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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蒙临笑着摇摇头,垂着头道:“那我们不谈这个,爽快点,你直说,完事了钱半个小时到你帐户,一点都不待作假”。
“陆老弟这话当真?”洪涌叹一口气,看到似乎已经不能再有回旋的余地,不如就放手一博,或许博赢了自己原先想要的不就都来了,无论是输是赢,只要有奖励那对他来说就是赢,谁手战场上失败者没有奖励,他现在有些不信。
“当真”陆蒙临笑容真诚,哪有半点城府可言。
“那我就只能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希望你能遵守现在的约定”洪涌抬起眼帘看了眼坐在那里不悲不喜淡定如山的陆蒙临,他有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扑到沙滩上晒死的错觉,这一刻才想起来的确该正眼相待眼前这个一直玩弄于生前好友王爽于鼓掌中的年轻人。
陆蒙临递根烟给他点点头,脸上波澜不惊加了句:“最好能够事无巨细”。
洪涌苦笑一声,愣了老半天神,免不了肚子里唏嘘感慨,最后蕴量好情绪后点起那根烟,势头很猛的抽了几大口,开口道:“要不先听我跟你讲讲我跟王爽的故事吧,就算你说我虚情假意也要但我实在是想解释一下”。
陆蒙临没显得不耐烦,努努嘴道:“但说无妨,不过速度最好快一点,我没时间听你唠叨”。
洪涌点头,抽完最后一口烟夹着烟头也不仍掉,陷入往事:“我和王爽是十五岁就认识的发小,可以说不比你跟你朋友感情来的浅,我和他都是孤儿,一开始日子很苦,被人欺负了不能还手,因为打伤了人我们只能蹲局子,根本没钱给人医治,记得有一次我们被一个小痞子实在逼的受不了的时候一人提起一个砖头把他砸趴了下来,你猜到了警察局怎么着?”。
陆蒙临眯着眼道:“继续”。
洪涌惨笑了几声,就像日薄西山后的悲凉:“原先怎么都不被他们待见的痞子安然无恙出了局子,我和王爽被整整关了十五天,警察的伪善面具我是看透了,什么痞子强盗,只要有钱就万事大吉,你一个乞丐再可怜又怎么样,没钱就算被人砍断手脚都只能忍着,还不能声张,你说这些个都是什么狗~逼玩意”。
陆蒙临递给他一根烟帮他点上,没吭声静等下文。
洪涌笑看了他一眼,吞云吐雾中继续道:“后来出来了我和王爽就开始发愤,中间五年的岁月有多猩红哇,每天从工地上下来后就去废品收购站卖废品,稍微有钱一点了就开始猛充电,深怕时间不够用,就这样一年又一年熬下来后我们发现我们成功了,居然买起了洋房开起了豪车,每年稳定的20万年薪怎么看都相当不错,我们很珍惜这份成果,结果你猜怎么着?早我们刚进产业链不久时王爽的老婆居然跟董事会的一个老头上了床,哈哈哈,世事真弄人,王爽阻止住我想提刀宰了那老东西的念头,静观其变,后来在他的隐忍下那老头心里过不去了,就开始提拔他了,接着我们就更上一层楼了”。
陆蒙临愕然,真没想到这对难兄难弟还有这么个经历,真有点惨无人道的味道,就连一向对待外人薄情的王孤息也眉头挑了一下,更别说冯真伟没心没肺的捧腹大笑了。
“难道王爽的老婆被你玩本来就是他本人的主意?”陆蒙临哑然失笑道。
“哈哈哈哈”洪涌仰起大笑,伸出大拇指朝他比比,赞叹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你说那个被王哥从婊子窝里救出来的臭婆娘现在这么个下场不是应该的吗?我没整死他已经有够仁慈了,难不成还想让我感恩戴德把她供着不成,老实告诉你,这短短几个月她已经堕了两次胎,医生说再来个一次她这辈子就别再想做娘”。
陆蒙临躺回沙发,面无表情静静看着这一刻人性的丑陋和悲虐,没有多余的感慨,那是真正的自食其果,他一点都不同情有可能接下来会被玩的更惨的女人,只是感觉一个人死的没好下场都是生前做恶太多,中国老古话说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怨不得别人。
