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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吓得总警监差点阳痿,连滚带爬穿上衣服,连和老婆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冲出门就开车来警局了。
在总警监办公室里,三个人互相大眼瞪小眼,总警监脸都白了,心里琢磨着天亮之后,怎么向上头解释呢!
“沙狞,你的伤要不要紧?要不你先去医院包扎一下!”看到我左臂上有血渍。总警监叹了口气对我说。
“我没事,这是小伤,弹头也没留里面。”我无所谓地摇摇头,就好像这伤不是在自己地身上。
“沙组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杜方我头一次性子这么急。
“没什么?和一个王八蛋交手了,不过没留住他,让他跑了!”
“是谁?到底是谁把陶先生杀了?”总警监本来也没什么关心我的意思。听我说到正题,眼睛也瞪圆了。
“总警监。我告诉你,陶海法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是涉黑,这次我如果没猜错,应该是黑社会内斗的结果。和我在陶宅交手的人,是台湾红帮的金牌打手程天鹤,也就是说。台湾的黑社会已经正式杀进来了,要在西澳抢碗饭吃!”说起这事,我神情渐渐凝重。
“你怎么搞的,不是说黑社会地事你搞定吗?还说什么要以黑制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总警监质问我。
杜方我这次没有帮我说话,他也转过头望向我,要听我的解释。
“总警监,杜警督。我告诉你们,现在地西澳已经不是外地黑社会入侵那么简单。准确地说,他们已经侵进来了。西澳已经中了毒,没有什么解毒药,唯一的办法就是要以毒攻毒。既然要以毒攻毒,那在拔毒的时候就势必会流血。就说这个陶海法。他摆明了就是台湾红帮的人,我已经查明,他当初的资本就是从台湾引进的,这个人就算不死,对西澳也是祸害,这次他完蛋,对西澳来说应该算好事,不然的话,早晚会捅更大地漏子。”我把陶海法的情况向总警监和杜方我简单地说了一下。
“可是明天上面要是问我,我怎么说?我就说陶海法其实是黑社会?你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让我怎么上报?”总警监都快要哭了。
“没关系!”杜方我突然插话进来。他这时镇定多了。“如果沙组长所言没错的话,那医院里的陶原藏应该知道事情的一切。只要他把事情的真相抖出来,就万事OK!”
“嗯,杜警督说得没错!”我点点头,赞成杜方我的话。
“那你们还等什么?等我去医院给那个陶原藏做笔录吗?”总警监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望着我和杜方我。
“是,我们明白!”我和杜方我一起站起身,向总警监敬礼,然后一齐离开了总警监办公室。
从总警监办公室出来后,我和杜方我又一起走出警局,开车前往医院。
在医院里,杜方我先陪着我一起把我的左臂枪伤包扎好。这是一个贯穿伤,子弹从我地左臂上肢穿了过去,留下了个血洞。我的伤包扎好后,杜方我就接到一个电话,说陶原藏已经醒了。
我的左臂吊在脖子上,和杜方我坐电梯来到陶原藏的病房门口。通过玻璃我看到陶原藏半坐半躺在病床上,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他的身边有四个警察,全神贯注地做着警戒。
杜方我推门走了进去,我跟在他后面。
“你们都出去吧,我和沙组长有话和他说!”杜方我对那病房里的四个警察轻声说道。
“Yes,sir!”四个警察打了个立正,排成一队鱼贯而出。
陶原藏抬起头看到我来了,立刻精神不少,脸上也出现焦急地神情。
“呵呵!不好意思,在你家把你打昏了!”我走过去,坐在陶原藏的病床上,笑着对他说。
