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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桌子上一个笔记本打开,将它置于阳光下,自己倒在椅子里,远远的看着上面的那首歌词,沉思了好久,又打开另一张纸写了一会,看着上面的歌词,露出得意的笑容。
想了想,他让秘书通知司机备车带他去一家酒吧。
莫言见到突然出现的习孟潇时显然有些吃惊,因为习孟潇自从上次突然的出现,醉酒失意的离去后,就如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看习孟潇意气风发的样子,莫言打招呼道:“习先生,春风满面啊!”?
习孟潇笑了,说:“小甜跟你说了?”?
“我应该是第三个知道你们俩重在一起的人了,祝贺啊。”?
习孟潇听了,脸上漾出灿烂的笑容,颇有些得意的说:“小甜的消息散播的倒很快。”
莫言想笑又觉得不礼貌,只见习孟潇将两张纸给他,说:“送给你的,谢谢你一直以来对小甜的照顾。”?
“什么?”莫言看着手中的那张纸。
“你们玩音乐的,都想自己出唱片,我贡献一首歌词,希望可以给你带来灵感。你如果需要其他帮助,可以来找我。”?
习孟潇走出去坐上车,朝他挥手再见。
黑色的车窗升上去,那辆车无声无息的驶出去了。
莫言疑惑的打开那两张纸,见上面是两首歌词:
《只是那一年》
那一刻?你吻上他?不带一点无奈
我所有幻想变为空白
不敢相信这份褪色的爱
来的这么快
你斩钉截铁的抹掉我所有的色彩
将我推在你的世界之外
总是试图在拥挤的人群中虚无的等待
期待回头的那一刻?能看见你快乐的跑来
告诉我一切只是你在耍赖
我们可以将它甩开重来
但梦醒来
却只见肩膀一片空白
坐在我们初识的窗外
四周环绕着蔚蓝的海
你的双眸?黑亮而有一点坏
你的双手?指甲闪亮握满牌
你的小嘴?有一丝偷笑浮出来
那只小浣熊?因为你没有了气概
如果这一刻能在这里遇见你
我必定抚着你的脸颊
将你的伤痛抚去
如果我再看见你的眼泪
那我知道你仍然爱我
舍弃整个世界我也愿与你同行
《幸福小浣熊》
闹铃响?匆忙跳下床
书包放?单车要锃亮
一路上?心情一直靓
初晨阳光下?你的嫣然一笑让我无法抵抗
你的快乐是我每天寻找的宝藏
透过窗
看到你的脸庞
才会安心的享受阳光
微风吹起你的碎发
黑亮
玻璃上映出你的眼角
微扬
闭上眼睛感受到你的拳头打在我的
胸膛
你说:你是我的小浣熊
然后你微笑?要振翅飞翔
这画面栩栩如生?仿佛还带着你的发香
我将它打包、加密在心房
只默认你一人寻访
不知你是否感受到这份唯一的分享
你回过头?说:我听见你心里什么在响
我说:是对你永不休止的念想
莫言看第一首时心情还抑郁,看第二首的时候嘴角已经不知不觉的浮现出笑意了,他一口气看完,觉得心里有许多灵感窜出来,他急忙请假回家去找他的吉他和钢琴了。
*
H市
早上顾甜吃完饭见时间还有剩余,照样打开电脑,一打开MSN却见莫言的留言弹了出来:“太激动了!去你邮箱你看一看!有一个天下最美好的礼物!”?
顾甜看了看,不像是中病毒的样子吧?
看看留言的时间,竟是凌晨四点钟。
她疑惑的打开邮箱,见有莫言的未读邮件,附件里是两首歌。
她打开听了,一个是钢琴弹奏的曲子,一个应该是吉他弹的,曲子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她动手给莫言回了一句话:“好听,这次原创比较成功了?”?
上班的时候,她收到莫言的回信:“你就等着这个天大的礼物吧。”?
