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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道长却忧虑地说:“可是,他们会押出依里维雄父女向少侠和姑娘威挟呀!”
许格非淡然一笑道:“只要让在下看到依里维雄父女,他们就威胁不到在下了。”
说罢转首,立即望着丁倩文和古老头五人吩咐道:“你们在此等候,如果没有动静,切忌盲目上去,也许,银鹤还不知道我们的底细和前来的目的。”
说罢,又向着尧庭苇一招手,立即转身,当先向峰北面驰去。
尧庭苇也向丁情文五人挥了一个在此等候的手势,立即疾身跟在许格非身后。
丁倩文等人当然知道有尧庭苇一人跟着许格非前去就足够应付的了。
但是,不知底细的一静等人就有点为许格非两人担心。
不过,他们由于许格非前去招呼尧庭苇,显然对尧庭苇的功力也有了更进一层的认识。
许格非为什么要悄悄登峰偷袭,因为他这时已经断定依里维雄和依莉莎嬉就关禁在银鹤的圆音观中。
既然已肯定人在银鹤手里,便不宜公然登峰救人,必须实施偷袭,在猝不及防的情形下,先擒住银鹤。
许格非知道,只要捉住了银鹤,便不怕对方不把人交出来。
心念间,许格非和尧庭苇已双双到达圆柱峰的北面。
北面峰势奇陡,看来比任何一面都崎险嵯峨。但是,许格非却仅仰首看一眼,即对尧庭苇道:“上面的道人显然已经知道他们的大师兄到了,我们上去后,只要先制服银鹤手下的歹徒,天山派的道人即使向我们攻击,也只是虚应故事……”
尧庭苇却正色提醒道:“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不要让他们发出呐喊惊呼,只要不惊动其他的人,就有希望潜入……”
许格非立即道:“那是当然!”
于是,两人一长身形,腾空而起,直如冲霄的巨鹤般,径向峰巅上升去。
看看将达峰巅边崖,身形一缓,疾演贴字诀,身形紧贴崖壁,伸手扳住了峰崖边缘!
两人先对了个眼神,接着屏息倾听崖上面的动静。
崖上虽然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但许格非和尧庭苇却断定崖上的警戒就在附近。
于是,两人悄悄收臂挺身,缓缓上升,藉着崖边的乱石荒草掩蔽,探首一看,两人的心头同时一喜。
因为当前七八尺外的乱石间,正有三名背插长剑的道人坐在那儿。
这三名道人的年龄都在三十岁左右,个个神情忧郁,默默相对,彼此不语。
许格非一看这情形,立即将头探高,同时压低声音道:“无量寿佛,太上老君显灵了!”
三名道人一听,同时大吃—惊,急忙机警地循声向许格非望来。
当三个道人发现是一个蓝袍劲衣少年,和一位红呢劲衣少女的时候,他们又同时一呆。
因为他们听了那方才许格非发出的暗语,以为是自己派中的弟兄来了。
这时一见许格非和尧庭苇,三个道人不由同时震惊地回头看看身后和左右。
许格非赶紧趁机解释说:“在下是中原的许格非,与贵师祖道玄道长有渊源,现在带来大批高手前来,已和贵派的一静,一凡、一心、一天等道长联络上,而且……”
三名道人一听,其中一人立即焦急关切地问:“大师兄他们……”
许格非急忙道:“他们现在就在峰下,方才峰上丢下一方大石,已经砸死一位贵派的道长了!”
三名道人一听,立即面现怒容,其中一人先机警地探首再看了一眼远处,立即悄悄地爬了过来。
爬过来的道人一到近前,立即道:“贫道—丰,请问少侠你们一共来了多少英雄侠士?”
许格非为了安定对方三人,立即低声道:“人虽不多,足可应付老法鹤等人,我们已经杀了千鹤和太鹤,并收复了紫竹观和松声观……”
话未说完,一丰道人却蹙眉紧张地说:“可是此地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许格非不由惊异地问:“为什么?”
一丰焦急懊恼地说:“方才我们的掌门人玄辛道长突然由银鹤陪着在此出现……”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动,不由关切地问:“你是说,以前你们从不知道贵派掌门人就在你们峰上?”
