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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冲天左掌击在地上翻身弹起,双脚在房柱上用力一蹬,双掌攻向赵经,赵经连出数剑剑影逼向丁冲天,丁冲天右臂一抖,一道白光闪过,他右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兵刃,乃是一把短钺!
赵经纵身跃起,从屋顶向对面屋顶而去,手中的剑招却并不停止,地面的丁冲天向另一面移动,身体被赵经的剑气笼罩,“教主当心!”徐进大声道。
丁冲天单钺挥动,将赵经的剑招一一化解身体已经退到屋檐下,脚下尘头飞扬,丁冲天双脚斜立于房柱之上,而赵经则是倾身站在对面的屋檐之巅。
伍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道:“丁冲天身为一教之主,武功之强故不用说,但是赵大哥到底是什么人呢,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本事,恐怕师父他老人家也未必有如此的造诣,当真让人难以理解,而且我现在还不知道他到底是正是邪!”
又见二人同时跃起,剑影和钺影夹杂而去,赵经一招“天勇式”,一招“捕风式”,丁冲天落在屋顶上,又向后退了几步,屋顶上的瓦片都飞了起来。赵经剑锋抖动一招“太岳三青峰”,“太岳三青峰”乃是华山派的绝技,共有三剑,其中第二剑快过第一剑,而第三剑却远比第二剑要快得多,三剑使出漫天剑气将丁冲天围在中央。
下面的徐进脸色发青,张口说不出话来,伍俪也是更加震惊,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人用剑到这种境界,口中涌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想法。
丁冲天一招“日理万机”钺影如漫天飞雨,赵经飞身跃起,右手松开短剑,剑在他的身前快速地转动,接着一招“天下无狗”剑直向丁冲天飞去,又化作万剑刺出。
“打狗棒法!”徐进脱口而出,面部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伍俪心中道:“听师父说过丐帮打狗棒法举世无双,想不到大哥用剑施展出来竟然又如此大的威力,恐怕我以后告诉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会相信的!”
丁冲天也是十分震惊,一招“披星戴月”,同时身体向后退后,二人同时在房顶上站定,几节断剑慢慢从空中落下。
赵经道:“伍姑娘,如果今日赵某有幸不死的话,他日一定还你一把好剑!”伍俪道:“大哥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一把剑而已,大哥不必挂在心上!”
“小兄弟!”丁冲天笑道,“你的功夫在下佩服,你我已经过了数百招还没有分出胜负,依在下之见,我们就不用再比了,我们交个朋友如何?”
“哈……哈……”赵经笑道,“若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你丁冲天,而是武林中任意门派的那个好汉,在下都会十分愿意和他相交!”
丁冲天一愣道:“小兄弟话中的意思是说我丁冲天不配和你交朋友啦!”赵经冷笑道:“正邪不两立,虽然我赵经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弟子,但我自问也不是邪恶之人,当然不会和魔教之人相交!”
“好啊!”丁冲天仍然笑着道,“小兄弟果然豪爽,佩服!那么丁某就此告辞了!”
“慢!”赵经大声喊道,“怎么?”丁冲天惊讶道,“小兄弟还未打过瘾吗?”赵经摇摇头道:“仇人好不容易出现,在下岂能让你这么容易就走了!”顿了顿道:“接招!”双臂同时挥出,两道黄光径直想丁冲天射去。
伍俪心道:“大哥怎么如此呢?丁冲天已经罢手,他怎么还要纠缠呢,若是这姓徐的老头和吴军一起上的话,大哥他必定会吃亏的!”
“铛,铛!”两声清脆的响后,赵经纵身接住飞回来的黄光再次站在屋顶之上,此时二人相隔又十余丈,对面的丁冲天手中又多了一把短钺。而赵经的左右手中各握着一个金环,环上分别雕刻龙、凤图案,龙、凤之中都又一个“宋”字。
“通天环!”徐进脸色剧变道,语气中充满了恐惧,同时身体不由自己的退后两步。
伍俪见了徐进的表情后十分好奇,心道:“这对环为何又这么大的威慑力,让这老头道退了两步!”其实如果她早出生二十几年的话,她此时的脸色可能比徐进更加难看。
丁冲天本来不认识这对环,可是听徐进的话后,也是浑身一震,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地道:“你是赵叔叔的儿子!”
