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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组长,你叫我?”楚宋回手关上门后,疑惑地问我。
“嗯,你先坐!”我指指自己办公桌对面地椅子,点了点头。
楚宋闻言坐在那把椅子上,还顺手给我倒了一杯水。
“沙组长,什么事啊?”
“楚宋,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天晚上,我们去飙车?”我没理楚宋递给我的水,自己掏出一支烟点着后叼在嘴上。
“我记得啊,沙组长的车技好棒啊!”想起上次的事,楚宋似乎又感觉到了那种刺激感,还挥舞起两只手。
“我记得你开的那辆车很名贵,对了,那辆车子是你的,我那次还问过你,怎么有钱买这么贵的车子,你没有说。这次我再问你一遍,你倒底是什么人?怎么有那么多钱?”我吸一口烟,很严肃地问楚宋。
楚宋听到我的问话,先是怔了一下,她没想到我叫她进来就是问这件事。楚宋咂咂嘴,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两只脚在下面晃啊晃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次我没有追问到底,是因为我觉得这是你的私事,你说不说是你地自由。但是现在已经不再是私事了,你必须告诉我,我不想去查你地档案,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尊重。”我真诚了很多,也代表我对这件事的关注。
“其实……咳,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啦。组里地人好像都知道,我……我一直没对你说,是怕你知道后,很多事情……不方便!”楚宋眼神闪烁着,嘴里吞吞吐吐的。
“没什么不方便,我见过很多大场面,你直说就行!”我望着楚宋的一双大眼睛。
“其实……其实……其实我的爸爸就是……就是楚天阔!”楚宋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小声地把自己的家世说了出来。
“啊?是谁?”
“是楚天阔!”楚宋又把声音大了一些。
其实第一次我就听清了,但是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我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不过楚宋的答案还是让我如雷震耳,天啊,她是楚天阔的女儿?
楚天阔是西澳的一个神话,传说他十年前身上揣着五千块大洋投身股市,而十年后的今天,他已经成了股市巨鳄,中国的索洛斯。别说西澳,就是放眼全国,楚天阔都是数一数二的股市大庄家,他和其他几个传说中的巨商们一起把持操控着整个东南亚的大盘。
有人说,楚天阔哪怕只是出门跌一个跟头,也会让大盘降十几个点,虽然夸张,但也绝不是捕风捉影,有果必有其因。
我突然失笑一声,难怪这个陶家这么怕楚宋,原来他们怕的是楚天阔。陶家的集团是上市集团,大部分资金也是从股市里融来的,万一把楚天阔弄火了,随便吸一点他们的股票,再疯狂抛售一下,我估计陶家父子就得去跳楼。
“楚宋,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这件事呢?”我呆了半晌,暂时抛开正事,很好奇地问。
“沙组长,我不想让自己的上司知道这种事,其实连总警监可能也不知道。我不想靠自己的父亲一辈子,我只想凭自己的能力,打出一片自己的事业!”楚宋不知道我这算什么反应,就试探着回答我。
“哦……”我点了点头,嘴里拉了一个长音。
像楚宋这种女孩子真是难得,要是换了别人,做警察那真是脑子坏掉了。有楚天阔这种爸爸,就算什么也不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开跑车住豪宅几辈子也花不完。我尤其想到前几天楚宋参加警花大赛那件事,她居然还天天累得要命和我训练,这让我对楚宋完全换了一个看法。
“楚宋啊,你是一个很自强的女孩子,我相信你总有一天可以用自己实力来证明自己的。”这时,我已经不吝啬自己任何的赞美。
“呵呵,哪有啦!”楚宋还害羞了,脸都红了起来。
“对了,楚宋,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不过这件事你有权不回答我,因为可能是你们家的商业秘密!”我想起正事,急忙继续对楚宋说。
“啊?”楚宋闻言微微一愣,“什么事,没关系,沙组长你问吧。不过有一些事我也不太懂的,什么大盘啦,什么K线啦,我爸从来没教过我这些。”楚宋显然误会我的意思,她以为我想从她这得到一些股市的密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前后埋伏
“不是,你别乱想,什么大盘K线的,我不是说这个。”我好笑地摆摆手,然后把手里的烟蒂甩手不知道弹到哪里,“楚宋,我想知道你爸爸和陶海法的关系是不是很密切。”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显得非常正式。
“沙组长,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的问题让楚宋很迷惑,看着我,半天突然反问我一句。
“唉!”我慢慢地站起身,然后绕过自己的办公桌,来到门口的沙发处。
我的椅子不是很舒服,还是沙发靠着比较自在。我斜躺在沙发上,两只脚就搭在沙发的另一边扶手上,样子很懒散。
“楚宋,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但是有一点我友情提醒你,这个陶海法十有八九涉黑,最好不要接受近他们,免得惹火烧身。你知道的,我是从黑社会走出来的人,我以前都没有听说过陶海法还有黑背景,可见他是一个多隐密的人。同样,越隐密的人,往往越危险。”说着话,我还闭上了眼睛,好像很睏一样。
“嗯,谢谢你,沙组长,我知道应该怎么做!”楚宋见状也站起身,感激地对我说,然后走到门口,“哎,沙组长,中午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我又发现一个地方,做得很不错哦!”谈到吃,楚宋又来了精神。
我躺在沙发上,没有理楚宋。我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仿佛这么大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楚宋没趣地晃晃头,打开门就回去做事了。
我没有睡觉,根本也睡不着觉,只是闭着眼睛在想心事。我有一个很大胆地主意,但是又在犹豫是不是要做,思想在黑与白之间不停地战斗。
我不可能关陶海法他们很久,他们很快就会被释放。毕竟警局不敢把陶海法这种巨商关太久,政府那边也会有压力的。
一旦陶海法他们走出警局的大门。那就真是龙归大海,再想抓就没那么容易了。尤其是贵利高,以前是凌云白虎堂的副手,后来又是代理堂主,一定知道很多凌云的事情。这个家伙要是出去以后乱说话,那真麻烦到家了。
我在想解决办法的时候,那个大胆的主意是以黑社会地角度。条件反射般形成的。如果贵利高变成死人,那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毕竟死人是不会说话地。但是我现在是警察,这种事是不可以做的,我不能知法犯法,把没上法庭的被告人给宰了,那我岂不是又成了黑社会?
