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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孤息丢掉烟头重新点一根,神情悠远,好象陷入往事:“记得我24岁也就是蒙临15岁那年的一个夏天,正当‘梅花’末尾,有一天我陪他上山,中间时忽然大雨磅礴而下,如倒水一般,打在身上像针扎一样疼,在深山里根本没遮蔽大雨的地方,我和他只能窝在一颗大树下尽量让雨到身上小一点。当时天黑的跟晚上似的,吓人的紧,然后因为大山里都有个规律,大雨后畜生门都会出来觅食,小兔子一些小动物就引出了豺狼野猪一些大畜生,所以我跟蒙临准备雨停了就折回去,万一碰上了大东西那可就倒霉了,如果是野猪还好点,只要不是野猪王一级别的巨无霸都好应付,但若要碰上狼群,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九死一生了”。
冯真伟正听的入神他就突然停顿,身上浮出一片鸡皮疙瘩,疑惑问道:“该不会真碰上狼群了吧?”。
王孤息摇摇头,叹口气继续道:“那倒没,是在回去的路上遇上了一批不想出本钱就想发财的药商,老林里面稀罕药材多,城市里懂的人都会去找好药,比如野外人参就是顶好的东西,根本不是市面上的养殖人参功效能比的,泡在酒里那叫一个养人”。
冯真伟听到这里就兴趣缺缺,纳闷道:“就碰上一群药商,这叫P的趣味段子,难不成你们还杀人拉?”。
王孤息眼神古怪看了他一眼,道:“杀人倒没有”。
冯真伟切了声,没好气道:“你这不是废话”。
王孤息笑眯眯道:“那你还要不要听?”。
王礼士从小生活在遭人白眼的家庭,比冯真伟对人性自然要看透的多,所以不等冯真伟开口就捂住他嘴巴,看着他哥王孤息一脸精神。
王孤息嘿嘿笑了声,又道:“陆老爷子好象是曾经捞下了病根,关节老疼,恰巧那天我们在回去的时候见着一颗灵芝,个头贼大,一眼望去就知道是上了年数的宝贝,蒙临当时就兴高采烈了,他是个只要对老爷子有裨益的东西他都是能把仁孝体现到淋漓尽致的好孩子,所以就围着那颗灵芝周围用刀细细挖掘,中途怕伤到了它,就小心翼翼,花了有一个半小时才把一颗灵芝完整的从土壤里掏出来”。
冯真伟捂着额头,天啊,这哥又断了。
王甲龙急的挠头,道:“哥,然后接着呢?”。
王孤息回过神,冷笑道:“然后?然后就一群药商恰巧路过就看到了,总共七个人,就见财起意仗着人多想从我们手里硬强过去,我们当然不肯,我们跟他们讲道理毛用都没,一个个都被白花花的票子蒙蔽了眼睛,哪管你,直接亮出白闪闪的刀想吓唬我们,我们还是不给,最后他们就一群人招呼上来了,再确定了他们只真想杀人的时候我和蒙临就带着沙龙在老林里面跑了,他们跟着后面追,接着就有三个人跌进了蒙临老早设下想抓畜生的陷阱,被里面的大夹子给夹住,那几个夹子里都有暗锁,一般人除非把它切开,否则别想硬掰开,就剩下四个了,我们当然不能再扮猪吃老虎,一分钟全部撂倒”。
冯真伟听着听这就对这群该死的药商很气愤,听到王孤息说到他们下场才重拍一下大腿龇牙咧嘴阴笑道:“这群人就该死”。
王孤息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沙龙见这群人对小主人起了逮意早就心有不满,一开始是跟着我们跑才跑,现在情势戏剧化扭转了,它就跑上去,一口咬在其中一个被夹住脚腕而哭爹喊娘的脖子上,顿时鲜血溅满地”。
冯真伟目瞪口呆道:“不会吧,一个犬儿这么猛?”。