一丰道人立即点了点头,同时应了个是,道:“通常我们都不知道我们的掌门人被他们软禁在什么地方!”
许格非立即不解地问:“那么现在何以突然在你们峰上现身了呢?”
一丰道人道:“可能与方才听到的笛声有关。”
许格非神色—惊问:“这么远你们都听到了呀?”
一丰道人正色道:“听得很清楚!”
尧庭苇—听,立即似有所悟地说:“这么说银鹤是听了竹笛声之后,才让你们掌门人现身,命令你们协力应变了?”
一丰道人颔首道:“贫道也是这样想!”
尧庭苇立即道:“果真如此,你们的掌门人可能一直就被软禁在圆柱峰上,只是,银鹤不让你们知道罢了!”
一丰懊恼地一点头道:“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可是也晚了。”
许格非心中一动,急忙问:“除了你们掌门人外,别的人软禁在峰上,你们可知道?”
一丰立即颔首道:“知道,其他人被软禁,银鹤等人从来没有保密回避过,不过,他也是尽量不让我们看到的。”
许格非立即问:“那么天弓帮的老帮主……”
话刚开口,一丰似有所悟地说:“你说的是依莉维雄?”
许格非和尧庭苇同时正色颔首道:“是呀,还有他的女儿依莉莎嬉!”
一丰立即道:“依里维雄确实软禁在峰上,而且贫道曾经看到过,至于他的女儿,贫道还没有听说过!”
许格非正色道:“他们父女应该被软禁在一起呀!”
一丰道:“这很难说,九头枭等人十分狡黠,你越是希望这样,他偏不,偏如此不让你如意!”
尧庭苇突然想起了瘦柳仙和长白上人等人,正待发问,目光一亮,脱口悄声道:“有人来了!”
说罢,即和许格非两人将身形隐在草后。
一丰道人大吃一惊,面色立变,急忙起身游目察看。
其余两道也惊得急忙起身张望。
果然,只见一道高大身形,挟着一线衣袂破风声,呼的一声已到了近前。
许格非和尧庭苇藉荒草一看,只见来人又是一个身着道装的彪形大汉。
道装大汉手提三钩剑,双目炯炯,一脸的愠容,一到近前,立即沉声问:“你们三人鬼鬼祟祟地在干啥?”
一丰道人三人立即正色摇头道:“什么也没有干呀!”
由于一丰的答话,道装大汉立时发现一丰尚站在崖边,因而惊异地沉声问:“你站在那儿干啥?”
许格非和尧庭苇听得心中一惊,知道那大汉对站在崖边的一丰道人已经起疑了。
只见一丰道人即似有所悟地噢了一声,恍然道:“方才贫道听到崖下有动静,特地过来察看了一下。”
许格非和尧庭苇—听,暗赞一丰回答得好,如果道装大汉一过来,他两人就可用弹指神功将对方弹毙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不要惊动任何人,只要先捉住银鹤,一切难题便可迎刃而解了。
心念间,只见那道装大汉惊疑的噢一声,立即满面迷惑地向崖边走来。
许格非一见,立即向尧庭苇递了个眼神,示意她适时将道装大汉弹毙。
尧庭苇一看,立即会意地点了点头。同时,默运功力,悄悄将玉手举起。
岂知,就在尧庭苇悄悄将玉手举起的同时,一丰道人竟趁着道装大汉走过他身侧,双掌运足功力,猛的劈在大汉的后背上。
许格非看得大吃惊,再想阻止已经来及了。
只听嘭的一声大响.接着是一声凄厉刺耳的惊心惨叫。
只见道装大汉的身体,随着那声凄厉刺耳,直上夜空的惊心惨嗥,翻翻滚滚地直向峰下坠去。
许格非一看,非常懊恼,正待怒声说什么,一丰道人已急声道:“少侠姑娘快上来,我们只有佯装交手,将银鹤引来再设法救人了!”
