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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舞姬,公子世无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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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人回应,皱了皱眉,随即推开房门,找遍了整间屋子,也未见玖儿踪影,玖儿跑哪儿去了,恍恍惚惚的回到院中,想来玖儿是去练舞了,便向桃花林走去,桃花依旧是那麽的艳,可莫云轻现在却没有赏花的心思,因为这里少了那个跳舞的人,最终莫云轻跑遍整个城,可不论是雀玖原来的住所,还是她喜欢待的地方,找遍了,也未果。
    不过是一夜未回,怎么玖儿消失得无影无踪,玖儿现在又在哪里,难道苗疆人找过来了?玖儿现在在这如此盛名,也未尝不可能,想到这儿,莫云轻不禁觉得有些苦涩。
    他颓然的回到住所,竟发现院门大开,一丝狂喜闪过心头,难道是玖儿回来了。他欣喜若狂的奔向门中,却在进门的瞬间僵在原地,院子里依旧是原来的模样一个人也没有。乍喜乍悲之下,他再没有丝毫力气,依靠在门上慢慢滑倒在地,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院中的石桌上一张小笺,他几乎是扑倒桌旁,颤抖着拿起来,只一眼他便僵住了。那字……那字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他甚至闭上眼那一撇一划也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莫离,莫离你终究还是找到我了。
    莫云轻收敛了自己的悲伤,定了定神看向纸上的内容简简单单的两行字,却让他苦笑不已。
    “云轻,想要带回雀玖到睨华阁来找我,我等你。”
    “莫离,莫离我该拿你怎么办,为什么要如此逼我。”莫云轻苦笑着喃喃道,手中的小笺被揉成一团。整个人颤抖不已,摇曳着倒在石桌旁。那双带着星光的眼此时却映着痛苦纠结。本以为不争,远离,忘记,便可以于这了却这一份恩怨,你却还是要我去面对你,去面对父亲,现如今还要加上玖儿,我能怎么办,我又该如何选择。
    一时间他想了很多,想到了父亲对他的教诲,想到了这十几年来,父亲从未请求过他什么,想到了父亲的那一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很爱你,云轻。”想到了那活泼可爱却不乏倔强的女子……………他的玖儿,这个小院,便是他跟雀玖共同布置的家。庭院的上空是一架纵纵横横的葡萄藤。初春时节,院子的上空就一片摇曳的苍翠,连一片金黄阳光也漏不下来。清风徐徐地一摇,几片碎碎的阳光偶尔从叶缝间掉落下来,但那是稍纵即逝的,像梦的碎片一样。她总喜欢悠闲地躺在葡萄架下乘凉。庭院的一个角落有一片竹林,竹林里有一些小假山石组成的小假山,小假山上还长着一些三叶草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草。无聊时她总会在一片三叶草中寻找四叶草,她说找到的人会拥有幸福。有时候她会在院中边跳边唱,“庭院听雨声,敲瓦滴叶揍,伴音萧,前奏筝。沐雨而歌,放喉鸣唱,歌闹长郎唱不停,声响古楼青瓷脆。再把御酒炖,再把诗歌吟,醉君不知几更过,吟尽诗词几世忧。绝了谁英姿?苦了谁白发?辰时雨停,萧断筝止,只余满地苍……”
    只余满地苍,只余满地苍,现如今真正是如此。莫云轻闭了闭眼,等到胸中的悲伤平复一点才睁开眼睛。看着手中被揉的看不出原样的小笺,神色复杂。恍惚间忆起他初见风莫离之时,当时他只有7岁。
    那一年他被带回睨华阁已经三年,已经熟悉了这里,那一日,他如往常一样练完剑,却不打算回房,告诉了仆人一声,便转身走了,不知不觉竟闯入了训练场地,守卫发现了他,他随意挥挥手,便隔着窗去看着那些正受训的杀手,那些人与他不过一般大小,他定定的看着,他们正在接受刑讯。他一眼就看到了最旁边那个瘦小的人,身上的衣服被血浸湿破成条状挂在身上露出伤痕累累的肌肤,但最令人注意的是无论多狠的刑讯他都不曾发出任何声音,苍白的脸上血迹斑斑,嘴唇也被残忍的咬破,他的眼睛有神且透着光,眼神似狼般孤傲却又不乏坚毅与冷漠,那坚毅的眼神看了让人心惊,看了让人看了心痛。就那一瞬,他便被这个眼神吸引住了,被拥有这个眼神的人吸引住了,起了结交之心。即使当时他转身离开,那个眼神也依旧不时浮现在他脑海。
    原来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却好像发生在昨日,“呵”他轻笑了一声,闭了眼醒了醒神,将手中的小笺整理好放入怀中,转身进屋。不一会便走了出来,一手拿着一个蓝色的包袱,一手提剑走了出去。莫离我来了。
     