既然我现在是警察,就必须想出一个合法的主意来。就是这个合法主意让我绞尽了脑汁,一直到中午下班也没想出来。
不能再等了,迟则生变。我挺身从沙发上突然坐起,掏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挂断这个电话后,我感觉到一阵心慌,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
走到办公桌前。把刚才楚宋倒给我的那杯水一饮而尽,这才稍稍定下了心神。冷静下来后,我突然又觉得好像有一点漏洞,就又拿出电话打给了一个人。第二次挂断电话后,我才有了一些把握,事情到这里,应该已经天衣无缝了。
陶海法很郁闷,非常地郁闷,从来没有这样郁闷过。他这五十多年也算是久经风雨,没想到会让我和楚宋这两个年轻人逼进了拘留室。直到警局里有人打开门。恭请他出去的时候,他还心有不甘。
不过陶海法很知道轻重。他今天来警局是要保释贵利高,而贵利高现在已经跟着他一起走出警局了,那他地任务就算是成功。至于我和楚宋的事,他也不想去计较,尤其是想到我,陶海法真有一种吞不下嚼不烂又怕噎着的感觉。
今天的天气很晴朗,这让陶海法在走出警局后,心情逐渐开朗起来,那些不愉快的事也都抛到了脑后。
陶海法的豪华房车已经在街上等着了,陶海法大摇大摆地径直上了车;而那个倒霉的律师却还得帮贵利高上车,这个凄惨的贵利高现在连动一根小手指头,都会痛彻心骨。
房车很平稳地发动,然后缓缓驶向陶海法地家。陶海法也住在盘龙,他在那里自己买了一小块地,自己盖的别墅,别墅的前面还有一个铺着洁白色碎石的喷水广场,他很懂得享受。
房车最后停在他的别墅大门口,司机下车在铁大门的密码锁上打卡,没有卡除非硬撞铁门,要不然是没办法进去地。
司机刚一下车,突然从别墅大门的东侧蹿出来两个用黑色丝袜蒙着面的人。这两个人刚一出现,就一个蹿到司机旁边,一拳让他先进入睡乡;而另一个则兔子般快地蹿进了房车里,用车上的电子控制器把所有的车门都反锁上,接着驾驶着汽车在别墅门口就调转了方向。
“喂,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坐在车后面的那个律师脸色巨变,色厉内荏地向那个蒙着面开车的人喝道。
“朋友,你是什么来路,如果缺钱,我可以给你!”这时连陶海法的脸色也是不停变换,话说地很老练。
“兄弟,我是东湾角的高金,大家都叫我……叫我贵利高,有事好商量!”贵利高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冲到什么邪了,倒霉的事一桩跟着一桩,本来刚才还以为可算是自由安全了,没想到又遇到两个蒙面人。
开车地蒙面人什么话都没说,只当后面地人透明,驾驶着房车就驶离陶家的别墅。
而同来地那个蒙面人,快跑了几步,抢在房车加速前从副驾驶这边的车窗中蹿进车内,身手很敏捷。
“两位兄弟,你们到底是要钱还是要物,没关系,我老高包在身上。”贵利高脸色惨白,继续劝着蒙面人。
开车的蒙面人还是没理贵利高,只是后进来的那个回头看了一眼,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也没了下文。
房车继续开,一直开出了别墅区,绕过一座绿化的小山,开到一个很僻静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开车的蒙面人终于回过头来,不过仍然没有说话,指指陶海法,又指指那个律师,最后又指指车外。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让陶海法和律师下车。
“呵呵,朋友是来找高金的麻烦吧?”看着那个开车的蒙面人,陶海法突然神秘地一笑。
开车的蒙面人很不耐烦,快速地挥挥手,意思是让陶海法和律师快点下车,他没功夫陪他们胡扯。
“朋友,你为什么不看看车外呢?对不起,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陶海法很得意地向后一靠,十根手指交叉一起放在自己的小腹处,悠闲自得地望着开车蒙面人。
“啊?”车前的两个蒙面人同时一愣,不由地转过头望向车前。
在前面路边的树林里,涌出了很多的人。这些人中大部分都穿着黑色西装,还有很多是混混打扮,手里拿着铁管长刀,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木然,没有表情,仿佛是一群行尸走肉。
这伙人不少,简单看一眼,也能有五六十人。这些人从树林里走出来后,把这辆房车团团围住,那些铁管和尖刀在太阳光的折射下,发出死亡的光彩。
“好了,游戏结束了!”陶海法非常轻松,拍拍手,然后打开车门从车里走了下来。
律师和贵利高也不能怠慢,急忙也都跟着陶海法下了车。当然,贵利高是被律师扶下车的。
车里的两个蒙面人呆了半晌,忽然对视一眼,都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种结局。
“行了,你们也下车吧,我们互相认识一下!”拄着拐杖站在车外的陶海法一扬手,就有两个人走上前,分别打开驾驶及副驾驶位的车门。
两个蒙面人没有选择,只好下车站在一起,面向着陶海法。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