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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请柬随手放入怀里,推开黄家豪的办公室门就走了。
骑机车的感觉真是不错,又凉快又威风,在福门我一口气抓了好几辆违章车辆。可能是复职的感觉好,所以吃苦也觉得幸福了。
事实上,今天已经不剩多少时间了,很快就过去。我回警局把机车停在那里,然后就再次开上自己在反黑组的车子,直奔西澳国宾酒店。
我下午的时候,已经打过电话回反黑组了,把和同事们约好的鲍鱼改到明天。
西澳国宾酒店是西澳档次最高也最豪华奢侈的地方,我以前在黑社会的时候都很少来这里。当然,除了钱的原因外,这里经常有一些高官巨贾来这次聚会,我们黑社会不适合这种地方。
本来我来得有点早,不过我就在车里一直坐到七点才离开车子走进国宾酒店。先是坐电梯,然后踩着国宾酒店三楼那猩红色厚厚的驼绒地毯,我来到304包房门口,想也没想,一脚就把门踢开。
304包房很宽敞,大概有六十平方米左右的面积,不过只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也很大,紫檀木外裹金箔装饰,最上面是擦得透明净澈的钢化玻璃。
第九十六章谈不拢的交易
桌子旁边只坐着一个人,一个年纪大约五十多岁的男人,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中山装。这个男人的脸上有一种很古怪的神情,他看着自己面前的桌面,直勾勾地出神,我都进来了他好像也没发现。
我大刺刺地走到桌旁,也没客气就一屁股坐下来,一只手放在玻璃桌面上,五根手指轮流地敲击着那张桌面。
老男人还是无动于衷,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好像那桌面不是玻璃,而是钻石一样。
我也没有说话,淡淡地看着那个老男人,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十分钟后,老男人还在看桌面,不过我已经决定不陪他玩了。
“原来我走错地方了,这里没有人请我吃饭的!”我嘴里没营养地说着,可屁股仍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听到我的话,老男人的脸上才突然出现微笑,他抬起头,看看我,然后伸出手指指那面桌面。
“我没有时间陪你猜哑谜,陶海法先生!”我淡淡地说着,双脚一蹬地面,让自己的座位稍稍靠后一点,然后两只脚“咣”地一声架在桌子上。自己又从身上摸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点燃。
“呵呵!”老男人看着我,总算是出了声,他的声音很柔和,没有多少苍老味道,“年轻人,你看这桌面多透明啊,什么杂质都没有,通澈如钻石。我知道,这是最上等的玻璃,每平方米的售价,超过五千块。”
“我耐性不多,如果你再胡扯乱扯,我就失陪了!”我的眼神渐渐发冷。
老男人没理我说什么,自己坐直身子,然后击了一下手掌。
应着老男人的掌声,包房另一侧的一个小门打开,从里面走出几个美貌赛港姐的年轻女服务员。她们的手里拿着一些餐具,走过来为老男人和我分别摆上,正好是两套。
国宾酒店里的餐具都非常讲究,除了酒杯之外,都是金光闪闪的,在天花板巨大的皇室吊灯的映照下,有些刺目。
老男人随手拿起那双筷子,放在眼前看了看,然后很满意地又放下了。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两套餐具都是纯金的,是我专门让酒店为我们准备的。”
我闻言突然收回自己的脚,又掸掸自己的衣服。我什么都没说,不过只是要让陶海法知道,我准备走了。
“纯金的餐具才配得上这么好的玻璃桌面,这么好的桌子,这么高贵的酒店。”陶海法仿佛没看见我的动作,自顾自地继续说,“如果用普通的木筷就太煞风景了。这个世界什么都讲究相配,不相配的东西即使放在一起也只会徒增笑谈。”
听到陶海法总算是进入正题,我这才扯动一下嘴角,就算是笑过了。接着,我看了看桌上自己的那套餐具,突然出手,“叮里咣啷”横手一拨全都扫到了地上。
“小姐,麻烦你给我上一套普通的餐具!”我的声音这时候显得死板板的。
送完餐具就一直站在旁边的服务小姐们闻言,立刻就走出来一个,从包房的消毒柜里取了一套普通的餐具摆在我面前。
我伸手把那双木制的筷子轻轻拿在手里,用它敲敲桌面。
“餐具是用来吃饭的,我用这个一样可以吃饭,可以吃饱。对我来说,它和那双金的并没有两样。”
“有!”我话音刚落,陶海法立刻就接上我的话。
他从怀里抽出一张支票,然后刷刷刷就写了几笔,接着用一只杯子压住,顺着那光滑的桌面滑到我的面前。
“区别就在这里。这是一张三千万的支票,你当警察够你赚三四辈子也赚不到的,如果你用那双金筷子,这些钱就是你的!”
看着面前的这张支票,我笑了,笑容里有几分轻蔑。
“三千万?看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如果我想的话,在一天的时间内,就能有人上门给我送上这三千万,而不需要我任何的回报!”
我的话让陶海法的脸突然抽搐了几下,他的神情渐渐阴冷下来,又从身上拿出一张支票,刷刷写好让服务员递给我。
“这里还有两千万,一共就是五千万,只要你和楚宋分手,这些钱都是你的!”
