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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的灵魂都抛出来。
「啊……」连姿尖叫着。
夏敬洋终於忍不住低吼一声,一股热流瞬间灌进她温暖的花穴。
夏敬洋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许久之后才舒缓过来,稍稍从她体内退出来。
连姿以为结束了,挂着泪痕的小脸仰望着天花板,没有一丝神采。
夏敬洋的黑眸盯着她,心里隐隐揪痛,伤害她的同时,他也感到痛苦。
夏敬洋忽然弯腰把连姿抱起来,往房间走去,他把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再度狠狠地吻住她红肿的唇瓣,火热的舌尖勾缠着她小舌,如饥似渴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甘泉。
「唔……」细微的呻吟声从连姿的嘴角逸出。
夏敬洋凶狠猛烈地粗吻着,紧紧地纠缠着她的舌尖肆意勾弄,在他暴风雨般的揉躏下,连姿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挣扎的小手不自觉搂住他的脖子,娇躯情不自禁地往他身上贴。
他的大掌用力揉搓她胸前的丰满,软嫩在掌心里变化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他加重掌心揉捏的力度,食指与拇指捏住雪峰顶端的红莓,用力地拉扯揉捏。
「嗯……不……」胸口的痛楚让连姿的理智稍微清醒,她不想让自己变成他发泄肉慾的对象,伸手努力推开他。
夏敬洋被迫松开她,他站起身冷冷地俯视床上的她,随即又俯下身,紧紧地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连姿,情妇的工作就是这样,你没有资格说不。」
他冷冷地盯着她,神情是那么冷酷,「知道吗?」
连姿的泪水滑落下来,心痛得没办法呼吸。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连姿躺在床上望着夏敬洋,神情哀怨地呼喊:「真的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他们真的要像这样伤害彼此吗?他的举动是故意在侮辱她,为的就是让她感到痛苦,现在他的目的达成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宛若身处地狱之中。
这样的折磨让连姿差点崩溃,她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夏敬洋站在床边看着哭泣的她,心一点点揪痛,彷佛要被撕裂一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夏敬洋的声音异常冰冷,「这都要问你,如果当年你没有离婚,没有什么都不说就离开,我们会变成这样吗?」
夏敬洋拿起衣服缓缓穿上,看了她一眼之后,什么也不说就转身离开了。
连姿就这样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到天亮。
【第七章】
在那之后,连姿病了,她终日高烧不退,这让夏敬洋吓坏了,连夜送到医院就不曾离开一步,他只简单地在电话里交代助理工作上的事,就一直陪在连姿身旁。
躺在床上的连姿额头冒着汗珠,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断呓语着,「嗯……」
「小姿,对不起。」夏敬洋知道是自己伤了她,不应该这么对她的,是自己的冲动伤害了她,「对不起,我爱你。」
但他还是伤了她,夏敬洋在心底懊悔不已,他伸出手撩开贴在她颊边的发丝,大掌在滑嫩的脸蛋上轻轻摩挲着,凝视着她毫无血色的脸蛋,他的心里一阵阵抽痛。
「呃,不要逼我,不要……」高烧中的连姿小嘴微微张开,呓语着,「妈,我不要,敬洋对不起……」
夏敬洋看她眉头紧皱,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彷佛置身於恶梦之中,不由得担忧地呼唤:「小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不要做,不要……」她紧闭着双眼,眉头越皱越紧,小脸微微扭曲,极度的不安,
一直呢喃着,「我不要离开,爸,我不要……」
夏敬洋总算听清楚她嘴里的呓语了,「小姿,你不要离开什么?跟你爸妈有什么关系?」
难道当初她之所以留下离婚协议书离开,是因为她的养父母?可是不对啊,当年他有去连家找过她,她的养父母还说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们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就是听到这些话,他才彻底绝望的,从此断了与连姿的联系。
「嗯……敬洋……对不起……」连姿不停说着这几个词汇,让夏敬洋的心更痛了。「天啊,小姿,是我的错,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夏敬洋轻轻抱起连姿,紧紧拥她入怀,在她耳边低语,「小姿,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我是这么爱你,我怎么会做出这么该死的事情呢?」他把脸埋进她的肩窝,神情无比自责。
「快醒醒,好吗?」他的口气几乎是乞求,「你快醒过来,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连姿一直反反覆覆地烧了又退、退了又烧,夏敬洋真的很怕她就这么一病不起。
夏敬洋整晚不断地催促医生,医生、护士都小心翼翼地照顾连姿,生怕夏敬洋这个金牌大律师反过来告他们。
连姿的病情终於得到控制,高烧渐渐退了,夏敬洋一直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了。
