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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极端的发言让唐允一怔,嗓子眼瞬间就给噎住了,没哭爽利背部还一抽一抽的动,他红着眼像个犯错的大兔子,带点畏惧的目光看着铁青张脸的应嘉白,眼泪还糊在眼眶中没有落下,遮的他眼前晶晶亮的一片,唐允下意识的一眨眼,这滴热泪就滚了下来。
接着,他的嘴唇就被应嘉白含住了。
这不算通常意义上的吻,因为他饱含了应嘉白强势的掠夺欲望。应嘉白用力摁住唐允的头部,让他的嘴唇毫无缝隙的紧密贴着自己,不由分说便开始了狠狠的掠夺。
他深深的含住唐允哭的嫣红的嘴唇,不断的亲吻再亲吻,像是想通过深入的唇舌交缠,进而吸走唐允的灵魂。在这不容抗拒的激吻中,应嘉白分开唐允并拢的双腿,站起身单腿跪在中间,欺身上前压在他上方,一只手不客气的钳住那奋力推拒的两只手腕,将他牢牢钉在了墙壁上。
气息的交换让这密闭的空间似乎带了暧昧的味道,催化着应嘉白彻底的发狂,眼前的唐允成了一块香喷喷的肉,勾引着面前饥渴已久的野兽毫不客气亮出他锋利的獠牙,舌尖卷过嘴唇,再换牙齿细细的啃咬,柔嫩的触感刺激着应嘉白不断的想深入下去,舌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道撬开了牙关,像是要活活把他吞了一样,狂热的追逐那条不断躲闪的舌头,一旦被被抓住,那便是湿濡而甜蜜的狂浪纠缠,应嘉白浓热的鼻息喷在唐允脸上,两人之间酝酿着温度不断升高,甜腻的水声和间或出现的呻吟催促着应嘉白更猛烈的掠夺,像要抽走他仅剩的空气一样用力吸吮,直到身下的人软着身子快要窒息。
唐允满以为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哪知现在却差点因为一个吻而断气,真是这样倒也不失为一个风流死法,可却是最后一刻,应嘉白放开了他。
应嘉白定定的望着他,幽暗的眸色存了要吞噬一切的欲望,连黑压压的睫毛都遮挡不住那一抹亮光,苍白的脸颊中央浮起一抹潮红,让他本就鲜眉亮眼的模样看上去更是俊美无匹,他头抵在唐允的额头上,不容他开口,便再度倾身吻了上去。
唐允摇头晃脑支支吾吾不肯合作,应嘉白激烈的求欢攻势简直像是要吃了他一样让他害怕极了,可惜在应嘉白面前唐允是没有力量的,明明应嘉白的身体不算壮硕,可那微微隆起的肌肉里就是蕴藏了常人不可比拟的力量,甚至唐允用尽全力都无法摆脱他一只手的钳制,那如同铁箍般的力量根本不给人有甩脱的希望。
应嘉白气息有些不稳,身体躁动的厉害,连亲吻也染上了色情的味道,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不安分的掀起唐允的衬衣,从下往上一寸寸细致的摸索唐允的身体,所到之处全是一片光滑细腻,让人流连不去,他忘乎所以的掠夺着唐允身上带的甜美滋味,感觉任是再美的女人也没有他这份触感来的美妙。
唐允在下方像急躁的小鸡一样不断的踢脚,一刻都不停的骚扰着在上方专心亲热的应嘉白,终是把他惹毛了,应嘉白狠狠一捏那两只钳住的手腕,不出意料唐允身子一松,唔唔了一嗓子,应嘉白松开了他的嘴巴,带着欲望的眼睛有点痴迷的望着唐允,接着又低下头吻上了他的脖子和脖窝,埋头深深呼吸着唐允所带有的味道。
唐二少的嘴巴得了空闲,这时也不怕死了,碎嘴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变态!应嘉白我草你妈,你给我滚开!”
