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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子!”李文宝心情大好,道:“晚上等着我啊!”
“快走,快走,别在这碍手碍脚的,打扰我给人治病!”陈思晴嘴上嫌弃李文宝,心中却甜蜜蜜的。
“那我可真走了啊!”李文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陈思晴脸上亲了一口,随即便往大门口走去,冲陈思晴挥挥手,道:“等我啊!”
“讨厌!”陈思晴娇嗔道,她不由地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早已经羞红了脸。
昨天,李文宝刚从大牢中放出来,陈思晴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与李文雪、春道、赵正、吴为等人一起庆祝。
吃完晚饭,李文宝欲与春道一起回书院,却让陈思晴给拦住了:“文宝哥,不如你就住回春馆吧,反正离书院也不远。”
既然陈思晴这么说了,李文宝当然求之不得。
李文雪也很识趣地从陈思晴房间搬了出去,睡到另外一间房间去了。
“要不,我,我睡地上?”屋子里只剩下了陈思晴和李文宝两个人了,李文宝看着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
陈思晴笑了笑,悄悄靠近了他。拉着他的手,与他一起坐在床沿边上,看着地上道:“地上多凉啊!”
思晴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是让他跟她一起睡床上吗?李文宝只觉得浑身燥热,一颗心紧张地怦怦直跳:“思晴,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陈思晴凑到他耳旁,柔声道:“文宝哥,我们已经拜过堂了,就是夫妻了。”
思晴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李文宝只觉得脸上一阵阵滚烫的热浪袭来,他似乎受到了鼓舞,将陈思晴搂入怀中:“思晴。你真的愿意嫁我给?”
“不愿意都已经嫁了,难不成还能反悔?”陈思晴靠在李文宝的胸前,听见他怦怦的心跳声音,只觉得这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了。
“思晴,思晴。。。。。。”李文宝一边喃喃呓语。一边抓住了陈思晴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你真的愿意?”
思晴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胸前,她的手指纤细,皮肤光滑而细腻,佳人在怀中,李文宝隐隐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令他难以控制。
“文宝哥。”陈思晴叫了他一声,抬起了那张美艳绝伦的脸。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李文宝轻轻往陈思晴那边靠了靠,双手扳住了她的肩头,慢慢地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直到他的唇碰到了她那柔软、小巧的唇,李文宝只觉得她那红唇上像沾满了蜂蜜似的,甜滋滋的,令他唇齿生都生出甜意,甜到他的身子隐隐发热。
这样的感觉真好!李文宝忘情地吻着陈思晴,而陈思晴也同样热情地回应着他。
其实。在现代的时候,陈思晴也曾经谈过几个男友。也不是没有与人激吻过,只是。都比不过今晚。
此刻的感觉,是那么地美妙,让她既心动又害羞。她愿意把自己交给李文宝,眼前这个对她情深意重的帅气男子,她相信,嫁给他,她会幸福一辈子的。
李文宝显然已经渐入佳境,他一边亲吻着陈思晴,右手开始在她胸前探索着,他颤抖着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露出了那洁白如雪的肌肤。
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就已经坚硬如石,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却又怕唐突佳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确定地问道:“思晴,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
陈思晴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声细语地含蓄说道:“傻瓜!”
李文宝看到陈思晴这样娇羞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伸手便拉开了陈思晴的腰带,她那纤细的腰肢,实在是充满了诱惑。
李文宝褪去了陈思晴身上的衣衫,那洁白无暇而又曼妙无比的身姿,让李文宝再也忍不住了。
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握住了陈思晴胸前那两座小山,只觉得既柔软又富有弹性,他不停地抚摸着。
陈思晴呻吟了一声,李文宝的大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着,这种感觉既奇妙又刺激。
李文宝第一次和女子如此亲密地接触,异常地兴奋,他生疏地将他那坚硬抵到陈思晴的腿间,试了好几次终于进去了。
好紧啊!李文宝大口喘着粗气,轻轻地动着,他怕动作太大会伤害到思晴。
而陈思晴的感觉,则是好痛!虽然在现代的时候,她曾经与男友之间有过亲密接触,但是于这具身子来说,却是第一次。
激情之后,李文宝紧紧地搂着陈思晴,生怕把她弄丢了一样。
“思晴,对不起,把你弄痛了。”李文宝十分心疼地说道。
“傻瓜!”陈思晴翻身故意把背对着李文宝,道:“不早了,快睡吧!”
“嗯。”李文宝听话地应着,同时再次把陈思晴拥入怀中。
陈思晴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李文宝看着安静地躺在他怀中熟睡的妻子,自言自语地道:“思晴,你放心,我一定会用生命的全部来爱你,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绝不会再让你受一丁点委屈了,将来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想到这,陈思晴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烫,她这是怎么了,她和李文宝已经是夫妻了嘛,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对了,她傻傻地站在院子里想这些干吗,还说李文宝傻,她自己才傻呢!
大厅里都那么多病人了,她还不赶紧过去帮吴为的忙?L
☆、112 白府的灭顶之灾1
这边李文宝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沉冤得雪,李家终于报仇雪恨,李花终于可以含笑九泉,李文宝与陈思晴恩爱无比,回春馆的生意蒸蒸日上,李文宝勤奋地准备着明年的科举,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地美好!
