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丝毫地犹豫,小TOM开始挥动他的魔杖,细细的光芒伴随誓言落下。
十六岁的里德尔看着凭空出现的这个证人,在恍惚间完成了牢不可破的誓言。
“这是你对自己的誓言,是生命的誓言,我替你记下了,你的决心。”见证人的声音越走越远。
“他?”十六岁里德尔仍然惊讶于回归后的自己的决心,生命的誓言啊,连魔王都会震撼。
“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他会见证一切。”TOM淡淡地说。
十六岁里德尔沉默。
在TOM退出日记的那一瞬,十六岁的里德尔大喊着:“我想我也应该改变一些东西!给我个机会吧!给你自己的过去一个机会!我想看看更多的世界!”
重新开始的机会,也许也应该给他,这才公平。
小TOM带着日记重新上路,向着阿兹卡班。
“看到那只大狗吗?就是那个绝望的巫师布莱克,陪他解闷,就让他当你是偶然被掉到这里的普通的魔法日记。这就是我给你的机会,也是给我自己救赎的机会。一年之后,将有第二个机会,你也知道的。”
化妆成临时来检查的魔法部官员的小TOM装作无意中丢下了一本日记,然后躲开,远远地看见一只从黑色爪子变成干瘦手掌的手急促地把它捡起来。
哈利,我只能做到这些。你的教父最需要的,是补偿寂寞。
27蜘蛛尾巷的废墟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无罪!”
法庭上,只有这最后判决的一句话,让卢平感觉到有用,长达数个月的审判,快要把他埋起来的求爱求助信,外加一个时常来看他,据说想以他为蓝本把自己变漂亮的易容马格斯实习傲罗,天呐,自己再变成媚娃也是个男的!她的脑袋怎么回事?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感觉自己的人生简直要烦得完了。
邓布利多校长救了他,他找来的那个证人,一个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媚娃女性,翻出了一本厚厚的家谱,证明在七百多年前,他,卢平的家族有过一个媚娃先祖。
媚娃能有三百多岁的寿命,变成阿尼马格斯的先决条件就是不能以此延长寿命,所以威森加摩认定,卢平的状况属于百年不遇的媚娃血统后发自然觉醒,意外地撤销了他身上所有的狼人属性,他无罪了。
但是这又涉及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卢平该归巫师人口登记处管理,还是要归神奇生物管理处登记呢?
在法国和保加利亚以及北欧国家的魔法部,媚娃也属于巫师范畴,他们也能够作为巫师接受教育,并且拥有魔杖。而在英国法律中,这是一片空白。
“你们英国人真是死板,怪不得我们媚娃的第一代女王会迁徙到保加利亚去!”来作证的法国媚娃菲拉嘟着嘴表示不屑所谓英国人的规定:“我亲爱的老公诺兰说过,他就是不喜欢和英国人打交道,才劝我妹妹嫁了个法国人。对了,你还没结婚吧?我把妹妹介绍给你吧,她几年前死了老公之后就坚决把自己弄得整天地哭,没有能看的上眼的就再也不嫁。你也知道,才六十八岁的她对于媚娃来说还是个小姑娘,就这么孤零零的下去太残忍了。而且她很温柔很聪明,是法国巫师界的形象代言,你肯定听说过。她的一个孙女今年十三岁了,是布斯巴顿最聪明漂亮的一朵鲜花……”
卢平很佩服这个实际已经八十多岁的媚娃“小姐”的热情推销,但是他现在对任何人的介绍都没有兴趣。
成为狼人的二十多年来,他的感情屡屡受挫,甚至连有默契的情人都没有,再疯狂投入的激情,最后都是以失望告终。他甚至羡慕过他的敌人斯内普的独身主义,想效仿他喝绝情药水把所有的欲望干脆利落地废掉。
但是他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真的爱不会因为他是狼人而放弃他,也不会因为他是漂亮的媚娃而无条件地奉上来。他应该逃开这些包围,找个地方静一静。
而且,他已经从霍格沃茨失业了,口袋里又空空如也。现在想找一份躲开所有想把他吞吃掉的巫师和媚娃们视线的工作,简直是太难了!
