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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谁啊?”许妈的手机接通,她火气还没下去呢,声音自然是大得很,雷母似的。
可不知道来电话的是谁,说了什么,许妈的大嗓门立马变了,和蔼可亲又轻柔,许童童要不是和许妈生活二十有九载,绝对以为许妈是传说当中花见花开,车见车载,人见人爱的好大妈。
“呵呵,你童童姨刚回家呢,没一会。”
许妈声音轻柔得太扎耳,还童童姨……哧……
许童童受不了地挠挠耳朵。
“小宇啊,你真是有心呐,要是你童童姨以后生的娃有你这么懂事,有你这么可人疼,姥姥奏笑得何不拢嘴喽。”
我擦!
许童童听清楚许妈嘴里的称呼,人差点给歪到地上去。还以为是谁呢,那不是陈兴旺大叔的大侄子陈小宇嘛?
这妖孽正太打电话来做什么?相亲不是一拍两散了么?哦,对了,他是不是为他叔打抱不平,顺道踩她一脚,向她老妈打小报告来了?
瞬间,许童童掐住沙发扶手,如同掐住妖孽正太陈小宇的脖子。
陈小宇那娃的嘴皮子抹油,把许妈逗得直乐,“小宇呐,你快别这么说,什么送不送礼的,你只要人到,上门来看看姥姥,姥姥就很高兴喽。”
咦,陈小宇来我家做什么?
许童童竖起耳朵听,身子不由自主往老太太那边倾……
可惜,手机质量太好,许童童啥都没听到,反被老太太一指禅给戳回原位。
呜呜,老妈你用不着那么狠吧!
许童童捂着额角,飙泪瞪视许妈,许妈十分高贵冷艳回她一个“你活该”的眼神。
俩母女视线纠葛砍杀没多久,渐渐地,许妈的脸色起了变化,由阴天过渡到乌云天,再变作雨夹雪,有风暴。
不用啥直觉不直觉了,老太太这点子脸色都看不明白,二十九年白活。
许童童动如脱兔,撒丫子要往自个房里跑,可老太太的鹰爪功着实厉害,她手机一扔,胳膊一伸,五指牢牢抓住许童童的后衣领,紧跟着,霹雳落雷声波袭中许童童凉麻麻的头皮,“呔,剩菜,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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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擒,“剩菜”也只有泪如山崩地把今晚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向老太太做了翔实细致、又添油加醋的汇报。
老太太是个护犊子的,尽管平常把闺女数落得一无是处,但是碰到这种外人合伙欺负闺女的大事,老太太可是义无反顾挡在闺女前面,再者,要不是这帮子龟儿子王八货,闺女身上那千八百的裤子鞋子能丢了么?
剜心呐……
欺负咱这小老百姓呐……
当即,老太太把那些该下地狱的货,外加领头的男妖精给骂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佛再也没有明天。
许童童猛掐大腿,挤眼泪,抱住老太太有感情地干嚎,直把老太太给心疼得不行,拍着许童童的肩头,一个劲安慰,“童童呐,咱要坚定信心,你会嫁出门的。”
“怎么了?怎么了?”许老爹在厨房洗碗,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嚎声,那叫一个揪心啊,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他赶紧跑过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许妈不磨叽,当即把今晚相亲遇见的JP事情向老头子传达了。
许老爹没有俩母女那么激动,他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踱步几圈,终于,他想明白一般拍手,说:“童童他妈,你忘记一个大事了!”
“啥事啊?”许妈没反应过来。
许老爹没吱声,无声地笑,朝着许妈使劲眨眼,亏得许妈和他多年的夫妻默契,也才领悟了他的意思。
许妈将许童童掰开,面对面直视,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令许童童愣怔,老太太咋不听她嚎哭忽悠了呢?