第二张支票我干脆连接都没接,缓缓地站起身,随手把自己的烟头弹到那张玻璃桌面上。
“楚宋喜欢谁是她的事,不是你的钱能改变的。我没空陪你闲扯,看来你也没有请我吃饭的意思,只好自己去吃饭了。哦,对了,下次你再向上面施压要打击我之前,麻烦你先查清楚我是什么人,小心自己有命睡觉没命醒。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沙狞,你千万记住!”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最后的台词说完,我不顾陶海法发绿的神色,转身大步走出了这间豪华的包房。
一直到我离开国宾酒店,我还在奇怪自己最后的那番话。尤其是那句“有命睡觉没命醒”,我现在是一个警察,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好笑地开着自己的车,我觉得自己在这六年的卧底生涯中沾染到了一种痞气,这种痞气已经深入了我的骨髓,无论我怎么注意,它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晚上没吃饭,就开着车直接去了粉念吧。飞过海说听我还饿着,急忙亲自跑出去,给我买了一份鱼翅捞饭回来。老板娘还给我倒了一杯酒,支着香腮看着我把那份鱼翅捞饭一口一口地吃光。
“怎么样?总算是复职了?”老板娘望着我,目光迷离。
“是啊!”我放下食盒,摸摸自己的肚子。
“狞哥,我听说你现在骑机车当交警,很辛苦吧?”
“不辛苦,天天骑着机车四处逛,挺悠闲的!”我点起一支烟,长长地吸了一口。
“对了,这几天,那两个小子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我看着老板娘,想了想问道。
“没有,雷哥和海哥都很认真,很多事都亲自去做的!”老板娘摇摇头,微笑着回答我。
“那就好,这两个小子总算是转了正行,我也能放心了。以后你帮我看着他们点,别让他们再出去惹事了!”
第九十七章警花大赛
“呵呵!”老板娘很随意地一笑,她有什么本事看住大雷和飞过海,也只能把我的笑当成玩笑。
“好了,我回去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呢!骑机车,我骑机车,骑一辆机车……”我站起身,背着手,嘴里哼着随口编曲的小调晃晃地就向外走。
“哎,狞哥!”突然老板娘也站起来把我叫住了。
“嗯?还有什么事?”我回过头,奇怪地望向老板娘。
“哦……没事了……你早点休息,晚安!”老板娘脸上浮起一朵红云,支吾半天,原来是向我道晚安。
“哦,你也晚安,拜拜!”我挥挥手就走出了办公室。
第二天上班,还是先到交通部点个到,然后离开警局办公楼,骑上自己的机车,戴上安全帽,调试一下自己的通话器。
我现在有点习惯当交警的日子子,我觉得比当反黑组组长强,最起码不用去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唉,这才是生活呢!
发动车子,收回腿,我骑着机车向警局大门口驶去。
不过我刚驶到警局门口,突然蹿出来一个人,一下子就横在我的面前,还张开双臂。
我骑机车的速度一向很快,这一下子把我吓地冷汗都出来了,急忙握紧手刹,再用力调转车头。当我的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和那个突然间出现的人之间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嘿嘿,沙组长,出巡啊?”楚宋笑盈盈地站在我的车前。
我看着楚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脸色也拉长下来。
“楚宋,你搞什么鬼,我刚才差点就撞到你,你不活了?”
“不会啊,沙组长的车技我知道,不可能撞到我的嘛!”楚宋摊摊手,一脸无所谓的神情。
“无聊,闪开。”白了楚宋一眼后,我再次发动起车子。
“哎,沙组长,等一下嘛!”楚宋一看我不理她,急了,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机车把手。
我咂咂嘴,无奈地只好再次熄火,淡淡地望向楚宋,这个丫头又要搞什么鬼?
“有什么事你就说。”
“哦,那个,沙组长知道不知道警局内部有一个活动?很有趣的?”楚宋说到正题,掩不住脸上兴奋的表情。
“什么活动?”我闻言呆了一下。
“咳咳。”楚宋这时清清嗓子,然后双手向后一背,“为了提高警队内部女警的专业素质,为了丰富广大女警的工作生活。上面决定在警队内部举行一次警花散打赛,希望所有的有条件、有本领的女警们都能积极报名参赛,并做出紧张的赛前准备。”楚宋把总警监的口气学地惟妙惟肖。
“神经病!”我臭着脸无聊地看了看楚宋,对她的话下了自己三个字的简练评语。
“哎呀,沙组长,你别这么说嘛,这次我可就指望你了!”楚宋傻笑两声,抓起我一条胳膊来回摇动起来。
“指望我什么?”我有点不耐烦了,皱起眉头。
“你教我啊,你教我功夫啊!我们组里只有两个女警,大玉姐又说自己老,死活不参加,为了反黑组的面子,我也不能退缩啊。所以我决定参赛,不给反黑组抹黑丢脸!”楚宋还觉得自己很光荣。
“好事,好事!”我想了一下,点点头,“那你参加吧,预祝你得到好成绩,拜拜!”说完我推开楚宋,又要走。
“哎,哎,沙组长,你别走!”楚宋慌了,急忙再次将我死死地拉住,“你得教我啊,我功夫很逊的,你不管我的话,我输定了!”
“呵呵!”我面无表情地笑笑,然后上下打量着楚宋,“我教你?教你去和那些女警打架?算了吧,我还得巡逻呢,你别给我找事!”
这个玩笑开大了,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教一个小女警功夫,目的是让她和别的女警打架争比赛,还不笑掉大牙了。
“沙组长,你要是不教我,我输了不要紧,这关系到反黑组全组的颜面啊!”楚宋搬了一个天大的理由。
“少来,这事和反黑组没关系,输赢都无所谓!”我可不上这种三岁小孩子的当。
“可是……”
“哎,楚宋,你在这里啊!”楚宋不甘心,还想再说两句,突然从一边走过来一个人,向楚宋打招呼。
“啊?是郭师姐啊,呵呵,你好!”楚宋转过头,看到来人是郭浅唇,就笑嘻嘻地向她打招呼。
我在心里暗叹连连,怎么跑到哪都躲不开郭浅唇?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沉着脸向她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楚宋啊,你和你们沙组长在聊什么?”郭浅唇看来好像没什么事忙,走到我和楚宋身边奇怪地问楚宋。
“是啊,是啊。我在求我们沙组长教我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