“我爸爸呢?我爸爸在哪里,你有没有看到?”陶原藏根本没理我的话,紧张地抓过我的一只手,盯着我的眼睛问我。
听到陶原藏的问题,我无语了,转过头看看杜方我,杜方我也只是耸耸肩膀。
陶原藏看到我和杜方我的反应,立刻就意识到不好,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变得铁青。
“怎么回事,怎么,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啊?”陶原藏还抱着一丝侥幸,像个小孩子似的摇着我的手追问我。
“咳,你爸爸死了!陶家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就剩你爸爸,但是我看到他地时候,他就已经死了!”我想了想,还是把真相说了出来,主要我瞒着也没用。
“啊……?”陶原藏脸上地神情立刻就凝固了,人也傻了,看着我,半天,只是嘴唇动了动,还没说出话来。
“陶原藏,现在你爸爸已经死了这一点已经是事实。我们希望你能和警方合作,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即是帮你爸爸报仇,也是解决自己安全问题地根本办法。现在你的处境非常危险,随时可能会死!”杜方我这时正容劝说陶原藏。
“我爸爸,我爸爸死了?”陶原藏好像没听到杜方我的话,自己喃喃了两句,他还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啪!”病房里突然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那是我的右手和陶原藏的左脸亲密接触的结果。
“啪啪!”我看陶原藏没什么反应,紧接着又是两巴掌,一掌比一掌力气大。三掌打完,陶原藏的左脸已经有点肿了。
“啪……”“别打了!”等到我第四掌打完,再次扬起手的时候,陶原藏猛地捂住自己的脸,大声地喊道。
“嘿嘿!”我收回了手,既然陶原藏已经恢复了神智,再打他,我还嫌手痛呢!
“怎么样?清醒了没有?”我斜着眼望着陶原藏问他。
“我,我要去看看我爸爸,可不可以?”陶原藏哀求似的问我。
“当然可以!”我无所谓地摊摊手,人家是家属,这种要求不过份,“但是你现在身体不太好,还是先配合完我们,身体好了之后再去看吧!”
“……好吧!”犹豫了一会儿,陶原藏终于点下了头。
“等等,我去拿笔录本!”杜方我一看有戏,急忙从病房外取来一个本子,自己再弄个笔。
陶原藏自己从床头拿起一杯水,然后两口喝下去,又清清喉咙,接着就讲述起他们陶家的往事。
原来陶海法的大学是在台湾念的。陶海法上大学的时候,根本无心向学,成天就打鸡骂狗的,什么事都干。终于有一次,陶海法玩大了,泡妞的时候,把一个小白脸失手捅死。杀人后,陶海法非常害怕,就躲到居民区里,惶惶不可终日,学也不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陶海法认识了红帮当时的老大蔡十五。蔡十五慧眼识人,一眼就看出陶海法很有脑力,而且奸智过人,就把当时正在寻活路的陶海法收在自己的帐下。跟了蔡十五后,陶海法终于不用怕警察了,人五人六地又嚣张了起来。
后来,蔡十五觉得时机到了,就给了陶海法一些钱,让他回西澳为自己打江山。但是陶海法生不逢时,他跑回西澳后,正好赶上孙玉骨打江山。陶海法非常机灵,知道自己抢地盘,玩黑道不是孙玉骨的对手,就回报蔡十五,意思是自己可以替他赚大钱,但是不是通过黑社会抢地盘。
蔡十五给了陶海法这个机会,让他自己去自由发挥。专攻歪脑筋的陶海法当时一眼就看好了地产业,把蔡十五给的钱都扔进了这里。几年后,陶海法的海赌收到了巨大的效益,让他摇身一变,成了西澳的商界名流。
这时,陶海法的胃口越来越大,就和蔡十五商量要把自己的地产公司上市。蔡十五从陶海法处尝到了甜头,听说陶海法要上市,根本就没考虑,当场就汇了一笔巨资给陶海法,支持他上市。
第一百七十一章十面埋伏
