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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大惊,脸黑了下来,想也没想便挥手往炔迷的脸上扇去。手挥到半空却被炔迷牢牢地抓住。
“你可真美,难过苍狼那样没人性的人都会对你动心。”炔迷的眼中有些痴迷,灼热地看着白月的脸,“也只有你这样的姿色才会让心高气傲的宫主都无法放手。美得简直,简直太不像话。”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变态!白月的眼睛都快喷出了火。他不是无忧宫的护法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炔迷看着白月眼里的愤怒和不解,笑了,笑得张狂。
“你这样的女人就是个祸水!放在哪都是麻烦。”炔迷再次捏上了白月的下巴,“所以,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若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大事,还真不想这么快将你拱手让出去。”
什么?白月的眼睛瞪大,这个人在说什么?疯子,真是疯子!还有,他到底是谁?真的只是护法这么简单?或者这个人不是炔迷,只是易了容的人?
“不用看了,我这张脸是真的。”炔迷似乎看出了白月的心思,笑得邪媚,忽的把脸凑得很近,“看,脸上可是有毛孔的,这可是真的脸。”
白月皱起眉,至少她现在明白了一件事,自己被抓了,而这个男人背叛了自己的宫主。
白月啐了口,结实的呸了炔迷一口。
“哼!”炔迷将白月的下巴丢开,伸手抹掉自己脸上的口水,狰狞地笑起来,“真是个泼辣的女人,当初你也是这么吐那个皇上的吧。”
白月眼里全是惊恐,为什么他知道这件事?这事只有彩霞还有那个皇上知道,连傲然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
“我可不像那些人那么怜香惜玉!”此时炔迷再也没有以前白月所见的可爱的灿烂表情,扭曲的脸上满是阴狠,“你即使不是完璧之身我想耶没有人会介意,早就想品尝一下你的味道了。”
白月惊恐地瞪大眼,看着眼前的男子居然在开始脱衣服。心中极端地恐惧,不!想大声求救,嗓子却什么也发不出声音。想运功,却发现浑身都是软软的,浑厚的内息早已荡然无存,没有任何的踪影。
“哼!我可不会像那个男人那么温柔。”炔迷捉住想跑的白月猛地丢向床上。
疯子!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炔迷扑向白月,将白月柔弱的身子压在身下。顺手拿过衣帶将白月的手绑在了床头固定好。而双腿压住了白月乱蹬的脚。
白月眼里那滔天的恐惧映入了炔迷的眼里,炔迷满意地笑起来。
“我早说过,我不会那么温柔。”炔迷低下头,猛地问住了白月的红唇。
不!不要!白月拼命挣扎着,手被勒得生疼。不要这样,傲然,傲然你在哪里?傲然!!!
眼泪顺着白月的眼眶滑下,炔迷看到白月的泪,粗鲁地吻去了白月的泪。炽热而粗鲁的吻落在了白月的额上,脸上,唇上,脖子上,还在往下游走着。
看着眼泪朦胧的白月,更是惹人怜爱,炔迷是心神荡漾。这样极品的女子,还真是舍不得将她送走。不过,也没关系,事成后,自己想要什么得不到呢?这个女人最后一定会落在自己的手里。
手覆上了白月的衣裳。哧的一声,将上衣撕碎,那如雪一般的皮肤看得炔迷脑血上冲。
刚低下头品尝这甜蜜,门却被不合时宜地敲响了。
“主子,收货的人来了。”门外冰冷的声音却十分的恭敬。
“切。”炔迷不满地起身,来得还真是快,不舍地看了看床上泪眼朦胧的女子,炔迷还是起身穿上了外套。没有关系,这个女人,迟早会回到自己的身边来,现在就暂时送出去。
伸手点住了白月的睡穴,看着白月慢慢地闭上眼,炔迷转身离开了放。门口一黑衣的女子静静地站着等候。
“去给她换身衣服。”炔迷冷冷地说道,往外走去。交货的人已经在前面的屋等候。如果被前来收货的人看到她的衣服有些不整,那会很麻烦,会破坏自己的计划。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后,炔迷看着远去的马车,眸色沉了下来。谁,也不能阻止自己前进的脚步!
