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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说一顿,突地“噢”了一声,立即恍然道:“丽姬妲妮姑娘……”
话刚开口,丽姬妲妮已含笑嗔声道:“你喊这么一大堆名字你也不怕绕舌头?”
许格非听得一愣,不自觉地迟疑问:“那?……那我……”
丽姬妲妮立即爽朗地说:“要不就喊妲妮,要不就喊妮!”
许格非一听这么亲昵的称呼怎么敢喊,只得不好意思地一笑道:“我还是喊你妲妮姑娘好了!”
丽姬妲妮自然地一笑道:“随你,喊什么都可以。你方才要说什么来着?”
许格非立即道:“噢,方才你谈到了病头陀?我们也正为这件事找你……”
丽姬妲妮听得黛眉一蹙,问:“找我?”
许格非立即颔首道:“是的,我们很想知道姑娘前去东北找病头陀为了何事?”
丽姬妲妮一听,反而蹙眉迷惑地问:“怎么,已经被你收买在你身边的那个古老头,他没有告诉你?”
许格非急切地想知道丽姬妲妮前去东北找病头陀的真正朋,进而判断一下,看看是否与劫师祖前来天山有关,因而也懒得解释,只得道:“他只说姑娘是为了争霸中原!”
丽姬妲妮一听,不由“格格”笑了,同时笑着说:“凭我这点艺业,只能说防身自保,哪里谈得上争霸中原?再说就我这么一个十八九的女孩儿家,带着两个大猴子去中原闯天下呀?……”
话未说完,再度“格格”地笑了。
许格非听得剑眉一蹙,不由迷惑地问:“那你前去找病头陀……?”
丽姬妲妮立即道:“我师父以前拜托他,代找一个人,我每年都要前去问他一次,问他找到了没有!”
许格非趁机肃容问:“请问令师是哪一位前辈异人?”
丽姬妲妮见问,立即敛笑凝重地说:“别人问起,我绝对不会告诉他,不过你是当今天下第一位高手……”
许格非听得悚然一惊,赶紧正色否认道:“姑娘千万不要这样说……”
丽姬妲妮正色道:“怕什么?本来嘛,连老魔毛司康听说你去了都吓跑了,别人还有谁是你的对手?”
许格非赶紧道:“至少姑娘你的艺业就比在下高!”
丽姬妲妮一听,突然失声笑着问:“真的呀?那我听了高兴得真想跳起来。”
许格非立即正色道:“不过,在下还是希望姑娘告诉我,令师是哪位前辈高人?”
丽姬妲妮立即愉快地说:“我师父号称‘了缘’,人们都尊称她老人家‘天山神尼’!”
许格非一听天山神尼,十分动容,不自觉地说:“天山神尼?中原武林的老一辈人物都传说,神尼她老人家早年即已超过百寿高龄了?”
丽姬妲妮一笑道:“她老人家究竟多大年纪我也闹不清楚,她老人家不说,我也不敢发问,反正年寿很高了就是!”许格非更加关切地问:“那么神尼老人家拜托病头陀要找的人究竟是谁呢?”
丽姬妲妮突然凝重地说:“是她老人家早年一个不肖的徒弟!”
许格非不自觉地问:“那人是谁?他可是隐藏在东北山区中?”
丽姬妲妮歉然一笑道:“非常抱歉,我不能告诉你我那位不肖师兄是谁,至于他的藏身处,虽然已经探听出来了,可是他最近又搬离了那地方。”
许格非—听,不由“噢”了一声,自是不便再问。
但是.丽姬妲妮却继续说:“其实,我师父一直在托人四处找他,也并不是要处死他,因为师父在数十年前即已戒杀,只是希望他交回师门一部秘籍,并发誓不传那门歹毒武功!”
许格非“哦”了一声,会意地点点头。
丽姬妲妮却又拉回正题问:“你们只是根据瘦柳仙留下的一句话,以及自己的联想和臆测便远来天山,你们不觉得太冒险了吗?”
许格非只得道:“我们刚刚到达没几天,本来对姑娘抱有极大的希望,其次就是腾木峰上的那位老前辈了!”
