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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很大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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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惺笑了笑,拿起筷子,突然顿住了,抬眼疑惑地看向亥尹。

“怎么了吗?”亥尹问道。

灼惺看了眼也用疑惑眼神看向她的鳞芷,摇了摇头:“没,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鳞芷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不过他也知道灼惺不说一定有她的理由,所以等到饭后他才不动声色地把灼惺拉到一旁:“刚刚出了什么事?”

灼惺对鳞芷没那么多顾及,而且如果她的感觉没错的话,还需要他的帮忙:“我刚刚在亥尹的身上感觉到了死气,但只有一瞬间,我怀疑是咒术。”

“一瞬间的死气……”鳞芷沉吟,“有这样的咒术吗?”对咒术他自认还算比较了解,不过在专家中的专家面前还是谦虚点好。

灼惺摇摇头:“这也是我刚刚没有说出来的原因,就我所知是没有这样的咒术的,而且你也没有感觉到。”不能肯定,又何必说出来让人担心。

鳞芷点头同意她的做法,不过更相信灼惺的感觉:“我对咒术的敏感度远不如你,所以我的感觉做不得准,而且咒术这种东西独创性很强,谁也说不准别人的咒术具体有怎样的特征。”

灼惺点头:“没错,所以这几天我们要尽量小心。死气已经散发出来,如果真有咒术要作用,时间也不会延后很久。”

鳞芷:“我明白。”

亥尹在一旁打趣道:“不用这么抓紧一切时间黏在一起吧,两位?”

鳞芷自然地笑着:“你嫉妒?”

亥尹笑道:“是啊,所以不要再刺激我了,嫉妒中的人可是很可怕的。”

紫茸:“鳞芷,我们继续吧。”

鳞芷:“你还没受够打击啊?”

紫茸:“不用太佩服我,本小姐一向百折不挠。”

鳞芷:“那刚刚怒气冲冲的人是谁啊?”

紫茸:“喂,那只是小小抱怨一下,哪有怒气冲冲?不要败坏我的名声!”

鳞芷:“是是是,只是小小抱怨一下,那么紫茸小姐你不继续‘小小抱怨’了吗?”

紫茸不理会他的调侃:“鳞芷你多给我一些符吧。”

鳞芷:“干嘛?要点火的话我建议你使用打火机。”

紫茸:“不要那么吝啬啦,你也说那种程度的符画起来不会太耗灵力的啊。”

鳞芷:“问题是不画符的话更不会耗我的灵力啊。”

紫茸跺脚:“鳞芷!”

“好啦。”鳞芷也不逗她了,“虽然我让你用的那些符都是最简单,最没有伤害力的,但你要知道,所谓危险物品,其实危险的并不是物品本身,而是使用的方法。如果不小心的话,即使是理论上安全的东西也是会引发灾难的。尤其是无节制的使用。所以画符给你用没问题,但必须有我在一旁监督。”

紫茸古怪地看着他,看得鳞芷发毛,忍不住问:“干嘛?”

紫茸:“原来你也会说教。”

鳞芷翻了个白眼:“怎么说我也是专业人士,不会做砸自家招牌的事的。”

“那好吧。”紫茸妥协,“那就请专业人士你监督我使用符吧。”

*******

黑夜总是很容易掩盖住很多东西,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大抵就是那么回事了。

从发现亥尹身上的死气开始,虽然面上没有表示,但灼惺心里的弦始终绷紧着。她是不知道亥尹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会惹上死咒。一个很普通的大男孩,开朗大方,不是特别引人注目,也并不容易被人忽略,家境马马虎虎,没有特别富有,也不需要为了生计发愁。这样的人,去大街上随便抓,一百个里面起码有七十个都是如此。可死气是骗不了人,再加上悬奇以前也有这样莫名其妙的记录,那灼惺就更不会放松了。

灼惺到现在都还没有真正弄清楚她对生父一家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虽然这一家人是她现在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但她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要认这些亲人。不要说她随时都可能死去,就算她能长命百岁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孤独而去打扰一个温馨的家庭。