白月的意识模糊着,紧张着,恐惧着。脑海里又浮现了炔迷那张狰狞的脸,那张满是欲望让人恐惧的脸。
“不!!!”白月惊恐地大叫出声,坐了起来。能说话了?似乎最后那个疯子住手了。
狭小的空间还有身体的一个小颠簸让白月立刻明白过来,此刻是在马车里。
“离儿,你醒了?”那温润如玉的声音此刻听在白月的耳朵里却宛如魔咒!是欧阳晨逸!阴魂不散的人!
“我说了,我不是你说的什么离儿!”白月愤怒地喊道,“我怎么会在这?”
“不要去问怎么会在这,重要的是你回到我的身边了。”欧阳晨逸微笑着,满脸的幸福。
“是炔迷!是他抓我来的,是你指使的,是不是?!”白月愤怒地揪住了欧阳晨逸的衣领。
“离儿,你听我说,不要激动,听我说。”欧阳晨逸伸手握住了白月的手,白月像触电一样忙收了回来,欧阳晨逸的眼底闪过一丝伤痛。
“没错,我是支付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将你带来。”欧阳晨逸看着眼前的人儿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儿就会消失一样。
“放我走!”白月沉声道。
“不!”欧阳晨逸连想也未想,直接脱口而出。
“你这神经病,我说了,我不是你的什么离儿!”白月愤怒地说道,若不是眼前的人,自己又怎么会和傲然分开?又怎么差点被那个炔迷侮辱?傲然,傲然的伤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我说你是,你就是!”欧阳晨逸也冷下了脸。这一次就算用强的也要把她带回去!
“你们都是疯子,疯子!”白月恼羞成怒。到底是为什么?自己遇到的全是一群疯子。苍狼那个疯子,炔迷是疯子,眼前的这个人也是疯子!
这幅皮囊真的就这么吸引人呢?那好,自己毁掉!然后去找自己的傲然。猛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头上,却愣住了,只因为头上没有任何的珠花和首饰。而一头的青丝使用一根发带随意地拴在脑后。
“你在找钗么?”欧阳晨逸看着白月的动作,艰难地说道。那一次,她也是用这方法逃离了自己。
“哼!”白月转过头,没有理会。要逃,自己一定要想办法逃。
“离儿,你可知道,我在乎的不是你的外貌。”欧阳晨逸努力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我说了我不是什么离儿,我叫白月,白月,你听不懂么?”白月不耐烦地大声叫着。
“好,白月,月~~”欧阳晨逸地眼中满是伤痛。
“对了,你是不是会武?”白月转头看着眼前俊朗的男子。
“会是会,不过~~~”欧阳晨逸话未完就被白月打断。
“那好,帮我把穴道解开吧。”白月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再强硬着自己露出期盼和楚楚可怜的目光来,“好不好,帮我解开。”
欧阳晨逸对上白月那盈盈水眸,差点迷失了自己,正想点头应下却突然醒悟过来,忙摆手道:”不行,绝对不行。”
白月气急,冷哼了声转头不再说话。心中却在想着如何逃走。再求这男人估计也不可能了,他费了那么多心机将自己抓回,怎么可能留下纰漏让自己逃走?
