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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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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渊眉心微蹙:“这是……”
“就在捉细作的当晚,我在相府捡到的。”
说话间,秦淮含笑看着他,眼见尚渊的神色从原本的困惑,转为诧异,再化为最后的不解和不可思议。
很多话,不需要清楚地说出来,尚渊便能够理解。
尚香的绣工,他定是最为熟悉的一个。
“小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尚渊临走时留下的这句话刺在耳中,格外不是滋味。秦淮觉得他离开的身影显得有些刺眼,不自觉得别开眼去。
她,并不是故意要为难他,也——从没有想过,要让尚香付出怎样的代价。
“秦淮姑娘。”尚渊退出不久,有个宫女轻轻地扣了扣房门,推门而入,得体含笑得施了一礼,“在宫中的这些时日,就由奴婢服饰姑娘。”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宫女,秦淮脸上渐渐露出笑意来。
看来魏善公主当初指的那个叫“阿瑶”的宫女,正是那天接她到公主宫中的那个姑姑。
“那就有劳姑姑了,还请给公主带话。后头的事,就照先前定下的安排行动,也请她,不要忘记对我的承诺。”
“是,奴婢定回将话带到。”阿瑶应着,在门口站了半晌,才道,“容奴婢多言,姑娘提这样的要求,会否太过有些……妇人之仁了?”
妇人之仁吗……
秦淮闻言,微微出神了一会:“或许,是吧……但我也只是,想还别人一条命罢了。”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关上,屋里空洞无人,静地不带一丝声息。
在宫中的时日,不知不觉也过了数日。
“小姐,你找我。”
秦淮立在走廊上,眺目只见蔓延缤纷的落樱,将思绪迷地微微恍了几分,闻言才猛然回神,笑了笑:“尚渊,来得正好。”
言语间,尚香正在身后不远的屋子中收拾,低着头,好似没有留意到这里的动静。
尚渊的眉目间有些倦意,声色也略带沙哑:“小姐找我?”
看模样,显然是尚香的事,让他这几日很是挣扎……秦淮的视线落在他的眉目间停留片刻,忽然朝他脸上伸出手去。
尚渊显然没有意料到秦淮的这种举动,僵硬在那:“小姐?”
秦淮轻柔的指尖绕过尚渊的脸颊,轻轻地从他的青丝间拾下一瓣落樱,嗤笑道:“你看你,表面上这样精明,怎么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指尖的肌肤轻擦过耳畔,隐约还带几分女子独有的清香,尚渊立在那里,进退不得,窘迫地立在那里,半晌不知道该答什么。
秦淮微微侧眸,瞥见屋里的尚香若有若无地留意着外头他们的动静。
藏下一抹笑意,秦淮转身欲走,脚下毫无预兆地忽而一滑。
阑干逶迤,迎面而来本是粗壮的廊柱,身后只听一声“小心”,周围风声徐徐,天旋地转之间,落入的是一个宽广的怀抱。
秦淮抬头,看到的是尚渊微蹙的眉心,又眼见在她的注视下,耳根处似乎渐渐涌起了一阵可疑的红晕。
尚渊这种不苟言笑的男人,竟然也会——害羞?
秦淮本就有意所为,但见了这种可谓“离奇”的现状,不禁也愣在了那里。
许是太过亲昵无间的距离,扑面而来的亦有几分成熟男人的气息。
尚渊不似祁宁这样翩翩儒雅,细看之下,却又别有一番独有的味道。
难怪尚香也会倾心于他……
秦淮出神这样想着,忽然听到身后屋里“咔嚓”一声瓷裂,才猛然惊觉,和尚渊格外默契地一同松了手,保持开了一定距离。
“奴才莽撞了,还请小姐赎罪!”尚渊当即跪地,再没抬起头来。
秦淮不禁轻咳了一声,瞥见尚香在屋里手忙脚乱地收拾摔碎了的茶壶,眉目间是强忍住的笑意:“我……先进屋去休息了。”
进屋不轻不重地埋怨了几声尚香的不小心,阿瑶恰好经过,忙叫她把东西取出去给理了。
看着阿瑶进屋后转身关上了门,秦淮才露出淡淡的笑来。
阿瑶看了看地上残留的碎屑,抿唇道:“最多不能超出五天,再拖下去,恐怕就……”
“我明白。”秦淮点头,“三天之后,便开始准备行动。”
阿瑶犹豫了一下,应道:“成!”
