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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本……”
“嗯?”罗本微微一怔,这才发现,芬妮睁着一对明亮的眼睛,正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你怎么又醒了?”
“你不在这,我睡不着”
罗本呵呵笑了一下,“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睡觉还要人陪。”
芬妮缓缓的支起身,晃了晃头,举起手把头上的发带解了下来,一头柔顺的长发顿时瀑布般的洒了下来。
轻轻的,就像是在进行着某种庄重的仪式,芬妮小心的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
“芬妮……”
将最后一件衣衫脱下,芬妮有些紧张的跪坐下来,微微的垂着头,睫毛轻轻的颤抖,“姐姐对我说,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要……要勇敢我,你是不是已经看过我的身体了,就在给我治伤的时候,所以……所以我现在一点都不害羞,我……我是要做你的女人的,所以……反正……”
芬妮的脖子根已经红了。
“罗本……我……是不是不够漂亮?我知道姐姐,姐姐……我比不上姐姐,但是我会努力的,那些东西……我也是有看的,和姐姐还有莎莎……嗯……”
“那些东西?”罗本心中有些纳闷了。
芬妮头垂的更低了,“反正……我们睡吧”
带着几分粗暴的,芬妮把罗本抓了过来,塞进了自己的被窝,伏在罗本身上,把被子盖严,特意把脑袋蒙的严严实实,再也不说话了。
感觉着芬妮有些微微颤抖的身体,罗本心中一阵柔软,伸出手,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我的小公主,你在害怕……”
感觉到罗本的手触碰到自己腰背的肌肤,芬妮身体一阵抖动,“罗本……我……我没做过,你……轻一点……”
阵阵的处子幽香飘在鼻间,听了这句话,罗本不由一阵冲动,定了定神,压下了心中旖念,罗本笑着把被子向下退了退,露出了芬妮火炭一般颜色的面孔。
“我们的新房,怎么可能是这样简陋的小帐篷?”亲了亲芬妮滚烫的脸,罗本笑道:“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可是要养肥了才吃的,到时候找一个大大的,漂漂亮亮的房子,把所有的朋友都请来,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上新衣,带上花环,正式做我罗本的妻子”
芬妮被罗本说的有些晕乎,情愫无法抑制的翻涌而出,顾不得羞涩,伸出两条玉臂轻轻的拦住罗本的脖子,“罗本……我只要有你就够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这里……就是我们的新房,好吗?”
微微喘息着,芬妮火热的双唇慢慢的贴了上来……
整个倔强,甚至有些粗野的女孩,嘴唇却是甜腻腻的……
感觉到芬妮的两只小手在自己的身上开始游走,罗本知道再不制止不行了,扳住芬妮的肩膀才要说话,芬妮却已经先开了口。
“罗本……只有我们两个,只又在这里,才只有我们两个,以后这样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少,罗本……让我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留在这最美好的时光里吧……你考虑的那些东西,我一点都不在意……没有女人会计较自己喜欢的男人那些东西的。”
不待罗本说话,芬妮又一次堵住了罗本的口,轻轻的……探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
甜腻的呢喃声中,罗本感觉一团火在身体里烧了起来……
身边总是女人围成圈,但是罗本很有节制的控制着自己,从来不会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也是因为这样,魔女们还有精灵们都和罗本十分的亲近,现在面对芬妮,罗本却有些情难自禁……
这对自己情深意重的女子啊……
荒漠之中,天即使亮了,想分辨起来也比较困难,一般第一次来到荒漠,你感觉到天亮的时候,其实已经是中午十分了,之后,你会感觉天怎么才刚刚亮就暗了下去……
早早的,卡顿军就开始生火早饭,还多亏能挖出很深的沙坑,要不然这火还真不大好升起来。
贝斯洛早早的起来,很是厌恶的看了看漫天的风沙,对身边的士兵说道:“罗本公爵起来了没有,我们一会就要出发了,今天怎么好像没见他到大帐里来?”
“将军,我们这就去请公爵大人”士兵立刻转身向罗本的帐篷跑去。
“芬妮……起来了,再不起来,我们就要迟了,一会全军拔营了”
芬妮一头长发散乱在被褥上,有些迷糊的在罗本身上蹭着自己的脸蛋,“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公爵大人,请您赎罪这么早就来打扰您,贝斯洛将军有请”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过去”帐篷里传来了罗本镇定的声音。
“是”士兵立刻退走了”
“芬妮你听见啦快起来了”
好不容易把芬妮摇醒了,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被罗本抱在怀里,芬妮一怔,随即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一张脸上顿时烫的冒起了水汽。
飞快的转过身去找衣服,一边胡乱的套在自己身上,芬妮一边不住的飞快的说道:“色狼色狼果然……果然……”
“芬妮”
“色狼变态”
“芬妮,那件是我的衣服……”
“啊”
终于,两个人收拾停当,赶向了中军大帐。
“都……都怪你这……这让我怎么见人”芬妮依旧靠在罗本身边,仔细观察,就能发觉走路有些不大自然。
罗本只能苦笑。
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女人了,但是罗本还是很有节制的,芬妮还是一个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女孩,罗本自然不会征伐过度,只是初临人事,芬妮却显得十分生涩。
“你还笑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见罗本苦笑,芬妮不禁恼火,脸上已经全没了昨夜的顺从。
“嗯,好我不笑”罗本板起脸。
“你”
“好啦好啦,我们到了,不要吵了,贝斯洛将军会笑话你的”
罗本一提起贝斯洛,芬妮顿时不吭声了,要是被那个本来就看自己不顺眼的老头发现……芬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去找一块石头撞死。
“哦,公爵大人,您来了,我们马上就要启程了,您都准备好了吧?”见罗本进来,贝斯洛很是热情的站了起来。
“随时都可以出发。”罗本的口气以往常的谦逊。
贝斯洛呵呵笑着请罗本坐下,说道:“还有一小段时间,士兵们正在整理军营,公爵大人,我在这里有一件事情不打明白,不知道您可不可为我解答一下疑问?”