给闺女擦干眼泪,许妈眉开眼笑,用力一拍她后背,“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哭啥呀哭,莫斯科不相信眼泪,咱要重头再来!童童呐,嫁人这事不是一蹴而就的,要多方面与外界接触,你才有光明前途啊。”
“我和你妈已经商量好了!”许老爹适时敲边鼓。
“对,我和你爸已经商量好了!”许妈边说边对老头子抛个赞许的媚眼,老头子立马捂着胸口歪倒在沙发里,噢噢噢,这杀伤力太强了。
商量好什么?许童童满脑袋的问号。
许妈嘿嘿笑,眼珠子溜溜地转了一圈,问:“童童呐,今晚裤子和鞋子损失不少,对不?”
“对啊。”这没错,是白扔了不少钱。
“你那衣柜里的好衣服,都是我和你爸买的,对不?”
“嗯。”许童童再次老实点头,为了相亲投资是不少。
“你有花过一个子儿不?”
“没有。”许童童摇头,她的稿费是不能指望的。
“你觉着是不是要赚回今晚的损失呐?”许妈笑眯着眼问。
这绕来绕去的,有话直说嘛。
“妈,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许童童非常有觉悟地说。
“嘿嘿,是这样,我和你爸合计着,你应该出门工作三个月。”许妈比划三根指头,“就仨月,不多,把咱们这衣服钱赚回来就可以了。我已经拜托好你舅舅了,凑巧呀,你舅舅他们公司有个职位刚好缺人,你就替补上去吧。”
“我……”,许童童刚想说她除了写文,啥也不会,老太太嘴快,早把她的话给截走了,不给许童童出口的机会。
“别担心,你替补的这个,没啥技术含量,你只要不是个白痴,你就能做。”
汗……
要是说不做,那不得承认自己是个白痴?
这逻辑……
许妈见许童童不说话反对,决定上重头戏,她咳嗽一声,许老爹忽的起身,动作麻利,从小桌子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一本相册,翻开第一页,摊在俩母女跟前。
不给许童童喘息的机会,许妈紧接而上,“你舅舅也在担心你的终身大事啊,他很上心地把他们公司值得结婚的潜力股全给你列出来了,你啊,进了他们公司以后,就照着这些照片找女婿,工作不是主要的,你的明白?”
许童童无语,手里无意识地翻动面前的相簿,老人家们疯了,这厚厚的相簿已经把舅舅公司,上至办公室钻石单身汉,下至看大门的保安,一网打尽,尽数囊括了吧?
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相亲相簿,而是公司人事部未婚人员名单……
“……童童呐,我和你爸啊,都看好这个,这个叫潘逸云的,你快看看,嘿嘿,他是董事长助理,童童她舅说他是啥来着?”许妈记不住了,看向许老爹。
“金光闪闪钻石单身汉。”许老爹补球。
许童童觑眼一瞧,不错,是个谋杀眼球的极品。之所以说“谋杀眼球”,完全因为五官长得标致之外,眉宇间还带着一点恰如其分的淡淡忧郁,没有那忧郁作为气质,他就是一个平常的帅哥吧,不期然地,许童童想到今晚见到的妖精男,那种骚扰感官的香氛,诱人去要一口的冲动,才是万里难挑的极品啊。
“……童童呐,从今个儿起,你妈我就是中华神州剿婿委员长。”
剿婿委员长……
噗……
“童童她爸。”
许妈唤一声,许老爹非常配合地应和,“是,委座,剿婿一事,全靠你布局谋划了。”
长了气势,许妈大乐,威风凛凛,“童童,进公司以后,广撒网,多捞鱼,钻石捞不到,起码捞个玉石,不要怕,有老妈和你老爸做你坚实的后盾,你就上吧。”
英明的委座大人,我可不可以去SHI一SHI?!