伍俪听了此话头口一震,暗道:“原来大哥的父亲和丁冲天的先辈师兄弟,难道……,怪不得他说他父亲的名字会然武林中的人胆寒!”
赵经冷笑道:“赵叔叔?你没有资格这样称呼我的父亲!”徐进摇摇头道:“赵建真的是你的父亲,可是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你这个儿子呢?”
“你?”赵经看了徐进一眼轻蔑地道,“我爹当年在火莲教中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别说你就是封追老儿和云伯伯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然恐怕我早在十六年前就死了,如何还有今日呢?”
“你……”徐进大怒,但随后又平静道:“不错,当年除了封老教主和云宗主外,又有谁了解‘通天神魔’呢?”
“哼哼!”赵经冷笑一声道,“徐长老,你想不想知道先父的另一个身份!”“另一个身份?”徐进和丁冲天同时问道。
“先父的另一个身份就是‘天魔飞鹰’,我想丁先生和徐长老应该听说过吧!”赵经缓缓道。
“天魔飞鹰!”徐进和丁冲天同时惊呼道,过了片刻儿丁冲天又道:“七年前,在各大门派退出天魔山后,带着数百人再次杀入火莲洞的就是赵叔叔!”
“不错,正是先父!”赵经答道,“为什么?赵叔叔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丁冲天大声质问道,“先师和他可是结义兄弟!”
“结义兄弟?”赵经露出嘲讽的语气道,“我想这个徐长老最清楚,是吧,徐长老?”说着转头看着徐进。
丁冲天目视徐进道:“徐长老,这是怎么一回事?”徐进闭口不答。
赵经道:“既然徐长老不愿意经,那就让在下告诉丁先生吧!”顿了一会儿道:“十六年前,威慑江湖的火莲教两大宗主先后失去踪影,请问丁教主,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丁冲天虽然身为火莲教教主,但是十六年前他还仅有十余岁,当然不知道但是的事情,赵经又道:“封追为了得到传说中的宝藏,就向他的兄弟也就是我的父亲下手,好在先父武功在封追之上,再加上他还有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我们父子才没有遭到他的毒手,可是我的母亲和大哥却没有这么幸运!”
“而封追却说先父背叛火莲教,被人发觉后逃走了,并且还下令全教追杀先父,哈……哈……”过了一会儿他又叹了口气道:“可是真相怎么能瞒过云伯伯,于是他心灰意冷便离开了天磨山!”说完后赵经目视这丁冲天。
丁冲天道:“家师虽然杀人如麻,但为人却光明磊落,岂能容你侮辱他老人家!”
“哈……哈……”赵经道:“光明磊落?那么九年前那件事情呢?我想请问丁教主游海一家是什么人啥的?”
“你!”丁冲天怒道,“本来打算放你一条生路,你却不要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啦!”说着依照“双钺斩龙”双钺直飞向赵经,赵经跃起双臂抖动双环迎出。
“铛,铛!”环钺相击发出两声巨响,下面三人只觉得耳旁“嗡嗡”作响,伍俪心道:“大哥的父亲果然是火莲教中人,而且还是火莲教的首脑级的人物!”