此时透过西窗看出,沉沉的暮色映黄了整片天色,由远而近逶迤的皇宫,也似被沉沉地盖在其中一般。
重叠的云彩,有几分似是染尽了血迹。
秦淮细长的眼,不禁微微眯长几分。
阿瑶已经在她的茶水中发觉了异样,虽说一面也给她偷偷吃着解药,但总归是有损身子的。
就如阿瑶所说的,绝对不能超过五天,即使祁宁等的了,即使有了解药,她的身子,很快也会不堪重负的。
风平浪静地又过三天,一直安宁地住在皇宫中的秦淮,忽然开始了上吐下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更新~

、第34章 失而复得的记忆
躺在床上,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忙碌的宫女;依稀可以看到站在门外的尚渊的影子;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
秦淮看着阿瑶和太医那里寒暄一阵后,送了其他人出去,拿了药方跟着太医去取药;屋里就剩下了尚香一人。
虽然并非真病;但是为了避开太医的耳目;这身体不适却是真的。也不知道阿瑶哪里弄来的这药,现在叫她整个身子都感觉酥软得厉害。
“小姐;来,喝点茶。”尚香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来。
秦淮接过;才抿了一小口,便觉得整个身子里是一番翻天覆地的感觉,连忙捂了嘴咳了一阵。
尚香忙不迭上前来轻拍她的被,眉心已经拧了起来:“小姐,你到底是吃坏了什么东西?身子怎么会忽然这么差呢?”
这身子差,恐怕还得拜你所赐吧……秦淮心里笑着,暗暗端详尚香的神色,那一脸焦虑的模样,倒是没有丝毫破绽。
这人的伪装,有时候就是能做得这样好。
默默想着,秦淮抬起疲惫的眼,看了眼屋外:“屋子里憋得慌,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尚香有些犹豫:“小姐,以你这身子,恐怕……”
“不打紧。”秦淮打断了她的话,慢悠悠地从床上起来,尚香见状,忙取了件外套替她披上。
推门走出,尚渊的视线落过来,仿似陡然地闪烁了一下。
秦淮吩咐道:“我跟尚香出去走走,尚渊你留在这里还好。”
尚渊的模样似是有话要说,秦淮没再看他,转身走开了。
微微的风,此时有些绵薄的凉意。
“尚香。”秦淮一手拉着胸前的衣领,一手拾掇着枝条上的嫩枝,在面前湖光的映衬下,满眼是说不尽的涟漪。
“小姐?”尚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旁边,闻言抬头看来。
“你认为……我待你如何?”
“小姐待我,恩重如山。”几乎是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秦淮闻言却是笑了:“当初我让祁宁饶了你不死,这‘恩重如山’四个字,确也当得。但是……”
话到此时,语调霎时冰冷了下来:“你又为何要这么对我呢?”
尚香闻言身子一抖,咬了咬唇:“我不懂小姐说的什么……”
“是真的不懂吗?”秦淮的话语此时幽幽的,平缓地落在耳中,反而是种让人难熬的感觉,“那么,那晚在相府中,我险些抓到的人,又是谁呢……”
这一回,尚香不说话了。
秦淮沉默地注视这她,看着她的神色从原本的诧异、惶恐,渐渐回归到平静、安宁。
随着尚香神色的变化,她的心也仿佛一点一点地冰冷了下来。
直到这个时候,她甚至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尚香可以否认她说的这些话。
只是现在看来……木已成舟。
“既然被看穿了,那我也不需要再隐瞒什么。”尚香的语调陡然变得冰冷无情,再没有半分以前娇弱少女的模样。
秦淮格外平静地看着她:“其实你潜伏在我身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半分。原本你也可以一直这样潜伏下去,只是……我不明白,你家主人应该没有安排你来对我下手,你这样擅自行动,惹得上头大发雷霆、追究上门,又是为的什么?”
