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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彦君是个年轻男人,他怎么可能明白大龄女子对于年华老去的那种恐惧感?
他此时能做的就是转移陈娜的注意力。
厕所,孤男寡女,转移争吵焦点的最好办法无疑是……
果然,预期中的动静出现了……
“什么不懂?我只知道你不能误会我……嗯……”
“你……不要……啊……你又是这样……”
“唔……怎样……”
“好坏……”
“陈姐……喜不喜欢……我对你这样坏……”
“你又叫我陈姐……呀……不要那里……”
“偏要……嗯……我就喜欢叫你姐……那些小丫头算个球……唔……怎么会有你的滋味好……陈姐……你摸得我好爽……”
“啊……小笨蛋啊……”
“嘿嘿……”
接下去,吭吭唧唧,妖精打架,春色满乾坤,自是不必言说。
只是……
厕所外间弄来弄去的两个人,完全没有料到,此时此刻,正有一个总务处的小助理,与他们仅一门之隔,痛苦地蹲在坑上,手指痉挛性纠结,假如门上没有那些青黄蛋白质,小助理的脑壳肯定连着手一道磕上面去了,顺便还要撞个N下。
吵架就吵架,你们发的哪门子情啊!
胃口真好,真有兴致,但是,这是厕所哇,大哥大姐,情浓之时也要看地点啊!
一个屁临到了门口,要憋回去,你们知不知道是会死人哒?
可怜的小助理苦苦憋屁,抵住一阵又一阵毁天灭地的痛感,肚子涨痛得没法说了。
妈了祖宗的,好想超个生,去佛祖面前报个到,5555555,死也死得痛快点……
第二十八章:荡漾舞个会
【媚态的小猪娇哼哼,大叔的骨头酥了】
厕所外间,陈娜被深入搏杀的吴彦君弄得期期艾艾娇哼,全身发颤,原本两条如美女蛇般绞缠的修长美腿已经接近于无力,软软地耷拉着,唯一能紧缠的只有双手了。
紧紧缠住吴彦君的脖子,陈娜被这个比自己小7岁的年轻男人弄得要死要活,感觉自己是一滩即将滴到地面的水,可是,那个年轻男人依旧奋力不休,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陈娜不由大感吃不消,她知道,如果她再不求饶,吴彦君非把她搞到腿软不可。
陈娜求饶了,娇声求饶,“彦君,不要了,到了……啊……”
“等一等,让我再弄几下。”吴彦君喘着粗气说。
下面,他加快了速度,弄得男厕里全是荡漾到极点的声音,把陈娜刺激得不行,只能频频娇咻咻地说:“嗯……都说到头了啊……讨厌……啊……”
不知陈娜是真的“讨厌”,还是假的“讨厌”,总之,一门之隔的许童童是真的讨厌。
随着那两人你来我去的交锋,许童童肚子里酝酿的那些玩意,也在层层升级,等那两人“到头”,许童童也跟着快到头了,不仅仅是屁到临门,还有屎到临头。
许童童感觉自己出的冷汗,快把一身的虎女郎装濡湿了,偏偏要憋住不能出声,恨啊,恨得许童童在心里暗骂:娘娘个腿的,你们不要太过分,我已经“屎”到临头,你们再逼我,我就让你们尝一尝什么是“死”到临头!