然而,白府那边却遭遇了灭顶之灾。
自从白月儿被他爹软禁之后,整天忧心忡忡,心心念念地想着李文宝,想着怎么样才能说服他爹把李文宝给放出来。
白知县每天从县衙回来之后,都会到白月儿房间中,对她进行“思想教育”,劝说她早日断了对李文宝的念想。每每这个时候,白月儿就以泪洗面,哭哭啼啼个不停,让白知县即心疼又恼怒。
可是,没过几日,白知县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怎么去她房间了。
白月儿感到有些奇怪,同时隐隐有些担忧,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可是,转念一想,他爹是知县,是风田县的老大,还能出什么事呢?
这一天,白知县又来到白月儿的房中,白月儿依然是哭哭啼啼地请求他爹放了李文宝。
“哭,哭,哭,就知道哭!”白知县一拍桌子,心烦意乱地道:“李文宝都已经放出去了,现在轮到你爹要有事了,你有没有关心过你爹?!”
“爹?”白月儿一愣,他爹说的是什么意思?李文宝放出去了,是真的吗?他爹有事?有什么事呢?
白知县心中焦躁,叹了口气,甩袖而去。
“爹!爹!”白月儿喊了几声,白知县却没有再回头。
“绿萝。你说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白月儿靠在床头,踌躇着道:“爹又不肯告诉我实话,又一直关着我,真是急死人了!”
“小姐,小姐。别着急!”绿萝忙安慰道:“方才大人不是说李公子已经被放出来了吗?小姐应该高兴才对。”
“爹怎么会突然把文宝哥给放出来了呢?”白月儿忧心忡忡地问道:“可是爹又说他有事,到底会有什么事呢?”
“依奴婢看,肯定不是什么大事。大人是风田县的知县,还能有什么事呢?”绿萝道:“顶多就是些芝麻蒜皮的事情,烦着大人罢了。”
“嗯,但愿如此了!”白月儿点了点头。稍稍安心。
又过了几日,白月儿终于趁着大江、小江不注意,找到机会偷偷地出府了。
白月儿一出了白府,便直奔清风书院,她不敢去县衙打听。怕让她爹给看见了。
而如果李文宝真的已经被放出大牢的话,那他现在应该不是在李家沟,便是在清风书院。
李家沟太远,而且白月儿也不知道李文宝的家具体在李家沟的哪边,所以她决定到清风书院去看看,李文宝是不是在那边。
果然不出她所料,李文宝此时,正在书院认真学习呢。
“文宝哥。你真的在这里?”白月儿看见教室中的李文宝,立刻兴奋地赶紧跑了过去,顾不上周围同学诧异的目光。关切地说道:“文宝哥,你没事了就太好了!我还以为我爹骗我呢!”
李文宝突然见到白月儿,感到很尴尬,忙把她拉出了教室门外,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面对白月儿,李文宝心中充满了内疚和不安。
是啊。他这么对不起她,他该如何向她说明一切呢?
“文宝哥。对不起,那天赵正哥来找我。说你被关了起来,我去求我爹放了你,可是我爹把我关了起来,今天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白月儿急急地解释着,她为自己不能帮助李文宝而感到有些愧疚。
“月儿,我。。。。。。”李文宝低着头,看着地上,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白月儿开口。
“文宝哥,这么久没见你了,你,你最近还好吗?”白月儿含情脉脉地看着李文宝,她完全沉浸在与李文宝久别重逢的喜悦中,没有看出李文宝的异常。
“挺好的。”李文宝想了想,决定快刀斩乱麻,尽快向白月儿说清楚。
“嗯。”白月儿冲李文宝微笑着:“文宝哥,你没事就好,可吓死我了!”
“月儿,我,我对不起你!”李文宝深呼吸了一口,鼓起勇气,说道。
“嗯?”白月儿疑惑地问道:“文宝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
“月儿,你听我说。”李文宝定了定神,继续说道:“这阵子实在是发生太多事情了,有些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月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白月儿这才发现李文宝不太对劲,急忙问道:“文宝哥,出了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呢?你有哪边对不起我了?”
“我,我跟思晴已经成亲了。”李文宝吞吞吐吐地说道。
白月儿闻言,犹如晴天霹雳,文宝哥说他跟陈思晴成亲了?这怎么可能?
虽然之前她爹也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她根本就不相信,文宝哥一直以来不是喜欢的是她白月儿吗?怎么会跟陈思晴成亲呢?
不,这不是真的!
“文宝哥,你开什么玩笑呢?”白月儿兀自微笑着道:“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
“月儿,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李文宝终于抬起头来,正色道:“月儿,这些日子以来,谢谢你一直对我这么好,可是我无以回报,只能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不,文宝哥,我不信!”白月儿倒退了一步,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李文宝:“文宝哥,我不信,你怎么可能会跟别人成亲?”
“对不起,月儿,真的对不起!”除了对不起这三个字外,李文宝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文宝哥,你是在生我的气,故意这么说的对不对?”白月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你一定是在怪我,在你入狱的时候,没有救你,是不是?其实我有想办法的,真的,我有尽力劝说我爹的,可是他怎么都不肯答应,还把我关了起来。”
“不是的,月儿,你听我说。”李文宝心中的内疚感越发强烈,但是,他必须跟月儿说个清楚明白,他不能再耽误月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