应嘉白手不停的撕扯他的皮带,一边含含糊糊的舔吻他的喉结:“我妈早死了,你要是有那兴致我不介意。”
唐允被他亲的浑身哆嗦,可偏偏嘴巴欠,不愿意消停:“死变态,自己妈都拱手送人,我要是你爸我就打死你个畜生。”
唐允腰细,皮带扣被一拉扯便自动就松了,解开这道防线应嘉白心头一喜,抱着唐允简直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好,这便更是没心思搭理唐允骂骂咧咧的胡说八道了:“不用打,你直接夹死我得了。”
唐允气绝,眼前是一阵阵发黑,没想到应嘉白这个畜生的鬼畜冷面下竟然也这么不要脸,不愧是真流氓,杀人放火抢劫强奸无恶不作无一不精。
这压倒性的力量压制让唐允根本无法逃脱,他心里惴惴的想着,今天这屁股怕是难逃此劫了,况且这家伙下手这么黑,上次就给整了个半死,这次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还有没有命在。思及此处,唐允心头是一阵阵的缩一阵阵的怕,本还含着泪花的眼睛又热了起来,恐惧的泪滴吧嗒吧嗒不断滚落。
应嘉白见唐允肩膀又开始抽,一抬头就发现他又是个梨花带雨的俏模样,欲火没消心疼又起,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下心来认真凝望不出声的唐允,唐允并不看他,只是贴着墙壁垂着眼一味的掉眼泪,应嘉白瞧着身下人精致的眉眼布满忧虑神色,水汪汪的眼底存着清泉一样的泪滴,抿起的嘴唇也似有万般委屈无法诉说,他突然就觉得不舍起来,胸腔里悄无声息的鼓起一丝异样暖融的情潮,眨眼间便弥漫了他整个身心——他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唐允的眼睛,轻轻舔舐去他眼角的泪花。
“乖,给我吧。”
70、第 70 章 。。。
六十八
我给你妈个×啊!唐允忿忿然,心中如是说。
他握紧拳头紧闭双目,牙齿咬合的力度都能咬断骨头,渡了一身的力量却没有合适的发泄口,只能被迫仰头任人鱼肉。
应嘉白此时精虫上脑是个不管不顾的狂热模样,那湿热柔情的唇瓣正情意绵绵的吮吻他的眼睛,唐允给这热乎乎的触感搞的心里提提噗通打小鼓,他还真怕上头那畜生亲不过瘾兽性大发,一口咬下去给他破了相。
要说应嘉白心理变态还真是一点都不冤枉他,上一刻自己在他手中还恨不得活扒皮,下一刻又成了捧在手心的心肝宝贝,这诡异的低姿态让唐允有些莫名其妙,心想欲望果真能让人变成二傻子?仔细一想那话好像又不是这么说来着。
唐允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西门庆式的花花人物,空有一副好皮相,却是一事无成整天混天熬日头的二世祖一枚,学习脑子不灵光,做事能力又不够,勾搭起人来倒是一把好手,他很无节操的流连在各色花丛中去体验不同的缠绵悱恻,也不排斥与同性欢好,但前提是他做别人。
显然,此时应嘉白是不会主动奉献了,谁上谁下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被人爆菊花明显不是一个男人该乐呵的事情,何况唐允的屁股也只给应嘉白用过,不曾被其他人染指,男人该有的膨胀自尊心让他不甘心屈于人下,还是在毫无浪漫氛围的厕所单间马桶盖上。
疼痛渐行渐远,终是缓过一口气来的唐允心头燃起反动的火苗,借着应嘉白警戒线全消的时刻,他吸吸鼻子止住眼泪,缓慢将身段放软,开始闭着眼皮琢磨他的大计。
应嘉白还是用手钳住唐允的手腕,但已没当初那么用力,另一只手也本能寻找肌肤的热源,揪起早就松散的衬衣下摆,手指顺着解开的腰带摸索进他的后腰,用一种情色的手法开始忽轻忽重的揉捏,唐允身材偏瘦,屁股倒是生的圆润翘挺,微微凹进的腰骨下方便是软嘟嘟的臀肉,细滑软绵的感觉如同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单是摸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渐渐的,应嘉白发现身下人也跟着起了反应,他抬手拂过唐允的脸庞,只见他象牙白的肤色下透着粉光,蹙着眉头正喘息的厉害,身子也如同被抽了骨头的水蛇,缺了力量般软瘫在墙壁上,要不是自己的手还扣住他,怕是早就滑下去了。
