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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宋陡然正襟危坐,看着陆鸿基的眼睛一本正经道爸,我没给你丢脸,我敢说我配做陆鸿基的儿子。
陆鸿基一愣,继而叹了口气,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你那用我名起名的鸿基集团的起家灰色成分太多,当然,你小时侯我一直说我不管你到底靠什么法子赚钱,只要没死我就没意见,可你也别太当真啊,现在的你太明目张胆了,别以为在省委认得几个人就一副天王老子你最大的,其实上面都看着你的,真到不能再忍的时候顷刻间你就飞灰湮灭,还有,你最近鸿基一个与云南那边人接洽的土基工程是在试探政府所容忍的底线吧?你TM是猪啊,你也不想想,这是在中国,当斩绝不车裂的政治氛围能容忍你这跳梁小丑去试探?你想一分钱也不花的拿下那快地可能吗?不说当地政府什么态度,就光是上面那些一直关注着你的那些一只脚快要踏进棺材的老头子门也不容许你这么蹦达,你这和玩火自焚没有区别啊。
陆宋脸夹上有一丝丝冷汗缓缓流下,他苦笑道爸,这些消息你哪来的?
陆鸿基没卖关子,直接了当道上面老朋友和我打电话聊天的时候无意提起来的。
把头埋在双腿间沉思,在手里那根烟烧到屁股后的那一刻原本有些胆颤的陆宋抬起头,微微一笑,恢复到之前的笑容满面,道爸,这些事咱们今天先不谈,你刚不是问我为什么这么急着赶回来吗?呵呵,您老啊,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怎么回事,明天可是您60岁大寿啊。
陆鸿基一怔,缓缓一笑道是啊,我都忘记了,老拉,没用咯。
在完全解开心中那份芥蒂之后陆宋一改方才的伤感,依旧嬉皮,最后贴近陆鸿基身旁神秘笑道爸,你要敢说没用那这世上还有谁敢说自己有用,当年在中南海那顿饭的阵容我可记忆犹新,小不懂事整不明白那顿饭前你为什么要在家打扮半天,那时候还以为你发骚,后来大了出去闯了后我才慢慢懂得,和你吃饭的那几个军区大佬任哪个都是跺一垛脚一方土地就要抖三颤的人物,而爸您,陆鸿基,在战火乱舞的当年,那可是完全可以跋扈于全中国任何一个角落的擎天大枭。
第四章 一个白脸一个红脸
敢不敢都收藏起来?
张灯结彩,气势恢弘,在当天凌晨三点陆宋一个电话打给不知名的某处后的二个小时后,一辆辆巨型卡车载着一些五颜六色的玩意呼啸而过,一至踏进地理位置处于安徽一个叫陆新的15万人口大镇,这坐村庄普遍姓陆,而且在改革开放后发展迅猛,虽然如今保持伪小康水准原地踏步走,但却也辉煌过,所以当时政府将它命名为陆新,顾名思义含义为陆姓为主从而大刀阔斧的前进改新。
当时赵辉明接到电话听到陆宋所说的话后差点尿没给紧张下来,紧接着一整夜都亲自在大上海忙活,找合适的草木,找能够完全符合陆王爷所说的宏伟大石师,找一一切过寿应当用的上的东西,就光那两尊大石狮就让他劳累奔波了三个小时,而且还是在用尽了一切人脉的情况下去进行的,即使是这样这位曾经南京的一线大少还惟恐那传说中的老太爷有什么不满意。
一直跟着赵辉明身后的上海某知名私企老板的儿子满头冷汗,最后终于忍不住弱弱的抬起头看着赵辉明说赵哥,谁的好日子?值得你来劳师动众?
