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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放松下来,给自己一个小小的嘲弄。自信重拾,阿东始终是深爱自己的。
秦杨万分宠爱的看着王小鸭的一笑一颦,音乐结束,他第一个鼓起掌来,“好好,verygood!”其余的人也随着鼓掌,姚蝶搂住小鸭,“大哥唱起歌来真女人,不习惯。”
朱越洋很鄙夷的说,“同窗数年尚不知你大哥是女人,怪哉怪哉。”
秦杨给小鸭倒了一杯橙汁,“来,润润嗓子。”
王小鸭用白眼珠翻了朱越洋一眼,转过头笑呵呵的望着叶清清,“清清,你最拿手的那个,肉麻那家伙一回。”
姚蝶也举手赞同,“欢迎校园玉女掌门人叶清清为大家演唱‘明天我要嫁给你’——大家热烈欢迎!”
叶清清暗暗揪着姚蝶的衣角,脸上故作平静,“我哪会?好久不唱歌词都忘了。”
郭东:“既然大家都喜欢听这首歌,咱们就给个面子,唱的好不好的,大家多多包涵!”说着他接过了小鸭手里的话筒。
叶清清无奈也拿起了一支话筒与郭东并排站起。
“好好——”小鸭兴奋的鼓掌。
朱越洋说:“真是豺狼女貌。”
秦杨说:“姜凯真惨,真成忧郁王子了。也没那哥们的下落——”
姚蝶说:“不会殉情自杀吧?”然后又捂住嘴巴,连声呸呸。
大屏幕上陶喆与蔡依林甜甜蜜蜜,你侬我侬,屏幕下,郭东揽着叶清清的细腰四目相对深情款款。
朱越洋在音乐的掩盖中小声嘀咕,“这孙子多大了,还有心思啃嫩草,不怕噎死。”
王小鸭配合的伸过脖子,“刚才在卫生间问过清清,这孙子很年轻才47岁,比清清的父亲只长两岁。”
“靠!叶清清缺少父爱吗?为什么不找我救济一下,哥们肯定会奋不顾身的。”朱越洋大发感慨。
秦杨:“美女的裤子向来是为有钱人敞开的,究竟是为有钱人敞开还是为钱敞开?这个问题敝人还没仔细研究过!”
王小鸭:“我难道不是个例外吗?!”
秦杨、朱越洋齐说,“你很例外,例外不是美女,嘻嘻!”
战争
“先生,你想买房吗?”王小鸭主动和一个刚刚迈进售楼大厅的眼镜男士打招呼。
眼镜刚要开口,黄梅夹着一叠文件过来,“先生,你想买什么户型的房子?跟我去里面看看样板间,好吗?有临街的十二层可以远眺整个海景,有素净的一层小户型,还有顶楼可以俯瞰大半个深海市喧哗的夜景,并且可以赠送你一个六十平的小阁楼,只是价位稍稍高了点,不过与其它户型相比还是很划算的。”
眼镜被黄梅的花言巧语所又或,没有理睬最先搭讪的王小鸭,径直跟黄梅进了里面的样板间。
小鸭跺了一下脚,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生闷气。小于目睹了一切悄悄跟进来劝慰,“别生气了,小鸭。跟那种人计较不值得。她就仗着自己跟黄经理沾点亲戚乱抢人,售楼处的人谁不让她三分呢?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别生气了,气坏自己身体犯不上。”
“难道我们就天天被她踩在脚底下吗?看她那嚣张样儿我就来气。”
小于无奈的说,“那我们又能怎样呢?她和上层关系那么好。”
“算了,我才犯不上和这等人置气呢?对牛就不能用人的思维。”
“那就好,想开就好。”
秦杨在电脑前看女明星走光的图片,津津有味的和沙发上抠脚趾头的朱越洋讨论,“猴子,巩俐真大,她穿的衣服几乎都是胸前被狗咬掉一块的那种,过瘾。”
“小范也不错,骚首弄姿的够味。”朱越洋打了一下舔他脚趾头的小狗妞妞。
“也不知道和她们搞一夜的价位是多少?”秦杨问。
小狗妞妞又去舔弄朱越洋,朱越洋狠狠打了妞妞一拳,妞妞吱吱叫着跑到桌子下面,“不清楚,估计你绑上嗓子眼干十年的薪水。”
“那我不饿死了?还干个屁!”
