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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以后,我决定休息一段时间,专门陪金英去旅游,我们上北戴河去,我想着办法化解金英对维苹斯尼的恋情,我们玩得很开心,金英对我的态度来了大的转变,她主动地将维苹斯尼的照片收藏起来,还主动地向我讲了心里话,说她的确实很矛盾,她总觉得维苹斯尼是她的心中丈夫的形象。我问她:〃为什么你有这种想法。〃
金英严肃的说:〃因为他是我的初恋,初恋总是难以忘记的。〃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好象心里不舒服,你金英老这样认为维苹斯尼比我强,那我算什么?本来我是个心理不服输的人。所以我闷闷不乐。
金英还在说,维苹斯尼为人很好,就是工作很窝囊废,什么也做不了,连自己的婚烟也做不了主,所以她觉得有时她也看不起维苹斯尼,但是她又难以将维苹斯尼忘掉。
我说等吧,时间会将他淡化的,金英说有道理。我找个时间独自思考,金英说她难以忘记维苹斯尼,那她对我忠诚吗?实在不敢相信。我有一段时间特别矛盾。
金英开始正式上班,她把热情都投入工作去,维苹斯尼也来看过她,但是金英拒绝和维苹斯尼出去,维苹斯尼很尴尬,在我们上班的路上,我们多次碰上维苹斯尼,维苹斯尼业主动的打招呼,金英对他不理不踩,为此维苹斯尼很生气,专门到金英的住宿出找金英,金英大约是下定了决心和维苹斯尼断绝关系,干脆搬到我的附近住下来,我想起陆永红的房子的事,和金英交换意见后,让她搬进新买下的房子,我向房东预交4万元,其他的钱声明在年底交清,交不清的话,房东以我作租房处理。
在维苹斯尼要求和她谈谈的时候,金英说:〃没什么可谈的,有事你找蓝乌鸦谈吧,他现在代表我。〃维苹斯尼直接来找我,我们俩开诚的金英的前途谈了3个钟头,维苹斯尼说他还是爱金英,希望我不要插手他俩中间,我说你既然爱她为什么4年了还没有结婚?维苹斯尼说出理由之一是家庭的反对,我说,如果换了我,是家庭反对我也不管这么多的。
我们在谈话是金英在旁边听着,她担心我们俩个大男人会因为他而打架,其实想错了,我们挺友好的,大家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的脾气也不是以前那样火爆,维苹斯尼的脾气很不错,这是难怪金英对他难忘的原因,维苹斯尼讲话是比英国绅士风度还要有风度,几乎是求我的语气,再说我也没办法发火,维苹斯尼虽然多次来找金英,他找金英实有理由,在大学校4年里,他一直和金英共同出入,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怎能说掉掉?我也能体谅出他的心情。
维苹斯尼说让我不要插足与他么之间关系时,我说这不对了,我并不是第三者,如果金英同意回到你身边,我无怨无悔。于是维苹斯尼当场问金英,你愿不愿意回到维苹斯尼的身边,金英说不愿意,相当的严肃,维苹斯尼点点头,没有话可说了。临走时维苹斯尼说祝我们生活幸福,他叹了一口气,走了。
我和金英往回走时,我喜悦拥抱着金英,但是金英却闷闷不乐,金英心忧重重的说,她担心维苹斯尼会自杀,因为维苹斯尼的性格很内向,我说不会吧,干脆有空我们去找找维苹斯尼,我说我可以成为他的好朋友,于是商量有空去找他,谁知我们去维苹斯尼的公司的时候,那家公司的经理说维苹斯尼已经辞职了,至于去什么地方不知道,他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金英马上想到,维苹斯尼有可能是想不通了,金英说她太了解维苹斯尼了,他虽然是牛高马大的个头,其实他也可怜的,金英说得去找维苹斯尼,不让他出事。
我想既然如此,还似的促找他作他的思想工作。我去不合适了,让金英去,去那里找维苹斯尼?北京那么大,金英给维苹斯尼的家里打了电话,维苹斯尼的母亲接的电话,金英不敢跟她通话,于是让我来。我说我是维苹斯尼的同学,想找维苹斯尼,维苹斯尼的母亲连理都不理把电话给挂上了。
这是我才觉得事情的严重性,维苹斯尼的母亲确实有病态。难怪金英说维苹斯尼的可怜。
金英谈起维苹斯尼的家里事,维苹斯尼的父母亲感情不好,父亲长年不住家里,维苹斯尼是母亲带大的,维苹斯尼的母亲脾气不好,常给维苹斯尼鞭子,维苹斯尼的性格有一点优犹寡断的一面。我开始替维苹斯尼惋惜,并有一些自责,我这样做对不对?