丽姬妲妮立即道:“你说的是腾木散人呀?”
许格非听得一愣道:“腾木散人?……”
丽姬妲妮正色道:“是呀,你不是要找腾木峰上的那位老前辈吗?数十年来就他一个人住在那上面,当然是他了?那位老前辈就是古老头的师祖,古老头只知道他师祖姓江……”
许格非疑惑地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你见过他?”
丽姬妲妮立即颔首道:“不错,我以前小时候曾经见过他……”
许格非立即关切地问:“那么他现在去了哪里呢?”
丽姬妲妮不由一叹道:“他早在三年前已经仙逝了!”
许格非心头一震,脱口轻啊,不由黯然道:“古老头还以为他师祖出外云游,甚或迁到别的洞府去住了呢!”
说罢起身,拱手和声道:“这件事我得马上回去告诉他,有关寻找在下师祖下落的事,今后很可能还要请姑娘协助!”
丽姬妲妮也急忙起身道:“没问题,只要不出天山,我都会答应你,因为我已经在师父弥留时,答应她老人家,我终生不远离她老人家的修真灵地!”
地字方自出口,楼外院中,突然传来两只大白猿的惊急嘶叫声,那声音就像一箭被人射中一样。
许格非和丽姬妲妮同时大吃一惊,呼了声“不好”,拉开楼门飞身纵了出去。
两人一到栏台上,立即凝目察看,只见两个大白猿正一面嘶叫着,一面向系有丝索的崖边如飞纵去。
许格非一看,立即联想到可能是尧庭苇和丁倩文等人找来了。
但是,身边的丽姬妲妮却脱口急声道:“不好,我们快去。”
说话之间,两人飞身纵下小楼,以快如星走丸射般的速度向崖边扑去。
飞扑中,许格非凝目一看,只见对崖一道纤细白影,正尽展轻功,直向正南驰去。
一见那道纤细白影,许格非立即联想到是雪燕儿,因而脱口急呼道:“雪妹,我在这儿!”
但是,那道纤细白影,理也不理,反而加速驰去。
飞扑中的丽姬妲妮,一听许格非高呼那道白影“雪妹”,知道是和许格非在一起的那几名美丽少女中之一。
正待询问许格非什么,发现已到崖边的两只大白猿正在那里惶急蹦跳,吱吱惊叫。
许格非凝目一看,脱口急呼道:“小心!丝索不见了!”
急呼声中,伸手将丽姬妲妮的玉臂拉住,两人同时急忙刹住身势。
丽姬妲妮一看,丝索果然不见了,娇靥大变,低头一看,这一头的丝索仍在,因而惶声道:“啊,丝索被你的雪妹在那边解开了!”
许格非一看,果见丝索直垂到深涧下面,不由懊恼地一跺脚道:“她为什么如此任性胡来呢?少时回去,我绝对轻饶不了她!”
话声甫落,丽姬妲妮突然噙泪娇叱道:“你还想回去吗?我们都要老死在这里了!”
许格非听得浑身一战,俊面立变,不由焦急地问:“你?你说什么?”
丽姬妲妮立即愤声道:“我说我们两人都要老死在这座潭峰上了!”
许格非听得浑身再度一战,道:“那?那……那这条丝索是谁拉过去的?”
这时丽姬妲妮已忍不住哭了,因而流泪道:“是我师父她老人家!”
许格非立即焦急地问:“她老人家是怎么拉过去的呀?”
丽姬妲妮流泪道:“不是拉过去,而是拉过来……”
许格非立即焦急地正色道:“是呀,当初她老人家是怎么拉过来的呢?”
丽姬妲妮举袖拭了一下眼泪道:“当初她老人家是用老鹰,在它爪腿上系上一条丝绳,放开它让它飞过峰来,等它落到树上,丝绳缠住树枝,然后再设法将另一头绕住崖边的树根或岩石上,她老人家再飞身渡过来!”
许格非一听,立即正色道:“我们也捉一只老鹰呀……”
话未说完,丽姬妲妮已嗔声道:“这里只有两只猴子,哪里有老鹰?”