就这样,陶海法渐渐地成了全西澳炽手可热的风云人物,连政府的很多官员都与他交好。但是没有人想到,陶海法居然是台湾最大的黑社会红帮驻扎在西澳的一根钉子。这几十年里,陶海法从西澳刮来的钱,源源不断地汇往台湾,成为了红帮的钱柱子。
当然,在创业和运营的过程中,红帮那边对陶海法是一求百应,人力物力都没有断过。有几次陶海法在玩地产的时候搞强行迁除,都是红帮过来人给他办成的。
可是,在三个月前,陶海法与红帮的关系突然恶化。红帮屡次催促陶海法出手涉黑,抢凌云社的利益。
这时的陶海法根本就不可能再去混黑社会,他只想正正当当地享受富豪的生活和地位,那种砍砍杀杀的事,他不愿意,也不能够去做。
无巧不成书,就在陶海法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和陶原藏因为楚宋的事,起了纷争。
为了自己的儿子,为了自己将来更大的前途和发展,陶海法把我约出来谈判。谈判的结果就不用说了,反正谈判之后,陶海法觉得我是挡在他脚前的石头,他要是想再发展,就必须搞定我。就是这种背景下,陶海法才勉强答应红帮那边插手黑社会的事,以便与我作对,这才有了后来保释贵利高的风波。
“停!”听到这时,我突然抬起手,打断陶原藏的话。这把一边听入迷地杜方我还吓了一跳。
“你说三个月前你爸爸和红帮的关系突然恶化?你知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为什么恶化?红帮不是傻瓜,没理由把你爸爸这棵摇钱树杀鸡取卵啊?”我很疑惑地问。
这件事确实奇怪。黑社会归根结底混的是什么?是钱啊!有钱了,谁还去理会什么打打杀杀,地盘不地盘的。可是这次红帮的做法,显然让人不能理解,红帮的老大吃错了药了?
“我也不知道,也许我爸爸知道。只可惜……”陶原藏又低下了头。
“那,那你接着说吧!”我也只能暂停先把这个问题悬疑起来。
谁也没曾想到。我在贵利高的事件上,突然改变立场,想通了自己在警察与黑社会之间地关系与立场,毅然给孙乔打电话,让她用武力抢回贵利高。兵出奇招,使台湾那边大为光火,而程天鹤就是这个时候来的西澳。他来地时候带来了红帮老大的口信,让陶海法听程天鹤的指挥。
程天鹤运用自己的能力,漂亮利索地从林有幽那里,又把贵利高抢了回来。当然,这里也有陶海法的功劳。
陶原藏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来会情人,使得贵利高到底说了什么,成为了一个谜。但是不管怎么样。在这件事上,陶原藏受了刺激,开始对自己本来很安逸的生活产生了恐惧。这个世家子哪见过血淋淋地场面,贵利高的死把他吓坏了。
后来回家之后,陶原藏几次对陶海法说,让自己的爸爸拖离红帮。但是陶海法始终没有下定这种决心。直到昨天,陶原藏越想越怕,就决定要想出一切办法,逼迫陶海法与红帮说拜拜。不过陶原藏脑子还是不太够用,这种想法被程天鹤知道了。
其实程天鹤也是事情忙得晕了头,他也不想想,陶原藏能有什么办法?他总不能杀了自己的父亲,或者向警方自首吧!程天鹤当场对陶原藏下了追杀令,于是才有了我在街头救陶原藏这一幕。
陶原藏与程天鹤相处了虽然只有几天,但是陶原藏发现。程天鹤是个杀人魔王。这个家伙杀个人比踩死只蚂蚁还轻松。陶原藏不怕我,但是无比恐惧程天鹤。他知道我好歹也是一个警察,但是程天鹤不是,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
所以,当他在和我回家的时候,在暗影处听到程天鹤的声音,再发觉自己的家已经不对头地时候,就神经分裂了。
陶原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之后,人几乎已经近于虚拖,连半坐在床上都费事。
“你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就尽管对警察说!”杜方我也停下笔,对我使个眼色。
我点点头,拍一下陶原藏的肩膀,跟着杜方我走出了病房。刚一出病房,杜方我就站住了脚步,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