她来这里,只是想看看,她牵挂,但从不会执着。不是亲人,也可以是朋友,虽然在她十七年的生命中根本就不知道‘朋友’到底是什么,但她不介意试着把必然的血缘,变成偶然的相逢。非血族的亲人,对血族来说始终是种奢侈,对血族,对亲人,都没有好处。

对感情,灼惺实在不擅长,但对咒术,她的态度就很明确了,所以她可以很确定地说她一定会代亥尹承受他身上的咒,即使他不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她也不会袖手旁观。这是血族和咒术之间的纠葛,无关其他。事情,毕竟还是不涉及感情比较容易处理。

咒术啊,父子两人都这么莫名其妙地扯上这东西,连血族都不能一眼看出出处的东西,说偶然谁都不会相信,那么就让她来彻底解决一下吧,顺便也消除她母亲的遗憾。

“喂,大半夜的摸入良家妇男的闺房不太好吧?”刻意压低的音量在无月的夜听起来特别阴恻,尤其还是无预警地突然响起。

灼惺倒吸一口冷气,迅速回头,映入眼帘的是鳞芷戏谑的脸,瞪了他一眼,转身退出亥尹的房间。

“你干什么?”回到自己房间,灼惺没好气地问跟着她一起回来的鳞芷。

鳞芷依然嬉皮笑脸地:“怕你辣手摧花啊。”

灼惺瞪着他,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鳞芷在她的眼神逼视下很没骨气地立刻投降,“我是看你好像看出了什么就出个声想分享一下情报而已。”

灼惺更关心另一件事:“你一直跟着我?”而她一直没有发现?

鳞芷理所当然地点头:“早就猜到你今天晚上一定会去看看情况,所以你一出房门我就跟上了。”咒,尤其是恶意的咒,到底还是属于夜晚的。

灼惺又瞪他。

“哎,这不能怪我吧,”鳞芷赶紧声明,“跟踪技巧太好又不是我的错,我也只是不想打扰你啊。”

灼惺无奈地叹了口气,没错,没发现被人跟踪确实是她的错,怪不得别人。但行走在暗处一向都是血族的特长,被人这么随便击败说不打击才奇怪了。

看灼惺不再追究了,鳞芷凑了上去:“到底怎么样了?”

灼惺退后一步,跟他保持适当距离:“你自己没发现?”拜托有点身为灵术师的矜持好不好。

可惜鳞芷的原则就是一皮天下无难事,一点都不在意灼惺的冷眼:“发现是有啦,但比不得专家啊,要不我们都说出来,比对一下?”

不习惯跟人商量着办事,所以灼惺迟疑了下,最后还是带着三分不情愿地点点头,到底是她的亲人,说不准她就会不自觉地让感情影响判断:“他的身上确实有死气。”

鳞芷接口: “但不知道这股死气确切地发出地点。”说到正事他也严肃了起来,夜晚是咒术力量最盛的时候,在刻意留心的情况下,即使它比较隐蔽也是能够探出些所以然来的。

灼惺:“所以这个咒要么融入血液,要么融入灵魂。”

鳞芷:“不管那一种都属于虐杀。”

灼惺:“我可以把咒术引到我身上。”

鳞芷:“我也可以净化它。”

灼惺:“所以亥尹不会有危险。”

鳞芷:“所以可以再用一天来观察。”

灼惺:“所以明晚趁他睡着的时候解咒。”

鳞芷:“所以,现在我们该乖乖睡觉?”后半句又开始嬉皮笑脸。

灼惺沉默两秒钟:“晚安。”顺手把鳞芷推出房间,关门,落锁。

鳞芷还是笑嘻嘻的,屈指在灼惺的房门上轻敲了几下:“晚安。”





、莫名的死咒

(3.3277.7.19)

鳞芷和灼惺一边监视着亥尹的气息,一边各抬根凳子在旁边窃窃私语。

鳞芷:“一到白天就算是刻意感知我好像也几乎感觉不到什么了,如果再排除心理作用的话,那就是什么也感觉不到。”

灼惺:“我是有一点感觉啦,但总是转瞬即逝,也不真切。”

鳞芷:“这个咒术师真是高手。”

灼惺:“我确定我们到这里的那天亥尹身上还没有死气。”

鳞芷想了一下:“那天晚上你有见过他?”

