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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扫人家的兴头,一切看我老婆子的眼神行事。”
说话之间,已急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前。
就在这时,阁门外人影闪处,刻意打扮,容光焕发魏小莹已神情愉快,娇靥绽笑地走了进来。
魏小莹的身后尚跟着两个中年仆妇,四个俏丽侍女。
许格非和丁倩文、单姑婆,一见魏小莹进来,同时起立欠身道:“魏谷主……”
魏小莹一见许格非三人站起,也在许格非开口招呼的同时,已谦声抱歉地笑着道:“为了家母,以致失陪甚久,小妹心里不安极了。”
许格非只得含笑道:“哪里,魏谷主太客气了。”
许格非和丁倩文道过了谢,立即坐了下来。
魏小莹见单姑婆仍站着,急忙再度肃手谦和地道:“单嬷嬷,你也请坐,你也请坐。”
但是,单姑婆却欠身恭声道:“回禀魏谷主.今后您称呼我老婆子单姑婆好了,一方面来得亲切,再一方面大家也好像一家人一样……”
已经落座的魏小莹一听一家人,娇靥突然一红,目光立闪异彩,先是一呆,立即愉快地道:“对对,今天大家都是一家人,好姊妹,那我以后也就直呼你单姑婆了。”
单姑婆这才欠身落座,同时恭声道:“谢谢魏谷主抬爱了。”
魏小莹坐定后,立即望着许格非,关切地问:“少庄主准备在际云关盘桓多久?”
单姑婆未待许格非回答,已抢先道:“由于尧恨天老贼漏网,我家少主人暂时还不能他往,必须探得确实消息。才可前去。”
魏小莹立即赞声道:“这是对的,不然,盲目追踪,毫无把握,很可能双方越来越拉远距离。”
单姑婆急忙道:“我家少主人就是这个意思。”
许格非见单姑婆抢先答话,擅自作主,心里虽然有气,但她说得也不无道理,是以强自含笑点了点头。
魏小莹立即关切地问:“那么少庄主准备住在什么地方。”
许格非深怕单姑婆再为他擅自作主,赶紧欠身含笑,谦声道:“在下现住悦来轩酒楼客栈内……”
魏小莹一听,立即代许格非抱屈地道:“酒楼喧哗,客栈人杂,那些地方怎么能久住?
我看,少庄主如不嫌弃褐石谷的话,就暂时住在儿听候消息好了……”
了字方自出口,单姑婆已笑着道:“那真是太好了,只是太打扰魏谷主了。”
魏小莹立即道:“这是应该的,怎么能说打扰,单姑婆,你方才不是还说咱们都是一家人吗?”
单姑婆正色道:“是嘛,所以我们少主人方才还说,就是他没见过魏老谷主,说不定我家老爷许大侠还和魏老谷主是好友呢!”
一提起魏老谷主,魏小莹娇靥上的笑意顿敛,同时,罩上一层霜意和煞气。
丁倩文急忙接口道:“许少侠这次前来贵谷,不单单是送还霜飞剑,而兼有与魏谷主商量如何前去救助魏老谷主的事。”
魏小莹听得神情一喜,不由望着许洛非惊异地问:“你是说我爹还健在人世?”
许格非立即看了一眼单姑婆,道:“这也只是单姑婆的揣测。”
魏小莹一听,目光立即转向单姑婆,同时,沉靥沉声道:“对了,你一直就住在武夷山庄里面,一般人也都把你当成魔窟在东南的主持人,你当然应该知道我爹的下落。”
单姑婆毫不介意地一笑问:“魏谷主,那么我是不是武夷山庄的主持人呢?”
魏小莹沉声道:“你虽然不是武夷山庄的主持人,但你必然参与了杀害我爹的行动。”
单姑婆依然一笑道:“魏谷主,非常抱歉,我老婆子直到最近才知道魏老谷主曾经前去探宅的事。”
魏小莹立即怒声道:“这话谁相信。”
单姑婆立即道:“话不投机半句多,魏谷主既然信不过我,那我老婆子也就不说了。”
魏小莹一听单姑婆不说,顿时慌了,但她不愿屈服,只得倔强地去看许格非。
许格非这时当然要偏袒一些单姑婆,是以,凝重地道:“魏老谷主探宅被困的事,单姑婆的确不太清楚,就是现在魏老谷主可能被禁的地方,也是她根据已往的例子加以揣测。”
魏小莹立即关切地问:“那我爹现在被困在什么地方呢?”