洪涌瞥了眼陆蒙临,似乎下定决心,在灯光辉煌下叹息道:“年轻人,今天输给你是我大意了,不过我希望你真能守约”。
陆蒙临定下心来,手缓缓探到衣服里似笑非笑:“你说”。
又要了根烟,洪涌没察觉到他的细微动作,道:“老实跟你说,产业链已经准备三个月后朝你动手,当然,这也是我道听途说来的,不过是准确性比较高而已,不会有太大偏差,我说的意思你也应该明白,要早做准备”。
陆蒙临挑眉:“就这些”。
好不容易吐出了实话的洪涌哭笑不得道:“你以为呢?难道我还能跟你说一晚上?那就都是废话了嘛”。
陆蒙临眸子成一条线,陡然起身,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匕首,让人丈二摸不着头脑一股气扎进他的大腿,尺寸掌握的刚好,不会伤到筋骨,但那种疼绝对是撕心裂肺。
鲜血溅射开来时,陆蒙临犹如疯魔一般,咧开嘴盯着被痛苦淹没的洪涌狰狞道:“你以为说点让人怆然泪下的段子,就能欲盖弥彰你的一两句至关重要的谎话,真当老子是二百五了?”。
这一刻就连王孤息也被他整蒙了,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不禁仔细看了眼蹲在茶几上的陆蒙临,难道真的是虎父无犬子?
第一百十七章 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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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不问大腿处快速流出来的鲜血,陆蒙临转身打开房门,容貌有典型少妇风韵的华容玉瑟瑟发抖,如受了惊的白兔窝在墙角,直定定的看着挥刀如切菜一样的年轻男人,生怕他迁怒于她,她这么个生活中追求精致的女人,可经不住从三楼上被摔下去的难看死像折磨。
陆蒙临面沉如水,唤她道:“先帮他包扎一下,再出去药店买些消炎药,内服外缚的都要,还有双氧水,最好再能弄些吗啡”。
华容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陆蒙临冷笑道:“不去等着我叫人来把你先奸后杀?”。
如惊弓之鸟的华容玉赶忙也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泪珠,小跑到客厅,蹲在洪涌身旁硬用蛮力撕开他那条阿玛尼西裤,帮他用布条包扎时一双没干过家务活的柔嫩细手能清晰看到一条条口子,边整理边朝站在她一旁如催命鬼一样的陆蒙临,胆颤心惊下一个没把握好力道食指扣进了洪涌的伤口,本来好好昏厥的洪涌倒霉了,硬是被痛醒,咬牙坚持了老半天又被痛昏过去,弄的华容玉手足无措。
陆蒙临等她弄的差不多就提醒道:“你可以出去办事了,记得快一点回来,别让我失了耐心,还有,如果等等我看到警察什么的,到那时候我可不管你目前在成都出差的丈夫还有在海定读书的儿子,我这个人丧心病狂,虽不至于去迫害你八岁的儿子,但把一个无辜的男人弄死的心还是狠的下来的”。
走到门口还想去报警的的华容玉身躯一颤,捂着嘴泪珠颗颗落下打开门冲了出去,下了楼了直接本向自己的马六,用平生仅此一次的速度在大马路上到处找药房和诊所,她不怀疑能够前一步还谈笑风声后一步就把刀子插进别人大腿里的陆蒙临会真如他说的那么干,她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感觉自己死了反倒无关紧要了,关键的是不能让一直爱她如初的丈夫有什么意外,毕竟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学习成绩很好的孩子。
