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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愁眉苦脸,被溅的一脸腥臭吐沫,还不敢抹,怕又被挑刺。
迟二麻见他还窝在那里,手上的茶杯往桌上猛摔,吼道:“还不滚?”。
陆蒙临和王孤息走到门口时陡然传来这桩嗓门子,被吓了一跳,陆蒙临狐疑道:“王哥,这家伙该不能狗急跳墙吧?”。
王孤息白他一眼,嘀咕道:“开玩笑不能分分时间,我看那迟二麻五大三粗的,没准在训小弟呢”。
陆蒙临哈哈大笑,理好衣服高喊一声‘走’。
两人踏进别墅院门刚好刚刚在里面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小光头仓皇往外跑,光头见有人迎面而来怔了下,接着脸色古怪和他们两点点头就急忙跑了出去,速度贼快。
陆蒙临了然笑笑,摇摇头道:“估计这家伙把我们两当成当地不入流的混混了,怕是他还预想咱们两也被劈头盖脸痛骂一顿,哈哈”。
王孤息轻笑:“他敢?”。
迟二麻在里面气喘吁吁的,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一开始以为中午换来的那批保镖,可仔细听听有些不对劲,其中一个的声音感觉到熟悉的很,稍微想想猛然清醒,这不就是早上像猎狗嘴兔子一样把自己硬生生跑刀下的王孤息?转念一想急忙快步从内屋走出来。
王孤息见迟二麻走出来的身影后不声不响稍微后退一步,双手交叉于腹部,遥感笔直。
陆蒙临感觉到了,也没多说什么,这种情况下只有自己给他的感觉越靠谱那合作才越靠谱,否则空口说白话谁都会,他伫立在原地笑眯眯的从别墅内走出来的潍坊小花旦。
迟二麻伸出的手本来想先和王孤息握一下,最后瞧到这阵型就琢磨出了不一样,很巧妙的把手势稍微偏转直接伸到在他眼里实在年轻到可以的年轻人面前,咧开嘴蹩脚的文绉绉道:“是陆老板吧?可早听说过你了,今天一见果然俊俏,不一般啊”。
陆蒙临与他轻轻一握变松手,客气道:“迟老板客气了,小一辈的还要和你们多学习才是”。
无论是从面子上还是说法上陆蒙临的话都让迟二麻倍加受用,他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里边请,里边请。。”。
兴许是因为他天生嗓子嘹亮,近距离下这两句话将陆蒙临耳膜震的生疼,不过还得装做客客气气,随着他朝别墅内阁走去,边走边感叹这畜生真会享受的,转了几个弯都还没到目的地,可想而知在外边能看的出来大气的别墅要有多大了。
到了餐厅,迟二麻吩咐手下厨房开始做菜,然后把陆蒙临和阎王爷王孤息安排坐下,直接从角落搬出一箱五粮液,笑道:“每人两瓶要喝的吧?”。
陆蒙临用手按住皱起眉头的王孤息,呵呵道:“酒量不怎么样,不过今天一定舍命陪君子,只要到时候吐的迟老板餐厅一地板别见怪”。
迟二麻背对着他们边搬酒边隐晦轻轻一笑,转过身哈哈道:“不打紧,陆老板喝是看的起我,山东人最好客,不在乎这些狗屁小节的”。
陆蒙临和王孤息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酒过三巡,陆蒙临和王孤息自然没喝下两瓶,两人凑起来也至多一瓶而已,好在这酒不大上头,要不然就难办了。
迟二麻兴许是因为陆蒙临的爽快态度要比之前更真诚一些,并不在意他喝的不多,南方人喝酒他是知道的,酒量好的远远比酒量差劲的凤毛麟角,倒是他自己为了不扫兴一个劲的灌,眼见两瓶就要见底。
“陆老板,开门见山跟你说,你要让我跟你合作啃下李森流下来的摊子,说句实话,我不大乐意”