王孤息咧开嘴:“一个畜生懂什么,主人不阻止就硬把那人给咬死了,一根脖子血肉模糊,就连着一张皮,我看了都胆颤心惊”。
王礼士额头冒出冷汗,提出至关重要的一点:“蒙临这么看着沙龙折腾?”。
王孤息摸摸头顶,畅快笑道:“一直都是冷眼旁观纳,那群比畜生还没人性的东西不早点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早晚一天会有无辜的人死在他们手里,如果那天换做是是平白老百姓不就被他们害死了?”。
王礼士若有所思点点头。
心理有一定畸形的冯真伟可没那么多同情心,陡然又重拍了下大腿,颇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道:“舒畅,不过蒙临没错,毕竟这帮子人想要他命,可王哥就不厚道了,你怎么说也是旁观者,都不劝劝‘哮天犬”,好逮也多咬死他们几个哇”。
刚刚听了段戏的王甲龙一头汗头,转过头怜悯的看了眼小冯同学。
果不其然,王孤息立马起身奔向还在得意的冯同学,双目阴狠毒辣。
冯真伟嘿了声,他说这句话前就早有防备,所以一溜的人就跑开,一如既往的速度。
双手蜷曲在胸前蹲坐在旁边的王甲士挠挠头,看着两人你追我赶,傻呵呵乐道:“我感觉我哥揍你是应该的”。
王孤息愣了下,停下脚步捧腹大笑:“连甲龙都说你该揍了,你这不是遭天谴么”。
冯真伟得以喘息就气喘吁吁了老半天,然后无语跑到王甲龙身边,脸一沉,怒道:“你个小P孩懂个P,大人说话小家伙别插嘴”。
一旁鲜少出动说话的王礼士站起来,提醒道:“咱们动静还是小点,蒙临就在不远处,心情本来就不好,肯定有怨气憋在心里”。
刚刚还嬉皮笑脸的冯真伟不笑了,不知被什么事突然触怒,脸上变的阴沉,照着王孤息这些日子交给他的手法把匕首狠狠~插进惺忪土壤,他咬牙切齿道:“我爸说最信不得的就是女人,我看这句话用在你们嘴里有通天本事的狗屁大红衣身上也一样生效,什么掉东西,那么能耐的人也会给我们这些小人物下套子,操”。
王孤息摇头苦笑无法反驳,抬起头下意识瞥向站在远处老半天没有动静的陆蒙临,扼腕叹息。
“你说谁?”
几个人身后突然冒出一个冰凉的女低音,软软糯糯,整一腔江南女子该有的温润嗓音。
冯真伟转过身,印入眼帘的是一袭鲜艳大红袍,一头垂胸麻花麻花马尾辫,再看她一张悄脸,当得倾国倾城,只是嘴唇如一点樱花,显的太过诡异,可即使如此也不能把她和一个杀人如魔头的天字号女王牵连到一起,冯真伟感觉他前面二十年对女性的观念完全颠覆。
王孤息看到她怔了下,接着苦笑一声,道:“你既然能到这里就证明你没骗蒙临,那就是山东深爷骗你了”。
穿着怪异的女子没理睬他,直定定的看着直哆嗦的冯真伟,饶有兴趣道:“你就是上海冯家大少爷?”。
冯真伟强加底气,不过声音仍旧不太正常:“是的,怎么?”。
女人沉下脸,冷笑:“当我不敢杀你?”。
冯真伟听到‘杀’这个字眼突然没了提心吊胆,昨晚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个毛,他争锋相对道:“你敢杀,而且你现在就能杀,但我敢肯定的是就我一个独生子的老爹肯定会扒掉你一层皮”。
妖艳女子手指缠绕发丝,神情妖气,抿嘴轻轻淡笑。
在他旁边的一位枯黄男人猛然动身,一个纵身跃起侧鞭腿直接扫向冯真伟的脖子,如狮子搏兔。
正当冯真伟想要不自量力用沾满泥土的刀削掉他脚的时候王孤息动身,卸下枯黄男人的一记重如泰山,接着借力把他甩的老远,转过头看着女人涩道:“跟一个孩子较什么劲”。
女人淡淡瞥了他一眼,好象没打算继续追究,问道:“他在哪里?”。