一六五
金英又开始正常的上班,她座办公室,我外出安装。早上她上班时,接到我父亲的电话,我父亲说,家里欠有银行的钱,要还。还有家里要盖房子,需要钱,请我寄钱回家。
晚上金英回宿舍时问我,是不是我已经寄了钱回家?我回答说,没有寄过钱。金英告诉我,我家里要我寄钱,我听了以征求的口气问她,我家缺钱,我想寄一点,你看怎么样?
金英很理解地说,那寄吧,但是她又提醒我,寄了钱回家,在北京买房子的事更难了。我于是犹豫了。因为人家要求我们在年底交完钱。我想把家里的事暂时搁置一下。金英第二又收到我父亲的电话,我父亲直接向她提出要钱,金英回来以后向我大发一通脾气。
金英说:〃我家里也缺钱,我的父母亲从来没有向我要过钱,你的父亲怎么这样做人的?没脸没皮。〃
我给弄的很尴尬。我说:〃既然家里要钱,那么我做子女的给家里一点钱也是合情合理。〃金英问:〃蓝乌鸦,你打算结婚吗?你还有没有我?如果想结婚,想在北京混下来,不要寄钱回家。〃
我非常之为难。因为自己欠房东的几万块钱,天天指望着要归还这笔债务,心里才好受,现在家里又要寄钱,我想不出办法来。在经过反复考虑以后,我还是决定往家里寄5万元,多少也应该有一点。
由于钱在金英的手里保管。我要钱的话,得管她要,我明确地说我要寄钱,能不能给我?金英问多少?我小心翼翼地回答说5万元。金英还是同意了。我到邮局汇了钱,顺便给父亲打了电话,父亲问我手头里还有多少钱,我实话告诉他,手里还有10万元。
第5天,金英又收到我家里的电话,是我的母亲打来的,母亲说银行的贷款要还,要我再寄5万元回来,不然她真有可能气死。
(原来父亲将我寄往家里的钱购买材料去了,他不知道我在外面挣钱困难,见了钱,父亲要和人家比高低,父亲在单位已经受够气了,他要扬眉吐气一番,因为我们建房的地方大家都在疯狂的加高,有一层的,二层的,三层的,四层的,五层的,大家在攀比,谁建得低谁就抬不起头,父亲不愿自己落后,所以不考虑后果,将钱先建房子再说。可是银行的贷款是母亲签的名,银行一催款,母亲就得操心,为此母亲和父亲吵架起来父亲说,你管蓝乌鸦要钱,不然他要再承包工厂就错过建房子机会了,母亲没办法,她只好管我要钱。)
金英在接电话时一声不吭,但是回到住处象河东狮,激动起来:〃蓝乌鸦,我问你,你是打算在你那个破简阳县建房子还是在北京?〃我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只有沉默。
我不认为金英说错,也没有认为母亲错了,母亲问我要钱也不会错,也不能说父亲错了,父亲送我上大学也不容易。
关键是我不争气,没有能力挣大钱,要是有大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所以我任由金英骂我。
金英说:〃蓝乌鸦,我发现你是虚伪的人,真的,你口口声声的说要和我结婚,但是内心对我存着戒备,你不用说了,我一切都明白,我走,我走,大不了我还是回到维苹斯尼身边。〃
这时我也激动起来,你提谁不成,偏提维苹斯尼!这口气我早受够了。我说:〃去吧,你去维苹斯尼那里,我不干涉你,好象维苹斯尼就是比我高一头,我不信这个邪门。我要看你和维苹斯尼到底能怎么样的好法子,我也不信维苹斯尼有这么大的魅力。〃
我说出来时还是这么想,我不服她每次都以维苹斯尼来压我,我再怎么窝囊废也不会让她这样做。金英:〃去去,你当我不敢去,我去给你瞧瞧。〃
结果当晚她搬了出去,而且不知道去向。我想也许是气头上的话,过两天她是回来的,谁知道她真不回来了,我急了,去她的同学家打听,没有消息。第10天后,金英又回来了。她是回来收拾东西的,让我把她送走。