许童童周身如有寒流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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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这城市的另外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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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暴躁的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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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这城市的另外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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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到了。”出租车师傅将车停靠在江岸小别墅区的路边,然后开了车里的小灯。
方子齐将没骨头的杨小乐顺手一推,像甩垃圾似的,把她甩到一边,他得了轻松,自己出了车子。
杨小乐今晚大胜许童童,兴致高涨,喝High了,喝得两眼猩红,不辨东西,只管赖在方子齐怀里不愿动弹,这会感觉到被什么甩了一下,失去固有的温暖,杨小乐立刻黏黏糊糊,迷迷瞪瞪,又寻了过去,抱住方子齐车门外的大腿,嘴里胡乱说着“我还要喝”的呓语。
方子齐没动,冷眼一瞟,薛成瑞马上合作地展开熊臂,作出准备接收的拥抱姿势,他嘿嘿地笑。“老弟,来吧,哥们顶得住。”
五根手指罩住杨小乐脑门,猛一撑,紧跟着,方子齐另外一只手往杨小乐腕部一捏,双管齐下,即刻,杨小乐嚎着一声,双眼翻白,往薛成瑞怀里倒去,乖乖地,再也不作声,貌似是睡安静了。
现场很安静,瞬间,出租车司机师傅和薛成瑞“唰唰”地出了一层白毛汗。
“老……老弟……要怜香惜玉,怜香惜玉啊……”,薛成瑞心疼得都快哭了,娇嫩得可以掐出水的杨小乐咋能被这么对待捏,简直是煮鹤焚琴嘛。
方子齐理也不理薛成瑞,微弯腰,对出租车司机师傅说:“车钱,他给。”
“好……好的……明……明白了……”,可怜的出租车司机师傅惊魂未定,连说话都有点结巴。
方子齐眸光一转,再度看向薛成瑞,不禁,他眼皮子微微一抽,薛成瑞这只熊,抱个母猴子,至于像得个绝世宝贝儿么,还左一个痛心疾首,右一个伤神欲碎……
矫情!
看来,他有必要提醒薛成瑞,否则明儿早上,母猴子起来,见着剥光了自个毛毛,枕头边没人,联想到他头上就不好了。
敲敲窗户,引起车内人的注意,方子齐冷脸交代,“等会送杨小乐到家,你给她开门就可以了,其他的,让她自己弄。”
方子齐的冷脸具有相当杀伤力的,薛成瑞瑟瑟干笑,揽住杨小乐吃点嫩豆腐的同时,不忘拍胸脯保证,“老弟,你就放心吧,你的女人,再水灵,哥们也当她是观赏木乃伊,文物啊,碰不得地。”
“嗯,当她是干尸就好。”
方子齐不和薛成瑞多话,准备上台阶回屋,突然,他想起什么,连忙转身,对薛成瑞说:“你这几天有空闲吗?”
“有啊,怎么了?”
“帮我查查今晚的那个女人。”
“嘿嘿,你小子的,还真记仇。”显然,薛成瑞是误会了。
“你就当是吧。”方子齐无意解释,顺水推舟地说。
薛成瑞胳肢窝夹住昏醉的杨小乐,摩拳擦掌,大笑,“行,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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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的脸蛋,圆汪汪的大眼,卷翘翘的长发,肉肉的身板,呲牙吠吠的小样,这些组合成就了喜感的小菜,令人一想起就禁不住笑的小菜……
方子齐想到今晚潇洒撤退时,小菜吃瘪的呆嘴傻样,嘴角咧开的笑意,直到按下客厅灯开关也没办法停止。
“这个时候了,还知道回来啊?”蓦然,一道冷冰冰的女声传来,刹住了方子齐的笑容。
方子齐收了笑,顺着声音看去,“妈,您怎么来了?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
客厅的沙发里,一个穿得很有精英气质的女人端正坐着,她戴着黑框眼镜,妆容精致,打扮得体,一眼看不出年纪,只有离得近了,才看得清她眼角的鱼尾纹。
她面前的小茶几上,摆着一款银色的手提电脑,和一杯热气缭绕的咖啡,见方子齐望来,她合上手提电脑,双手抱臂,质问地迎视,“我要是事先打电话,还不晓得你平常过的是什么生活。”
方子齐慢条斯理脱下大衣,十分稳重地笑,“今天真的是特例,申哥生日,咱们大院玩得好的哥们,基本聚一块吃饭了。”说着,他一副乖儿子样儿地偎了过去,“妈,你闻闻,我都没喝酒,身上的酒味都是别人染来的。”
王玉蓉左右看看,画得优美的眉形挑了挑,算是略微同意了,“这还差不多。”
“妈,没什么事,咱们都早点休息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