迟二麻脸上已经通红,犹如关公在世,映衬下头顶上那条蝰蛇愈发诡异,在喝下第二瓶的最后一杯他哈口气道,话语实诚,不算阳奉阴违。
陆蒙临点点头,夹一片羊肉丢进嘴里,不急不赶细嚼慢咽慢慢吞下,笑道:“我相信这是实话,可四川颛孙姑姑说要把那几个场子丢给我,那我肯定要要拿过来的,我这人不贪心,不介意别人帮我打理,甚至我不会在意别人来分一杯羹,我是生意人,不想搞的你死我活,和气生财一直是我的宗旨,不过你别误会,这杯羹不是谁都能尝到鲜的”。
迟二麻理解的点点头,粗犷的一张脸皱起来,思虑半响出声道:“四六,你四我六”。
陆蒙临眯起眼,右手大拇指摩挲左手李苍苔送给他的那枚玉扳指,温和道:“颛孙姑姑还说,假使我啃下了潍坊她就给我在济南一快寒酸的落脚地”。
迟二麻眼神一亮,他的基业虽然在潍坊,但家人可都在济南,他混这行一直都担忧老婆孩子的安危,但如果要有一个点让他随便站个脚,那么情况肯定就大不一样了,而且他自负只要给他一个开始他就能在济南混的风声水起,不说混到某个位面,可一家人过日子肯定非常安逸,打打杀杀多了,他就念着想着想要洗白,只是哪有那么好走的回头路,至今为止他不知道试了多少次,可结果哪次不是在消息放出去后自己就开始麻烦不断,现在陆蒙临给出了这说法,先不论那位手眼通天的四川娘们跟自己谈妥过什么,只要不违反约定就得罪不了他,迟二麻不禁开始犹豫。
“五五分”
迟二麻咬牙道。
陆蒙临叹口气,轻声道:“一个月内潍坊这行咱们一家独大,再无别家苟延残喘之地”。
迟二麻一愣,皱起眉头,许久后并不是想象中的哈哈大笑再退一步,而是手一挥道:“算了陆老板,还照刚刚说的,五五分,我没那野心”。
陆蒙临轻笑一声,麻子的反应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肯定是觉得自己牛皮吹大了,估计连济南的事他都会将信将疑,但又碍与刚刚应承下来了不好反口,就忍痛坚持五五了,可谁能想到陆蒙临临走时宋仕芙会以为他到了山东就危机重重而给了他一张底牌。
在迟二麻惊疑不定的眼神中陆蒙临掏出手机,然后拨通一个电话
“礼士,什么时候到?”
“恩,鲁秀在车上吗?”
“让他接”
陆蒙临将电话递给大吃一惊的迟二麻。
刚刚电话里的内容他大致能够猜到,特别是那句醒目的鲁秀更为惹人耳目,小花旦惊疑看了看他接过电话,喘着粗气贴近电话,道:“喂”。
对面的声音略微阴柔,听到他的声音后先是哈哈大笑两声,然后就直接让人措手不及道:“麻子,这么多年的对头了,希望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迟二麻已经猜到一个大概了,只是怒道:“你小子什么时候跟苏州联系上了?”。
对面轻笑道:“大人物,你我都没资格知道,好了,不多说了,还有十分钟的样子就到你家,酒准备好没?”。
迟二麻迟疑片刻,平息怒火,尴尬笑道:“管你喝饱”。
“那先挂了”
“恩”
陆蒙临举起酒杯,那张因为浅淡黝黑而不显少年时秀气的脸上神色显的淡定自若,他淡淡笑道:“今早的事我自罚三杯”。
语毕后,陆蒙临就连续将在迟二麻接电话时就已经摆好的酒一一灌进肚里,动作连贯,酒过喉咙时也是驾轻就熟,哪有半点一开始不大能喝的怂样,此时他纯粹的风范豪迈。
迟二麻望着他浮出潮红的一张脸,下意识吞口吐沫,憋出一张难看的笑脸,道:“喝”。
周郎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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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章码之前还期望码完了红票应该能突破三十吧?结果。。。。三十,真的很过分么?