赵辉明斜视了眼这个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发小,爆了声粗口,一脚踹到他看不出来的瘦小屁股上,凶道操,几天没见你小子又皮痒了,我没教你多做事少说话?你TM怎么老不长记性,脑壳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整天就知道趴在那些个臭婊子身上使劲挥霍你的身体仅有的本钱,就不能做看看多走走学点东西,没点脑子。
富二代欲哭无泪,转过头来看看周围无视他们的人,颓然坐在地上,抽出一根香烟点燃狠狠的吸了几口委屈说道赵哥,有脑子我还跟着你混什么,再说我也不想有脑子啊,就这样跟在你后面打打杂也挺好,我无所谓,真无所谓,你咋就这么折腾我,要是干完活夸我两句我肯定不会感觉累,要知道我是很受夸的。
赵辉明扑哧一笑,给了富二代后脑勺一个不重的耳光,笑骂道好小子,现在敢顶嘴了,你真混起来了,风生水起啊,要不要赵哥叫你一声哥啊。
富二代慌了,连忙摆手,紧张道哥,别闹了,你这不折杀我么,我哪敢啊,被我爹知道我还不被他弄死啊。
赵辉明道你爹那是在教育你要懂得察言观色,你以为人人都跟你赵哥一样可以跟在陆王爷后面混吃混喝?要不是上次内蒙狼王那件事我干的漂亮你以为陆王爷是废物收容所啊?可是很可惜啊,我让那些个想要看我笑话的杂碎门失望了,那件放在谁手上都棘手的事我办的是漂漂亮亮,这些都是要能耐的,你丫也只能坐吃山空败光你爹一辈子的辛苦钱,没出息。
富二代由心的笑了,他道就是,还是我慧眼如珠,五岁起就开始抱紧你这颗大树,为的就是这么一天我好乘凉快活。
赵辉明怒道你小子别想的那么美,你要玩不过你哥别想跟着我后面碍事,陆董最不喜欢的就是一无所用的人,到时候别说我不愿意,就是我愿意陆董也不肯,他如果肯我就不用呆在鸿基了。
富二代疑惑道赵哥,陆王爷真那么跋扈?
赵辉明一怔,继而肃然起敬,抽出口袋里随身携带的一瓶因为陆宋而喜欢喝起来的二锅头,抿了一口陷入往事,他轻声道我还记得去年和陆董去苏南,那时候南京的一个比我还要高一个等级的王八蛋想要给陆董下套子,正当我忧心忡忡的时候那家在南京军区都能说的上话的家长却带着那家伙来到我和陆董所在的宾馆,让我毛骨悚然当着我面的向陆董的陪笑道歉,而陆董却哼的丢下一句话,他说以后如果在南京再看到他儿子就没这么客气了,那家家长如释重担一脸笑着退出门外,注意,不是面朝门的走出去,而是是退,哎,要知道能让这种带有红色血统的家庭以礼相待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况且还是大家。
富二代膛目结舌,颤声道那陆王爷是真猛。
赵辉明撇了他一眼,继续道几个月前陆董收了个过江龙,来头很牛掰。
富二代小心翼翼道比你还牛掰?
赵辉明哧笑一声,道你哥我放到别人面前那就是蚍蜉撼大树,没可比性,你知道东北有个黑瞎子吗?
富二代震惊了,赵辉明在江苏是准一线大少,能量可想而知,能够把他比做蚍蜉的要有多生猛,而且一听到黑瞎子这三个字他小心肝就扑通扑通跳,乖乖,那可是连他父亲都敬畏三分恐惧七分的人物,他结巴道听说过,不会就是黑瞎子吧?
