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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笑,你看我们的黎大宫主脑袋快冒烟了。”凌言看似劝说,实则煽风点火。
“知道了知道了。晚上吧,她晚上就该有所行动了。”白月打着哈哈。回头看了看一脸无奈笑容的彩霞,心中暗叹,这个小丫头,自己可不想跟在自己身边的是个笨丫头。若是以后因为这愚蠢的好心为自己,为黎傲然带来麻烦。那自己不会原谅自己的。
白月仰头长长的出了口气。什么过错,都先在自己身上找起,这似乎已经成了刻骨的习惯了。和人做朋友,若朋友背叛了自己,那么,不是怪背叛自己的人,而是怪自己没有眼珠。看上了这样的人做朋友,不是么?
再次上了路,马车里依然是彩霞和端芙蓉两个人偶尔的谈话。白月看着车外的风景出神。高大的绿树不断的缓缓倒退着。窗外葱葱郁郁,有凉风微微吹进马车,让人心旷神怡。
坐在对面的端芙蓉偶尔眼里射出莫名的神采,都一瞬而逝。
夜晚,在一家不甚繁华的小镇上投宿下来。唯一的一间客栈不大,却还算干净。还有个清净的小后院。后院里还有石桌,石凳,更有些花花草草,看的白月十分的满意。晚饭后在这里乘凉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用过饭,众人在客栈的后院休息。而白月练习着黎傲然教与自己的那套鞭法。练起来才暗暗叫苦。原本选鞭子做武器是想帅气一把,可是没想到自己挥舞起来的时候却是这么的困难。而凌言适时的在一旁发出一阵轻笑,更惹的白月想抓狂。
“不练了!”白月气喘吁吁的跑到石凳上坐下,彩霞赶忙体贴的为白月擦了擦头上的汗。
“这个急不来,慢慢就好了。”黎傲然出声安慰着。
白月瞪着自己手里的百花鞭,不明白为什么在黎傲然手里就那么的听话,到自己手里就像条闹别扭的长蛇。其实心里也隐约明白,自己的修为太低太低,连内力基本都低到可以忽视的修为,又怎么能舞好这套鞭法?但是,自己一定要强大,一定要跟的上眼前这个男人的步伐。
“咦?那什么什么芙蓉呢?”白月看了看周围,没有见到那个很好很强大的芙蓉。
“端姑娘为你沏茶去了。说练完你累的肯定口渴。”彩霞好心的赶快解释。自己对那个女子心里是忍不住的同情,那个女子的一言一行都是让人忍不住的怜惜。
“哦,是么?”白月漫不经心的回答。接着转头看着黎傲然道,“有没有快速练成的方法啊?”
“没有。”黎傲然回答的干脆,毁灭掉白月一丝丝的侥幸心理。
“那,有没有突然提升内力的办法。比如吃什么大补药,或者濒临死亡的高手将内力输给我?”白月奸、诈的笑道。
话一出,众人以诧异的眼光看着她。
“你哪来的这么奇怪的想发?且不说没有这样的药。濒临死亡的高手哪去找?找到了,别人又怎么可能将一身辛苦修来的内力无偿传给你?”凌言大肆的泼着白月的冷水。
白月希翼的转头看着黎傲然,希望听到不一样的答案,黎傲然却也一样的点了点头道:“是这样的。功夫都是没有捷径。都是辛苦练的。”
“哦。。。。。。”白月失望的长哦了一声。那孩子气的样子让众人不禁莞尔。
走廊上,端着茶的那双手颤抖着,那张美丽的脸已经扭曲。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情绪后,长长的吐了口气。抿住嘴笑了笑,待脸上的表情柔和下来,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公子,辛苦了。请喝点茶吧。”端芙蓉端着茶盘款款走到了众人面前。脸上挂着温柔娇羞的微笑。
“啊?怎么只有一杯?这么偏心的?”彩霞打趣着。
端芙蓉一脸娇羞样,低声道:“只有公子在练武的啊。”
白月接过茶,随意道:“谢了。”就要往嘴边送。
端芙蓉的眼底闪过一丝希翼,却埋藏的很深很深。喝下去,喝下去。心中的那个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就要喊了出来。