因为他还从那个帮助他查家谱的媚娃口里得知,他是世上现存仅有的四个没结婚的成年男媚娃之一。
我要找工作啊!
不过我先得找斯内普那家伙弄些丑化药水。该死的!现在霍格沃茨放暑假了,他应该在家里吧?
幻影移形!
啊?这里是那个鼻涕精的家?
怎么好像被火烧过一样?
招聘管家?难道他这个教授的工资比邓布利多说要给我的高得多?足以支付巫师管家的价钱了?
“七百五十加隆一年!外加食宿和衣服费用。”
太棒了!
哦,不,我不是来应征的,我应征这个干什么,就算这份工作正是我想要的那一种,可这里是斯内普家,我只是要药水而已,而已。
而且……
闻闻空气中残存的焦糊味,看看本来就破烂的蜘蛛尾巷的房子被烧焦的窗框还有塌陷下去的屋顶。恐怕斯内普现在的状态不比自己好。
他猜对了,斯内普住在自家房子里面搭建的简易帐篷里。
仅仅五天,斯莱特林殿下就用他不成熟到煮方便面都糊锅的厨艺,东一块西一块地烧了他家的大部分房顶,然后用画着古老魔法阵的所谓神秘材料代替。
而蛇祖带来的家养小精灵管家,更是一个除了制作优雅的饮料和打理服装之外其他一概不会的顽固角色,仿佛他下厨做饭就等于丢失了斯莱特林应该有的贵族气息。斯莱特林殿下本人也没有办法规劝,因为据说这个家养小精灵曾经伤了脑子。
所以在魔药大师的家里,萨拉查。斯莱特林殿下一直动手自己做饭,自己动手打扫卫生,在清洁魔法阵屋顶没装好之前,魔药大师的家属于废墟。
而且他本人也没工夫修理。连斯莱特林殿下都为他的院长的学习劲头感觉吃惊。
斯内普一回到家就开始了疯狂的魔法修行,按他的话说,现在只有不要命的修行能让他减少一些头里关于《哈利波特》小说等等带给他的混乱。
他目前的打算是,想修炼好了之后把“那个人”抓住,让他到外面的空间,找到那个叫J。K。罗琳的女人算账。
什么保护哈利。波特,见鬼去吧!
把我写出来然后让一帮大多数还是霍格沃茨里小鬼大小的孩子看戏,就算是虚构出来的,斯莱特林的精神还是不容亵渎!
斯内普教授在帐篷里贴满了罗琳的画像作为靶子,扭住蛇祖大人的胳膊让他教导他魔法,反正大家都是小说人物,谁也不差谁多少。
为了制作火鸡大餐烧了人家房子的萨拉查,无奈地被自己一个不知道低多少辈的院长威胁了。
所以卢平进去的遭遇非常糟糕:
第一,刚刚敲门,斯内普家的门就呻吟着倒下吓人一跳。
第二,走进里面的帐篷一看,精疲力尽的斯内普倒在地上已经睡过去,一只白貂从他身边跳过把他绊了一跤。墙上全部都是一个麻瓜打扮的中年妇女头像,而且大部分都被咒语烧得泛起古怪的颜色。
第三,最后把斯内普叫起来,随便问他是不是这个女人的追星族,斯内普揍了他。
第二卷:走下去吧!密室里的Slytherin Army!