冯真伟记时了一下,华容玉前前后后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就把一大堆东西抱了回来,好笑的是她居然是用大塑料袋装的,满满一袋子啊,医生做个手术还用不了这么多东西。
陆蒙临让她给洪涌清洗一下伤口,已经染红一大截裤子的大腿哪有那么容易就洗的干净,跟上了洪涌就养尊处优的华容玉一边哭一边用双氧水帮他擦洗,整整用去了大半个小时才完成,接着又上药包扎,将近一个半小时才完成这个浩瀚的工程,她斜靠着沙发盘膝坐在地上,看着被包扎到好好的伤口处,竟然号啕大哭起来。
陆蒙临让她先回房间里呆着,她倒好,先浑浑噩噩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批着浴巾露出满身旖旎走出来,冯真伟愣了半天才大笑道:“你弄成这样是想让我们轮着玩你?就这么喜欢把自己身体当本钱,今晚就算我们玩尽兴了你也得不到半分钱的”。
脸上的淡妆早就被泪水冲净了,加上又洗了把澡,现在等于是素面朝天,竟不让人觉得难看,她带着哭腔道:“我不要钱,只要你们放过我家人,求求你们,别伤害我爱人”。
冯真伟缓缓收起笑容,冷笑道:“这么在乎你丈夫你还在外面勾三搭四?就这么个年薪只拿20万加外快最多50万的傻~逼能给你多少好处,被你男人知道都不用我们动手,他自己就该跳楼自杀”。
华容玉一时间噤若寒蝉,那会冯真伟掏出枪时的跋扈她是偷偷见着的,这种疯子对于她这种弱女子无异于洪水猛兽。
陆蒙临皱眉,淡漠道:“你先回房,完事了自然叫你出来,我说过只要你办好事听话点就不会碰你家人一根寒毛,这句话一直生效”。
楚楚可怜的华容玉如释重负,一下子感觉到委屈如潮水袭来,站在那里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泪。
冯真伟捂着额头长叹。
陆蒙临眼神一冷,声色俱厉:“不进去?”。
华容玉吓了一跳,赶忙打开门冲了进去,贼快。
等他进去后冯真伟赞赏点头道:“蒙临乃虎将也,男人通杀的猛士”。
刚刚好不容易摆出威严的陆蒙临笑场,骂道:“少说句话你要死啊”。
冯真伟不以为意歪着头:“浪里格朗浪里格朗,锵锵咚锵锵咚”。
陆蒙临懒的跟他计较,这活宝没准弄到凌晨都还活蹦乱跳,走到到现在都一直闷不吭声的王孤息身边指指洪涌道:“王哥,有办法把他弄醒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事”。
王孤息低着的头不小心瞥到陆蒙临刚敞开的手掌心,一怔,竟布满汗水,不过还是没动声色,笑道:“这点事就能难的住我了?就算他死了我也能让他回光返照先活过来再说”。
接着没能让陆蒙临和一脸期待的冯真伟大开眼界,他就去厨房弄了条湿抹布,呈滴水状态,然后简简单单往洪涌鼻子和嘴巴上一搭,半分钟不到洪涌就昏昏沉沉醒了过来。
张开眼睛印入的就是最后印象恐怖的陆蒙临,洪涌感觉到大腿发麻,他有点绝望意味的直直看着他。
陆蒙临点染根烟插在他嘴里,淡淡道:“你的伤口已经都包扎好,血也止住了,现在感觉到发麻是因为给你上了些吗啡,放心,量不多,是怕你太疼,你疼死了没关系,但要坏了我的事你就得要被千刀万剐了”。
洪涌垂死挣扎苦笑道:“陆老弟这是什么意思,之前我们不是说好的,怎么就对我动刀子了,这就是江湖道义?”。
陆蒙临啐了口,阴笑道:“道义?骗老子你也敢跟我说道义这两个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面玩什么小九九,你心里是想到时候拿到了我那五百万就抽身举家走人是吧?既拿到了钱也替你死鬼兄弟王爽出了口气,我的死活关你P的事啊”。
因流血过度而脸色苍白的洪涌更加面如死灰,惨笑道:“真不相信你才20岁,不知道什么样的老子才能教出你这么个儿子,有如成了精尝尽时间百太的老人,一双眼睛精明啊”。
陆蒙临抽口烟,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