“朱越洋!”门推开是怒气冲冲颐指气使的王小鸭,“你敢虐待妞妞!一个大男人背地欺负人算什么男子汉,有本事咱俩出去单挑!”妞妞受了委屈一样跑到小鸭的怀里,蜷缩起整个身子。
“我,我怎么了?”
“做了亏心事还不承认,怪不得你几个女朋友都说你不像个男人,就会欺负一条孤苦伶仃的小狗。你是不是连小狗都不如?”说着抱起小狗亲了又亲。
“是它侵犯我的公民权,不断舔弄我脚趾头**我,我动手完全是出于自卫。秦杨,你说话!”
“小鸭,小鸭——别跟他一般见识,看在他多日孤家寡人的份儿上。”秦杨关了电脑页面,安慰怒火中的小鸭。
小鸭一脸委屈,“秦杨,以后我不在你要看好那个色狼,不能让他占妞妞的便宜,妞妞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
秦杨举起右手,“我一定,一定,对天发誓。”
小鸭抱着妞妞进了卫生间,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朱越洋讥讽秦杨,“看她对狗的那样儿,比对你还好。狗刚吻了我的脚,她就去吻狗,然后你再吻她,你吻她的时候会不会有臭脚丫子的味道夹杂着一股尿骚味儿。”
小鸭裹着浴袍抱着湿淋淋的狗出来,她冲了一个澡,也给狗洗了一个澡。放下狗,坐在一本正经看杂志的秦杨腿上撒娇,“老公,晚膳做好了没?”
秦杨的一双大手在小鸭光溜溜的腿上来回摩挲,眼睛盯着小鸭诱人的汝钩,“亲爱的,咱们出去吃吧?回请郭老头和叶清清一回,毕竟他们为你过生日破费不少。咱人穷也不能太掉价儿!”
“老公——”小鸭被秦杨一番话感动的唏哩哗啦,贴上去一阵歇斯底里的猛啃。秦杨顺势将小鸭搂抱着压在身下热烈回吻情意绵绵。
坐在对面沙发的朱越洋用报纸遮住半张脸一声接一声的咳嗽,试图阻止马上就要上演**大战的真人秀。
激情中的二人对他的善意暗示,置若罔闻,依旧勾着脖子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看这情形,要再不制止,恐怕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就要宽衣解带亮家伙了,真当自己是空气了。想到此,他大喝一声,“这是公共场合有第三者在场!干少儿不宜的事情回你们小窝去干,不要玷污别人的视觉!”
小鸭埋在秦杨怀里,小鸟依人,“老公,他不同意!”
“他不同意?我同意。咱继续——”
“嗯。我也同意。”
两人继续在沙发上磨蹭。
“秦杨——Stop,stop!”朱越洋疯狂的围着拧在一起的两人转来转去。
“老婆,咱进屋折腾。不让他看免费的!”
“嗯,老公。”
秦杨抱着满面绯红的小鸭进了卧室,然后用后脚将门踹上。
接着,门外的朱越洋听到里面各种声音隔着门撞击着他的耳膜,他有点忿恨有点妒忌有点发疯。
很久,里面风平浪静。一会儿,秦杨一丝不挂的走出房间,下身歪歪扭扭溃不成军,经历过一场大战后的他有些疲惫的进了卫生间打扫战后污痕。
然后是撩水的声音。
朱越洋有一种冲动用自己坚硬的拳头砸碎那扇不隔音的破门,然后将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揍到满地找牙。妞妞用红红的眼珠瞪着他,好似洞察一切。他的拳头锤在妞妞的背上,妞妞惨叫着甩着尾巴离开。
“妞妞,妞妞——妞妞怎么了?”半掩的门探出一张妩媚慵懒酡红的俏脸。
俏脸很快消失,门重新掩好,“小鸭,快穿衣服,不要让叶清清和郭老头等急了,不能让人说咱不够意思虚头吧脑。”
“喔,你订的哪里?”
“仙客来,涮肥牛。”
“挺近的,不着急。她们到了会给咱们来电话的。”
两人衣冠楚楚的拎包走人,朱越洋也随后跟着。
“嗨!我们没请你!”