这种共鸣般的软化姿态让应嘉白心底莫名的欣喜,他这辈子没体验过两情相悦的滋味,此时也只单纯觉得不用再强迫他自己会来得更省事,这便直接松开钳制的手,改为扶住他的肩膀撕扯那碍事的衣物,弯着身子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玩刀的手指自然是快,不消一刻那件价值不菲的衬衫便成了块满是褶皱的破布,褪下肩膀挂在唐允的手肘处,应嘉白双手搂住唐允,埋首在他赤裸的胸前,一口叼住那颗随着喘息而不断起伏的红果,唐允被突来的温热激的身子一抖,双手自然而然环上了应嘉白的背,像只小狗一样嗅着人味,嘴唇也跟着凑上去,手在背部胡乱摸索着,细细碎碎的吻也落在了应嘉白滚烫的脸颊上。
封闭的空间被低沉的喘息完全覆盖,混合二人欲望的声波凝聚成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悄悄捆绑起了这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带有硬茧的手和舌苔的撕磨似乎带给唐允极大的快感,他难耐的呻吟从嗓子深处幽幽传出,音调比柔声说话时还要软三分,拐着弯的上扬尾音勾引的应嘉白眼中都要冒出火来,只恨自己不是一只吃人的野兽,不能活活吞了他。
魂已经飞了,浑身冒起的欲火也如同燎原般卷过他身体的每一处,下腹热硬胀痛,是个一刻都不能再忍的光景,脑中白茫茫一片,只剩下对快感的本能追求,原始的征伐和疯狂的占有支配了他所有的思想,睁开眼只剩下唐允那一身白花花的皮肉,神经末梢迟钝的怕是刀穿也不能感觉到,只依稀能分辨出自己浓热的鼻息吹在面前的胸上,再反弹回脸上,除了烫,便是更烫。
“贱货,你个贱货。”应嘉白着火的脸颊磨蹭着唐允,用种又恨又爱的语气喟叹出声。
接着,他便开始不受控制的用言语发泄胸中无法触摸的饥渴,“婊子”“贱人”这种不明文词汇层出不穷,可越是骂,唐允就越是动情,半睁的眼眸含着水光,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发亮,细长的双臂正用种过分的力道搂着应嘉白,恨不得两人就此粘在一块,分开的双腿也慢慢往应嘉白身上套,圈起来又松开,像个情动难耐的荡妇,做着一个个欲拒还迎的下流动作。
唐允是个尤物这以前应嘉白就知道,再度见识之下竟是比之前还要妩媚动人,这种不需要春药支配便向自己主动索取的放浪情态让他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他抛弃所有思想,卸下所有的防备,忘乎所以的拥抱身下人,感觉自己沸腾许久的一身热血都要倾灌到他身上。
可惜,唐允打的根本与他是两路主意。
唐允一边嗷嗷浪叫一边眯着眼睛用余光扫了应嘉白一眼,只见他正专心致志的啃吻自己胸前两点,水声啧啧竟是像在吃什么可口糖果,手轻轻抚着他并没用劲,弯身的姿势暴漏出胸腹的全部弱点,唐允暗叫一声好,借着蜷腿的姿势,对着应嘉白支起老高的要害就是一记猛顶,一膝盖竟是撞出一声闷响,应嘉白惨叫一声当场双膝跪地,捂着下腹直不起身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唐允来不及整理衣物便准备再接再厉,站起身蓄足了力道用尖头皮鞋一脚踢上了应嘉白的下巴,幽黑的发丝随之扬起,应嘉白的脑壳结结实实磕上了墙,唐允顺势又狠狠在他肩上跺了一脚,直接将人踹的歪身砸进墙角。
“草你妈!叫你嚣张!我叫你嚣张!”
“应嘉白你个狗娘养的,你他妈才是贱货!你才是贱货!”
“叫你打老子主意,王八蛋!”
得了势的唐允像个发泄怒气的孩童,嘴里幼稚的骂骂咧咧,居高临下的用他结实的牛皮鞋底对着倒地的应嘉白就是一通狂踢猛踹,
应嘉白下身痛的委实厉害,再加上下巴受到重击让他暂时陷入眩晕,此时的他完全没有精力去应付唐允的拳打脚踢,只得蜷着身子抱住头部做出最基本的防卫姿态,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唐允发了狠专往应嘉白肚子上踢,皮鞋尖专门对准腹腔中央的胃,一下比一下很,踢的应嘉白身子一下比一下弯,缩的一下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