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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我,我不是故意的。”李文宝低下了头:“赵正,我也不想伤害月儿。等到有一天,你遇到你心爱的女子,也许你就能理解我了。”
“唉!”赵正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也不想这样,毕竟,他和李文宝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可是,李文宝把月儿伤得那么深,月儿太可怜了,他也不想那么轻易地原谅他。
于是,赵正淡淡地说道“你不用担心,月儿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安全就好,安全就好!”李文宝终于露出了笑容:“月儿她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赵正低头看书,不再理会李文宝,心想,其实月儿离没事还远得很。
不过他也不想告诉李文宝关于月儿的情况,就算告诉他了又怎么样?
月儿现在已经很可怜了,如果让月儿再见到他,还不是更受刺激,徒增烦恼而已?
又过了一天,正好是李文宝休息的日子,陈思晴便和他一起租了一辆马车,去李家沟把李文柱、石秀芳还有李文雨一起都接到了回春馆,顺便还去二姨妈家看了看。
其实是在李家沟,还是到县城,李文柱倒是无所谓,可石秀芳却高兴坏了,因为,以后他们就在县城安家了,怎么说也算是飞出农家了。
看到石秀芳那么高兴,李文柱自然也是心情大好。
于是,一切都如陈思晴预期的那样,李文柱帮回春馆发放号牌、维持秩序,而石秀芳呢,就在家做做家务,闲暇的时候,也会带着小雨去逛逛街。
而李文雪呢,就在吴为的旁边打下手,在吴为的指点下,对于简单的感冒发烧、拉肚子等小病,如何诊治、如何开药方也搞得*不离十了。估计等开了春,就能自己独立给人看病了。
这天,陈思晴送走李文宝到书院去,刚想到大堂去,走过院子的时候却被在那择菜的石秀芳给拉住了。
“思晴,过来。”石秀芳笑眯眯地看着陈思晴,把她拉到了一旁。
“怎么啦?大嫂,有啥事吗?”陈思晴看着神秘兮兮的石秀芳,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嗯。”石秀芳低头突然露出了一丝害羞的样子。
奇怪,她这个大嫂也会害羞吗?陈思晴越发不解。
“思晴,你看啊,我嫁给你大哥三年多了,可是肚子一直不争气,到现在都没有怀上个一男半女的。”石秀芳有些神色黯然地说道:“文柱他嘴上不说,可是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想要个孩子的。”
听到这,陈思晴终于明白石秀芳想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石秀芳继续说道:“思晴,你是大夫,医术又这么高明,看看能不能给我开个方子,让我吃了以后,早日能为你大哥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要不然,回头都得让你们给赶上了。”
什么跟什么嘛,石秀芳她明明在说自己要生孩子的事情,干吗扯上她呀?她可不想这么早就被孩子给牵绊住。
于是,陈思晴赶紧转移话题说道:“大嫂,不如我先给你把把脉看看。”
“好!”石秀芳忙伸出了手,让陈思晴给她把脉。
陈思晴将右手搭上去,细细把着脉,从脉象上来看,石秀芳的脉象有些虚浮,可能是体质有些偏寒,不过对于怀孕来说影响不大。
想到这,陈思晴笑了笑:“大嫂,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回头我开一副药,给你调理一下身子。”
“真的?”石秀芳高兴道:“是不是我吃了药,就能怀上了?”
“想要怀上呀,就要算好日子,要在排卵期那啥才容易受孕。”陈思晴脱口而出。
“排卵期?啥意思?”石秀芳一头雾水,茫然地问道。
呀,她怎么又忘了她现在是在大陨呢?想必这会还没研究出排卵期这一说呢,于是,她就原原本本地将什么是排卵期,以及怎么计算的跟石秀芳讲了一遍。
石秀芳虽然早已成亲,但是听到陈思晴说这些,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最后,陈思晴讲完了,石秀芳红着脸问道:“思晴,照你这么说,只有在排卵期那啥,才会怀上?”
“嗯。”陈思晴点了点头:“从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我明白了!”石秀芳恍然大悟道:“难怪我和文柱成亲这么久了都没怀上呢,要是早点认识思晴你就好了!”
“大嫂不妨一试。”陈思晴笑道。
“谢谢你,思晴!”石秀芳一副很崇拜陈思晴的样子,感激涕零地说道:“思晴你真厉害,懂的这么多!”
“不过是以前外公教的罢了。”陈思晴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过是小case罢了。
“你们在干吗呢?”从房间出来,准备去打开回春馆大门的李文宝看见他媳妇和陈思晴两人在院子里神神道道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由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石秀芳看见李文柱,又想到刚才和陈思晴说的话,不由脸色又是一红。
“秀芳,你怎么脸红了?”李文柱挠了挠脑袋,他媳妇都二十多了,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会害羞?
石秀芳脸色更红了,向熟透了的虾子一样,一拍李文柱的肩膀:“这是我跟思晴之间的秘密,女儿家的事情,你来凑什么热闹?快去开门吧,回头别误了时辰!”