顾甜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工作一忙起来,很快就将其抛诸脑后了。
直到有一天黄少龙来她这里一起吃中饭的时候,他放了一首手机里的歌,顾甜忍不住说:“最近网络上又流行这首歌么?大街上都唱烂了的。”?
“你说你这样的年轻人怎么连我这个‘老年人’都不如,现在流行什么也不知道!”黄少龙将手机递给她看。
顾甜远远看一眼说,:“我想起来了,王助理最近好像也一直在听这首歌。”?
“真是奇怪,就她那品味和我也能相同。”黄少龙很有些气愤,仿佛王助理喜欢这首歌玷污了它似的。
顾甜对他们俩的斗气视若不见,说:“让我看看歌词,听起来蛮有意思的。”?
她翻看了一下歌词,心里“突”的一下,又返回来看了看歌的名字,叫做《幸福小浣熊》,词作者是DK,曲作者是莫言。
她错愕的笑了,然后突然拍案而起,对黄少龙凑近“狰狞”大笑。
“你、你干吗?”黄少龙捂住自己的脖子。
“嘿嘿,没什么,只是想——”顾甜一脸激动的说:“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请吃饭!”
她一腔愉快的心情却在下班时见到顾承扬那一刻凝固住了,她既然和他们约定了请吃饭,也就带着黄少龙和王助理这一对冤家还有几个护士出去吃火锅,几个人都在猜她是不是已经觅得如意郎君,所以才会这样高兴,见顾甜不肯正面回答,便都逼问黄少龙,黄少龙不由得佩服女人心思细腻,听那群丫头七嘴八舌一分析,他突然想到那天在顾甜办公室里见到的年轻男人,和那男人说话时那理所当然的骄横之气,他心里不由得有疑惑,但想到顾甜既然没有表明,也就对着女孩子们说:“我也不知道啊,你们不要问我。”
一伙人正说说笑笑的走着,却见顾甜突然停住了,跟一个眉头紧缩的男人说了两句话,顾甜就面露难色,看了看对面的男人,又回头看了看他们,最终过来跟他们说:“对不起各位,我哥今天找我有点事情,我只能改天再请你们吃饭了,浪费你们的时间不好意思。”
众人皆惊讶的看着顾甜,一腔热情也和顾甜一样凝固住了。
王助理失望的说:“你哥有什么石破天惊的事,非要现在把你拖回去呀?” 黄少龙瞪了她一眼,对顾甜说:“你有事就先回去吧,我今晚请你们吃饭好不好?”
顾甜感激的看着黄少龙说:“算我欠你的,谢谢了。”
说完便和大家道了别,急匆匆的跟着顾承扬走去。
顾甜以为他要去取车,但他却说:“我们走走吧,我有话跟你讲。”
“好。”顾甜大体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心里不安起来。
顾承扬先是转头看了看顾甜,见她脸上仍有没有消退的笑意,但大部分却是有些疑惑和不安的样子,她双手拎着包,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惴惴不安的等着他的裁决。
他挤出一个笑来,说:“你和习孟潇好了?”
顾甜想起之前的电话事件,加之顾承扬又是这样直接的询问,觉得顾承扬对他俩的关系必定有一些搀着不当猜测的误会,心里不由得有些羞愧,说:“是在一起了,我们从小就认识的。”
“我知道。”顾承扬说着,步子有些放慢下来,顾甜也跟着放慢步子,盯着两人的脚步。
“我以前给你介绍的赵永,你不是觉得也不错吗?”
“哥,我只是觉得不适合。”
顾承扬望着前方,使劲蹙着眉头说:“我在爸爸的葬礼上见过习孟潇,你难道就喜欢这样邪气的小男孩?”
“他不是小男孩了,都七八年了,我们都长大了好不好。”
“那他明知道你在H市,之前怎么也不联络你,这叫什么青梅竹马。”
“他去国外读书了。”顾甜觉得自己解释的很累。
“他舅舅是H市的高级警督,黑白通吃,他大伯习代周在H市没有什么好名声,至于他家族里的其他年轻一辈男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家,还真没个好东西,他本身是个什么人你到底清楚不清楚?”