王孤息松了口气,指了个方向,轻声道:“他现在心情不怎么好,你看情况忍让些”。
听到他这句话女人神经质掩嘴轻笑,又迅速冷下脸道:“一个男人需要女人忍让,你王二倒说说,他算什么男人”。
王孤息肚子里憋一口气,但又指望着她有大用,就闷不吭声忍了下来。
倒是王甲龙腾的下站了起来,双手握拳朝三人虎视眈眈,硕大身躯给人的压迫感比女人身旁的一个光头都要绰绰有余。
女人转过头,饶有兴致看着他,喃喃道:“古有莽夫拥提三石之力,大致就是形容你这种天赋异禀的张飞一类莽汉,不过也对,若你这种人还有点脑子,那岂不是天下大乱”。
王孤息瞪了眼好不容易有主见却不分场合的王甲龙,陪笑道:“颛孙姑姑不去看看他?”。
收回视线,女人果真没再计较,轻轻移步,渐渐没入浓密树林的身影,犹如步步生莲。
一快形状嶙峋斑驳巨大石头上,雕刻班驳晦涩经文,它成倒三角型,有天生鲜红条理印痕,陆蒙临站在它身上俯视300米脚下,轻眯眼睛。他左手持有的瑞士军刀,朝下自由垂立,上面隐隐有未曾褪去的血迹,弥漫在空中有鲜艳的血腥味,再配搭上他胳膊上缠绕着厚厚纱布下还参透出的血迹,诡异骇人。
忽然听闻身后杂草丛中有声音,他扭过头,看到红袍拖地身型轻盈的女人,咧开嘴,笑道
取我首级?
第一百二十八章 转折
等等要上火车了,午夜才能到家,现在在火车站旁的网吧,五快钱一个小时,尼玛,一章花了我二十快钱,不过值了。
不就意淫嘛,我写就是。
不就惊心动魄一点嘛,我写就是。
可是你们的红票和收藏纳?下周就要开始恢复更新了,给俺打点气哇?
一盘棋积聚杂乱错章毫无头绪,原本定下的计划也被一一打乱,陆蒙临心里面有股滔天怨气不假,但真要说被逼上了粱上那肯定是不可言的,挫折不是没经历过,比这一次更生里去死里来的趟数数不胜数,大别山深处的危险普通人不得而知的,那里有除了危险大野猪外和东北虎齐名的华南虎,浑身金黄的毛发,虎脸也真如那句虎虎声威,王霸之气散发出来既可让一座山头的畜生噤若寒蝉。这畜生看上去漂亮,可你真要跟它照面碰上头,就有手机赶紧打个电话回去和家人作最后的告别吧,就像陆蒙临,即使有矫健强硕如犬王的沙龙,和如今都没在人面透露过深浅的王孤息,他都被橙黑相交的百兽之王差点一口撕碎,虽然华南虎隐伏技能很好,可若说没半分实力就能不声不息靠进陆蒙临,是天大的笑话。
事后,王孤息曾对他说过,那只老虎,应该是那头山的主人。
王孤息自从大红衣来了之后就没心情再和他们捞屁,一根接一根的抽从山下带上来的芙蓉王,烟雾味道清香悠远,也解不了徘徊在众人心头的阴火气,他看看大家,没折,只能埋头继续抽烟。
王甲龙从一身红衣的漂亮女人到这里开始就保持高度警惕,除了王孤息和王礼士即使是陆蒙临也不知道他的把式是能和王孤息过招十分钟的,特别是一门初入大堂的八极,一只手环绕粗细的树,他不是没撞断过,而是撞断过无数,陕西剩余下来的王家居中在群山环绕的中心,最不值钱的就是树木,每每夜深人静他都会偷偷摸下床,直到撞断一更树后才肯回来,这一些他引人耳目的做了二十年,接下来的几十年,他还会继续,可是却和往常时的截然不同,有了在路数上有所建树的王孤息指点,说不定他哪天就能和东北黑瞎子一样,以八极蛮力证道,为陆蒙临撕出一条血迹斑驳的大道。
冯真伟没了惯有的嬉戏打闹,窝在一旁周而复始练从王家兄弟手里套出来的刀法,自认为是半吊子他就不奢望能够像王家兄弟三人一样走武道了,追求的是能够在特定环境下最大限度的自保,今天大红衣以俯视姿态对他挥斥方遵很大程度上激怒了他,每一刀不是划在石头上带起一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