“是,娘子!”李文柱对石秀芳一向是唯命是从,听得石秀芳这么一说,便兴高采烈地前去开门了。L
☆、117 有**1
新年将至,风田县的大街小巷都逐渐呈现出一片喜庆祥和的气氛,人人都在翘首期盼着除夕的到来。
而清风书院也放假了,李文宝难得空闲,每日除了在房间温习功课,为不久的科举做准备之外,便是寸步不离地陪着陈思晴。
临近新年,回春馆的生意倒爆棚了起来,许是天气越发寒冷的缘故,头痛脑热的病人不在少数。
另外一个缘故,就是顾学丰将顾氏医馆给关了。
对于顾氏医馆,陈思晴是五味交杂的,连日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可以说和顾氏医馆脱不了关系。
如果她没有开回春馆的话,也不会赢下顾氏的生意。
如果顾氏的生意没有受影响的话,顾学绑也不会到李家沟去报复,李花也就不会惨遭横祸。
如果李花没有死的话,李文宝也不会告上公堂,被冤枉入狱。
如果李文宝没有被冤枉入狱的话,陈思晴也不会拿令牌到侯府求侯爷。
如果陈思晴没有去求侯爷的话,白知县也不会被查入狱而自尽,顾学邦也不会被判处斬。
百转千回,这一切的源头,似乎就是陈思晴开回春馆一事。
所以,对于顾家,陈思晴除了憎恨顾学邦凶残外,对于顾学丰也有一丝的内疚。如果不是她的话,顾氏医馆如今也不会是关门的状况。
罢了罢了,如今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眼下,她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是真的。
“思晴。你在想什么呢?”李文宝挑灯看了一会书,抬头看一眼陈思晴,见她正看着窗外愣愣出神,便凑了过来问道。
“你怎么不专心看书?”陈思晴转头问道。
“有如此花容月貌的娘子在面前,让我如何能专心得起来呢?”李文学笑嘻嘻地说道。
“讨厌。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的?”陈思晴娇嗔道。
“思晴,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却又怕你生气。”李文宝收起了那嬉皮笑脸的神色,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事?”陈思晴见李文宝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奇道:“有什么事直接问就是。还怕我生什么气?”
“思晴,你看啊,我们成亲也快一个月了,虽然当时成亲仓促,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夫妻了。”李文宝正色道。
“嗯。”陈思晴点了点头。却越发搞不懂李文宝要说些什么了。
“按照这边的风俗,新娘子嫁到婆家一个月之后要回门的,不知道你家乡是什么风俗?”李文宝看了看陈思晴,道:“思晴,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你的家人。”
呃,原来李文宝是要追查她的家世和来历啊,陈思晴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李文宝他真是闲得慌,好端端的提这些干嘛呢?
“我知道,你是逃婚出来的。你也曾经跟我说过,你跟你爹的关系并不好。可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如今我娘已经不在了,你爹就是我们唯一的长辈,我们应该回去看看。好好孝敬他老人家。”李文宝握住了陈思晴的手,温言说道。
原来李文宝是关心她。还好,不是怀疑上了她。陈思晴心头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哪来的爹啊?若说有,那曹丞相勉强可以算得上。可是,那爹可万万认不得,到时候惹来杀神之祸也说不定。
于是,陈思晴决定采用拖延战术:“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随即又转移话题:“对了,明年开春不久就要科举考试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呀?”
“放心吧,你相公我早就准备妥当,状元之位就如囊中之物,到时候你就等着做状元夫人吧!”李文宝颇为自信地说道。
“嗯,文宝哥,我知道你绝非池中之物,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飞黄腾达的。不过大陨人才济济,文宝哥你可千万不能大意。”陈思晴沉吟道,她知道山外有山,怕李文宝对自己的期望太高,万一到时候出现意外。
“呃,思晴,你要对你相公有信心嘛!”李文宝扬眉笑道,一副自信十足的样子。
“嗯!”陈思晴重重地点了点头,其实她也是多虑了。李文宝天资聪明,又勤奋刻苦,就算中不了状元,前三甲也应该不成问题的。
“我想了下,思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过阵子再去你家拜见你爹也好。到时候等我高中了,有了功名再去你家,你脸上也要有光彩,必不能让你后母轻瞧了你!”李文宝略有所思地说道。
“文宝哥,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思晴见李文宝误会,忙解释道。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李文宝低头,深情地看着陈思晴:“思晴,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嗯!”陈思晴感动地答道:“文宝哥,能嫁给你,真好!”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五,马上就是除夕了,由于大家都在为除夕准备着,前来回春馆的病人也少了很多,所以,陈思晴决定回春馆也停业几天,等到过完年,初五的时候再恢复营业。
这一天,李文雪正在回春馆门口挂上“停业十天”的牌子,远远地看见王春道过来了。自从清风书院放假之后,王春道往回春馆跑得更勤了,恨不能住在回春馆。
“春道哥,你来了?”李文雪微笑着迎了上去。
“嗯。”春道一点头,看见门口挂的牌子,问道:“怎么停业了?”
“思晴姐说,马上就要过新年了,大家都忙着准备过年,这几日也没多少人上回春馆来。”李文雪解释道:“正好就趁这几日休息休息,我们也好准备过新年的事宜。”
“是啊,要过新年了!”春道感慨道。
“进去坐吧!”李文雪道:“二哥和思晴姐都在房间,我去叫他们。”
“等一下!”春道见李文雪作势往里走,忙拉住了她:“小雪,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李文雪停住了脚步,有些纳闷地问道:“春道哥,有啥事?”
“我明天就要回王家村了。”春道有些神色黯然地说道:“前几日爹托人来说,马上就要除夕了,让我早日回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