许格非立即道:“这只是单姑婆知道。”
单姑婆也怕得罪了倔强任性的魏小莹,是以,急忙趁机正色道:“我只是揣测,可没有十分把握。”
魏小莹也是冰雪聪明的少女,知道这时不是耍小姐脾气的时候。
是以,一见单姑婆接腔,立即放缓颜色,和声道:“虽然没有十分把握,但总比没有丝毫眉目来得好。”
单姑婆却郑重地望着魏小莹,正色道:“魏姑娘,咱们可把话说在前头,请你也别抱着太大的希望。”
魏小莹立即迫不及待地道:“我知道,就请你快说吧!”
单姑婆会意地点点头,才道:“这件事咱们得先由屠龙天王说起……”
许格非听得神色一惊,不由吃惊地问:“怎么?魏老谷主当年也参与了围攻屠龙天王的行动?”
魏小莹急忙分辩道:“我爹连屠龙天王是什么样子的都没见过,怎么会参与围攻他?”
单姑婆则迟疑地道:“这一点我倒不清楚,魏老谷主可能不是屠龙天王的仇家。”
丁倩文见许格非的神色在震惊中含有焦急,断定他在老魔处学艺之时,曾有什么要挟默许。是以,以揭示警告的眼神望着单姑婆,正色问:“你怎的知道其中没有嫌隙?”
单姑婆道:“那是因为总舵屠龙堡曾有道密令,凡是功力深厚的高手,一旦擒住,立即设法秘密送往东海去……”
魏小莹脱口急声问:“东海什么地方?”
单姑婆突然变得神情凝重地道:“狼沙!”
狼沙两字一出口,丁倩文和魏小莹,具都花容一变,脱口轻啊,同时呆了。
许格非看得剑眉一蹙,不由迷惑地问:“这狼沙难道比阴丁的阎罗殿还可怕不成?”
单姑婆却接口道:“少主人,奴婢说句过份的形容词,有人宁愿去阎王殿,也不愿意去东海的狼沙海域。”
许格非冷冷一笑,道:“这话我却不信。”
单姑婆道:“奴婢愿闻少主人的高见。”
许格非正色道:“不管狼沙是多么危险,只要屠龙堡的人能在那儿生活的话,我们去了也死不了。”
如此一说,单姑婆顿时无话可答了。
丁倩文却正色道:“许少侠的话是绝对地正确的,现在就是我们如何设法前去了。”
魏小莹也激动地噙泪道:“为了救我爹,粉身碎骨都不怕,何惧小小的剥皮虫。”
许格非听得一愣,不由迷惑地问:“什么剥皮虫?”
单姑婆一听,立即望着丁倩文,道:“丁姑娘,你是水功独步武林的世家千金,对各地水域的禁忌想必清楚,那就请你对咱们少主人讲解一下吧!”
许格非一听,心知这个狼沙水域,必是一个人船难至的奇险地区,是以,转首去看丁倩文。
丁倩文却谦逊地笑着道:“单姑婆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眼前的魏谷主就是一位水功大行家。”
魏小莹知道今后和许格非等人还有一段时日相处,如果天公作美,也许能遂了她的心愿.是以,急忙谦逊道:“小妹哪是什么水功大行家,只是会下水摸鱼罢了。”
单姑婆立即接口道:“现在两位姑娘都有一身精湛水功,我老婆子掉进水里一时半刻也不会沉下去,现在就是咱们的少主了。”
丁倩文急忙笑着道:“许少侠当然更没问题,你忘了,他在塞北山区的湍急激流里,差一点没游进沉羽潭里……”
许格非一听,立即正色道:“那是因为我抱着一块大木头……”
如此一说,单姑婆和魏小莹俱都笑了。
许格非则继续道:“不过,水功虽然不精,但在水中打斗还能勉强应付就是……”
魏小莹听得精神一振,立即兴奋地道:“学水功并不难,小妹和姊姊都可以教你,我们褐石谷后就有一个奇险的锥螺潭……”
许格非听后心中一动,不由脱口问:“什么叫锥螺潭?”
