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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燕儿哼了一声道:“万一他和那老道是一起的坏人呢?”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动,正待说什么,玄令老怪已到了七八丈外,只得急定心神,抱拳谦声道:“老英雄打扰了!”
玄令老怪见尧庭苇谦称他老英雄.而雪燕儿却紧蹙着眉头有几分戒心地望着他,是以,淡然一笑,一面在数丈外的大石上绊住身势,一面唔了一声道:“你们两个小娃儿,身着中原服饰,可是由中原来的吗?”
尧庭苇含笑颔首道:“是的,我们姐妹是由中原来的。”
玄令老怪一听,我们姐妹,立即看了一眼雪燕儿,继续问:“你们是胞姐妹吗?”
尧庭苇为了请教老怪,而又为了免费唇舌,只得应付地说:“是的,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姐姐……”
玄令老怪一听是亲姐妹,眉宇间的紧张神色松弛了不少,同时代替了倚老傲态.因而颔首嗯了一声。赞声道:“你们姐妹,小小年纪,居然能由中原跑到天山来,实在有些能耐,你们两个女娃儿拦住我老人家?有什么事呀?”
尧庭苇谦声道:“我们想向老英雄打听一位天山的道长!”
玄令老怪听得神色又是一惊,脱门问:“你们问的可是天山派?”
尧庭苇一看玄令老怪的神色,立即断定对方是一个与正派人物有嫌隙的老人,因而在答话上更加提高了警惕。
是以,急忙正色摇头道:“是不是天山派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他是一位身穿红道袍,头戴玉钩朱漆道冠的老道人!”
玄令老怪霜眉一蹙问:“你们找他何事?”
一听老怪的口气,雪燕儿的目光—亮,不自觉地脱口兴奋地问:“你认识他?”
玄令老怪一见雪燕儿的惊喜神情,根据他数十年的阅历和经验,已敢肯定不是前来闹事寻仇的。
是以,有些得意地微一颔首道:“我老人家不但认识他,还和他有些渊源关系……”
雪燕儿一听,再度兴奋地说:“那真是太好了,快请你告诉我们……”
玄令老怪霜眉一蹙问:“你们找他有事?”
尧庭苇赶紧含笑道:“是这样的,先师去年冬天前来天山……”
玄令老怪一听先师,知道尧庭苇两人的师父已死,而他这时的两个徒弟,却死的死,叛离的叛离,因而顿时想起了收尧庭苇两人为徒之心。
由于老怪不知道许格非困在潭峰孤顶上的经过。当然也不知道白素贞已死。是以也想不到尧庭苇等人是分组下来找人的事。
玄令老怪根据以往的经验和报告,许格非的每一行动,向来是全体一起,从不敢让他身边的几个美丽少女单独行动。
这时见附近一直没有人现身,早巳对尧庭苇的话信以为真。
立即和颜关切地问:“你们两人的师父是哪一位?”
尧庭苇没想到老怪会有此一问,神色不禁有些迟疑。
由于老怪有了收徒之心,因而也不介意。反而一笑道:“如果不便?不说也罢!”
尧庭苇只得支吾道:“非常抱歉,因为先师怕我姐妹遇上去年的仇家,所以临终时,一时告诫我们俩,到达天山后,绝不可对人提起他老人家的名讳……”
玄令老怪听得心中一动,立即关切地问:“你们要找的那个朱袍玉冠道人,可就是你们师父的仇家?”
尧庭苇已经知道了玄令老怪与那个红袍老道有渊源,当然不会再说有仇嫌了,是以,急忙摇头道:“不,是那位道长和一位老妇人救了先师?打走了仇家……”
玄令老怪一听道:“这么说,你们是前来谢恩来啦?”
尧庭苇只得道:“是的,先师有件小东西要我们姐妹亲来天山寻访并交给他,现在就请老英雄将那位道长的仙修之处示下!”
玄令老怪一笑,赞许地颔首应了两声好,立即道:“那位红袍道长叫火阳真人,和他同行的老妇人是地的师姐……”
尧庭苇一听,急颔首道:“是的,先师曾有谈到,那位道长称呼那位老妇人师姐…”
话未说完,玄令老怪已不解地问:“你师父当时为何连救他的人姓名道号都不问一下呢?”