赵辉明摇摇头,道不是黑瞎子,但以前是能和黑瞎子分庭抗敌的大猛人,东北除去乔七就这两个人底子最扎实,据说这两人都是能徒手上山打猎还能打到野猪王非人类。
富二代这一次真是直接连坐都坐不稳了,往草坪上一躺,双眼无神,道这种人都能据为己用,陆王爷真跋扈。
赵辉明哈哈大笑,看了眼身旁的发小,脸上木然光辉顿现道何止是跋扈,陆王爷简直是通天。
富二代暗暗记下,那个未曾蒙面但却到处流传着他的传言的陆王爷到底是怎样的人物,能够让从小到大自己一直都奉若无所不能的赵哥去忠心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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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天色刚刚开启一丝亮白,太阳在东方只露出小半个脑袋,光辉捕撒到陆镇的每一个力所能及所能达到的角落,大地上批上一层鲜华的外衣。
喧哗的敲锣打鼓声惊醒了镇中心的还在沉睡中的大多人,一个个探出脑袋不明所以的看着炮竹声和锣声以及鼓声的源头,徒然见到昨晚还没有什么变化的陆老爷子二曾小楼两旁从天而降的标符,三个超大型的热气球将一对对联和一张横批铺撒下来,这是高中勉强混毕业后的陆宋写的。
上联:大浪袭,巍峨不动鸿天大福下联:东风吹,深扎陆镇根基坚厚横批:陆鸿基天寿。
八点,此时的热闹已经不能用非凡来形容,人头攒动的陆家小院被围堵的水泄不通,以二层小楼为中心的陆镇方圆一里路几乎是万人空巷,这种欢快的场面在在十年前就停滞不进的陆镇来说是盛况空前的。
一传十十传百大家便知道了今天是陆鸿基的60岁生辰。
很多陆镇的人都心知肚明陆宋这几年在外面的飞黄腾达,所以脸上的笑容比原本应当表露出来的笑容更加灿烂,惟恐别人笑的比自己好看,其实人心隔肚皮,心里都怀揣着想要一荣俱容的美梦,要知道如今的陆宋即使是随便提携一下那么自家的儿子或媳妇都可以受用一生了。
随着各处祝福的声音陆续传来陆鸿基一身北京手工坊大师订做的唐装走了出来,老人家皱了下眉,不过很快换上笑脸,大声笑道乡亲门咋这么客气,今天我60岁生日,本来不想过的,可是儿子还算争气孙子也聪明伶俐,我这个吝啬了近二十年的老头子怎么地也要大方一次,今天摆酒,来者都能来吃,放心,不收礼,哈哈。
小院子一旁的赵辉明看到老爷子貌似还算满意就塌实了那一整晚都狂跳不止的心,抽了几口烟,瞄了眼从昨晚一直跟着他忙前忙后此时紧张的到左右摇头乱看生怕有敌情的富二代,轻笑一声道小辫子,等会我带你去陆董那逛一圈,记住别乱开口说话。
富二代憋红了脸,惶恐道哥,你别吓我,我没见过大世面,你一说陆王爷我就抖。
赵辉明笑骂道出息!
富二代愁眉苦脸就像打霜的茄子无精打采。
说曹操曹操到,陆宋在和老爷子聊了几句又跟自己从出生到如今就没见过的儿子斗了斗嘴便找到赵辉明,陆宋笑了笑道小赵,今天这事干的不错,老爷子看的出来的高兴,你小子还是有点用的。
原本就精神委靡的富二代在确定眼前这个三十岁光景的男人就是传说中的陆王爷后更是噤若寒蝉。
一直在富二代面前趾高气昂挥斥方遵的赵辉明低下头汗颜道陆董,你这不是笑话我么,您交代的事我只会用十二分力气去干而不是十分力气,老爷子高兴就好。
陆宋哈哈一笑,拍了拍赵辉明的肩膀,随即脸色渐渐摆正,陆宋沉声道小赵,有空让我见见你父母。
赵辉明猛然抬头,陆宋的这句话真正意味着他彻底打进了陆宋的心坎成为他的心腹,激动的无以复加一时间百感交集愣是红了眼睛。
富二代有些恍惚,擦了擦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难得矫情一回的赵哥,再看看那个传说中伟岸到不行的陆王爷,顿时不知所措。
陆宋显然注意到富二代的存在,揉了揉~转过身去偷偷擦眼睛的赵辉明的头,笑道小赵这是谁家的孩子。
赵辉明勉强转过头来,用红掉的眼睛看着陆宋道陆董,他叫卞变,父亲是上海东隆实业的董事长,和我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自从他父亲在我十岁那年奔到上海发展后就没怎么联系,也是前年才在偶然的一次机会下遇见的,你叫他小鞭子就行。
陆宋点点头,从口袋掏出那包软苏烟,递了根给赵辉明,又抽出一根递向此时还在神游状态下的卞变,笑容温和。
卞变终于反应过来,顿时就受宠若惊,两只手使劲的在裤子上擦了擦,然后规规矩矩两手接烟,就像在搞什么正规仪式。
陆宋哑然失笑,喃喃道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