魏小莹道:“锥螺潭就是潭水的中央愈往下愈尖,形成一个漏斗,就像一个锥螺……”
丁倩文听得心中一动,顿时想起了沉羽潭中尚有许格非家传至宝鱼鳞刀的事,是以,急忙关切地问“可是因为山溪水流湍急形成的?”
魏小莹立即正色颔首道:“是呀,如果熟知了它的水性,不但可以下水潜游,而且还可以驾船游戏。”
许格非和丁倩文一听,几乎是同时起身,关叨地急声问:“锥螺潭在什么地方?可否现在就带我们前去看看?”
魏小莹听得一愣,不由转首看了一眼阁外,道:“酒菜马上就要送来了,我们吃了饭后再去如何?”
单姑婆解释道:“学习水功是我家少主人久已立下的宏志,因为我们老爷的宝刀被屠龙天王给丢进沉羽潭里了……”
话未说完,魏小莹已会意地起身道:‘这样好了,我们先到顶阁上看一看,饭后再到现场去好了。”
许格非、丁倩文以及单姑婆三人,同时起身应了个好。
于是,由魏小莹在前引导,出了阁侧门,即是一道盘旋而上的梯楼。
也就在这时,六七个侍女各捧一个茶盘,已沿着画廊匆匆走来。
魏小莹看得身形一顿,立即自作主张地道:“你们就把饭菜摆在顶阁上来吧!”
当前的两个侍女,立即齐声应了个是,魏小莹则引导着许格非三人,继续向顶阁上匆匆走去。
登上梯楼,许格非三人的目光顿时一亮。
因为,尚未进入顶阁,就觉得眼界大开,而雄踞隘口的际云关,也清晰可见。
魏小莹并没有马上进入精心设计,建筑富丽的顶阁内。
她先引导着由雕栏向右绕去。
许格非、倩文以及手持鸠头铁仗的单姑婆,三人这才发现这座褐石谷,设计美妙建筑精巧,实在是匠心独具,费了不少心思。
走至东南栏角,魏小莹举起玉手一指,道:“喏,三位请看,就是两座纵岭尽头,左有山溪形似山谷的地方就是。”
许格非三人随着指向一看,果见就在褐石谷外的不远,两座纵岭的尽头,有一个较之沉羽潭尚大一倍的大水潭。
虽然距离较远,但凝神听来,仍能在嗡嗡的水啸声中,听到漩涡带起的咻咻声。
许格非细看那形势,发现共有三道激流会集在—处,而两座纵岭之间的一道山溪最大。
这三道山溪激流,由于是同一方向斜流进潭中.因而形成了无数小漩涡中的一个大漩涡。
细看锥螺潭原就是一座山谷,而是当年山溪经过谷中,经年日久形成的。
丁倩文看罢,立即赞声道:“这地方学水功,真是太妙了。”
单姑婆则望着魏小莹,惊异地赞声道:“魏姑娘能在这种湍急水流中,浮沉自如,飞游似鱼,那你水功也相当惊人了。”
魏小莹高兴地一笑道:“哪里,我也只不过是初学乍练罢了。”
但是,一旁的丁倩文却笑着道:“其实,就是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也没办法在这种湍急的水流中游泳自如。”
许格非听得神色一惊,不山焦急地问:“那小弟得何年何月才能学成这等精绝的水功呢?”
魏小莹笑着道:“那就看你肯不肯吃苦下工夫了。”
许格非立即正色道:“只要让我能学成像魏谷主你和丁世姊一样精绝的水功,将来能捞回宝刀,再苦,我也受得了。”
丁倩文尚未开口,魏小莹已抢先笑着道:“只要你不怕吃苦,一个月,包在小妹身上了。”
许格非听得神色惊喜,不由脱口急芦道:“真是?”
说罢,又以询问的目光,转首去看丁倩文。
丁倩文立即颔首道:“只要你肯下工夫,一个月足够了。”
魏小莹看在眼里,虽然面带谦笑,但话里头却颇含妒意地道:“小妹说的话许哥哥怎么会相信,必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