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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妇人凶神恶煞的上前看着李元让,毫不客气的说。
“以多欺少,实在不光彩!”
他言简意赅的说。
“光彩?和我谈什么光彩?她就光彩么?狐狸精的样子,弹的什么靡靡之音勾引我们的丈夫,让我们的丈夫夜不归宿,夜夜流连春满楼!这样的女人,你还护着她干什么?”
“我看,八成也是被这骚狐狸迷住的吧?”
有一个妇人上前打量着李元让,一脸的鄙夷。
柳红妆蜷缩在李元让的怀中,几个夫人再度上前时,李元让将她搂的更紧,俊脸一样,看向众人。
“你们要是再放肆,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我看你还能怎么不客气?这个狐狸精作恶多端,你还要助纣为虐不成?今天要是不收拾她,愧对全城独守空房的姐妹们!”
“姐妹们,上!一起收拾这对狗男女!”
“上!”
众人蜂拥而起,李元让眉头紧锁,随后一手搂着柳红妆,一手掏出腰间的枪,对着长空空投一枪,那些熙攘的妇人立刻面无血色的僵持在那里,不敢作声。
李元让脸上果狠无情,双眼凌厉的看向她们。
“这事若要怪,就怪你们姿色平庸,为妻不格!你们的丈夫夜夜流连春满楼,与柳姑娘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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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让此话一出,外加他举枪长空一放,让这些妇人面面相觑,随后悄无声息的离去。舒骺豞匫柳红妆从李元让的怀中闪身,她狼狈不堪的样子让李元让紧锁着眉头,将她扶进了屋内。
坐在桌前,李元让找到药水帮柳红妆擦拭伤口。她额头和手臂处,处处可见血迹斑斑的伤痕。让她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分外的刺眼。
他抬眸看向柳红妆,药水和伤口接触一定痛痒难当,换一般女子早就声声呻吟,可是柳红妆却眼也不眨的看着他,沉默不语。
“柳姑娘,你身手了得,怎么就纵容那些妇人如此对你?”
“他们手无寸铁,并且都是一些得不到丈夫关爱的可怜人,我怎么能伤害她们?”
柳红妆淡漠的说。
“可是她们对你可是毫不客气的!”
李元让看着柳红妆触目惊心的伤口,有些心疼的说。
“你也是家有美眷之人吧?”
柳红妆直言不讳,李元让的手僵持在半空。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和柳红妆在一起,他就忘了自己是有了妻室的人。尽管他和小蝶没有经历过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是自媒妁之言成亲后,感情也向来很好!小蝶温柔贤惠,偶尔任性也不失可爱!实在是没有一个理由让李元让对她有什么不满!可是就是很奇怪,在他看到柳红妆一而再的遇见柳红妆后,他的心就被这个女子牵系着,分外困扰。
“那日在巷口,你与一个美丽女子同行!那应该,就是你的夫人吧?”
柳红妆见李元让不语,再次发问。
李元让为她处理伤口的手再次动了起来,双眼无措的眨动了两下,随后紧抿着唇角点了点头。
“嗯!”
“既然你已是有妻室的人,为何还要一再的出现在我的面前?难道,你也想让你的妻子,登门向我兴师问罪么?”
向来淡定如萍的柳红妆,竟然一时间激动起来。她将自己受伤的手从李元让的手中抽出,站起身来退后几步闪向一边。李元让坐在那里面无表情,手还悬在半空,良久之后他站起身来。
柳红妆一脸纠结的看着他。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
“走啊——”
柳红妆激动的抬起手臂,指向了门口。那一刻李元让的心有些纠结,但他自认为自己和柳红妆只是萍水相逢,根本无力再说其他。他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看向柳红妆。
“柳姑娘保重!”
他说完就快步走出了房门。柳红妆站在那里纹丝未动,只是双手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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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尘公子,你来了!”
莫紫萱房中的丫头见莫尘走过来,急忙大声的问候。那有些突兀的喊声让莫尘疑惑的看向她,随后瞬间反应过来般冲上前去,一把推开了莫紫萱的房门。
“莫尘公子……莫……”
丫头没有拦住莫尘,莫尘推开门之际,莫紫萱手中的药碗瞬间打落在地上,药水洒落一地。丫头怯生生的退下,莫尘纠结着眉头走上前去,反手将门关上,一脸震惊的看向莫紫萱。
“姐,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药?”
莫紫萱惊慌的不知所以,片刻之后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站起来,看向莫尘。
“秦少谦不在府上,此刻是我拿掉这个孩子的最佳时期!要不是你冲进来让我打碎药碗,这个孩子已经没了!他已经从我的肚子里消失了!”
“……”
莫紫萱的歇斯底里让莫尘瞬间红了眼眶。他不敢相信,从小温柔善良的姐姐,此刻竟然像一个恶魔一样想要恶煞一个无辜的生命。他颤抖着双脚走上前去,抬起瘦弱的手臂抚住莫紫萱的肩膀。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忍心杀了他?”
“我说了一万次了!这是秦少谦的孩子!秦少谦对我来说就是个诅咒,是个魔鬼!我怎么可能留下他的孩子?留下他的孩子,我要怎么面对少宇?我要怎么和少宇长相厮守——”
“秦少宇已经离开你这么多年了,你就当他死了不行么?你当他死了不行么——”
莫尘纠结的摇晃着莫紫萱的身体,莫紫萱凌厉着双眼一把推开他。
“他还活着!别忘了是你告诉我,他还活着——”
“是!他还活着,可是就算他活着,你就那么肯定你们能回到从前么?如今你不择手段,心无他物,一心只念着秦少宇,你就不怕,你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么?”