“呵,原来……”尚香轻嗤了一声,“原来你早已经知道了。”看着秦淮的神色冷得如一把冰刀:“当那日尚渊为了你连性命都不顾的那刻开始,我就已经——恨、不、得、你、去、死!”
最后几个字落出的时候,秦淮只觉得面前尚香的影像离自己越来越远,在那猛然一下用力中,她一仰头,全身脱力地往后栽去。
尚香脸上的笑此时显得有些狰狞,随机视野碧蓝的天给沉沉填满,旋即从周围铺天盖地涌上的是冰凉彻骨的湖水。
本来也知道尚香铁定会杀人灭口,然而秦淮此时格外后悔的,便是不该将亮家底的地点定在这湖边。
为了躲过太医的法眼,她现在的身体早已被弄得格外的不堪重负,如今哪躲得过尚香这样突如其来的一掌。
更何况,也不知道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尚香,不知为何竟然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堕入湖中,猛然几下扑腾,秦淮只觉得周围冰冷的感觉自肌肤渗入,深深地扎向骨髓。
挣扎了几下,她的动作忽然陡然一顿。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画面……落在眼里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
秦淮本扑腾地要往岸边游去,抬眼看去,湖边立着尚香略显模糊的身影,陡然脑子里一片欲裂的痛楚。
她猛地一抱脑袋,感到脑海中陡然涌出了无数的画面,同时出现的,是卷天袭地地笼上一阵无尽深邃的黑,将她整个人沉沉地笼罩在了其中。
依稀间,阳光刺出一抹亮光,是尚香手中的一枚飞镖。
“小姐!”随着一声帛裂的声音,秦淮耳便边“嗡——”地一声耳鸣,也听不请一把抱住自己的那人后头说了什么,恍惚间回神,只看到半边被割裂了的肩膀,浓浓的血渗出,酿开在湖水的涟漪中。
阳光显得很是晃眼,思绪仿佛也只停在了这一瞬。
兴许,她本是笃定有尚渊在暗中保护才有恃无恐,此时却觉得冰冷的感觉让自己慢慢颤栗了起来。
秦淮。青柔。
她醒来的时候,他告诉她——她叫秦淮。
嘴角扯了扯,笑意显得格外单薄。
他当然只敢告诉她,她叫秦淮。
他要如何敢告诉她,她真正的名字,她用了整整十八年的名字,那个在大魏国上下都是禁忌的名字
——康青柔。
他这样小心翼翼地待她,他这样怕她离开……
呵,他当然会怕!
祁宁……
眼前的光慢慢酝开,眼角濡湿一片,辨不出是泪,亦或是沾染上的水迹。
全身透湿的尚渊已经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了湖边的石椅上,安静地躺在那里,周围的风带来浅浅的凉意,秦淮空洞无神的眼眸微微一颤,渐渐露出一抹笑意来。
说起来,兴许真的很是讽刺。
老天爷在她想从相府逃走的时候夺走了她的记忆,如今,却又这样毫无预兆地将一些原来的故事还给了她。
这只是,上天跟她开上的一个小小的玩笑吗……
渐渐收回了思绪,秦淮偏一偏头,看到尚渊被血染透的一片衣袖,呆呆地看了一会,抬眸看上他的眼。
那双眼中,虽是一如既往的深邃,却有不难看出的焦心。
嘴角不禁一抿。
到如今,或许也只有这样一个人,是真的担心她的……
不远处,尚香在尚渊的出现下,已然不经意地跌坐在了地上。
秦淮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嘴角讥诮地一抿。
这种程度的背叛,她早已经,麻木了。
在尚香露出陌生恍惚的神色中,秦淮徐徐别开眼去:“尚渊,伤口需要小心处理。”
身子很乏,强支了自己坐骑,秦淮一用力间,在自己的长裙上撕下了一大块锦帛,缓缓走到他跟前,垂眸动作轻柔地包扎着。
她的动作很是娴熟,小心翼翼下,丝毫没有拉扯到伤口。
“小姐你……”尚渊有些不自然地僵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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