我说:〃金英,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前两天的事,是我错了,现在我向你认错,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金英说:〃我的主意已定,你不要再求了。〃我哀求:〃金英,你不能给我机会么?〃金英说:〃对不起,机会已经给你,但是你不珍稀。你不要罗嗦这么多,求也没有用,这回我是要走。〃
我说:〃是我不对,我在这里向你认错,你回心转意好吗?〃金英说:〃我不能,对你我已经受够了,你们那个破家,个个都不知道好歹,捡了便宜还不知道卖乖,总认为别的人是笨人,我看你是聪明过了头。你爸说要钱你给,你心中没有装下我,你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知道替自己打算,这样的父母作出向未过门媳妇要钱这样的事来,难怪你学他们,我让你学个够,你学他吧,他这个窝囊废,挂着工程师的名堂,自己住的房子也建不起来,算什么工程师?你看着吧,如果你什么话都听他的,你将来必定不会有好结果。〃
我边听边捉摸她的话,听有道理,一个工程师,连自己建房的能力也没有,算什么工程师?那是窝囊废了,但是现在我爸的能力这么大了,光指责他也不能解决问题,算了,我到那里都不能做好人,我也知道金英说的有道理,我没有信心说服她,她的脾气是谁也拉不回来型的。我只好默默的替她收拾。我考虑金英付出很大,提出给金英5万元钱,金英坚持不要,我硬塞给她,她扬起手,5万元满天飞。散落在地上。
金英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她,我多次送过人家走,送良华、路清,每一回都是在站台上痛哭流涕的。送别是很伤心的事,我不愿意再伤心了。哭,我已经哭多了,我担心自己在站台上顶不住。我想我已经麻木了吧,只能这样,我不能再经受打击。人在麻木的时候可能心肠已经全变了吧,我也多次想送她,结果还是去不成。
金英走以后,我心里憔悴,人心是肉做的,谁也不能在几年内经受得起二又三次的打击,失去了金英,不但如我失去了左右膀,也犹如我失去灵魂,我只好真是中断自己的工作把生意让给人家来做,我要好好的休息,调整一下身心。在月光皎洁时,我经常地在几九大学旧地走来走去,从前我和金英经常在学校里谈天。现在人已经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空叹息,我不禁黯然下泪。
既然失去了恋人,我不能失去信义,我还是给金英的家里汇上5万元,总之,这是我的良心债,无论如何我得清理。我也不愿意再失去家人,于是我将5万元给家里寄去,替家里还清建房的贷款。
母亲收到钱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她这回放心了,无债一身松,母亲还在电话里笑着让我带金英回家,她要瞧瞧金英有没有路清的品德,我苦笑的说金英有路清的品德,年底再带她回家吧。
母亲很高兴说:〃房子也建好了,回家再也不用担心人家看不起了。〃我心里在闹苦,但是我怎么好意思让母亲知道呢?我更不能说金英离开我了,母亲年纪大,经受不起打击。但是我没有想到,这是我见到母亲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