黎傲然看着白月端起了茶杯,心也紧了起来。
突的,白月停了下来,呵呵的笑了起来,将茶放了下来。端芙蓉一见,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只得装做委屈道:“公子为何不喝?莫非是嫌弃我泡的不好?这可是我亲自烧的水,亲自找的茶叶呢。掌柜说这是镇上最好的茶叶了。”
白月单手靠在石桌上,支撑着下巴就这么灼灼的看着站着的端芙蓉,直看到端芙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下了头,黎傲然和凌言也不说话,仿佛不存在一般,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只有彩霞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状况。
“彩霞,你想跟着我多久?”白月不答端芙蓉的话,却转头问着一脸不解的彩霞。问的问题却是奇怪的很。
彩霞怔住,不明白月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却还是认真的回答:“要跟着主子一辈子。”
“可是,我不希望跟着我一辈子的人会拖我的后退,不允许因为愚蠢的善良直接或间接的伤害到我和我在乎的人。”白月的口气突然很严厉,眼神却冷若冰霜的看向端芙蓉。端芙蓉怔住,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看着白月冰冷的眼神,有些委屈起来。
彩霞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有股什么东西很压抑,让自己很难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眼前的白月突然之间好陌生,好陌生。好冷,就像快千年玄冰一般。不,更像是万年玄冰。直直冻结住了周围的空气一样,让人窒息。
“我说的这些,你懂么?”白月沉下脸。
“懂。”彩霞咬着唇。心里似乎在流泪,主子是在说自己么?
“那好,你要记得你今天所做的事。你睁大眼睛给我看清楚!看清楚接下来的事!”白月冰冷的声音让彩霞不禁打起了冷颤。
“那个芙蓉姐姐啊~”白月突然放缓声音,温柔道,“怎么好劳烦芙蓉姐姐为我沏茶呢?你也辛苦了,坐下先吧。”
端芙蓉听着白月刚才那一席话,背心已经全是汗。这个臭女人到底想说什么?想干什么?
待端芙蓉慢慢坐下,白月笑的邪媚,将茶轻轻的退到了端芙蓉的面前:“芙蓉姐姐,你辛苦了,这茶你喝吧。我不习惯喝茶的。”
端芙蓉的脸色微变,却立刻恢复了娇羞的样子,不好意思道:“这是小女子为公子沏的茶,公子为何不领情?”说罢,拿大大的杏眼有些哀怨的看了看白月。眼角瞟到了站在她身后的黎傲然,心中更是大恨。这个贱女人!居然能勾搭上这么出色的男子。而自己,却和心爱的人无法见面。这次自己单独贸然行动,就是赌一次,一定要取了她的贱命!就算再也取不回自己该得的东西,也绝对不让她得到!
见白月没有反应,端芙蓉依然嗲声道:“公子,这是我为您沏的,我怎么能喝呢?”
白月冷笑,突的将手中的鞭子猛的一扯,鞭子发的啪的一声。白月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若是一定要芙蓉姐姐喝呢?姐姐喝还是不喝呢?”
端芙蓉已经咬紧了压根,将手中的拳头握紧。这个贱女人!为何就是不肯喝?真想扑上去,把这个贱人的嘴巴撬开,将茶全部灌进去。只要这茶进了嘴,立刻就会融化,就算有圣医在又如何?!
“公子,你这是在埋汰小女子啊~~人家不依啊~”端芙蓉嗲声撒着娇。
“我就是埋汰你,怎么了?喝还是不喝?“白月的眸色一直沉,口里说出的话让端芙蓉已经在心里骂翻了天。贱人!贱人!!