莫尘的话是有原因的,只是此刻他无法向莫紫萱说清楚。因为身为她的弟弟,他多么希望她能爱惜她的生命,不为别人,只为自己好好活着。可是如果他对莫紫萱说明了一切,莫紫萱是不是就会万念俱灰,了无牵挂的告别这个尘世?不管他这个弟弟如何的挽留,如何的伤心?
“不可能的!只要少宇还活着,只要我们还能再见,我们一定可以回到从前!一定可以!所以这个孩子不能留,绝对不能留!药在哪里?在哪里?”
莫紫萱的情绪近乎癫狂般寻找那记剩下的堕胎药,当她疯了一样抓起药壶中仅剩的那点药想要一饮而尽时,莫尘再次冲上前去,将她的药壶打翻!
莫紫萱一见药被打翻,顿时嘶声力竭的上前捶打着莫尘,满眼的泪水。
“你干什么?你为什么打翻我的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把我的药还给我——还给我——”
莫尘心痛的抓着莫紫萱捶打他的手,眼眶殷红。
“只要我还在你的身边,只要我还是你的弟弟,我就绝对不允许你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残忍的是你!你阻挡我和少宇相守的机会,残忍的是你——你不是我的弟弟,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少宇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弟弟,难道你忘了么?在我五岁那年,爹和娘把你从山腰处抱回来,你忘了爹临死前告诉了你,你根本不是我莫家的人,你根本不是我的弟弟——”
“……”
莫紫萱嘶声裂肺的呼喊让莫尘眼中的泪终于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多少年来,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却从来没有把自己排除在莫家之外。他从来都觉得莫紫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是他唯一的姐姐。他甘愿陪伴莫紫萱进入秦府,为了她能走出这里身受万鞭之刑,而没有任何怨言。可是此刻,莫紫萱竟然因为秦少宇,深深的戳到了他的心里一把刀,让他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抓着莫紫萱的手一点点的松开,身体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双眼径直看向前方没有任何的聚焦。英俊的脸上那两行清晰的泪痕让莫紫萱瞬间意识到自己的残忍,她几步冲上前去,抱住了莫尘的肩膀,声泪俱下。
“莫尘,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你……但是求求你,求求你成全姐姐吧!没有少宇的世界姐姐生不如死,你要一个行尸走肉的姐姐做什么?求求你成全我吧莫尘……”
莫紫萱的嘶声力竭让莫尘本就疼痛的心更加无以复加,他缓缓的抬起自己的手臂搂住她清瘦的腰际,身体无助的颤抖起来。
“姐,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和秦少宇根本无法再回到从前,你这样做,不会后悔么?虽然我一直想救你出去,但是天地可鉴,秦少谦是真的爱你!等你发现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等你后悔的那天……你该怎么办呢?你还唤得回秦少谦么?”
“我不会后悔!为了少宇上天入地我都不会后悔!至于秦少谦……我依然恨他让我和少宇生生分离!我到死那天,都不会原谅他——”
莫紫萱说着松开莫尘,一脸坚定的看着他。莫尘仰望着她,仰望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他分外熟悉,此刻却觉得极其陌生的女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也瞬间掉进了谷底。那一刻他十分想念督军府内那抹阳光,那个善良美好,那个把生命和原则,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女子!那是蔺美缡。
莫尘红着双眼站起来,纠结了良久走到莫紫萱的身边,双手抬起抓住了她瘦弱的肩膀。
“姐,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若真有一天你悔不当初,请别怪我做弟弟的,没有提醒你……”
莫尘说着,慢慢的转过身去。当他关上房门站在门口时,他知道自己和房内的那个女人,已经回不到曾经快乐的时光。那些没有身世的束缚,没有爱情的烦恼的那些快乐时光,再也不复存在!
他不再是那个莫尘,不再是那个为了还姐姐自由而领万鞭之刑的莫尘。他已经无路可退,他知道自己是谁,并且该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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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怎么了?”
安放马鞍的蔺美缡抬起自己包扎着的双手,雷子明关切的询问。舒骺豞匫他一把抓过蔺美缡的手在面前观摩,蔺美缡急忙抽出来,视线一扫而过不远处的秦少谦正看向这边,她急忙垂下头去。
“没事!不小心割到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让我看看,严重么?”
雷子明说着再次伸出手想要把蔺美缡的手拉过来,蔺美缡却及时将手背到了身后,抬起头看着雷子明笑笑。
“承蒙雷少帅关切了!真的没事!”
“……”
雷子明无言的看着她,索性放下自己的手。他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秦少谦正在指点张佩的骑马技术,并没有想要教蔺美缡骑马的意思,将马绳递到蔺美缡的手中,随后下巴轻抬,浅笑着看向她。
“看样子,你的夫君是没有空教你骑马了!来到这里不能无功而返,我教你!”
雷子明说着双手握住蔺美缡纤细的腰身,手臂轻轻的一抬,就将她轻盈的身子安放在马背上。蔺美缡大眼惊慌失措的看着雷子明,并顺着秦少谦的方向看过去,发现秦少谦的视线根本没有投向这里,失望顿时油然而生。她落寞的垂下睫毛,轻轻的点点头。
雷子明见状凉薄一笑,牵起绳栓就带着蔺美缡走向了一边。不远处的秦少谦,终于在他们走远后,迷离着双眼,望向他们的身影。
“你从来没有骑过马么?”
雷子明牵着蔺美缡的马走到了一块空地,抬起头看着马背上的她询问。蔺美缡摇摇头。
“从小家境贫困,别说马了,猪我都没有骑过!”
“哈哈……若你真的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