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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玉被他搞火了,怒道:“只有你这智商才不明白,我不是跟你们说了,那个暴发户的车是我头偷偷把垫胎石踢开的,一开始是他被我糊弄的把拉上来的手刹没按下去,这又没了手刹又没了垫车石斜坡他车不掉下去那地球还有引力吗?”。
冯真伟噎住,加上他气势汹汹就有点信了,不过喜欢在嘴上讨便宜的他哪肯就此罢休,方才的气势陡然又回升过来,反讥道:“那那会你算的那卦是怎么回事?别告诉老子你是诸葛亮在世,也别告诉我是三国里雏凤转世,要你回答这两项,我现在就把你揍成猪头”。
贾玉抬起苍白的脸,直直的盯着他,直到冯真伟头皮发麻才叹了口气,无力问道:“你有妹吗?”。
冯真伟这时候不谙世事起来,一时半会弄不明白他想干什么,还以为他想给自己家人算个命以示他的算命能力,好奇下小声道:“木有”。
贾玉双目无神看着他,喃喃道:“有姐吗?”。
冯真伟嘿嘿冷笑,老子有没有姐都算不出来还装逼,不禁胆气有足几分,大声道:“木有”。
贾玉抓抓头,道:“有表姐表妹堂姐堂妹吗?”。
冯真伟看他有点走投无路的意味,已经准备好犀利言辞来教育他,兴高采烈道:“也木有诶。诶。诶”。
贾玉拳头紧握,在冯真伟自以为是要揭穿他时抓狂道:“那老子想~操~你妹也木有,想~操~你姐也木有,老子操谁去?”。
冯真伟怔了半天,眼看着贾玉撒开脚丫子跑了老远才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咆哮道:“我~操~你妹,给老子下套子呢,玩文字陷阱,哥爆烂你的菊花,别跑,给老子别跑,老子在学校参加过一百米,你再跑逮到你老子就生吃了你”。
(最近更新的东西氛围很严肃,这一段算是让大家脑袋松一松了,劳逸结合才是王道)
陆蒙临亲手帮王甲龙洗了遍伤口包扎好纱布这才放心,心里对他的愧疚也少了几分,人家一跟你非亲非故的,为你卖命卖到这程度也算是你天大的造化了,五个枪眼,虽然都避开了要害,但要完全复原还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这段时间要受的罪可不少,一想到这些陆蒙临就愈发纠结。
大个子低着头傻笑,陆蒙临用棉球帮他洗枪眼时愣是没吭一声,硬汉一个。
王孤息将一幕幕尽收眼底,大感欣慰,一开始担心臭脾气王礼士和王甲龙来了苏州会水土不服,现在看来就是白纠结了,同时也松了口气,对他一就一条命其他什么都没的流浪汉来说,一团和气就像一家人,就算是哪一天输了被逼到山窝里,每天啃馒头吃榨菜都比山珍海味要来的鲜美,这就是他二十多年来最大的奢望和期盼,当然,如果说陆蒙临哪一天功成名就了,跟他老爹一样叱咤风云甚至跟感手眼通天了,他也不介意搭个顺风车装装~逼,毕竟有福同享还是要的,兄弟不能只一起共患难的嘛。
陆蒙临灿烂笑着从口袋里掏了根乡巴佬鸡腿扔给王甲龙,又给王孤息和王礼士丢了根烟,一个人走进洪涌所在的房间。王孤息静静带上房门,点燃香烟,笑眯眯朝王礼士道:“我们只管做打手擦屁股,安分踏实一点总归没有坏处,人可以聪明但绝不能过了头,就像你,小聪明是有,但要把你投放到商海里,哼哼,不是我看不起你,三个月不到你就要背上一屁股的债”。
王礼士对他哥的绝对服从是没话说的,应承道:“哥,我知道,这不也在磨合期么,离合体不远了,快了快了”。
王孤息被他逗笑,骂道:“跟真伟呆一起时间长了学坏了哇?搞基都能理解了”。
王礼士嘿嘿笑道:“天赋异禀天赋异禀,何足挂齿的雕虫小技,在哥您眼里就一跳梁小丑”。
扮猪吃老虎到一定境界的王甲龙憨厚地抬起粘上油的满脸,边咀嚼鸡腿边傻笑。
王孤息斜他一眼,笑骂:“就不能有点吃像,饿死鬼投胎啊”。