这一晚,夏敬洋在连姿断断续续的呓语中,找出了当年离婚真相的蛛丝马迹,他在脑海里把连姿的话串在一起,发现最关键的人是连氏夫妇。
「你这个笨女人,自己一个人扛了多少秘密?」夏敬洋的思绪变得清晰许多,开始从头到尾回忆当年她离开前发生的异状。
现在想起来,他发现有很多反常的地方,他很清楚连姿是怎么样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留下离婚协议书消失,可是当年自己太生气了,失去了应有的理智,才会错过这么多年。
「这次不用你来告诉我,我自己去查。」夏敬洋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无论是什么原因,你都不用再扛着了。」
夏敬洋一直静静地守护着她。
到了隔天,连姿的高烧已经全退,身体却很虚弱,需要静养几天,为此夏敬洋一大早就急忙找夏家最好的管家何嫂来帮忙照顾。
「三少爷,你就放心吧,有我看着,保证三少奶奶一定会好好的。」何嫂主动称呼连姿为三少奶奶。
想当初他们结婚的时候太过匆忙,夏家人还来不及准备就跑去登记结婚,为此太太生气了好久,一直都不愿意见这位三少奶奶,没想到当太太气消了,想通了要见她的时候,他们竟然离婚了,哎,造化弄人,兜了这么一圈,三少奶奶还是三少爷最爱的人。
「何嫂,拜托你了,我很快就回来。」
夏敬洋把连姿交给何嫂后,匆匆离开了医院,赶往他今天要去的目的地。
◎◎◎
连母听到门铃声后走过来,开门一看便愣住了。
「敬洋……」连母看到夏敬洋出现显然很惊讶。
「伯母,看到我很意外?」夏敬洋一想起过去连氏夫妇无视连姿的态度,心里就很不爽。
「你怎么来了?」连母努力平复心情,对他扬起一抹微笑。
「老婆,是谁啊?」已经退休的连父正在客厅翻阅报纸,见妻子去开门好一会了还没进来,便在屋内大喊。
「进来吧。」连母微微一侧身,让夏敬洋走进屋内,夏敬洋也不客气地昂首迈进连家。在客厅里的连父一看到进来的人是夏敬洋,连手中的报纸掉了都不知道。
「敬洋?」连父也是一脸惊讶,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
「伯父、伯母,很抱歉这么早来打扰你们。」夏敬洋从容地走到连父面前。
夏敬洋早已退去一身青涩,成为成熟稳重的大律师了,连父看着他年纪轻轻就如此自信沉稳,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要不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小女儿,现在这个优秀的男人就是他最得意的女婿了。
不知为什么,连父隐约猜到夏敬洋这次上门拜访的目的,是啊,这么多年了,是应该给他一个解释了,不能再这么自私了。
「坐。」连父对他微微颔首。
连母端来一杯水放在夏敬洋面前,有些不安地望向丈夫,心里对夏敬洋的出现有些忐忑。
「我来只为了一件事。」夏敬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连姿当年跟我离婚,跟两位有关系吗?」
连氏夫妇双双一愣,不自在的表情已经告诉夏敬洋答案了。
「为什么?」夏敬洋搞不懂,当年他虽然只是个刚进事务所的小律师,但以他的身家背景,连氏夫妇应该没什么好挑剔的吧?
连父沉默了许久,终於长长地叹了口气,「哎,对不起,敬洋,我们夫妻俩一直都欠你这句话,还有小姿,我们真是愧对她,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教出了一个不争气的女儿,才会让小姿来承担这些错误。」
「对不起。」连母也深感内疚,因为这件事,他们不仅失去了一个女婿,也失去了一个好女儿。
连父将四年前发生的事向夏敬洋娓娓道来,把连薇被威胁的事从头到尾跟他说了一遍,听连父讲完事情的真相之后,夏敬洋沉默了,黑眸闪烁着愤怒和懊悔。
「为什么要这么对连姿,因为她是你们收养的吗?」对於连姿受到的差别待遇,夏敬洋感到无比气愤和心疼,原来那个傻女人真的扛了这么多秘密,天啊,她那瘦弱的肩膀怎么扛得住这么多不属於她的责任呢?
「你们知道,因为这样我们整整错过了四年。」夏敬洋不禁愤慨,怒吼道:「也因为这样,你们知道我做了多少伤害她的事吗?」
夏敬洋此刻恨不得杀死自己,想到连姿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而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悔恨不已。
「这么多年,你们有想过要找她吗?」想到连姿这四年来不知道怎么过的,他的心就很痛,对连氏夫妇就更加怨恨,「她一个女人离开了我,没有任何朋友,就连你们这唯一的亲人她都没有了,你们有想过她过得多辛苦吗?」
「对不起。」连母听着夏敬洋一句句谴责,不由得泪如雨下,惭愧不已。
坐在旁边的连父也羞愧地低下头,对於连姿,他们夫妇真的无颜以对。
夏敬洋猛地站起来,双眸冷冷地看着连氏夫妇,「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改变现状,你们依然跟以前一样,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连姿也是,她的人生我会负责,但我不会再让她回到这里,我希望你们也像现在这样,永远都不要去打扰她。」
「这……」连母一听,忍不住想要站起来说些什么,却被连父的大手按住,制止了她要说出口的话。
「告辞。」夏敬洋不再理会连氏夫妇,转身向屋外走去。
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从今以后连家跟他再无瓜葛。
他知道连姿的心愿就是能拥有自己的家,所以当年她才会在毕业后立刻就同意嫁给他,自己却没有保住她的梦想,甚至还把他们的家毁掉了。
坐在车里,夏敬洋狠狠地捶打方向盘,心中无比悔恨。
他要怎么还给她一个家?他还有机会还给她吗?
◎◎◎
夏敬洋驱车回到医院,连姿还没有醒,让何嫂回去后,他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