也许,许童童的精神性物理攻击发挥了强大的作用,门外的男女终于是发出了舒畅的悠长叹声以作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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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散情事毕,重新和好的两人,打着情,骂着俏,娇娇唧唧,黏黏糊糊,就出了男厕所,还给许童童一个太平安静空旷的男厕所。
稍过了一分多钟,大门紧闭的男厕所,猛然传出“通通通”的闷炸声,那速度,那动静,不啻一个无人驾驶战斗机向战略目标投放空对地导弹,将下方的,不管是民用设施,还是军用设施炸得是一片狼藉,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战斗持续了莫约3分钟,随后安静,大概是所有导弹已经投放完毕,弹药全空所致,反正,狂轰滥炸停止了。
又过了三分钟,男厕所的大门开了,一张红红鲜嫩的脸蛋儿探了出来,犹如刚刚出洞的小贼鼹鼠,警惕观察周围的情况,确定安全之后,才有下一步的行动。
呼哧呼哧,左右没人,安全……
许童童确定没事,飞快闪出了男厕所,由于这个男厕所正等待维修,所以,男厕所内没有水供人使用,她不能被人撞见她使用过这个等待维修的男厕所。
至于……那个“炸”得一塌糊涂的坑……
5555555,掩面哭泣,清洁大婶对不起,继“树洞枪手”之后,又恶心了您一次……
请您相信我,我这是完全出于不得已的苦衷,至少我没有把便便拉成“谁洗谁傻”的字样排列组合呀,我不反对您把那里处理干净,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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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童童跑到同层楼女厕所那边,用洗手液死命将手洗了三遍才算完事。
抬眼瞅瞅镜子,镜子里,圆圆的脸蛋红得不像话,凉水拍脸,也不能解除面红耳赤,并且她眼睛老是乱眨,活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许童童忍不住啐了一口,明明是别人做的JQ,她红什么脸啊,要红也是那对偷情的家伙红啊。
一想到“偷情”两个字,全身清爽的许童童始而回过味来,那一幕在男厕所里上演的豪华版姐弟JQ大戏。
难以禁止地,此刻,许童童脑子里回荡的,全是那些个男女情浓极致的喘气声、交谈声、进出声,淫艳靡丽的感觉直线击中久旱的许童童,脸红心跳算得神马,有些儿痒又有些儿湿才是要人亲命的玩意啊。
嗓子冒烟,头顶冒气啊……
她也想找个男人恩恩爱爱一番的说……
好羡慕陈姐……
尽管陈姐被年龄问题所困扰,但是毋庸置疑她有一个爱她的男人,可以在她冷、在她孤单的时候,抱住她的男人。
久旱的许童童,最大的杯具是她连一个419的对象都没有,许妈筒子成天盯着,她自个又宅着,能发生419才是咄咄怪事。
叹了一口气,许童童用凉水拍着脸蛋出了女厕,直往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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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礼堂的热闹依旧在持续,舞未停,人未歇,暖风扑面,热得人多少想要化掉,许童童那身虎女郎装不用说,是再度浸湿了。
她是不是应该提前回家比较好,热得有些头晕啊,再加跑厕所好几次,整个人有点虚,她想回家躺床上。
许童童烦恼地撸撸虎纹袖子,打算去找聂总说一声先回家,可没走三步,突然身子被人扯住了。
吓一跳,许童童反身一瞧,只见身后那根翘翘的老虎尾巴正被一只大掌牢牢拽住,顺着大掌看去,不是三藏法师还能是谁。
“董事长?”许童童疑惑地唤了方子齐一声,不明白他扯着她的尾巴做什么。
“这么长时间你跑去哪里了?”今晚方子齐的时间全浪费在找许童童上,还要不时找借口甩开黏在他身后的挑剔女,自然,他问话的口气不是很好,冷沉平直。
许童童没有觉察方子齐的情绪,她拉肚子的次数频繁了一点,身体感觉不是很舒服,听见他这么问,那心里的抱怨立刻浮上,“董事长,你还说呢,你今天下午叫的自助餐让我们好多人吃了拉肚子,我这都跑洗手间四五次了。”
“这是潘特助订制的自助餐。”方子齐本来想在许童童这里发一通郁气的,谁知,反倒是被她埋怨上了,他略有不爽,“我吃了半点事没有,是你自己吃太多了。”
“是是是,是我吃太多了,其他人也吃太多了,吃得集体去拉肚子。”方子齐是大BOSS,许童童没有必要和他争辩,只要能够反映问题就行了,所以,她是一连迭声的应了。
见方子齐脸皮不动没啥反应,许童童不想和他磨叽,“董事长要是没事,我先回去了。”
“话还没说清楚,走什么走?”方子齐拽住虎尾巴往后扯。
顿时,许童童只觉得屁屁后方一凉,整个人再不能往前动了。
脖子僵硬,许童童低转头一看,虎尾巴和臀部的连接处,成了一个尖圆锥帐篷形,再一看,尾巴头那边方子齐讳莫高深的神色,许童童忽觉脖子后飕飕冒着凉气。
许童童眼睛滴溜溜四处乱转,幸而是在柱子后面隐秘之地,没人注意……
“董事长……”,许童童尴尬地叫了一声,“能不能放开我的……尾巴……”
“什么尾巴不尾巴的?”方子齐恍若没有察觉许童童的尴尬境地,手里有事没事,紧一下、松一下地拽着虎尾巴弹着她的屁屁,质问的口气是冷肃的,“我问你,我有同意你说的那些奖励吗?”