罗本笑着答道:“贝斯洛将军,我们还是不要这么客气了,您的年龄都够做我的爷爷了,又是帝国功勋卓著的大将,我嘛……大家也都知道,我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只是个愣头愣脑的魔法师而已,您就直接叫我罗本吧,这“公爵大人”“公爵大人”的叫着,实在是让我心里别扭的很”
“明明是尖头滑脑。”芬妮小声的嘀咕。
贝斯洛听了罗本这番话显然十分的开心,哈哈大笑道:“公爵大人,帝国之礼不可废啊,您是帝国的大公爵,我是一名将领,这个……可是万万乱不得上下的。我这把老骨头只是早出生了几年而已,您那么说,未免太谦逊了”
罗本也不坚持,直接问道:“那……不知道贝斯洛将军您要问什么事情呢?”
贝斯洛微微挑了一下眉毛,抓着自己的胡子说道:“现在,士兵之中有些传言,是关于您只会的部队的,所以,我想求证一下而已。”
罗本有些奇怪,“哦?你说说看?”
“公爵大人,您指挥的部队,一共有九千人,先后两次进入荒漠执行探查任务,这个任务是相当的危险的,我们几十万人走在一起,还有数万士兵在不知不觉之间被塔玛人分割开去消灭掉,你们九千人进入荒漠,无疑危险无比,但是……先后两次你们只有少量的轻伤而已,无一阵亡。”
说到这,贝斯洛眼中也是露出了微微的疑惑,“而这一次攻击塔玛军营,您的军队又是作为先锋部队出战的,但是经过我们的士兵轻点,您的九千士兵,现在居然依旧没有一个战损的,受伤的士兵,恢复的速度也非常的快,比经过普通治疗的士兵快上好几倍这……”
罗本笑了笑,“贝斯洛将军,少牺牲一些士兵,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贝斯洛点头说道:“少牺牲士兵,这自然是好事,不过我说的重点,其实并不是您的部队没有士兵牺牲这一点。”
罗本奇怪,“那是什么?”
贝斯洛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凝重,“公爵大人,在您的部队之中,似乎流行着什么宗教信仰,我见到您的部队每次出征之前,都有不少的士兵在手里握着一种小雕像并跪在地上祈祷着什么,而在得胜归来之后,也是如此,这三次战斗,每次都是这样,您不会没有发现吧?”
罗本了然的点了一下头,“原来您说的是这个啊,是的我的部队里,的确有不少人是有自己的信仰的,但是您放心,他们信仰的,并不是光明神那个家伙。”
贝斯洛严肃的说:“公爵大人,这并不是信仰的是哪一位神灵的问题,您的部队祈祷,然后出征,毫无损伤的归来后再一次祈祷,如此的反复,也如此的毫发无伤,甚至就连作为先锋突击部队的你们,死亡人数居然是零,这在令人震惊的同时,也让很多士兵心生向往,毕竟,每个人都希望在战场上活下去,今天早拔营的时候,我发现有不少士兵在手里捏着自制的雕像在默默祈祷,我问及此事,他们才对我说,他们在向公爵大人部队信仰的那个神灵祈祷”
罗本抓抓头,“这有什么不好吗?有精神支柱的话,很多时候士兵们是可以死里逃生的,战场上,肉体的力量并不是一切,贝斯洛将军,我记得这是您不久前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的确,我说过这个……”贝斯洛的没有否认,“但是我同时也说过,士兵们需要的是坚定的意志,是忠诚这才是他们最强大的力量,我们并不是宗教国家,如果士兵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其他的东西,而不是对帝国的忠诚上,这……”
罗本连忙摆摆手,“贝斯洛将军,您可能误会了,我的部下信仰的神灵,是他们部族自古就信仰的神灵,您也知道,我的这支部队并不是帝国的士兵,而是由几支队伍拼凑来的,他们在之前,就已经有了自己的信仰,这种信仰,就像他们的生命一样重要,这完全无关乎其他的事情,这就像我们每天要吃东西,要呼吸空气一样,贝斯洛将军,您可以命令您的士兵不许祈祷,但是我的部下,却绝对不可能这么做这一点,大帝曾经给予过我足够的权利”
贝斯洛沉沉的叹了口气,“的确,大帝曾经嘱咐过我,这支部队,只有您才有指挥和命令权,所以我才找您商量,既然您如此说,那的确是我有些过于在意了,帝国盟友的传统和习俗,是应该得到尊重的,公爵大人,请您原谅我刚才说的那些无礼的话吧。”
“没关系,贝斯洛将军,对此,我也只能说抱歉了,这一点对他们很重要,平时不出战的时候,他们也会祈祷的,以后,我会尽量让他们在不被士兵们看到的时候完成祈祷的,”
“那多谢公爵大人了……”
“您太客气了……”
士兵们很快收拾整齐,列队准备离开这里,士兵在大帐之外通报了一声,贝斯洛站了起来,“公爵大人,我们启程吧”
走过罗本身边的时候,贝斯洛瞥了芬妮一眼,“公爵大人,帝国战事正紧,您身份尊贵,又是魔法师,还请注意保养身体,酒色容易伤身哪”
芬妮顿时满面滚烫,还是被这个该死的老头儿看出来了吗?
罗本一阵干笑,无奈的拉起芬妮,芬妮看着贝斯洛的影子已经消失在了大帐的门口,不由气得直跺脚,“这个死老头儿说话怎么那么难听?什么叫酒色我……”
“好啦好啦人家也是好心,我们走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