尧庭苇既然在玄令老怪口里打听出了火阳真人,当然还希望进一步打听出火阳真人的道观在何处。
是以,只得耐心地继续说:“当时先师已经身上带伤,由于内心的恐惧,深怕那位火阳真人再不敌,再想脱身就难了,只得仓皇离开了斗场……”
玄令老怪立即问:“这么说,你师父的死亡……”
尧庭苇急忙道:“先师转回中原不久,也就因旧伤复发而逝世了!”
玄令老怪一听,立即热心义气地说:“你们姐妹放心,你们要报仇的事,包在老夫的身上……”
尧庭苇怕愈扯愈多,只得急忙摇头:道:“不,先师一再交待,绝对不准我等寻仇!”
玄令老怪得意地一笑道:“那是你师父怕你们武功浅薄,不是人家的对手,你们不妨告诉老夫,让老夫为你们出个主意!”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动,顿时想起了白素贞说的双叉会,是以,故意黛眉一蹙,面现难色,有些迟疑地说:“先师坚决不告诉我们他老人家的仇人是谁,但我们根据他老人家身上的伤痕看,好像是中了钢叉!”
钢叉两字一出口,玄令老怪的面色顿时一变,霜眉一蹙,不由惊异地问:“你师父的仇家莫非是双叉会的人?”
尧庭苇一看玄令老怪的神色,芳心也不由一沉,知道双叉会的实力在天山地区来说,必然也极吓人。
由于内心想着心事,因而也没表示意见或说什么。
玄令老怪却认真地道:“没关系,老夫现在就带你们去见火阳真人和玄婆婆两人,一问便知是谁……”
一向嘴快而遇事又欠思考的雪燕儿一听,目光一亮,突然望着尧庭苇,低声道:“苇姐姐,他说的玄婆婆,该不会是玄令老怪的什么人吧!”
如此一问,尧庭苇心中顿时一惊,姑不管对方老人是谁,在这时候提出玄令老怪来,很可能会节外生枝,引起事端。
果然,就在尧庭苇黛眉一蹙的同时,面色大变的玄令老怪突然厉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尧庭苇再度心头一震,也不由沉声问:“你是什么人?”
玄令老怪立即厉声道:“我就是你们方才所说的玄令老怪。”
尧庭苇一听对方老人就是白素贞的师父玄令,真是惊喜望外,顿时升起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之感。
因为,找到了玄令老怪,就等于找到了许格非和长白上人,以及楚金菊三人的下落了。
但是,性情急躁的雪燕儿,却脱口一声娇叱,同时飞身前扑,道:“我们正在到处找你!”
飞扑娇叱中,玉掌一分,径向玄令老怪的面门和双肩拍去,尧庭苇大吃一惊,早已脱口惊呼道:“燕妹小心!”
但是,就在她脱口惊呼的同时,玄令老怪一声怒极厉笑,二双大袖一抖,高大身躯微斜,袖中同时露出两柄两尺有余的锋利短剑来。
也就在老怪抖露袖内短剑的同时,尧庭苇也锵的一声,寒光电闪,长剑出鞘,人也飞身扑向了玄令老怪。
玄令老怪是何等身手的人物,他哪里会把雪燕儿和尧庭苇看在眼中。
是以,怒极厉笑中,双剑一分,一刺扑到的雪燕儿,一迎挺剑刺来的尧庭苇。
雪燕儿一见老怪下垂的双臂向上一抖,突然多了两柄利剑,顿时想起了老怪的双手已被许格非齐腕斩断的事。
也就在心念电转的同时,寒光已经袭到,一声惊呼,疾演梅花桩上的绝技,娇躯一闪,极曼妙地躲过了老怪的一剑。
老怪虽然大感意外的神色一变,但却无暇细想,对方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娃儿,何以能轻易躲过他出奇不意的奇诡一剑。
因为,挥剑攻来的尧庭苇的剑尖已点向了他的面门和双肩间,而且,剑气扑面,森寒刺肤,他必须快闪疾避,飞身暴退。
