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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两位武艺超凡,不怜苍生,却一心挂念比武斗殴,这份淡然的心境,乔某真是佩服的紧啊。”他一番指桑骂槐,众人闻言也纷纷附和,指责两人不分轻重缓急,行事荒唐。
花妮察觉出这话不是好话,便两手揣着袖子,从王二栓背后探出头来抢白道:“喜欢打架咋了,打架好的男人威风,我就看中老汉当时打遍村里村外无敌,嫁了这样的男人才有安心。”
场中又爆发出一阵大笑,乔海波心中不悦,他好容易才营造的氛围,一场严肃的盟会,眼见被两个人演绎成了闹剧。
然而他还是耐着性子道:“二位若真想比武,待会盟之后,尽可以寻了武林同道切磋,此时却有要紧之事需要商讨,恕乔某没有时间陪二位胡闹。”
王二栓闻言拉了脸,生气道:“你说俺胡闹,来,你先陪俺打上一场。”
第二十三章揭露(二)
王二栓和花妮不待乔海波言语,便即刻动手,四只手左右齐攻,乔海波只等出手一一接招。
封神台上哗声一片,只说两人以少敌多,太不公平。
王二栓和花妮二人只是充耳不闻,二人招式仍然凌乱不已,却隐隐间攻守有度,乔海波闻名于江湖的武学除去仁义山庄家传武学仁义刀法,另有恸天拳,分云掌等,此时他未持武器,精妙拳法掌法一一使来,煞是威风凛然,在场武林中人均是痴迷武学之人,一见三人比试精妙,便也纷纷噤声,凝神观看。
王二栓和花妮的武功的确是那“狼侠”所授,其武功源于动物生存搏击,并无招式限定,以击倒对方和护身为主,一招一式极为实用,虽然笨拙难看,却有奇效。
仁义山庄的功夫却与世间大多武功一般,拘泥于招式,却忽略其效率,然则乔海波既通“天魔”奇人的武功,必然知道其限制之处,不知为什么原因,他一直刻意隐瞒了自己与天魔的联系,极其小心的避开使用“天魔”所创武学。
王二栓和花妮此次有备而来,红叶早就私下里调教二人,教他们不再各自胡乱出招,而是相互护持,两人威力合一,攻势倍增,乔海波便连连落于下风。乔海波自然不肯在众人面前出这个丑,为求克制两人,拳掌之间,便带了几分诡异,正是天魔老人的功夫路数。
再过几十招,众人都看出乔海波招式透着几分古怪,与仁义山庄的功夫略微不同,然而又见那招式精妙,都看的入神。
只见王二栓一个抢步上前,突然转守为攻,势如恶狼扑食,手掌若爪状张开,直取乔海波心口,乔海波对上花妮的掌法,一招“干云蔽日”收住上方,此时王二栓攻势出其不意,便连忙收招回护胸口,然而王二栓攻势凌冽,眼见就要抓上乔海波的胸口。
乔海波手臂突然如蛇一般扭转,招式与“天魔舞”相仿,却是天魔老人另一门功夫“幻魔手”,乔海波手臂格挡住王二栓的攻势,身法立转,手掌一个环推,将花妮的身法带走,又左手瞬间伸出,五指变化莫测,指尖凝力,掠过王二栓的肩头,看似轻巧,却深入肌理。王二双吃痛,一个踉跄,肩膀上已经渗出血来。
花妮见丈夫受伤,连忙回护,乔海波又继续变招,不再使用仁义山庄的武功,瞬间身法灵动许多,比方才的武功直上了一层。
台下人见乔海波原来一直隐藏实力,虽然不知他武功来历,却见变换精妙,不由连连惊叹。
“萧大哥,乔盟主这手功夫看着很是眼熟,你见识多广,是否知道。”
虽然场中人多,但人们大都关注与三人打斗,突然一个晴朗的少女声音传来,声音中气十足,显然颇有修为,这句话陡然问出来,人们不由纷纷循声望去,只见封神台边一颗高耸的千年楠木上,坐着一位十几岁的少女,淡黄色的小夹袄,两条腿荡来荡去,翠绿色的绣花鞋若隐若现,面容颇为娇俏,一双眼睛尤为灵动,十分聪颖活泼的样子。
