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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刘穿虹打扮得非常漂亮,她在穿衣的风格上有点像孙乔,喜欢看修长贴身且以深色调为主的服饰,这种衣服身材好的女人穿上,显得非常性感。
“你今晚很漂亮!”我走到桌边,由衷地赞美刘穿虹。
“谢谢!”刘穿虹并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微笑着很坦然地就接受了我的赞美,然后伸手请我坐下。
“沙组长是不是经常这么夸女孩子?”刘穿虹拿起桌上的餐布铺在自己的前襟上,还毫无讳忌地问我。
“我吗?呵呵,我就是想夸,也找不到人夸。我很少和像你这么年轻的女孩接触,虽然我有一些朋友,不过大多都是男人!”我也笑了笑,还自顾自点起一支烟。
“不会吧?沙组长这么帅气,身边会没有女孩子?”听到我的话,刘穿虹还很诧异。
“嗯?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你认识地所有帅气的男人,身边都有很多女孩子?”我故意反过来打趣她。
“呵呵呵!”刘穿虹掩着自己的樱唇,笑出了声。
这时,开始有服务生上菜了。看到在我来之前,刘穿虹就已经点好了菜。这些菜都很丰盛,除了有一整只切好的烧鹅外,还有几款西式餐点和汤点,和一瓶红酒。
“哇!”我指着这一桌子的东西,故作惊讶,“你不过日子了?这一桌菜得多少钱啊?明天我得去廉政科,让他们调查你一下!”
“呵呵,沙组长真幽默,一点小心意,根本不成敬意的!”刘穿虹笑意更浓。
我万万没有想到,刘穿虹的酒量会这么好。吃饭时,不停地向我劝酒,而且她不像别的女人那么耍酒赖,不用我劝,看我喝多少她就喝多少,一点都没少喝。
没多久,一瓶酒就光了。刘穿虹意犹未尽,就又要了一瓶,几杯过后,第二瓶酒也只剩一半。
喝到这时,刘穿虹粉面酡红,更显娇媚,饭店里很多男人都在偷偷地看她。
“行了,别喝了,不然你不醉,我也会醉的!”我伸出手,把酒瓶拿过来放到一边,笑着劝刘穿虹。
第一百三十七章虐杀
“沙组长你不会吧?才会这点酒就醉了?”刘穿虹并不甘心,挑衅式地指着我的酒杯。
“我醉不醉无所谓,我是怕你醉了。要是你醉着回家去,被总警监看到,明天还不扣我的薪水?”我开玩笑地向刘穿虹解释。
“没事的,今天我爸爸知道我请你吃饭,还让我劝你多喝一点!”刘穿虹站起身,伸长手把酒瓶又拿了回去,笑着给我和她自己又填满了酒。
我这时真是哭笑不得,总警监真会说那种话?不过看刘穿虹认真的模样不像撒谎啊!
“来,沙组长,我再敬你一杯,谢谢你今天帮我说话!”刘穿虹再次倩然举起酒杯。
“喂,伙计,一只烧鹅带走!”刘穿虹敬酒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饭店门口有一个人大声地喊着。这个人的声音很清脆,既使大声也不显得嘶喊,而且我还认识这个声音。
“这个人真粗鲁!”刘穿虹听到后,还皱起了眉头。
“别理他,就当他有毛病,我们喝酒!”我把头低着偏过来一些,让门口的方向尽可能看不清我的样子,然后向刘穿虹举一下酒杯,小小地喝了一口。
“啊?你认识他?”刘穿虹下意识地愣了一下。
“我?我不……”
“喂,是沙组长啊……呵呵,你这么有空,也来吃烧鹅啊!”我正想否认,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的眼睛怎么这么尖。还认出我来了,高声喊着就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这个男人高高瘦瘦地很精神,穿着一套米黄色的休闲西服,他就是我昨晚刚刚在一起喝过酒的楚天阔,楚宋的父亲。
楚天阔看到我还很高兴,大步就走过来,还一把揽住我的肩膀。不过。他的目光却飘到了刘穿虹的身上,他地那双明亮的眼睛。看得一向很大方地刘穿虹心里发毛。
“哦,咳,楚伯父你好啊!”我怎么也得保持礼貌,人家好歹是楚宋的父亲。
“咦?还学会客气了?这个美女是谁啊?你昨晚说自己有女朋友,就是她啊?蛮正点的嘛!”楚天阔这时不像一个金融家,倒像是一个老流氓。
刘穿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听我叫他伯父。还以为是我的什么朋友。又听到楚天阔说她是我女朋友,那张本来就红透的粉面简直就要滴血了。
“沙组长,这位是……”刘穿虹还站起身,意思是让我介绍一下。
“你好,你好!”楚天阔也不客气,一把就扯过刘穿虹的手,握了两下,“请问小姐芳名啊?我是……”
“咳咳!”我突然大声咳了起来。打断楚天阔的话。这个介绍还是我来吧,要是让他说,不一定说成什么样呢!
