对不能堆任何一个有意识的生命透露自己的底细,否则必然会死在这里。那关于自己的来历已经一切的一切就都不能说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说和不说,情况似乎都不怎么样……
“魔王战铠的意义,我想你也应该十分的清楚,我没有再缔结新的契约者也是希望这段难得的和平时间里在魔界不要再起波澜,如果有谁心怀叵测的利用魔王战铠,那后果将十分的麻烦,我本来以为这一次会触怒父亲,会倒大霉,但是还好,似乎你宰掉了那个水魂之后,就立刻把铠甲还回来了。”
罗本心中不由的想:我不还回去也不行,那铠甲对精神力的需求就向无底洞一样,在多穿一会儿自己就要被榨干了。
见罗本一直在一边眼珠直转,但是却不说话,亚瑟魔王心中更加的奇怪了,虽然自己的口气比较平淡,不过现在话说开来,自己这就是在问罪了,怎么对方没什么反应,按理来说,现在就魔宫里自己的近臣,也要被吓的跪在地上了,这个罗本……怎么似乎有点着急,就再没什么表现了呢?
“怎么?还没有想好吗?”亚瑟魔王催促。
“这……魔王大人,这件事情实在是蹊跷的很,我到现在也不是十分的明白,我的解释,您可能不会相信。”
“说吧”
罗本舔舔嘴唇,极力的镇定心神,在魔王面前说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关于召唤魔王战铠,我的确是那么做了,当时……情况危急,能用的手段几乎都用完了,可是我们还是面临着生命危险,我也是最后没有办法了,才去尝试这个手段的,在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这番话罗本可是说的很实在,一点掺假都没有,亚瑟魔王瞧瞧罗本的神情脸色,不由点点头,这个罗本似乎说的的确是真话。
“还有呢”
罗本微微垂头,显得很恭敬,但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脸上的神色,因为接下来,就是胡编乱造了……
“我在早些年的时候,曾经在比格魔王的领地上四处流浪,随遇而安,生活不算富足,但也很自在,那里的景色……”
“说重点”亚瑟魔王皱眉。
“呃……是”罗本连忙认错,借机把头又低了一下。
“我在天岚草原毫无目的的游走的时候,遇到了魔族战士,那里辽阔无比,也没什么其他人,我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也没有问,后来我们结伴而行,我发现,他好像也没有目的地,那段时间,我们成了朋友。”
罗本微微的顿了顿,等了一下亚瑟魔王的反应,见他没有把桌上的茶杯扔在自己的脑门上说自己说谎,这才又接着往下说。
“他是个很厉害的家伙,我们在一起互相的讨论很多的魔法,他的见解让我很惊奇,同时受益良多,我们还互相比试切磋,互相印证,那段时间时候我们几乎无所不谈,一次我们又打了一场,结果我输了一招,之后我们一起喝酒,并说起了那次比试,那天我们特别高兴,就喝多了一点,之后他对我说我的魔王铠甲使用的不好,没有起到最大强化己身的作用,我就笑,说这个魔法都是如此使用,见过的许多其他魔族也是如此,根本没有其他的使用办法,然后……”
抬眼瞄了一下亚瑟魔王,见他正聚精会神的听自己说话,丝毫没有打断自己的意思,罗本又鼓了鼓勇气,继续往下编……
“然后他可能是喝的太多了,就站起来说给我演示一下正宗的魔王铠甲该是什么样子的,的确,他使用的魔王铠甲比我的效果好很多,之后他大笑着还教了我一段咒语,还说这个说不定会召唤来真正的魔王铠甲,当然……我也没有相信,毕竟当时我们都已经喝醉了,甚至他说的咒语我都没记清。”
“在那之后不久,他就离开了,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去做,现在想来,他似乎是在草原上等时间,恰巧碰上了我,临走的时候他颇为懊悔的对我说那个咒语其实是他胡编的,要我不要去尝试,否则可能会一个弄不好被什么稀奇古怪的魔力反噬而死,我也答应了,反正那咒语都记不住了,然后他就离开了,我们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没有了吗?”见罗本又停了下来,亚瑟魔王淡淡的问了一句。
“呃……是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我之后也没有在意这件事,但是这次在大海上,使出了浑身解数还是无济于事,或许是死亡的威胁,我忽然之间想起了他说过的咒语,如果可以的话,那么凭借魔王无匹的威能,我必然可以反败为胜,就是抱着这点愿望,我依照自己模糊的记忆,使用了那个魔法,没想到,真的召唤来了魔王战铠,我甚至,都不知道这战铠是属于哪一位魔王的不过那个时候我无比兴奋,因为我知道,我可以活下来了”
罗本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这番话说下来,可真是让自己头皮发紧,回想一下,简直……漏洞百出亚瑟魔王没说话,似乎在考虑着罗本话中的真假……
好半天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压抑,罗本感觉空气里的氧似乎在减少,自己呼吸有点困难。
“原来是这样,果然十分奇怪”终于,过了老半天,亚瑟魔王开口了,而让罗本感到又是惊喜,又是莫名其妙的是,亚瑟魔王的口气,似乎就这么的相信了一样。
罗本抬起头,见亚瑟魔王这端起茶杯喝茶,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再追问的意思,不由心中老大的莫名其妙。
这个……他不会是就这么的相信了吧?
亚瑟魔王放下茶杯,缓缓说道:“早就和他们说过,不要到处乱跑,没事的时候不要去比格魔王的领地上生事,遇到陌生人也少喝酒,哼没人肯听结果弄出这样的事情来,好在他们现在都死光了,要是还活着,那我可饶不了他们”
罗本愣愣的看了看亚瑟魔王,怎么听这口气,自己瞎编的事情,还真的是有鼻子有眼的和事实对上了。
“我曾经得到过一些消息,据说那个沙比特,就是曾经在八百年前肆虐魔界江河大海的沙比特他后来被被比格魔王制服,为求保命,就转投到了比格魔王麾下,这一次,他为什么回去追杀你呢?难道你和他有什么旧怨吗?”
“我在之前,完全没有和这个沙比特有过任何的私人恩怨,只是这次在评测中,我触怒了比格魔王,可能,比格魔王不想我活着回来吧,似乎……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亚瑟魔王的眉毛挑了挑,淡紫色的眼眸中露出了几分感兴趣来:“你说你触怒了比格?这是怎么回事?我想你只是得到优胜的话,尽管他心胸狭窄,似乎也不会为了这个要沙比特那样的角色来追杀你吧”
罗本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似乎……亚瑟魔王在问刚才魔王战铠的事情的时候都是漫不经心的,但是现在,脸上却多了几分热切。
“事情是这样的……”
罗本把岛上评测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有删有减,有些事情不能说,有的地方适当的增加一些锦上添花的描述,不如说比格魔王如何愤怒啊,如何仇视自己啊,怎么瞪自己的啊……如此种种……
罗本说完,亚瑟魔王不由哑然失笑,笑的无比快意……
“你……你居然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拿那个恒约来挤兑他,哈哈哈……真是天才的想法,亏你能干的出来,哈哈哈……”
亚瑟魔王笑的似乎都要流出眼泪来。
笑了好一阵,亚瑟魔王的情绪明显好了不少,上下的又看了看罗本,问道:“你很喜欢那些魔女吗?为了那些魔女甚至不惜去得罪一个魔王,甚至还是使用那个恒约去限制他,你应该明白,向我们这样……可能在某些意见上互相有分歧的魔王,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自己的面前提起那条恒约。”
罗本心中苦笑,自己哪知道那种事情,而且说白了,还不是你的女儿惹得祸,自己当时可是硬着头皮说那些话的,要不然谁会去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