尧庭苇哪里容他缓势换式,一声娇叱,挺剑追进,剑尖一抖,幻出银花万千,继续刺向玄令老怪的胸前大穴。
由于雪燕儿的没有跟进,老怪的压力大减,立即展开毕生绝学,以及半年来苦研的连臂双剑,奋力迎战尧庭苇。
一经交手,玄令老怪更加心骇,因为他这时才惊觉这—对姐妹花,很可能是和许格非一起前来天山的几个少女中的两人。
因为他曾听白素贞向他描述过,跟着许格非一起前来的少女中,一穿艳红的少女就是尧庭苇,另一个即是他们最熟悉的邬丽珠,着一身玫瑰红,背插一对雉尾薄刃双刀。
其中另一个用刀的少女一身雪白,据说就是长白上人捡来的一位孙女。
老怪这时一回忆白素贞的描述,心中更加焦急,因为他觉得,再不趁机逃走,稍时许格非一到,准死无疑。
心念及此,震耳一声大喝,疾演救命三绝招,匹练翻滚,剑啸咻咻,剑势像狂涛拍岸般,径向挥剑抢攻的尧庭苇涌去。
尧庭苇一见,立即冷冷一笑道:“玄令老怪,乖乖的俯首停战,姑娘念你是老一辈的成名人物,一切原谅了你,否则,嘿哼,姑娘可要下煞手了……”
说话之间,运剑如飞,竟把老怪苦心钻研的救命三绝招,一一化解了。
玄令老怪这一惊非同小可,额角上顿时渗出汗丝来。
心惊归心惊,震骇归震骇,但要说他就此心甘认输,老怪宁死也不会干的。
而尧庭苇因为认定玄令老怪是因为白素贞三天没回,特地前来察看,因而也认定许格非和长白上人,以及楚金菊三人,可能被困在老怪的手里,是以决心和老怪谈判,逼他将人交出来,
由于尧庭苇未施杀手,因而久战不下。
就在这时,一旁已经掣出柳叶刀在不远的怪岩上观战的雪燕儿,突然焦急地大呼道:
“文姐姐你们快来,和苇姐姐交手的就是玄令老怪。”
玄令老怪一听,顿时大吃一惊,打斗中抽隙一看,只见东南峰角下,正如飞驰来四道人影。
老怪目光尖锐,他仅抽隙看了一眼,便看出了四个来人中,有三个是他见过的邬丽珠、丁倩文以及才谋多智的单姑婆。
另一个微显驼背的老叟,显然就是白素贞对他说过的古老头。
玄令老怪见丁倩文四人闻声赶来。
心中一急,立即将招式加快,同时连声暴喝,将双剑飞舞得有如惊风急电。
尧庭苇冷冷一笑道:“玄令老怪,你再不停下手来好好的和姑娘们认真谈判,我马上就要你溅血岩下了!”
玄令老怪使出浑身解数只能保持不被尧庭苇的剑锋划在身上,根本没有答话的时间。
反观尧庭苇,不但身法轻灵,剑势凌厉,而且谈吐随心,攻守裕如。
玄令老怪一看这情形,心中一动,决定智取,如果不能捉住对方一人作人质,俾便胁迫许格非就范,至少也得在许格非赶来前先溜走。
也就在老怪心念方毕的同时,二三十丈外突然传来了单姑婆的急叫道:“苇姑娘,一点也不错,他就是玄令老怪,这一次定要捉活的……”
玄令老怪一听,突然大喝一声,猛攻一剑,飞身纵向三丈处的另一座怪岩上,同时,怒极哈哈一阵大笑道:“你们这些黄毛丫头,居然企图活捉我老人家……”
正待飞身追去的尧庭苇,发现老怪没有逃走之意,因而也刹住了飞扑之势。
这时一听老怪发话,立即横剑沉声道:“本姑娘方才曾说过,只要你好好的认真谈判,我们绝不损伤你的自尊和地位!”
说话之间,丁倩文、邬丽珠,以及单姑婆和古老头四人也纷纷到达了。
邬丽珠也急忙道:“玄令前辈,我想你不会不认得晚辈了吧!”
玄令老怪嘿嘿一笑,哼了一声,沉声道:“当然认得你,只是你现在已是天下尽知的许少夫人了……”
邬丽珠听得娇靥通红,不由怒叱道:“你……”
单姑婆立即哼了一声,讥声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