“楚伯父,这位是我地新同事,哦对了,也是楚宋的新同事。叫刘穿虹。刘警官,这位是楚宋楚警官的父亲,哦……,楚天阔!”我也只好站起身,分别给两个人介绍对方。
“啊?沙组长,不会吧?”楚天阔的眼睛瞪得溜圆,看看我,又看看刘穿虹,“你把自己的女朋友都弄到警局做事了?厉害啊!”
“说什么呢?”我不由地皱起眉毛,然后无聊地坐回椅子上。“人家是我的同事。不是我的什么女朋友,你不要乱说!”
“哦……还不是你的女朋友呢?”楚天阔好像恍然大悟一样。
我当场差点吐血。一把抢过自己地酒杯,喝了一大口。什么叫还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朋友,什么时候也不会是我的女朋友。
但是我放弃和楚天阔讨论这个问题,不然肯定越解释越麻烦。
这时候,刘穿虹站在桌边人已经傻了。整个人就像一具雕像,木然地看着楚天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天阔是什么人?全西澳的神话,甚至于已经成了西澳经济及金融业地一个精神象征,西澳市民的骄傲。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楚天阔对于西澳而言,就像比尔盖茨对于美国的意义是一样的。
刘穿虹从来都有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亲眼见到这个人,而且还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当然,最没想到的是,这个传说中的神灵居然是这付德性,实在是难以置信。
“那个,楚先生来这里是……?”想了半天,刘穿虹才想出这么一句对楚天阔的开场白。
“哦!”楚天阔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下来,从我们桌上的盘子里用手抓起一块烧鹅腿,“宋宋喜欢吃烧鹅,正好我在家里闲得发慌,就出来帮她买了!”说完话,楚天阔像对待仇人似的,大口吃起了手里地鹅腿。
“你闲吗?不用看股市啊?”我不露痕迹地白了他一眼,一脸无聊地神情。
“股市?看那玩意干什么?吃烧鹅多好啊,哎,这里的烧鹅真不错哦。”楚天阔地话说得非常轻松。
“哦?楚先生每天不用看着大盘吗?”刘穿虹也坐下来,她似乎对股市有点研究,很有兴趣地盯着楚天阔问。
“其实,也不是啦!有时候也得看,不过不用一直盯着吧?那帮证券公司里的废物天天向我的人汇报这些事,不用看也知道了!”楚天阔笑着向刘穿虹举一下手里的鹅腿,表示一下感谢。
“不是吧?我听说最近大盘暴涨,一天之内就几乎飘红了近三千点,很有意思啊!”
“嗨,那些都是骗人的。你听我说,其实啊,……”
楚天阔和刘穿虹两个人简直就成了知已,当着我的面,开始大谈股经。刘穿虹瞪着眼睛听楚天阔的话,偶尔还发出一两声的惊呼,这让楚天阔很有成就感,说起来还没完了,连吐沫星子都喷到了我身上。
我无聊地坐在一边,就像一个局外人。对股票我是一窍不通,楚天阔的话对我来说,不缔于是天书,难为那个刘穿虹还听得津津有味。
“咣!”