也在一旁吓呆了的两只大白猿,似乎也知道丽姬妲妮在骂它们,因而同时惶急地吱叫了两声。
许格非一听,也不由傻了,因为这么高的天山绝峰,远超云上数百丈,几乎到了鸟兽绝迹的境地。
心念间,发现丽姬妲妮不停地举袖拭泪,只得宽慰地说:“别哭,别哭,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丽姬妲妮立即哭声道:“我不是为我哭,我是为你哭!”
许格非听得一愣,不由惊异地问:“什么?为我哭?”
丽姬妲妮立即道:“可不是吗?本来你和你的几位妻子逍遥自在地生活在一起,今天天南,明天地北,该是多么幸福?如今,被困在这儿,只有等到老死……”
许格非一想到尧庭苇和丁倩文等人,真是忧心如焚,想到雪燕儿的妒嫉任性,更是可恼可恨。
这时听了丽姬妲妮为他着想的话,不由也叹了口气道:“你还不是一样!”
丽姬妲妮立即道:“我和你不同,我本来就发誓老死在这座潭峰上,而你……”许格非一听,不由懊恼焦急地说:“对于生死我早巳置之度外,只是我还有师祖没有救出来,而且……而且也太对不起,苇妹妹了!”
丽姬妲妮立即问:“你说的苇妹妹,可就是你曾经为她跋涉万里,由天南的‘边关’找到恒山,又由恒山找到关外的尧庭苇吧?”
许格非听得深身一战,不由吃惊的问:“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丽姬妲妮立即举袖拭泪,正色道:“我不是对你说了吗?也是一位曾经喜欢过你的美丽姑娘嘛。”
许格非心中一惊,立即想起了远在东南际云关的魏小莹,不由关切地急声问:“她是谁?
可是魏小莹姑娘?”
丽姬妲妮一听,突然娇哼了一声,嗔声道:“难怪她说你到处留情,风流成性,现在除了你身边的六七位美丽少女,还有一个曾经喜欢过你的魏小莹!”
许格非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问:“告诉我,她到底是谁?”
丽姬妲妮一听,不由也怒声道:“现在这座孤峰上只有你我两个,今后要共同生活在一起,一直到老死,你不能用这种粗暴的态度对待我……”
许格非立即怒声道:“我不会老死在这上面的,我会想办法过去!”
丽姬妲妮哼了一声道:“你别做梦了,除了将丝索拉过去,便是你能生出两只翅膀!”
许格非立即道:“我不信,我一定有办法过去,现在只请你告诉我,那位姑娘是谁?”
丽姬妲妮立即道:“白素贞!”
许格非一听“白素贞”,脑际“轰”的一声,浑身猛地一战,身形一连晃了两晃,险些一头栽在地上。
丽姬妲妮一见,急忙将许格非扶住,同时急声道:“你怎么了?”
许格非急忙捺一捺倏起的怒火和杀机.恨声道:“是她,是她,方才解开丝索的正是她……”
丽姬妲妮一听,娇靥立变,不由也震惊地说:“不错,我现在也想起来了,方才匆匆逸去的那道白衣身影正是她!”
许格非立即愤怒的说:“我现在真的恨不得立时插翅飞回腾木峰,现在苇妹她们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我必须马上赶回去才可以……”
丽姬妲妮立即道:“听说你那苇妹的武功,不是十分惊人吗?”
许格非不由焦急地说:“可是她们现在发现了我不在峰上,必然下峰四处寻找……”
丽姬妲妮听得一愣,不由吃惊的问:“怎么?你追金睛儿来此,她们都不知道哇?”
许格非立即焦急地说:“我当时一人在后峰散闷,突然发现了金睛儿和红脸儿去偷果子,我就一段一段地追来了!”
丽姬妲妮一听,娇靥上突然布满了惭愧与歉意,不由黯然不安地说:“现在她们一定急死了!”
许格非不由焦急地说:“所以说,你现在必须想办法让我赶回去!”
丽姬妲妮也焦急地说:“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可想,只有想办法把索系到对崖的铁杵上。”
说此一顿,不由目闪泪光地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