许格非一听,只得和尧庭苇纵上崖峰,立即大喝一声,各自掣出宝剑来。
其他两名道人哪敢怠慢,也锵的一声将剑掣出,即大喝一声,飞身过来迎敌。
就在五人交手的一刹那,左右崖边纷纷响起呐喊与大喝!
打斗中的许格非趁机一看,只见前面和左右,一共有数起人影,同时飞身向这边奔来。
一丰三人为引导许格非和尧庭苇深入,故装不敌,且战且走,不一会儿,当面驰来的一组已飞身赶到了。
当前一名道装大汉,手持九环鬼头刀,生得浓眉环眼,虬须绕腮。
这时一见许格非,立即震耳大喝道:“何方鼠辈,胆敢登峰闹事,想是活得不耐烦了,还不赶快丢下手中宝剑……”
说话之间,已到近前,手中鬼头刀,在飞身经过一丰三道中间的一刹,倏然高举,猛向许格非的当头砍下。
但是,他的话尚未完,刀未用实,寒光—闪,一丰道人的长剑已由他的肋下刺进,贯穿侧胸,直达对面。
持刀大汉回头一看,暴睁双目,厉吼一声,反臂回刀就要向一丰道人砍去。
但是,就在他反臂回刀的同时,另一道人已挥剑将他的头颅砍下,旋身栽倒,登时气绝。
其他赶来支援的道装大汉—见,立即转身狂逃,便直奔前面茂林中的圆音观。
许格非和尧庭苇—见,哪敢怠慢,立即打了招呼,身形凌空而起,越过诸道的头上,直向那让逃的三人追去。
一丰道人等人一见,纷纷呐喊,各挥宝剑故意在后追赶。
天山派的道人这时大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是以,一面呐喊追赶,一面向左右散开。
就在这时,后面又有人高声大喊道:“又有人上来了,又有人上来了!”
一丰等人回头一看,发现又上来了六七人,其中竟有他们的大师兄一静和二师兄一如在内。
许格非和尧庭苇知道是丁倩文等人上来了,但他们尾追三个歹徒要紧,是以,头也没回继续向前追去。
身后跟来的数组道人,早巳被一丰等人叫回,佯装迎战丁倩文等人去了。
许格非和尧庭苇这时是何等身手,要想追上三个歹徒,那只是俯身一扑之势。
但是,他们两人却紧迫在后,一直保持着一丈左右的距离,目的就是要三个歹徒引导着他们两人去找银鹤道人。
就在眼看到达茂林边缘的同时,其中一个歹徒,竟突然拿出一个竹笛来。
那歹徒一拿出竹筒,立即就放在嘴上。
许格非和尧庭苇一见,同时大吃一惊,两人几乎是同时屈指弹出两缕指风。
只听叭叭两声脆响,歹徒后脑盖骨上立时应声现出两个血洞,鲜血径山头颅内喷射出来。
歹徒一声惨叫,两手扑天,踉跄两步,一头栽在地上,登时气绝。
其余两个歹徒一见,同时大惊失色,不由大声吆喝起来!
许格非和尧庭苇一见,索性再除去一人。
是以,两人同时举手,再向前面的两个歹徒屈指弹去。
但是,这一次由于和方才不同,加之两人也没有说明,但等两人屈指弹罢,前面两声惨叫,同时咚咚两声,两个歹徒竟同时栽倒地上,双双蹬了两腿,立时毙命!
许格非和尧庭苇同时意外的一愣,不自觉地急忙刹住了身势。
因为,前面已到了茂林内缘,一片空场的尽头,即是形如一座大宅院的圆音观。
圆音观的观门大开,两盏大纱灯特别明亮,观门下已没有人把守,但却正有一位身穿银缎水火道袍的中年瘦削道人,率领着两名道装大汉和十数天山派的背剑道人,慌里慌张地由观内匆匆奔出来。
许格非和尧庭苇一见,两人立即断定当前穿银缎火红道袍的瘦削道人就是银鹤。
果然,就在两人心念方动的同时,银鹤已嗔目厉声问:“何方鼠辈,胆敢冒犯本观?”
许格非冷冷一笑道:“我等不是鼠辈。而是前来捉拿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