“快来快来,就在这里!”
“那个,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我靠,看你还能飞哪里去!”
就在我想走还没法走,不走听着还难受,楚天阔和刘穿虹两人大谈股经的时候,突然,饭店的大门被大力地撞开,好像是用脚踢开的。接着就呼喝着进来一群,大约有三五个人,这些人都凶神恶煞一般,一进来这十几只眼睛就冒着寒光四下扫视。可能是发现了目标,其中一个人向饭店的一角指去,然后,这三个五个人就冲了过去。
在饭店的那个角落里,有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子还搂着一个妞吃烧鹅呢,一边吃一边用油手在妞的身上乱摸。看到这三五个人向自己冲来,当场差点吓尿裤子,转身就想跑,无奈腿已经软了。
三五个人冲过来之后,其中一个人一把就抓住那个小子的头发,把他的头死死地按在桌面上。当然,那个小子带来的妞见状,早就尖叫着逃跑了。
“怎么回事?”刘穿虹的职业敏感度相当强,立刻就停止与楚天阔的谈话,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冷厉地望向事发处。
“看看,是不是这小子!”这时候,按着那小子头的人向自己的一个同伙大声地喝问着。
听到问话,那个一起来的同伙就凑上来,仔细地看了一眼。
“对,就是他,靠,这个王八蛋就是雀姐要找的人!”认人的凶徒指着那个可怜的家伙,狰狞地下达自己的判断。
“王八蛋,你去死吧!”突然,又有一个凶徒走上前来,他的手里拎着一个广口的小玻璃瓶。说时迟那时快,扬手拔掉瓶塞,把玻璃瓶里装的液体一股脑都扬在那个脑袋贴着桌面的小白脸脸上。
“啊……”小白脸发出了一种让人听了半夜能做噩梦地惨嚎声,这声惨嚎又尖又嘶哑,然后整个人栽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身体在地上来回快速地滚动,从他的指缝间还有几缕不易察觉的青烟。
“我的妈啊!”
“快跑吧!”
一看出大事了,饭店里的食客们比屁股上挨了一火棍的野狗还要快,起身拥挤着向外夺门而逃,生恐殃及池鱼。
而那些饭店里的服务员老板之类的,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喏大的一个饭店里,只剩下我、刘穿虹和楚天阔这一桌客人了。
“住手,你们干什么?”刘穿虹也被眼前这恐怖的一幕惊恐了,直到客人跑光,她才如梦初醒,娇喝一声,拔腿就要奔向那些凶徒。
“你坐下,你要干什么?”突然,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后伸出,直接抓住了刘穿虹,稍稍用力向回一带,就把她又拉回了她自己的座位上。
“沙组长,黑社会行凶啊?你看不到吗?”刘穿虹真急了,凤目瞪得溜圆。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表情这时很淡漠,好像跟本不知道眼前的事。
“啊?我们是警察啊!我们是反黑组的警察,当然要抓人了!他们胆子太大了,这么多人的地方也敢行凶。沙组长,你不用动,我来!”刘穿虹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兴奋的神情,就像我今天下午为她安排工作时的一样。
第一百三十八章热血女子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们吃好自己的饭就行了,那些事和我们无关!来,喝酒!”我再次拒绝刘穿虹的行动,还慢条斯理地替她倒上一杯酒。
“唉唉,刘警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楚天阔的脸上升起一种很诡异的笑容,还眯着眼睛望向刘穿虹。
我们争执的这会儿功夫,地下的那个受害者仍然在尖嚎着,他使劲去抓自己的脸,但是每一次,都会从自己的脸上带下一块碎肉。场景已经恐怖到了极点,胆子小的当场能吓出毛病。
那几个行过凶的人,没有立即走,而是站在原地冷血地望着地上的人。过一会儿,又有人回过头看了看饭馆,这时候,他们才发现,饭馆里居然还剩一桌人没跑。
“沙组长?”刘穿虹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眼光望向我,人也慢慢地重次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