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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收住脚步,回头看水气弥漫的洞口,来路上不见一条蛇,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快穿上。”鸿滨递过雨衣,“不要停留,下去再说。”
“哎。”大树下面的张卫兵冲他们喊,众人踏着积水朝他奔去。
“镯子呢?”鸿滨扭身问。
“掉洞里了。”何青屏摸一把头上雨水。
“那我去找回来!”鸿滨扭身往回冲。
何青屏伸手抱住:“没丢,丢了脑袋,也不能丢它。”
“它不能丢,你的脑袋更不能丢。”鸿滨给他一拳。
当前面的人上到石堆,只见谷里滔滔洪水拦住去路,柳正刚带头跳进水里,男人们像下饺子的跟跳,小洁也一跃而下,脚下一滑,一屁股坐水里,被何青屏捞起,正想喊鸿滨从石梯下来,又见两条身影落下,定睛一看,竟是鸿滨和芮芳,两人坐水里呲牙咧嘴的傻乐……
一行人疾行至陡坡前,裤子湿透,全部摘下雨帽,任雨水浇淋,头顶却热气蒸腾,丝毫不觉寒冷,待爬到半山腰,大雨终住,未及山顶,阳光从西边懒洋洋的出来。
“为啥不觉得累?”鸿滨气喘嘘嘘的问。
“你吸进那些蛇的能量,小宇宙爆发。”小洁一手拿着雨衣,一手拄着竹杆。
“到山顶,得给它们磕几个头。”鸿滨望望洞口方向,“讲给别人听,一定没人信。”
“我们自己信。”何青屏从屁股后面摸出揉成一团的烟盒,颤巍巍的抽出一支。
“老公,等我们老了,刨不动祖坟了,就牧蛇,房子建在蛇山上,滨姐每天早晨拿出镯子,让它们到草地集合做早操、跳广场舞。”小洁重新整理头发。
“不用盖房子,就以那个洞为家。”鸿滨露出向往神情。
“我看行,带着它们到石堆上晒太阳,讲我们与它们爸爸的故事。”何青屏终于点着那支香烟。
“讲我们怎么偷它们祖辈守卫上千年的宝刀。”小洁抬眼看上面的男人,他们一直边走边欣赏宝刀,觉得它跟自己有缘,用它斩过蛇,也对洞里的生命留下歉疚。
“别担心,他们不会把它掉到下面去的。”何青屏指路边悬崖。
“那肯定的,谁敢把它掉下去,小命也掉这路上了。”小洁看一眼鸿滨。
“对那宝刀有感情了?”鸿滨横她一眼。
“那就把它留下。”何青屏琢磨怎么跟他们商量。
“真的,可惜生日礼物送过了!”小洁觉得要求太过分。
“当是明年的生日礼物。”鸿滨也感觉必须留下,不管她抹不抹自己的脖子。
“真要留下了,我只抹自己的脖子。”小洁笑逐颜开。
鸿滨和他对望一眼,心说自杀还有瘾,没地方讲理去。(未完待续。 )
第173章 丑犄
晚8点,回家洗漱换衣后重新聚集“红色海洋”。
待迟到的何青屏进屋,跟进来的鸿滨穿浅紫色高领丝质衬衫,配一套浅灰色新款西装,卷发高束,玉颈生俏,小洁身穿浅粉色皮夹克,配一条灰白且肥大的牛仔筒裤,两条辫子垂肩,如不是前后脚,几乎无人敢认,与白天在泥汤里摸爬滚打的女人截然不同。
“要参加晚宴吗?”柳正刚玩笑。
小洁指鸿滨:“她说这叫庆功宴,不准马虎。”
“刚才是谁抢着穿的?”鸿滨掏出手机,到何青屏右边坐下,“宝刀上的个字出来了,左面为‘丑’,右面为‘犄’,犄角旮旯的犄。”
“‘丑犄’是这宝刀名字?好丑的名字!”秦勇想不通。
“听起来丑,过去叫着一点不丑,丑即牛,形容这把刀如牛的犄角,很厉害的。”小洁现炒现卖,套用朱子敬看过图片后的回复。
“难怪你也多了两个犄角。”清泉顺口说。
“聪明,扎两条辫就是受了犄角启发。”小洁把辫子放胸前,“我老公特别喜欢。”
秦勇招呼服务员上菜:“谁看着都喜欢,说说刀是什么来头?”