“清楚。”顾甜梗着脖子说。
“清楚,”顾承扬将她的话重复一遍,冷笑一声说:“事业中的权力和欲望会将男人变成另一个人,小甜,他不是一个你能镇住的人。”
见顾甜没有说话,只管低着头,他又说:“我说这些你不爱听,但我还是要分析给你听,当时他召集人去砸顾青岩的店,还做的那么绝,不想让他再在Q市出现,顾青岩吓得找到我爸,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爸爸好长时间都在疏通关系帮助他,却不知,这些都是他的好徒弟干的,说这些并不是怪习孟潇要对爸爸的死负责任,而是,我担心,他那种人,在那样一个大家族里长大;流着和他们一样咄咄逼人的血液,也许现在他还没有什么太大动作,因为还没有机会让他显露,会渐渐逼出来他的本性,我怕到时候他会让你失望。”
顾甜抬起头来,认真的说:“不管他怎么样,我就认准他一个人,谁说什么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见顾承扬复杂的神色,顾甜抱歉的说:“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让你失望了。”
“没什么,选择我不能替你做,只是尽力帮你分析,让你做你认为正确的选择而已。”
顾承扬只得接受这样的现实,他的心也因此悬的老高,明白多说无益,也就叮嘱顾甜一定要事事注意,甚至还叮嘱到了日后去习家该怎么表现。
顾甜在心里倒有些好笑,她和习家的人都那么熟悉,他担心的真的是太多了。
但是抬头看见顾承扬微低的头发上竟有根根银发,心里又疼惜起来,自从大伯去世之后,一直都是他在料理着她和妈妈的事情,包括她大学的考取、工作的落实,无一不是他将她护在羽翼之下,将路上的荆棘尽砍了去,让她舒坦的一路走来。
如今又为了习孟潇的事情,特地过来找她谈心,她看出来他并不放心,但她想以后的日子,会逐渐让他对自己放心的。
、第三者
顾天赐在马路对面等啊等,终于看见一辆商务车驶过来,后面还跟着一辆黑色的车,见守在门口的“众大臣”们都纷纷伸着头,脸上换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紧紧的盯着要停下来的汽车。
车刚停下来,周副总就一马当先,疾步过去将车门打开等着车内的人出来。
车内一个年轻男人下来站起身,后面那辆车里的几个男人也立刻下了车跟在他后面。
一干“大臣”连忙堆起笑问候,接着该提包的提包,该问好的问好,一行人跟在那个高个子年轻男人后面向公司的大门走去。
顾天赐看的眼睛都直了,自言自语的说:“真的是习孟潇啊!这个臭小子这么大架势?让年纪大的人点头哈腰的,他也能消受得了?”?
“董事长董事长,等一下……”后面有个男人的声音一直跟着。
习孟潇身旁的副总和经理们转过头来,见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正笑嘻嘻的望着他们,众人看了看习孟潇的反应,见他只管向前走没有要停的迹象,便也都转过身去不予理会。
顾天赐望着习孟潇的背影着急的叫道:“停一停,停一停——?
周副总从人群中留下来,一边招呼着保安过来一边对顾天赐说:“年轻人,忙你的去,别在这里添乱。”?
“没添乱,习孟潇,是我,你等一下!”顾天赐大声叫道。
已经走到门口的习孟潇果然回过头来了,打量了一秒钟见是顾天赐,就停了下来,让其他人等在远处等着,顾天赐赶紧凑上去,叫道:“姐夫,嘿嘿,终于听见我叫你了。”?
习孟潇扫他一眼,望着别处,态度仍然冷淡,说:“你有什么事找我?”?
“嘿嘿,我现在都叫你姐夫了,干吗还这么记仇?”?
习孟潇对他是不是认可自己并不感兴趣,他加重语气,又问:“到底什么事?我正忙。”
顾天赐看了一眼在远处等着的一干“大臣”,说:“那我就直说了啊姐夫,那个,我听人家说,你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