第两百一十八章 领袖
因为王家兄弟携带鲁秀造访,所以酒桌就延迟下来,迟二麻这一点倒不伤人面子,吩咐手下招呼从贵宾楼请来的大厨再来个几菜,又开了几瓶酒,亲自为他们三斟满,态度和动作都显示客气。
陆蒙临边吃饭边好笑望着相互龇牙咧嘴的迟二麻与鲁秀,只能摇摇头叹冤有头债有主,与自己无关就高高挂起免战牌,只要别动了和气的根基,随你们大眼瞪小眼,我吃我的饭,你们就算真气到七窍升天也没关系。
鲁秀,土生土长的山东潍坊人,高中后便缀学,如今二十七岁,李森在时在树荫下与迟二麻暗中斗争多年,向来伯仲之间,两人各管一方,大的冲突自然没有,可有时候让外人不经意的冷嘲热讽就多了去,有些小摩擦,则是难免的。
至于为什么鲁秀会出现在这里,其实答案很简单的。他唯一的亲叔在北京混迹,皇城根下自然卧虎藏龙,一外地人想在那做买卖就只能仰人鼻息了,因为说不准你得罪的某个客人就是一显贵,没后台很快就被活活捏死,除非你真是个大老好人,什么事也不犯,可做生意,真有这么安分老实的吗?他叔就不是个好鸟,三教九流样样精通,凡是什么龌龊事都有驾轻就熟,典型一奸商,只要有利益,大庭广众下扇他一耳光他乐意做笑面虎。自然,闯荡了这么多年还没出事,肯定多少是有些本事的,这不,早些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抱上了宋家既茁又壮且根深蒂固的大腿,严格来说应该是大腿下的某个分支,他‘坦诚相待’换回了不少好处,只要不是特大祸害人民或者是上升到政治高度麻烦事一箩筐一箩筐的都隐秘的被解决掉,他也少头疼很多。
就在半前年,当宋仕芙和成出塞联系上后无意间获知了这个个人,宋家旁支当然乐意双手奉上,当时如今在南京军区年轻一代显赫彪炳的宋家女人为了防止陆蒙临真的英勇就义就布下了一颗子,这就导致了此时鲁秀冒潍坊之大不为倒戈,犹如霹雳迅速。
酒足饭饱,除了一支烟外还需要的是一壶清茶那才安逸,迟二麻会过日子,不仅有近乎五十平米的餐厅还有独门独户的茶亭,就在别墅后院,古色古香,和他本人形象严重不符的四根砖柱上都龙飞凤舞狂草有苏轼的词,都是奔放一流,很有气势。
陆蒙临环视一圈周围的花花草草,不免有了感叹,调侃道:“迟老板有雅致啊,你这院子不输你们潍坊前主事人高老,有假山有小桥流水,这到了季节蝴蝶都要纷沓而至吧?”。
迟二麻之前就说过了,他是小学文化,不大习惯他突然的文绉绉,只能尴尬回答说:“当初是请一位老工匠帮我设计的,当时听说他在苏州园林建设方面有工作经验,我就请了来,嘿嘿,一开始我也没抱多大指望,江湖骗子多嘛,嘿嘿,可完工之后我一瞧就被震住了,还真有两把刷子”。
陆蒙临轻轻一笑,他多多少少听出了他的傲娇,也没点破,笑道:“估计不假,你一说我才想起来,这里跟苏州虎丘的凉亭到有几分相似,只是。。。。。。。。。。。。呵呵”。
迟二麻对他院子的布置一向自豪,听他这么说有些急了,忙问道:“只是什么?”。
陆蒙临哈哈道:“出了院外就‘别有洞天’了嘛,一片荒芜,多不和谐,我看你还得再砸些钱把方圆百米内都修整一下,落实好后以后有客人来会更气派,与欧美盛产的庄园都不遑多让,那时候你迟老板不是要面子有面子要里子有里了,在加上以后潍坊的主事权,济南来人都要对你客气三分吧?”。
迟二麻倒没想到鲁秀在他还敢说出这番话,不禁有些激动,嘴上打个哈哈道:“有鲁老弟在潍坊哪能由我一个人说了算,况且还有其他比我们资格老的势力,我啊,只需要保保本就行了,不想路走到一半就树大招风进了耗子,也不奢望能够只手遮天,安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