少女身后站着一位身着褐衣的男子,头戴斗笠,帽檐压的低低的,看不清楚面容。
那千年楠木高有丈许,两人在树端一人坐的悠哉,一人站的平稳,场上万余人,竟然无人发觉两人何时在此。众人见现有王二栓和花妮,又突然冒出这两人,不由心中揣测,莫非今日却要生变,不由都轻了声息,想听听少女作何言论。
那两人正是萧武和蔷儿。
萧武便答道:“乔盟主的武功中原鲜有人能识,却碰巧我见过,这些武功的来历,群我确实知道。”
乔海波听到两人众目睽睽之下谈论他的武学来历,不由身法一滞,此时王二栓肩部受伤,疼痛难忍,便也向后一跃,顺势收了招,花妮自然无心恋战,也退下去给丈夫查看伤势了。
乔海波见两人不再出手,也收了招,负手望向树上二人,脸上掠过一丝阴沉。
只听萧武朗声道:“乔盟主这一手功夫确实叫‘幻魔手’,抢身而上的步法则叫‘鬼魔三步’,方才那掌法却叫‘北冥掌’。”
乔海波见萧武一一道破他的武功,不由心中惊异至极,他镇定镇定神色,朗声道:“不知是哪位英雄驾临,不如请下来说话。”
不料两人对他的邀请充耳不闻,蔷儿便又问道:“都说仁义山庄是天下武林正道的表率,乔盟主是天下武林人士的领袖,为何这些功夫都听着这么阴毒呢。”
乔海波眉头一皱,刚想开口,萧武的话语又传来:“武功阴毒与否本在于人怎么去用,不过另一个练习这些功夫的人,确实做了许多丧尽天良的阴毒之事,却不知乔盟主是如何运用自己的武功,做没做过阴毒之事。”
他此话一出,公然将矛头指向乔海波,台下一片哗然之声,有人便指责萧武口出不逊,有人则若有所思,面上带了探寻之色。
乔海波面上怒气隐现,他定了定情绪,平静言辞,开口道:“这位仁兄何出此言,如果对在下的行为有什么意见,不如直说,何必如此谣言惑众。”
萧武便道:“我只说用此功夫的另一人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却未说乔盟主做了什么坏事,何来谣言惑众。”
蔷儿见萧武居然也会装模作样的胡搅蛮缠,不由觉得好笑,又瞥见萧武投来严肃的眼神,不由敛了笑容,按照事先筹划好的言语正色道:“不知道大哥你所说坏人是谁,都做了什么坏事?”
封神台上众人听二人一问一答,早就起了好奇心,此刻也纷纷出言询问,想知道今日能牵扯出什么江湖隐秘之事。
萧武的目光缓缓扫视众人,他虽然遮蔽面容,却挡不住明亮澄明,正气凛然的眼神,对上他目光之人,均是心中涌起一股安定之感,只觉此人不似坏人。
萧武的目光最后对上了乔海波的眼睛,目光中有喷薄而出的怒气:“我所说的恶人,正是飞鹰堂堂主于红鹰!”
乔海波眼中杀意立现。
人群中立即起了骚动,于红鹰近年来隐没江湖专心寻那浮烟洞府所在,许多人不知晓他的名号,然而十余年前,天魔三徒出了雾灵山,除了三弟子沈聪,于红鹰和谷心蓝着实在武林上掀起了一阵风波,是极为令人不齿的两个魔头,如今年纪稍长之人,仍然记得两人昔日作为,突然听到于红鹰在此被提及,不由议论声四起。
只见乔海波却转了笑脸:“天下武功,相似者本就很多,这位少侠所提的功夫,乔某也有所耳闻,却不曾修习,少侠如此笃定,未免武断。”
萧武唇边勾起一丝冷笑:“也是,你我二人所说都只是一家之言,若有第三人的言辞,才可令人信服。”只听萧武提高的声调:“今日天下武林众人齐聚,于红鹰昔日作恶多端,我想必然有见过他出手之人,亦识得这些功夫。”
说话间,场上万人都止了声息,用探寻的目光互望,只听场中便有一人朗声道:“我见过。”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聚集过去,只见人群中一个高个之人缓步而出,人群中便有人认出来,惊呼一声:“这不是苍南姜家的姜庆鸿姜少爷嘛?”