丁冲天和赵经又斗了大约两百招,赵经已经稳有上风,徐进握紧手中的细棍纵身而起道:“教主,属下来祝你一臂之力!”与丁冲天夹击赵经。二人一左一右攻击赵经,赵经以一敌二仍然不紧不慢,伍俪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老天保佑赵大哥!”眼睛的余光看到吴军正盯着自己笑,心中大惊。
吴军笑着向伍俪走来,伍俪一边向后退一边道:“你别过来!”吴军淫笑道:“别怕!”突然感觉到脑后一阵封袭来,连忙回身躲避,但还是晚了一步,背上受了赵经一掌趴在地上,口吐鲜血。
原来赵经在打斗的时候听到了伍俪的声音,便分身来救她,但由于他正在与两大高手打斗所以才没有用尽全力,否则吴军就会当场毙命。
可是高手过招如何能分心,更何况对方有两个人,赵经右肩受了徐进一掌摔在地上,“大哥!”伍俪不顾危险跑上去,丁冲天两招攻来欲置赵经于死地,“教主,别赏他性命,别忘了老教主的遗愿!”伸出棍子挡来。
赵经看准时机双掌分别拍向丁冲天的“玉堂穴”和徐进的“风府穴”,二人此时无法闪躲,但却避开要穴分别受了赵经一掌,而赵经趁此机会抱起伍俪上马而去。
赵经驾马离开“三羊镇”向东南方向远去,行了大约七十里的路,赵经勒马停下来随着翻身下马吐出不少血,“大哥!”伍俪焦急道。
赵经道:“我歇一会儿后就没事啦!”说着盘腿而坐闭目休息,伍俪站在赵经的身旁,目不转睛地看着赵经的双脸,两天来她一直没敢仔细观察过赵经,此时才发现她脸型修长,从中透出一些儒雅,长着长长的眉毛,若不是知道他身怀武功她肯定以为他是一个文弱的书生!
过了四个时辰左右,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赵经才慢慢的睁开眼睛,伍俪欢喜道:“大哥,你没事了!”赵经点了点头微笑道:“没事啦,今天差一点就没命回中原了!”
伍俪道:“既然你知道,大哥为什么还要和他们久斗呢?”赵经摇摇头道:“若是以性命相搏的话,他们三个人未必能打败我!”看了看伍俪,发觉她神色有异,微笑道:“伍姑娘不相信?”伍俪缓缓地点点头。
赵经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当年先父、云伯伯以及封追他们三人是火莲教三大高手,而其中又以先父为首,云伯伯次之。以我的判断丁冲天的武功和当年的封追比起来还有很大的差距,虽然我的武功未必能胜过先父,但是要胜丁冲天也不是什么难事,徐进和吴军这两个人我根本不放在眼中。”又看了伍俪一眼道:“时间也不早了,姑娘早点休息吧!”说完又闭上眼睛。
伍俪的心底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但她一时间有不明白,转头看了赵经一眼,才缓缓的闭上眼。
次日早上,赵经醒来时,伍俪已经醒了,伍俪道:“大哥,你的伤没有事了吧!”赵经微笑道:“没事,你不用担心!”
伍俪道:“我怎么能不担心呢,大哥我……”她见赵经正盯着自己赶忙低下头,双脸变得通红,二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上马启程,由于昨日事情紧急,所以二人只带出了一匹马,二人只得同乘一马,伍俪心中既有欢喜又一些不好意思。
第三日的中午,二人便来到祁连山下,赵经道:“到了,在下不辱使命,姑娘你上山去吧!”伍俪低声道:“大哥谢谢你!”声音中充满了不舍之情。
赵经笑道:“傻丫头!”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伍俪双脸通红心中却又一丝欢喜,道:“大哥,保重,小妹上山了!”赵经点点头不再说话。
伍俪转身上山,走了几步转身见赵经正盯着自己看,看道她转身又摆摆手道:“上去吧,你师父该为你担心啦!”伍俪又继续上山但刚走了几步又回头向赵经看去,赵经见她又会过头,哈哈大笑。伍俪的脸变得更红,转头快速向山上跑去,一口气跑了很远才停了下来,慢慢上山。
用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伍俪来到一座大院外,此处正是“夕照宫”,大院大门紧闭,伍俪上前轻轻的敲了几下,片刻儿后,才慢慢打开,门后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伍俪欢喜道:“七师兄!”那少年高兴道:“师妹,你终于回来啦,让我们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