啊呜,三藏师父,您不要把人家的尾巴又扯又弹啦,尴尬暂且不说,后面的形状太荡漾了,搞得她也荡漾地胡思乱想。
刚才那个豪华版姐弟JQ,对许童童的影响是深远的,旱太久,忽听云雨聚合,她受不了这个,三藏师父的口吻越是冷厉严肃禁欲,她那YY就越是作孽。
一时间,许童童的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三藏师父每拉扯尾巴,再弹到她的屁屁,她就恍然觉着自己被正儿八经的师父给压在墙根上……
小猪被师父压在墙根上……
师父正儿八经,脸色十分严厉,“你以后还老不老实?老不老实?老不老实?我问你!”
可怜的小猪被师父拿住胳膊,大半个前胸挤在墙壁,变作两个鼓鼓的肉包,师父每严厉的问一句“老不老实”,小猪就被压一次,直压得小猪嗷嗷叫,“师父,我老实了,你不要再惩罚我啦。”
“哼,我看你是口是心非。”师父说着把小猪的老虎尾巴给提起。
由于小猪穿的是老虎尾巴开裆裤,因此,师父一提小猪的老虎尾巴,小猪的屁屁等于是不设防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有风吹来,屁屁太凉快,脖子还发冷,小猪嚎叫了,“师父,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哼,饶了你?你这是求饶的模样吗?”师父冷哼着,一举杀向可怜小猪的屁屁。
“嗷,杀小猪了,惨无人道哇。”小猪哭嚎。
尽管小猪那么哭,那么嚎,那么凄惨,但是要知道师父是非常气愤的,小猪的哭嚎在在挑战着师父的容忍度。
显然,师父的容忍度是零。
提溜着老虎尾巴,师父杀猪的力道又深又狠,“你还有脸乱说话,惩罚你。”
“顶湿了啦,裤子弄脏了啦,师父留情嘛。”小猪哼叫着哭。
师父却是被小猪的哼叫叫得兴致大起,命令,“撅高点。”
……
呜呜呜,她好可怜……
师父的棍子太厉害了,戳得她都肿了的说……
更可怜的是……
以上想法不过是她深度饥渴导致的YY,师父这个纯良男人是不会那么坏人的……
“喂,许助理,你没事吧?”突然,一道狐疑的男声惊醒了许童童。
回过神,许童童吓了一跳,视线无碍,眼前是三藏师父好大一张脸,他正狐疑地盯着她瞧,好像在研究她是不是有病。
许童童汗流直下三千尺……
千万不能让三藏师父知道她脑子里转悠的骑马打仗念头,要是把他吓跑了,想接近他可就难了。噢噢噢,师父近在咫尺,眼皮子底下,香气袭人,师父的薄嘴唇抿得真好看,唇峰微翘,不晓得吃一吃是什么滋味?是不是很甜很香?
许童童猛吸了口水,强行按捺想把三藏师父狠压着吃嘴的念头,期期艾艾红着脸说:“没……没事……我……没事……”
“没事?脸怎么那么红?”许小菜的脸红得太诱人,方子齐忍不住用手指按了按。
许小菜的脸蛋又滑又肉,手感大好,方子齐按着按着变成了捏,捏的同时,他一脸探究的正经,好像化学实验室观察实验的学生,实在很难让人感觉他吃着许小菜的嫩豆腐。
“我是真的没事。”啊哦,师父您多捏捏,我无所谓的。许童童禁不住荡漾地瞅着三藏师父,小心肝热乎乎的骚动不用提了。
正当许童童骚动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