“我饿了,顺道!”
“小鸭别理他,这家伙只要听到有肉吃甩也甩不掉,就当带了一只哈巴狗。”
“秦杨——”朱越洋愤怒至极的吼越来越不够意思的铁哥们。
“怎么?你不去了?伤自尊了。”小鸭假惺惺富有同情心的发问。
“我,我跟定你们了!”
“哈哈,快走吧?早将你预定在内了。”秦杨不忍再捉弄朱越洋抛出了底牌。
关系
海风迎面带来一股腥味,月光倾泻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夜色中的大海宽阔神秘。
“大哥,我要回北京了。”叶清清和王小鸭拥抱着诉别,彼此都红了眼圈。
“清清,多保重。”小鸭为清清拉紧了肩上的披风。清清的肩上洒满清辉,裙摆随海风飘动,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清清上车吧?”郭东将车子停在栏杆处,伟岸的身形走出红色的奔驰小跑。
小鸭的表情异常严肃,庄重的对郭东说:“郭先生,请你照顾好我的姐妹。拜托!”
郭东用力的握住小鸭的手,目光坚毅,“肯定,欢迎你随时来北京视察。”
秦杨打趣的说,“清清是校园绝色美女,阿东抱得美人归疼都疼不过来,还舍得辜负清清?郭兄——我们等着吃你们的喜糖,祝福你们早得贵子。”
朱越洋也酸溜溜的和郭东握手,“郭兄,我垂涎很久的校花被你贵手采得,多加珍惜,否则,否则我们的后备军阵容可是异常强大。”
郭东似乎为几个年轻人的真情所动,声音竟然有点嘶哑,“谢谢大家对我和清清的关心,以后的日子我会倍加疼爱清清,给她一个温暖的家。”
清清脸上绽出幸福的笑容,挽着郭东的胳膊,仰望着郭东沉稳俊逸的面庞。二人十指紧扣向车子走去,背影甜蜜温馨。
叶清清从车子里探出头,“再见,大家保重。”
三个人挥手,车子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朱越洋转过头问小鸭、秦杨:“人家坐的是奔驰小跑,咱们还好几站地呢?腿着回去是不是有点跌份?怎么也得来一辆宝马320吧?”
小鸭看了秦杨一眼,连声附和:“对!怎么也要一辆宝马320,秦杨——”喊完秦杨,秦杨已心有灵犀的拉住小鸭伸过来的小手跑出老远。丢下一串调皮的声音在朱越洋耳边飘荡,“猴子!你等宝马320吧,我们先撤了。”
朱越洋受了两人的暗算很生气,加快脚步,边追边喊:“不要让我追上你们,间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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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鸭下班后哼着歌掏钥匙开门,手里的钥匙还没捅进锁眼,门开了。
小鸭扑上去喊,“死秦杨!”
“谁呀?干什么?快下来——”是一个恼怒的女人声音。
小鸭放开手见是一个头上烫着小花卷,戴着眼镜的五十多岁的妇女。她大脑高速旋转,琢磨出了什么状况。朱越洋,定是他又搞大了哪家女孩的肚子,被人打上门来。想到这里笑嘻嘻的说到:“阿姨,您是找朱越洋吗?十五分钟后,他肯定回来。进屋坐,我给您去倒茶。”
那位妇女并未就座,眉毛斜挑,语气刻薄:“请问你又是谁?为什么会住在这个屋子里?”
小鸭把刚沏好的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放在茶几上,然后大模大样的坐下:“问我是谁?我吗,朱越洋的邻居,跟朱越洋没有任何关系,只是邻居仅此而已。”
妇女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小鸭,继续盘问:“这套房子就你们两个人住吗?”
小鸭端起杯,冷漠的回答,“阿姨不喝茶吗?我和客户谈了一天业务,渴死了。”说着端起茶杯送到自己的口中,眼睛盯着手中一份娱乐八卦杂志,边看边嘿嘿傻笑。
“这个房间还有别人住吗?你和秦杨什么关系?”中年妇女依旧是居高临下的审问口气。
小鸭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冷冷的瞥了那位中年妇女一眼,“切!我和秦杨什么关系属于个人隐——私范畴,恕无可奉告。你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门在那边。”嘴巴奴了奴客厅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