何青屏点上香烟:“有人知道东吴陆逊火烧连营吧?”
所有人举手,柳正刚不屑一笑:“这都不知道,还算巴山人吗?讲。”
“刚才查过,刘备兵败,由张苞和关兴护驾,另由傅彤断后,往白帝城去,走到这附近被吴将丁奉追上。傅彤死战不降,结果壮烈牺牲。”何青屏讲与朱子敬沟通后的结论。
“那是演义,算不得数。”柳正刚诧异的说。
“正因为算不得数,宝刀就有了来历。”何青屏拿起一支筷子,点着桌面,“第一,它是钢刀,与三国时期的兵器吻合,第二,推想傅彤受了箭伤。带领一部分人往深山逃窜,当场并未战死,第三。这种刀必为大将所有,当时刘备身边,傅彤就是大将,另外,这里发生过的著名战役只有刘备打东吴,去彝陵前在这里打过。回来时又打过。算来算去,唯独傅彤最符合。”觉得朱子敬说得有理。只要符合逻辑,一般人追查不出就行。
“过去不是用长枪和大刀吗?”张卫兵问。
“子龙用长枪。后来佩着青虹剑,傅彤也用长枪,带的却是佩刀。”何青屏心说连环画画得最清楚。
“只要是三国的。就有千年历史。”柳正刚豁然想通。
何青屏拍拍手:“现在你们商量卖不卖?”
他们毫不犹豫,齐声喊卖,数芮芳的声音最高。
“不卖怎么办?不可能把它化掉,一人分一砣废铁。”张卫兵讲明要害。
“准备卖多少?”何青屏追问。
大家一下哑了口,连柳正刚也没了下文,只好大眼瞪小眼。
“屏儿,你直说该怎么办,别跟我们闲扯,扯也没用。”叔叔发话。
何青屏点点头,伸出右手:“卖不卖?”
所有人发懵,秦勇喊:“单位是什么?5千还是5万?”
“50万。”何青屏喊出收购最高价,连近千万的画,也只出价不到10万。
有人惊呼,有人怀疑,芮芳心算快,高兴得拍一掌桌子:“一人能分8万呢!”
“真能卖这么多?那肯定卖。”秦勇虽然舍不得,终觉8万比一砣废铁实在。
“别忘了当时的约定。”柳正刚喊一嗓。
“对的,你们六个人,分七份,七七四十九,每份7万,秦勇和清泉功劳最大,一人多分2。5万,剩下3万,其余人均分,这是我的建议。”何青屏不想看见大家扯来扯去。
“那你们呢?”清泉嚷,“你们去了三个人。”
何青屏冲他说:“别管我们,就管你们自己,卖就举手。”
秦勇和清泉犹豫一下,见其他人对自己多分无异议,跟着举手。
“什么时候去申市?”柳正刚问。
“去申市,还得掏路费,买家在你们面前。”何青屏朝左边呶嘴,小洁已笑靥如花,“所以我们就不分。”
清泉正叽咕,其他人盯着小洁,秦勇想起那把古剑:“小洁,你又要留下?”
“不行吗?左手牛刀、右持短剑,江湖匪号‘蓉儿她娘’。”小洁挨个指他们,“卖还是不卖?”
大家又齐声喊:“卖!”
“卖,就把刀递过来。”小洁虽心疼50万,也深知不是亏本买卖,那几块红绿宝石就值不少。
清泉从座位旁拿起一只装米的白布口袋:“你收它最好,今后还能看几眼,别人要收走,都没地方看。”
小洁起身接住刀:“你就说过这么一句动听的。”翻看袋口,看一眼刀,“喝完酒,把银行卡号都留下,别给错了,这把刀将成为何家镇宅之宝。”
“小洁,我那份钱不要了,但每年得给我玩几天。”叔叔见小洁收走,内心一宽。
“叔,你玩多久都行,钱你照拿,对婶瞒不瞒报,你说一声,大家好统一口径。”鸿滨笑嘻嘻出主意。
“还是鸿滨想着我,给她报5万,都记好了。”叔叔挨个提醒。
鸿滨对小洁说:“看把你得意的,‘牛刀’都来了,那只‘鸡’在哪?一直对我心怀嫉妒,看不得我戴这镯子,现在高兴了。”
“那是……”小洁无暇争吵,把刀放桌下偷偷抚摸和欣赏,咯咯地笑出声。
“刚才正说这镯子,屏哥,它得值多少钱?”柳正刚问。
鸿滨伸出食指:“这都不一定卖。”
“1百万。”秦勇问,见她摇头,“1千万!”见她仍摇头,“不会吧!”