苍南姜家上届家主姜飞云,本来也是武林中颇有声望的人物,十年前被于红鹰害死,姜云飞独子年仅十五,苦苦独撑着,姜家也就此没落,在江湖上声威不再。
姜庆鸿许多年来也并无太大建树,他苦练武艺也只是中人之姿,想要为父报仇却寻不到于红鹰踪迹,此时在盟会中陡然出现,人们才想起还有这号人物的存在。
乔海波身后七星舵执事竹新安突然开口:“姜兄弟,你父亲被于红鹰所杀,原是清楚他的身手,即如此,便来给大伙说说吧。”
乔海波蓦然转头,眸子中抑制不住的怒火一现,盟会五位长老,本是他思虑周详才挑选出来,却不想今日被竹新安如此落井下石,竹新安却不正视乔海波,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只不过,片面之辞不可信,也请你拿出真凭实据来。”
乔海波转身,又是一副若然无事的表情,微笑道:“正是,请姜兄弟上前来,也好于大家说话。”
姜庆鸿便从人群中走上前去,此时萧武也从树端飞身而下,他虽然身法不尽翩然,一口气息却提的绵长,众人心中都是一赞。
护卫怕萧武突然发难,便纷纷上来拦截,谁知触到萧武身上,只觉得拍到了一块坚硬的磐石之上,被他体内自然流转的内力震的手疼,还未回过神萧武已经擦身而过,走了姜庆鸿身边道:“我同你一起。”
众人才明白他是要保护姜庆鸿,乔海波的脸色明显又难看了一分,为了保持气度,却也不好说什么。
萧武与姜庆鸿一起走到乔海波,两人目光相交,乔海波便觉得萧武的目光若审视之光一样投射过来,他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好像灵魂深处的肮脏被人看的透彻,对今日生出不祥的预感来。
姜庆鸿在萧武的护送下站定,便向台下众人朗声道:“于红鹰当日残忍杀害我父,此仇不共戴天,纵然当日姜某年少,也记得清清楚楚,于红鹰的一招一式,却是与今日乔盟主所使出的一样。”
台下一片哗然,乔海波面露愠色:“姜兄弟和这位不愿意露面的少侠,今日是串通好来为难乔某的嘛?”
姜庆鸿淡然一笑:“乔盟主,我与你无冤无仇,又何必与你为难,只不过杀父之仇是我一生梦魇,若与于红鹰那狗贼有关联之事,姜某断然不可放过。”
原来他多年来追查于红鹰的下落,只为一报杀父之仇,陡然间被萧武等一行人带来于红鹰已死的讯息,虽然遗憾不能亲自手刃敌人,却也心愿已了,便答应与萧武一行人前来揭露乔海波的阴谋。
姜庆鸿又道:“姜某从来不信口开河,既然说出来,便有证据可以证明。”
乔海波见事情一环扣一环的发展,心中也明白今日之事早已谋划许久,便心中思量不断,阴沉了脸不说话,竹新安等五位长老,便示意姜庆鸿若有证据便呈现出来,不要平白无故的诬陷人。
只见姜庆鸿面色凛然,将身上所穿夹袄一扯,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膛,上面赫然五个圆孔状伤痕,正在心口,深入机理。
姜庆鸿朗声道:“于红鹰昔日以幻魔手伤我,这么功夫化指饶柔,却劲力内含,伤人肌肉如插指头入泥,五指皆取人身穴位,阴毒狠辣。昔日于红鹰伤我均在穴位,我十年来每每旧伤复发,异常痛苦。”
如一片石头投入平静的水面,场上一片喧哗,一是惊奇这门功夫精妙,竟能伤人身若软泥,又觉这门功夫太过阴毒,伤人穴位,遗下终身痛苦。
姜庆鸿便一指王二栓道:“方才乔盟主伤人亦是用此招,若查看此人伤势,必可发现也为五个上口,半寸之深,若花开五瓣,又均伤在穴位。”
花妮早就一旁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