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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就尽管对警察说!”杜方我也停下笔,对我使个眼色。
我点点头,拍一下陶原藏的肩膀,跟着杜方我走出了病房。刚一出病房,杜方我就站住了脚步,转过头严肃地盯着我。
“沙组长,你居然利用黑社会,使用武力劫持法庭的人质?”
“行了,少来这一套!”我不耐烦地挥挥手,自己靠在走廊一侧的墙上,还点上一支烟,“我这也是为了CASE能尽快顺利的解决。我抓走贵利高,自然会在法庭开庭地时候再让他出现;要是我当时不这么做,贵利高早就死了,这算这样,贵利高还没逃出生天呢!你要知道,贵利高是被程天鹤杀的,不是我!”
听我这样说,杜方我也没词了,想了想,用手推了我一下。
“有烟不给我一支?”
我随手把自己抽了两口的烟递给杜方我,杜方我也不在乎,接过来就叨在嘴上。
“这件事啊,我认为最大的问题就在三个月前。这个陶海法和红帮到底为什么分裂了呢?是陶海法不想再给红帮钱?”杜方我抽着我的烟,一边思考一边自言自语着。
“有这个可能!”我默默地点点头,杜方我说的没错,这个有钱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就是钱越多,人越吝啬。当陶海法有了自己的资本后,想拖离红帮这也在情理之中。
“还有,这个程天鹤到底从贵利高的嘴里知道什么了?当场就杀他灭口,而且又杀了陶海法。陶海法到底做错了什么,让程天鹤骤下毒手呢?”杜方我也有想不通的时候。
“这都是谜啊,虽然我们一点一点去解开。不过不管怎么样,我地反黑大计绝不能被耽误,这是治本之道。另外这里面还有别地事参予其中,千丝万结,不是一天两天能想清楚的!”我说完话,叹了口气,挺起身就向走廊地出口走去,“我顶不住了,得回家睡觉,你也回去睡吧,找几个兄弟把陶原藏保护好就行了!”
天亮了之后,上面果然把总警监找去,当堂质问西澳的治安问题,为什么大财阀陶海法会死?这可是西澳的经济人物,陶海法每年会产生巨额的利税,西澳修个路,建个广场,就靠这个钱呢!
总警监当然有办法了,拿着杜方我记得笔录,把陶海法的前世今生向上面说了一遍,还理直气壮的。上面听了解释,也没脾气了,只能悻悻地把总警监又放了回来。但是上面也对总警监下了死命令,必须在短期内治理全西澳的黑社会问题,陶海法事件绝对不能重演。
接下来的两天,全西澳的媒体都爆炸了。什么电视,报纸,街头巷尾都在流传陶海法暴死家中的新闻,这件事越传越玄,什么怨鬼索命的说法都出现了。
这两天,我可很自在,天天就在粉念吧里陪着姑姑。我的手机都被我关了,爱谁找我谁找我,一律不理。天天好吃好喝的有人送到眼前,还有老板娘这个艳丽熟女相伴,人生得意不过如此。
只是,我虽然表面看起来悠闲自得,但是实际上,这几天我却在独自琢磨程天鹤和陶海法的事,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这里面有大文章。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周六。这一天是全西澳的大日子,就在今天,我沙狞要为黑社会定一个黑宪章,所有的地下力量必须听我的指挥,逆我者就会被清除。我有这个本领,无论从黑道还是白道而论。
这个小礼堂确实很好,把那些桌桌椅椅都收拾走,中间露出很大的空间。没有会议桌,只有十几把椅子围成一圈。
礼堂里的采光不是很好,只有几缕阳光斜斜地从高处的窗子上射进来,映在这片已经很陈旧的木制地板上。
小学校今天休息,在下午一点刚过的时候,一辆一辆的黑色轿车就开来了,停在学校的大门口。
这些黑色轿车的车头对着学校的大铁门,几辆车一起狂按喇叭,催促学校里的人把大铁门打开,好让这些车能开进操场里去。
不过从学校里面走出来的人,却大出别人意料。不是想像中打更的老头,或者保卫,而是一个英姿飒爽的美女。
美女穿着一身警官做训服,双手持一把警用79式微冲,头上还带着一顶钢盔。
美女刚一出来,就不耐烦地向那辆轿车招招手,轿车里的人没办法,只好将车窗弄下来。
“靠,你个臭娘们装什么蓝宝,赶紧把门打开。”
“美女,快点打开门,不然把你卖壶嘴街去。”
“还能不能开会,他妈的,老子时间不值钱?”
“……”
那些车里的人都破口大骂着,痞像十足,有的人还露出纹着龙啊虎的胳膊。
第一百七十二章大龙头(上)
“突突突……”美女好像什么都没听说,扬起枪就向天射了半梭子。
全场立刻安静。微冲的震慑力真是强,那些混黑社会的也没想到美女真会开枪,当场全老实了,谁也不说话,都直直地盯着那个美女。
“全部下车,持邀请函入内,没有邀请函的一律在大门外守候!”美女的脸色非常冷,事实上她现在恨不得把眼前这帮人都抓起来。
“开什么玩笑?”一辆车子的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好像老大的人物,脸上带着毫不在意的神情,“我自己进去,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花样,我必须带着兄弟一起去。”
“对,我得带人!”
“没错,你们条子从来就没有什么信用!”
场面再次失控,叽里哇啦地都吵闹起来。这帮人都不是吃素的,这一闹起来,比菜市场还乱呢!
美女皱了皱眉,操起手里的对讲器,说了几句话。
我现在就大刺刺地坐在那个小礼堂里,从对讲器里听到了刘穿虹的报告。无所谓地一笑,我就知道门口会有人闹事,当然,我也早就准备好了。
我的身边放着一个麦克风,这个语音设备直接连在操场里的大扬声器上,平常学校做个操,放个音乐都靠这个。
我把麦克风拿起来,打开开关,先试了一个音。还不错。虽然音质不太好,但是好在声音够大。
“各位大哥们,我是沙狞,相信大哥们都知道我,也都认识我!”