“那你们觉得值多少?1个亿也没地方买,地球独一份。”鸿滨把灵镯价格从500万飙升到1个亿,没觉得上涨过快。
“反正无价,真要论价,就没意义了。”秦勇对灵镯早就口服心服。
“说得对,它才是何家的护身符!”鸿滨又瞟小洁,见她根本不听闲聊。
“你得请两个保镖,还得给它保险。”柳正刚说。
“你倒提醒我了。”鸿滨很郑重。
“它是多少钱买来的?”清泉问。
鸿滨哈哈大笑,看一下何青屏:“是他骗来的,当时以为就值几千块呢。”心想真没问过,不超1万,就跟捡的一样。
“一下捡1亿!”清泉吐一下舌头,“1亿元的黄金,扛都扛不动。”
小洁把刀立在腿中间:“那傅彤真是的,应该把枪一起放在棺材里,我就武装到牙齿了。”
“他拿什么放?自己都死了。”秦勇接过话,“屏哥分析有道理,那一箭并未射在胸口,而是肩膀位置,就左肩的骨头是碎的,再就是傅彤个子挺高,脚抵住棺底,腿还弯着,应该有一米九左右。”
“2米的死人也没用,同样被你骚扰,屏哥指挥蛇才是一绝,比欧阳峰还厉害,要不是亲见,谁说,肯定上前扇他耳光。”柳正刚想起当时情形,仍打个寒颤,“这镯子到底有什么古怪?”
等鸿滨解释一遍,他们直摇脑袋,冲着服务员喊拿酒,芮芳也表示要一醉方休,正上菜,同时两只手机响,鸿滨看过号码接听。
小洁也掏出手机,见是小梅:“……饭还没吃,差点累死……记得什么……你真行,一共取出一件东西,你就要1百万,去抢……柯儿怎么了……啊,要在店里当兼职……那得跟她妈妈商量……她在吗?让她跟她妈妈说话……对。”把手机递给芮芳,对何青屏说,“被贼惦记上了!”
“旁边还有一个贼呢。”何青屏知道鸿滨正跟贝蒂通话。
鸿滨放下手机:“贝蒂挺厉害,两天出货三件,共200多,明、后天打款,还不算最重要的,她爸找了一个导演,她先跟导演简单聊了一下,说等我们回去,接着再聊,如果节目好,尽量安排黄金时间段。”
“以为不弄了呢,谁来负责?”小洁的心早已回到凤凰城。
“还能有谁?你。”鸿滨把头伸过来,“不让你做广告,你就一起接洽,提要求,照看好那些孩子,让贝蒂配合你,这总没问题吧?”
“谁知道有没有问题,老公,你看呢?”小洁对回申市提不起兴趣。
“又转回去了!”他对鸿滨说,“千万别让小洁做太多的事。”
“哎呀,我知道了,有你帮她照看着,到年底,这种机会完全是挤出来的。”鸿滨招呼服务员拿瓶红酒。
“算了,不想原来的事了,看那些孩子份上。”小洁探身问,“凤凰城总要先回的吧?”
“来不及,把这件事办完,你们今年就休息。”鸿滨见芮芳打完电话,“柯儿到时先上我们的节目,她先在凤凰城呆一段时间也行。”
芮芳看看小洁和何青屏:“我就怕给小梅姐姐添麻烦。”
“不麻烦,还能给小梅做个伴,那边房子大,我一直担着心。”小洁劝慰,心想不知道哪天能回去。
“柯儿说舍不得小梅,急得直哭。”芮芳从来没发现女儿这么贴人。
“就依她自己的想法,愿留就留,愿走就走。”小洁扭身问,“到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