王礼士为了讨他哥欢心,也违背良心道:“就不能吃慢点,饿死鬼投胎啊”。
王孤息一个耳光到他后脑勺,龇牙咧嘴道:“老子能说你也能说?那老子以后一龙战二凤你是不是也要搞双飞甚至姐妹花?”。
王礼士作思考状,半天后深沉点头,道:“好注意”。
他的‘大逆不道’当然惹来了一顿棒揍,顿时客厅鸡飞狗跳。
被解开绳子和封口的洪涌出奇的安静,一点都不像他以前贪生怕死的性格,听到外面打闹的声音,他苦笑道:“现在我是不得不佩服你们,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嬉闹,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呢?我都被绑架了,你不知道绑我那时候有几把枪顶着我脑袋吧?七把,七八漆黑的枪管,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当时看见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就肯定是像电视里放的黑社会了,当场就尿了裤子”。
陆蒙临掀起眼帘瞥他一眼,点根眼眯着眼抽一口:“尿裤子是正常,那是你没遇见过这种阵仗,而我们能到现在很淡定就不奇怪,从小生存的环境造就的,我说了你都不信,我十多岁都敢跟一头狼或一头野猪对着干,那才是血淋淋的猩红岁月”。
洪涌似乎对陆蒙临手上夹着的烟有些有些嘴谗,哒哒嘴道:“信”。
陆蒙临笑道:“哦?为什么?”。
洪涌仰起头靠在墙上,盯着天花板喃喃道:“因为你有匪气,像亡命之徒”。
兴许这句话他自己都感觉好笑,说完之后就开始大笑起来,直到抽不上气。
陆蒙临看着他,叹了口气,把手上大半截烟递到他嘴里,道:“知道你苦,可我比你更苦,大老爷们的哭什么,如果信的过我以后就帮我干活,飞黄腾达了自然少不了你的一份,但有句话放在前头,你要指望我把你当外面那几个一样看待,不可能,我只能说有肉吃的时候给你赏口蔬菜,有菜吃给你一碗米饭,服气不?”。
洪涌低着头贪婪抽烟,一大口一大口,直到整根烟全部抽完,他低着头颤抖身躯,似乎心有不甘
“我答应你”。
陆蒙临眯起眼,玩味道:“答应我什么?”。
洪涌哭出了声,格外凄凉
“替你卖命!”
陆蒙临咧开嘴哈哈大笑,肆意张狂,一如陆王爷当年掀翻第一位大佬时的豪气纵横。
房外,靠在松木门上抽烟的王孤息笑出了声,喃喃道:“礼士,运筹帷幄,还是蒙临能独占鳌头”。
ps:稳定更新了虽然累点,但真的很舒服!
第一百四十章 倾国倾城大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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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任云南土皇帝名字叫程秀丽,看似秀气下却是个年岁近半百的络腮大胡子,胸口那遭黑毛更为张扬跋扈,他的脾气跟他的长相倒相得益彰,云南本土的一些奔蛇走虺都对他敬七三瞻仰两分留一分底线,他和金山角大毒枭将军结拜兄弟,两人沆瀣一气蛇鼠一窝,在当时算是一时无两大奸雄,这样的猛龙如果只安心盘踞在云南,那就注定了他这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只是晚年后不知是糊涂了还是野心庞大到能撑爆自己,为了一批货宰了一位生僻姓氏的后起之秀,后来的确是因为死了一个人他赚了不少,却只开心过了两年就死于非命,据说杀他的是一名身着红袍的年轻女人,长的绝色无双,只一长素面朝天就可让无数井底之蛙只懂得争芳斗艳的仕女名媛自惭形秽。
被当初云南土皇帝做掉的男人和倾国倾城的女人是一个姓氏,都是复姓颛孙。