第七章

    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就如同为云雾而建,如今更是在暮霭的缭绕下,竟有胜瀛洲的意境,葱茏的树木,被全部包裹在暮霭之中,绰绰约约,袅袅娉娉,氤氲中透着柔美,柔美中中显着妩媚,妩媚中却又不乏俏丽,带着独一无二的神韵,飘逸难说,真真称得上是“烟裹风梳态自浓”!街上飘飘洒洒下起了雨,衬得那远在天际的重山愈发朦胧。
    雨从檐口的瓦当上飞泻而下,像极了翠翠珠帘,隔着那翠翠珠帘,湛碧楼上饮酒之人端的是兴味正浓,楼外喧嚣沸腾的雨声,高楼上红烛高烧,罗幕低垂,空得却是静谧得连风都倦然欲憩。
    这一顿夜宴从傍晚时分开始,已经持续到了午夜。连一边清唱相陪的女伶都倦极告退,然而灯独自饮酒作乐的公子却没有兴尽而散的意思。
    桌子上横放着一把剑,在烛影夜色里散发出四射的冷锐光芒。桌前的男子正值弱冠之龄,玉面朱唇,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透着高傲与优雅,一举手一投足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提起面前的白瓷酒壶,倒上一杯轻抿一口,突然薄唇勾起一抹笑意开口道:“既然来了,就出来一起喝一杯吧,云轻!”最后两字声音极轻却又十分笃定,话音刚落白衣男子身后的屏风后便转出一个人来。
    只见那人身着一袭黑袍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勾起一抹苦笑。黑袍男子看着背对着他的白衣公子仍在自顾自的饮酒苦笑道:“莫离,好久不见。”
    风莫离饮酒的动作微微一顿,轻叹了口子转过身来看着他说:“确是好久不见,你我二人大概有两年未见了吧!”言罢转身在给自己倒了杯酒轻叱道,“还不过来坐下喝酒,还要我去请你不成?”
    莫云轻一愣,恍惚间竟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件事发生之前,他们经常在一起饮酒,而每当他有事来迟时,莫离也总是这样叱责自己带着淡淡的恼意。自己总是会笑着道歉,再自罚几杯总能让他原谅自己。他一向不甚喜饮酒,但莫离喜欢,便也依着他的喜好,如今,还是他们两,还是这熟悉的酒香,不变的是酒,变了的却是他两,苦叹一声,等回过神来,自己已在桌子对面坐下,看着风莫离的神色话语脱口而出:“是我的不对,先自罚三杯。”此话一出便看见风莫离的神色缓和了许多。轻舒了口气,倒了三杯酒饮下,风莫离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
    第一次见过风莫离后,莫云轻的生活依旧,只是那一日,白华教导莫云轻剑法,说了这么一句,“剑者,兵中君子也。”言罢有吟道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
    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鸿洞昏王室。
    梨园子弟散如烟,女乐余姿映寒日。
    金粟堆前木已拱,瞿塘石城草萧瑟。
    玳?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他看着风莫离嘱咐道:“记住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当你的剑到达这种程度你便学成了。”
     

第八章

    白华说完后,便转身离开,留他一人独自体会,虽然这番道理对于七岁的他来说委实十分难懂,但他想到义父所说的剑法可达到那等惊骇的地步,便知道义父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好好练剑,敛了敛神,眼神透着坚定,他定不负义父期许,定下心来,一如既往的练起了剑,因坚定带给了他气势的不同,他竟感觉也许他也可以做到那等地步,雪亮的剑映着他的眼,他突然想起了那双孤狼般的眼神不知不觉得停了下来,那个人一定可以做到,那等坚毅之人,实比他高了不止一点,半晌,他回过神,更加坚定了信念。
    他豁然转身去了议事厅,义父正坐在上首喝茶,看见他来了有些不悦的皱起眉,放下手中的茶盏开口道:“有事?剑练完了没?嗯?”
    莫云轻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喃喃道:“还……还没……”
    话音刚落白华就轻声落音微带怒斥:“那你过来干什么,还不去练剑?”
    莫云轻退了两步开口道:“我……我想要义父准许我跟那些新来杀手们一块学习,训练。”
    白华闻言挑了挑眉看着面前这个局促不安的义子开口:“哦,你怎么会突然这样说?”
    “我……我……”莫云轻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是看上一个人了吧“我只是觉得温室的花朵成不了气候,想多吃苦。”
    “是吗?”白华看着他眼神晦涩不明。
    “是……是的。”莫云轻心虚的垂下头,咬了咬下唇。
    “既然如此,你明日便去吧!”白华喝了口茶缓缓开口。
    “是,义父,那我先下去练剑了。”莫云轻略带喜悦的说着,他没想到这么容易,他还以为要大费口舌呢!
    当日晚上,他兴奋的睡不着觉。想着还没有见过深夜的睨华阁,便索性起床,提着剑走向屋外,睨华阁的上空星光璀璨,那抹月牙儿的银色光辉照耀着这片大地,夜晚的睨华阁格外寂静。却倏然听见了长剑破空的声音,是错觉吗?但怀着好奇,他向声源处走近,还尚在远处时,就看见悬崖边一人影晃动,一遍遍的拔剑收剑,剑影连成一片,因速度过快,空气被撕裂发出破空嘶鸣声,突然,他拔剑起舞,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与他的不连贯,舞剑时无势来比,此人的剑法比之他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至少那惊天的气势,他是没有。当时他不明白为何同是7岁却相差如此之大,后来的了解才发现这人竟然每夜都是丑时起床练剑,他自是不甘落后,也每夜丑时起床练剑,进步显著,还因此换来白华的一句不错,那时他是极高兴的,他还对莫离道谢,莫离笑着对他说‘道谢就不用了,以后我两经常切磋切磋。’最后,就这样,竟也成了习惯。
    当时他看着这样的剑法一时惊住了,张口赞叹了一声“好剑法。”
    那人惊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竟有人在,长剑指向他的藏身之所厉喝道“谁在哪里?”
    莫云轻摸摸鼻子悻悻的走近了来,心里不停的埋怨自己,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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