我的声音被操场里地巨无霸喇叭放大后,学校大门口外的人都能很清楚地听到。听到我的话,他们互相看了看。渐渐地安静下来。
“今天找大家来,是想和大家开个会。谈一谈以后大家在西澳的生意和事业。我就直说了吧,有的谈,大家还可以继续做,没的谈,就谁都别想做。我说的够不够明白?如果明白地话,就用自己的邀请函一个接一个地进来,别带什么小弟。少装那些排场,要是比排场,我保证你们谁地也没有我的大。又或者,你们对我的能力有质疑,没关系,不信邪的现在就可以回家,谢谢你们的合作!”淡淡地说完,我把麦克风又关上了。
学校的大门口顿时沉寂下来。每个人都在思考,都在权衡,直到某个老大走出来,拿着自己的邀请函独自走进学校。有一个就有第二个,这些黑道大佬们头一次这么齐,纷纷走进了这片本来很纯洁地校园。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在前面有什么在等着他们,只是这个不给我面子的险他们不敢冒。
在小礼堂里面,我坐在前上位的椅子上,看着一个又一个的老大走进来,我并不和他们打招呼,也不说话,将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家伙们统统无视。老大们见我不理他们,只顾着自己抽烟,他们也不讨这个没趣,自顾自地找个椅子也坐下来。有相熟的人。就小声地谈论起来。
其实我除了抽烟还在看自己的手表,看着手表里的秒针不停地转动。时间也一点一滴地过去,直到一点半地那一刻正式到来。
我突然拿起自己的对讲器。
“刘警官,把大门关开,然后你就守在那里。时间已经到了,我这边马上开会,我们不等了,任何人不许再进来!”
“明白!”对讲器里传出刘穿虹很坚毅的声音。
小礼堂里的老大们听到我和刘穿虹的对话,知道要进入正题了,都纷纷肃静下来,几十只眼睛专注地望着我。
我没理他们急不急,自己又掏出一支烟,用手里的烟蒂对一下,随手将烟蒂又弹飞到一边。
“都来了?”我眼睛向下斜斜地望着地面,嘴里淡淡地说道,就算打过招呼了。
“咳,我应该叫你沙组长呢,还是叫你狞哥呢?”人群中有一个家伙腆着肚子扬声问。
“随便!事实上,我今天在这里是以警局地身份,但是如果大家还有念旧情的,也可以!”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好像现在是在自己家的卧室里躺着听音乐呢!
“好,那就叫你沙组长。沙组长,今天把大家都叫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啊?我可先声明,我可是做正当生意的!”人群中又有一个家伙当出头鸟。
“你他妈当我失忆啊?”我的声音突然冷了一点,嘴里也冒出了脏字,让那位仁兄也立刻神情巨变,脸上有了怒色。
“我以前是干什么的相信各位都没忘,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也没忘,我不想再听到这种屁话!如果没有诚意在这里谈,随时可以滚,不过后果要自负!”我懒洋洋地倚着椅子,眼睛似乎有些倦地眯在一起。
“你……”那位仁兄噌地就站了起来,恶毒地盯着我,半天,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怒气又坐了下来。如我所说的后果,显然他自负不了。
“我现在负责……”我很满意这种情况,既然都老实了,那我也可以说话了。
“沙组长,又有人要进来!”突然,身边的对讲器里传出刘穿虹的声音。
我只好暂时停下我地话,把对讲器拿起来。
“我不是说了嘛,任何人都不能再进来。”我很不耐烦。
“可是,来地是凌云的人!”刘穿虹犹豫了一下。
听到刘穿虹地话,我的眼珠冷冷地慢慢地向上转动,又在面前的人群里扫了一圈。确实没有看到凌云的人,刚才他们入场的时候我根本就没留意。
“都是谁?”
“有孙乔、林有幽和蒋不乐!”
“……放她们进来,她们是主角!”我略微沉吟,对着对讲器说道。
“好的,明白!”
听到我和刘穿虹的对话,场子里开始再次小声地吵杂起来,每个人都在猜测凌云会在这个会里扮演什么角色。
我再次陷入沉默,一言不发。几分钟后,一身黑色长衣的孙乔带着林有幽和蒋不乐走进小礼堂,她们的出现,让小礼堂里立刻都安静下来。也许孙乔还是新手,但是林有幽和蒋不乐在西澳的黑社会圈子里,可绝对是跺跺脚颤三颤的人物,现场里没有人敢惹她们。
林有幽和蒋不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现场的人,都大踏步走过来,在我的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本来那两个位置已经有人了,不过林有幽和蒋不乐每人的一个眼色,就足够将位置上原来的人吓跑了。
孙乔哪里也没去,而是走到我的身边,皱了皱眉。
“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沙狞!”
孙乔的意思非常明显,她现在是凌云的大姐头,是全西澳黑帮的NO。1,有她在的场合,那最首位必须是她的,这也是一种威严。
这一下,全场的人几乎已经到了屏住呼吸的程度。人们都知道,现在只有孙乔有这个资格和我对抗,而这对抗的结果又是每个人都感兴趣的。
“对不起,小乔,你在我旁边坐吧!”我对孙乔还是有特殊照顾的,好歹还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向自己的右手边努了努下巴。
“沙狞,你是不是装大了?有孙小姐在,那个位置哪有你坐的份?你别说你连这个规矩也不懂?”刚刚坐下的蒋不乐突然插话,话锋很尖利。
“蒋不乐,我没错!”这是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语气还很冷,“今天的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