1从惊梦开始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还好是个梦,可是睡不着了。爬出帐篷看看天空,萨拉查。斯莱特林轻轻叹了一口气,向前又走了两步,感受着从斯内普家房屋的破洞吹进来的冷风。然后一没注意脚下,绊倒在因为疯狂练习魔法而累得睡着在地板上的斯内普身上。他的这个院长,为了练习魔法,把房屋在一个假期内炸了四次,到处都有魔法印记,恐怕只有开学之后,找麻瓜装修工来修理了。
斯内普睡得依然很熟,萨拉查召唤了一条毛毯给他,然后施加了保暖咒。
萨拉查很少做梦,尤其是已经死过一次之后。
但是他最近做梦的频率多了起来,而且连续几天,都做了同一个恶梦。刚才也是。
梦里,似乎又回到了过去。
他喜欢的人神志不清地走进他的房间,去拿解咒魔药的他被狠狠地推倒在地上,药瓶掉在地上,碎了。一片片水晶药瓶的碎片刺进身体,努力爬起来想去拿另外一瓶却被狠狠地捉住了身体。
不能用魔法反抗,否则已经中了咒的人会受到任何一个小小魔法千倍的伤害,一个小小的昏迷或者束缚咒都能让对方立时丧命,而身体的力量他远远逊色于对方。更何况,他手里还有一把银色的宝剑,海伦让她的妖精下属打制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苦笑着忽视被一点点粗暴进犯的身体,一点点地挪动身体,拿到第二瓶药的一瞬间,被贯入的痛苦让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曾经幻想过也许他单恋的人虽然不爱他却还能给他当情人的机会,但是真正到来时,却是这么的苦痛。
忍受着被侵犯,不着痕迹地将药水灌进凶手的耳朵,让他沉沉睡去。然后慢慢整理自己全身的伤口,以便第二天早晨没事人一样地继续做他的朋友。
一千多年了,而且跳出去这么久,不是应该已经看淡了吗?为什么我越来越心神不宁,连做梦都想起这些?
是因为见到了和我有过一样遭遇的这个人了吗?
无论之前是什么样的天才,在绝望的单恋前面,都只有伤痕累累的下场。
对了,这个新的学期的剧情,还会和萨尔有关吗?
已经是局中人的我,真的很不安,不是对自己力量的不自信,而是,力量之上,还有命运。毕竟我的一切存在都来源于故事,故事里的人都有冥冥中不可改变的宿命。即使我超脱地回来了,也有可能受到它的摆布,走上另外的路。
而且路上不会再有和他的相遇、相知。
同一时间,他的后代,小TOM同学正在保加利亚的森林里艰难地行进,不时用魔杖给自己施加驱虫咒,他没有魔杖的那只手提着一只猫,奶油色带黄斑的瘦猫。
Gellert Grindelwald两天前给他发了求救信号,说他在这个森林里中了古老的魔法阵咒语,无论如何也认不准路线,结果就这么把正在西班牙旅行的他叫过来,然后两个黑魔王一起迷路。魔法在这里根本不能使用出来,Grindelwald在古老阵法中呆得太长,又勉强发了一个求救信号,已经逐步昏迷。
Voldemort同学倒是还很乐观,发现自己走出去基本无望之后,再也不去试验那只会把自己在原地转迷糊的幻影移形,拍拍那只懒猫:“别睡得太沉了,挺住。”
看来就只能等待老祖宗给他们做的徽章起作用了。
可是那是要等到开学前三天才能变成门钥匙到对角巷,唉,还要在这森林里呆上两天啊。
百无聊赖的Voldemort同学不甘心坐在一个地方等待身上长草,四处转着玩玩。
嗯?这里怎么有一片空地?是魔法阵的中心吗?
空地中心是一块巨大白石雕刻的真人比例人物肖像。
一个穿着巫师长袍的年轻女性,除了有些尖尖的耳朵之外,这个女人几乎就是人类的模样。
“要守护血统的存在,哪怕付出最高昂的代价。”人物肖像的基座上刻着这么一行小字,似乎是这个女人曾经说出来的话。看着雕像上的藤蔓,Voldemort毫不怀疑,这雕像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