一路上白月一声也不吭,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她明白,若是想早日逃走,必须保证充足的题理,没有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
“带我回去做什么?继续被那个泼妇甩耳光么?”白月在马车里吃着东西,大刺刺地问道。
欧阳晨逸的脸色一暗,随即坚定地抬头看着白月道:“不!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再让那妖妇动一下。”
白月不再说话,冷哼了声,在心中暗道。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当然自己的男人除外。
不过,白月心中冷笑,这一次,如果再遇到那个女人,自己一定打得她连她爹都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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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沉船,黎傲然逐渐昏厥,落天和冥珈落将他救起后带走。
凌言将蓝寒洛救走。
人都分散撤退了。
凌言抱着蓝寒洛一路沿江而下,找到了最近的村子,赶紧请来大夫为蓝寒洛诊治。只因为蓝寒洛的伤被水浸泡后恶化,人也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起来。蓝寒洛的小貂一直守在床边没有挪动一下。在船沉众人下水之际,小貂一直咬着蓝寒洛的衣服没放,一起上了岸。
村子里的老两口收留了两人。当凌言要求老婆婆帮蓝寒洛换衣服时,老婆婆的眼神那叫一个奇怪和不解。当时凌言也没往深处想,后来才明白,老两口是将他和蓝寒洛当成了一对夫妻。
大夫来诊治后开了药方便俚曲,凌言拿着药方问清楚这里最近的镇子上的药店在哪后便飞奔出了门。不能耽搁,黎傲然那小子身上的伤似乎不寻常。
身后传来的那老婆婆的声音差点让他跌倒:“这小两口,还真是恩爱。娘子不小心落水了,看这做相公的急的。”
凌言无语,快步走出了村子。
这老两口心眼很是好,可是这误会也太大了吧。自己可没有想过将她带在身边,抓完药,留下银子将她托付给老两口,自己就立刻去找黎傲然。
走出了村子,凌言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小镇上的药店,按照药方抓好了药再快速得赶回了村子。
留下了大笔的银子给老两口后,凌言就要离去。
老两口不解地问凌言自家地娘子这还生着病就要离去,这说不过去的时候,凌言苦笑着告诉他们,和蓝寒洛并非夫妻,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两人才恍然。
现在出了这事,也不知道黎傲然和白月怎么样了。凌言叹气,现在自己的地方比较偏远,离当初约定汇合的地方还很远。先去镇子伤买匹马吧。待走到镇子上问起买马的地方,凌言更郁闷了。
马刚好被人收购一空运走了。
凌言长叹一声,也只有徒步前进了。
“凌大哥,凌大哥……”身后传来微弱的声音,凌言顿住,抓了抓头,这怎么还出现幻觉了。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凌大哥~~”声音却没有停下,凌言眨了眨眼,停了下来,只因为感觉到脚下的异样。低下头,却看到一直小貂正咬着自己的裤脚不放。
这貂很面熟啊。凌言皱起眉。心中一惊,不会吧?
慢慢地转过身去,却看到一个虚弱的身影踉跄地追赶着自己。几欲摔倒,却又倔强地扶了把旁边的大树,继续往自己追来。
是她!
正文 白月卷 第八十章
蓝寒洛踉跄地追来,倔强地扶着路边的大树追来,因为高烧未退去脸蛋绯红,呼吸急促着,虚弱地喊着:“凌大哥,等等我……”
凌言转过身迎上去扶住她,皱起了眉:“你跟来做什么?你的伤还没好,现在又发烧了,先好好地静养着。我先去处理事,你留下养伤!”
“不,我不留下,我也要去。”蓝寒洛叫头摇得像拨浪鼓,却更加眩晕起来,依然倔强地说着,“我不,我要跟在凌大哥地身边。”
“不行!先不说带着你我会慢很多,你这身体根本就不能这样地颠簸。”凌言坚定地拒绝,扶着蓝寒洛让她坐在了路边。
“不,我求你了,凌大哥,不要丢下我。”蓝寒洛的眸子水光盈盈可怜兮兮地看着凌言,“我保证不会拖你的后腿,我可以走,我可以自己走很快。”
凌言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凌大哥,求你了,带上我走吧,不要丢下我。”蓝寒洛咬了咬下唇,“我也很担心白姑娘他们。求你了,带上我吧。”
“好吧。”凌言叹了口气,无奈地应了下来,却冷冷地加上句,“不要落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