彩霞看着眼前的一幕,想张嘴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新中已经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端芙蓉的双眼立刻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公子若是不喜欢小女子,小女子离去就是,为何要这般的埋汰?”那委屈的模样让一般的男子见了恨不得立刻拥入怀里,用最温柔的话来安慰她。
可惜,在场的两个男子不是一般的男子。一个彩霞呢,是个女子。还有个就是白月这假男人了。
“木母鸡,你还真行,居然没死。呵呵,你这样子,还真是恶心。不去参加花魁比赛还真是埋没了你啊。你在茶里放的是什么毒?”白月忽的低笑起来,嘴里吐出的尖酸刻薄话让彩霞的脸色大变。
“小女子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端芙蓉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慌乱。
“无色无味?还是什么更厉害的肠穿肚烂的?”白月冷笑,“我从来不知道你说话可以这么嗲,可以和头牌有的一拼啊。”
端芙蓉的脸有些忍不住的扭曲了。拳头已经握的青筋暴露。
茶里放了毒?彩霞猛的扑过去,端起茶扑向旁边的花圃。
只听的哧的声音,被茶沾上的花草竟然在一瞬间枯萎掉。接着花为了粉尘,风一吹,竟是不见了。
黎傲然也色变。居然是这种毒!
“有剧毒!”彩霞失声叫了出来,后怕,惊慌,恐惧全涌上了心头。下一刻,却被凌言一把拉到了远离端芙蓉的地方。
“你这易容术不错啊,眼角的皱纹都易没了。”白月微笑看着眼前已经蓄意待发的端芙蓉,继续打趣,“你这取的名字也太恶心了点。芙蓉,这么俗的名字也亏你想的出来。”只因为这个名字在白月以前的世界里实在是太强大了。
木巧兮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下脸上的易容,露出的是一张不比易容的姿色差的艳丽面孔来。只是,这张脸已经扭曲的恐怖,眼里的仇恨若是能杀人,白月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惜,眼里的仇恨杀不了人,所以白月还是微笑着看着眼前就要爆发的女子。
“白月!你这个贱人!!!”木巧兮忽的拔下腰间的软剑,指向白月。
白月退后大叫:“凌言,上!傲然掩护”语气里满是调侃,更气的木巧兮怒火中烧。
“为什么总是我上?”凌言拔出剑对上了木巧兮,不满的抽空回头看了看悠闲站在后面不远处的人。
黎傲然没有回答,只是安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彩霞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心中的滋味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诉说。都是自己!全怪自己!一切都怪自己!都是自己愚蠢的善良差点害主子出事。眼里有什么东西苦苦的就要溢了出来。
“不准哭!抬头看清楚。”白月的声音在彩霞的耳边响起,没有一丝的责怪意思。
彩霞猛的擦掉眼泪,抬头看着前面。
“这不怪你。但是,以后遇到什么事要多看,多想。”白月放缓语气,慢慢说道,“她当时说的是收拾细软逃了出来,又说家丁和轿夫被杀。自己逃出来还带着家丁跑么?救她的人是凌言,给她衣服穿的人是你。为何她单单只来对我道谢?”白月慢慢的对彩霞分析着。这好比前生有职业骗子去找名车自己撞上去。撞到的是腿却抱着胳膊喊疼。滑稽!大大的滑稽。
彩霞咬紧了唇,将白月的话一字不漏的清晰的记在了心里。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要告诉你,如果想一直跟着我,罩子,不对,眼光就要放亮点。有同情心是好事,但是不是遇到什么都同情,先搞清楚事情再定夺。”白月生生将罩子两个字收回。心中有些干笑,这世界的人哪里懂罩子啥意思。
彩霞的唇已经咬出了血花。白月见状微微叹气,伸过手板过彩霞僵硬的肩膀,讪讪道:“对不起嘛,我说话说的太重了。”
彩霞那毫无焦距的眼睛蓦然回了神,使劲的摇着头:“不!不!不是主子的错。”
“那你还生我气?”白月无辜的眨眼。
“不,我没有!”彩霞忙申辩着。
黎傲然心中无奈,那边打的火热,这边还在闲谈。
凌言却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只戏弄着,没有真正下手。木巧兮的脸已经涨的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
“没生气就好。”白月呵呵的笑起来,转头对黎傲然道,“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