苏州吴中区苏苑饭店档次放到上海的确不高,可在苏州本土特别是曾经赫赫有名的吴县如今的吴中是一枝独秀,因为早年经营的好所以底子浑厚,就算到了今天斑驳陆离的概念酒店开始横行霸道它也经久不衰,颇具正房正坐军中帐冷眼小三作跳梁小丑的大家风范。
三楼一间雅致却不昂贵的标准房A,价格只在1127元,里面坐有三个人。
其中一个个头庞大的光头坐在那里随意拨弄握在手心的核桃仁,他一顶光头绚烂无比,妖异而慑人心魂,曾测量下他一拳下去发挥到最大限度时是400公斤,足可以掀翻一头体态不算庞大的深山野猪,因为体能天赋异禀,再加上不懒惰,更为川渝有名的打手,能够让这样一个亡命之徒折腰的,当然只有那名风靡一时的妖治女人了。
在他旁边的是一位皮色姜黄色的中年男人,骨瘦嶙峋,谁能料到他那只干枯的手臂能爆发出让陆蒙临这种疯子都觉得无力的力道,此时他昏昏欲睡,本来就小的眼睛眯起来后更是只能隐约瞧见一条缝。
坐在这对兄弟对面的是一名看向窗外发呆的女人,她今晚诡异的没有穿上以往日日身裹的红衣,而是一条将她完美身躯体现到淋漓尽致的白梅花旗袍,修长的大腿圆润又白皙,这双美腿,如果穿上黑丝走到大马路上,不上到八十下到八岁通杀才怪,这样一副独美的风景坐在他对面的两个在四川能稳当当说的上是红袍哥的男人却不敢哪怕多看一看,不是他们不想,是不敢,怕被戳瞎了眼,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绝美女人点起一根苏烟,吐出枭枭烟雾后又换了个位置盯着外面,好象那里有她放不下的心事。
枯黄男人和大光头坐如针张,别别扭扭不敢动分毫,哪有心思去欣赏美女,深怕被主子一个不高兴就从四楼扔下去,只盼望着姓曹的王八蛋能快点回来交代完事后他们好撤,简直就是心急如焚啊,不知道暗地里把那狗日的骂了多少遍,害的他们好苦,在这里坐着他们宁愿去和俄罗斯边界的黑手党玩偷袭去。
这样一个奇异的组合,除了四川马尾辫和天字号打手刘家兄弟肯定是别无分号了。
敲门声突然响起,生性好动的光头一个激灵,咧开嘴盯着主子用眼神询问能不能开门。
大红衣回过神来,哈口气后伸了个让对面两个雄性牲口冒冷汗的懒腰,她此时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腴美,是男人都抵抗不了,亏的刘文尰和刘文郱还有点恐惧压着,要不然肯定就要立马缴枪。
马尾辫瞥了两人一眼,轻轻道:“不开门?”。
刘文郱飞似地冲过去,先打开猫眼莽撞的瞄了眼,这才打开门。
曹雪辰本来想给近来一直教他把试的刘哥一个熊包,没料到背对着房内的刘文郱咧开嘴冷笑的给他一个暗拳,正中肚子,疼的那个撕心裂肺,好不容易喘口气扭曲着脸带着哭腔问大哥我怎么得罪你了,没想到人家刘文郱搭理都不搭理他,只丢了句打击人的你太慢了就回到房里坐着。
理了下头绪恍然大悟的曹雪辰才明白那句你太慢了是什么意思,尼玛,跟主子单独相处就是让人蛋疼啊,特别是两到三个人的时候,人多的时候还给你点面子,人一少她可是一不高兴就给你一个过肩摔的,一百八十度砸到地上,那种滋味别谈多难消受,他也搞明白主子一个柔弱女子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只知道肯定硬悍的话不输于刘文郱大光头,最关键的是人家手段在那里,没力气也能让你生不如死的。以为这中间刘文郱被主子修理了一顿,曹雪辰肚子里的忿忿不平渐渐烟消云散,反而心坏愧疚惶恐不安小心翼翼走进去,先朝漂亮主子憨笑一声,再找了个沙发角坐下。
马尾辫哧笑声,冷笑道:“这么胆颤心惊,难道连扫尾都没扫干净?”。
为了晚上不挨打,暗中给刘文郱传递歉意的曹雪辰闻言一惊,哪管你狗屁刘文郱,忙道:“冤枉啊主子,保管干干净净,一点蛛丝马迹都寻不到的”。
马尾辫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