灼惺:“那天晚上我一晚都没睡,有咒术的话,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我也不可能不知道。”初次见到另一边的亲人,让她想起母亲还在时的很多事,根本无法合眼。

鳞芷:“一晚上没睡……”

灼惺打断他:“现在在说正事。”

鳞芷:“你怎么知道我现在想说的不是正事?”

灼惺瞪他:“看表情就知道。”

鳞芷闻言笑得很……无良。

灼惺迅速转过头,坚决不看他:“我们到这里之后不可能有人能在我们两个的眼皮底下动手脚。”

鳞芷收起笑容,主要是因为没人看太浪费了:“所以亥尹中的咒术应该是早就潜伏在他的体内的。”

灼惺沉默了下,还是决定说出来:“我母亲曾经代悬奇叔叔承受过咒,她所描述的当时情况和亥尹的很像。”之前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鳞芷,是怕他从中发现她和悬奇的关系,不过现在她需要他的帮助,而且……他恐怕早就察觉到了一些东西了吧。

“哦。”鳞芷果然不是很惊讶地应了声,他确实早就知道灼惺和这家人的关系不一般,否则以灼惺的个性不可能会特意来这里,也不可能会特别关注这里的每一个人,但她不想说,他也不会问,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天地,没有得到邀请,其他任何人都无权涉足。“那么可以考虑是血缘传承性质的咒术了?”

灼惺:“触发条件呢?”有隐藏就一定有触发,隐藏越深,触发条件也就越苛刻。

鳞芷:“悬奇叔叔咒术发作时是多少岁了?”

灼惺:“……三十六。”他们手上有这一家人的生辰,因为生辰往往是最简单的施咒媒介,也是最直接的解咒手段,他们不得不防也不得不用,不过现在这个防御举动却带来了另一个副作用:鳞芷很容易从中发现某些东西。

“三十六啊……”也就是十八年前……鳞芷闭眼思索着,“亥尹今年才二十六,那么触发条件就应该不是年龄,又那么巧,两次都有血族在他们身边,如果这不是因为上天特别眷顾他们的话……。”

灼惺心中一颤:“怨气。母亲在悬奇叔叔显出中咒征兆之前噬过咒。”

鳞芷睁开眼:“而你是吞噬那群怨灵以后还没有完全消化。”

灼惺眯眼:“只要一点点怨气就可以触发吗……”现在的血族,她也好,琪菲也好,只要血液没有躁动,体内就必然残留着咒术的气息,也就是怨气。负面的,阴暗的,不祥的气息,的确可以引出同类。

鳞芷冷笑:“很高杆的技术,可惜他没有算到带有怨气的生物居然也恰好可以解咒。”或者说他根本不考虑这两父子会真的够好运地遇到所剩无几的血族。

灼惺:“不知道是悬奇叔叔还是他的祖辈得罪过什么人。”

鳞芷:“应该是祖辈吧,否则悬奇叔叔中的咒被解的时候对方应该会有反应的。”

灼惺喃喃自语:“施咒的人已经死了吗……”

鳞芷笑看她:“很遗憾吗?”

灼惺没好气:“别说你一点都不好奇。”

鳞芷站起身伸个懒腰,承认:“是很好奇啊,这种技术不是谁都有的,虽说我们是处在对立面,但敌友这种东西,原就是不靠谱的。”

灼惺抬头看向他:“你说直接打听的话,会得到有用的东西吗?”

鳞芷:“我看他们也不知道吧,连通常的灵术都一知半解,也没有问过我们的专业方向。直接问的话,最多知道之前咒术发作的人的死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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