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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衡的时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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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就是看上了这张照片。我跟他说,彼得罗芙娜更有经验一点,但他说他不关心这个。我不喜欢那个家伙。”

“不喜欢?”

“不喜欢。我从来都不喜欢那些只要光有脸蛋的美女的家伙。老叔叔苏利文也许是个讲话难听的人,但我不能容忍这种事情。我告诉他,这个女孩已经有工作了,但他说他只想拍一下她。她从来没为此事来过,所以我想她可能没答应他。如果她真的来了,那我会教她点智慧。我不是很看中我的佣金,不管你问哪个姑娘,她们都会这么告诉你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瓦瓦苏给她惹上麻烦了?”

“不完全是,”温西说,“她还在做模特工作。但那个瓦瓦苏——侦探,给苏利文先生看另外一张照片。是不是这个人?”苏利文先生和哈洛克斯两个人的头都挤到了保罗·亚历克西斯的照片前,并同时摇了头。“不,”哈洛克斯说,“不是这个人。”“一点都不像他。”苏利文先生说。“肯定?”“一点都不像这个人。”苏利文先生带着强调的口吻重复了一遍,“那家伙多大了?瓦瓦苏看上去像是四十岁,一副两颊陷下去的乞丐样儿,声音像是修女的糖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倒是很像犹大。”“或者理查三世。”哈洛克斯先生提议说。“如果你读那个让人讨厌的段子,”苏利文先生说,“在第五幕里是找不到他的。在那跟小市民有关的一幕倒还有可能,你知道。理查登场了,在两个僧侣中间,正在阅读着什么。其实,”他又说,“这是很难表演的一段,在我看来,很自相矛盾。你可能不这么认为,但我现在再一次仔细阅读又仔细思考,我得说,我觉得莎士比亚在写这一段故事的时候,脑子并没有放在工作上。开头太拖沓了,结尾又太粗暴,一点都不自然。但这场戏一直都演得很好,原因就是,里面有许多人出场。但他把两个迥异的性格写在理查一个人身上,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它的原因。其中的一个人优柔寡断、心思细密;另外一个人粗心大意,手忙脚乱,一会儿把人的头削掉,一会儿又大发脾气。一点都不协调,是不是?”

昂佩尔蒂侦探开始用脚在地上乱画。“我一直想,”温西说,“如果让莎士比亚挑选演理查的演员的话,会选那种演戏时总是深思熟虑的人——简单的说,就是能使一切事情戏剧化。我不相信他的暴躁脾气会比温柔情怀更加真实。那一场关于草莓的戏就清楚地表达了这一点。”

“也许。但关于白金汉宫和钟的那一幕——怎么样?也许你是对的。了解莎士比亚又不是我的任务,是不是?歌舞团女演员的大腿才是我的专长。但我这一辈子已经和舞台混在一起了,舞台并不都是大腿和卧室场景的。你觉得好笑,是不是?听我继续说下去。我告诉你,干这一行,有时候让我恶心。一半的经理们,他们不想要演员,只想找某一种类型。当我的老父亲还在经营剧团的时候,他想要的是演员,那些家伙今天晚上演拉戈,明天晚上就可以演布鲁特斯,中场休息的时候还要串场讲笑话演喜剧。但现在!如果一个家伙一开始靠演结巴或者戴眼镜的人出了名,那他就得把结巴和戴眼镜的人演到九十岁。可怜的罗森格兰兹!你不愿意为他演蠕虫,他一定失望透了。想找一个有经验的演员,在剧中给他安排一个角色——没门!我这有个人可以演——好小伙子——很聪明。但他是在《门周围的玫瑰》里演一个银发老牧师出名的,现在没有人会选他了,除非有人要找银发老牧师。这对于他的演员生涯来说,就是一个终结,但谁在乎呢?只有老叔叔苏利文在乎,但他总得拿面包,抹黄油,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去,是不是?”

昂佩尔蒂侦探站了起来。

“非常感谢你,苏利文先生,”他说,“我们就不再打搅了。”

“抱歉,我不能提供更多的帮助。如果我再见到这个叫瓦瓦苏的家伙,我会让你知道的。那他就是来自找苦吃了。小科恩应该没有什么麻烦吧?”

“应该没有的,苏利文先生。”

“她是个好姑娘,”苏利文真诚地说,“我可不愿意去想,她会有什么麻烦。我知道你们一定觉得我是个老古怪。”“完全不会这样想。”温西说。他们从专用门里出来,悄悄地从一条狭窄的楼梯走下去。“瓦瓦苏!”侦探从鼻子哼出一口气,“我想知道他是谁,他又要干什么。你觉得那个胖白痴也是其中一员吗?”

“我敢肯定他对此一无所知,”温西说,“而且如果他对这个瓦瓦苏一无所知的话,那么你就可以肯定,瓦瓦苏不是真的制作人或者任何戏剧方面的人。这些人都是互相了解的。”

“哼!这可是很重要的线索啊。”

“是啊。我想——”

“什么?”

“我在想,是什么让哈洛克斯想起理查三世。”

“大概是因为那个人看起来像个坏蛋。理查三世是不是下决心要成为恶棍的那个?”

“是的。但我总觉得哈洛克斯不是那种可以从别人脸上看出好坏的人。你看,他对自己那些烦琐的打字排版工作都很满意。侦探,我脑子里有个什么念头,但我就是抓不住它。”

侦探嘟囔着,当他们要拐进沃德街的时候,他被一个装货的箱子绊倒了。





第二十四章 伦敦市政学校教师的证据

那么胆怯、温和的人性。——《死亡笑话集》

星期一,六月二十九日星期二,六月三十日保罗·亚历克西斯的葬礼在星期一举行,陪伴着他的是许多鲜花和一大群旁观者。彼得勋爵和侦探还在伦敦,但他托本特代表他出席,这也很得体。当天早上本特从亨廷登郡回来,他办事效率很高,到达葬礼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漂亮的花圈,上面还题了字。威尔顿夫人是主要哀悼人,穿着肃穆黑色衣服的亨利则在一边搀扶着她。辉煌大酒店的员工派出了一些代表,并送来了拼成萨克斯形状的花束。乐队领队是一个不妥协的现实主义者,他觉得一对跳舞者的雕像要比萨克斯形状的花束更真实,更能代表死者,但大部分人的观点都和他不同,大家还觉得他这么说是出于一种职业性的嫉妒。蕾拉·加兰德穿着一身改良的、拘谨的丧服出现了,在这个最让人悲痛的时刻,把一大束深紫色的紫罗兰扔到坟墓里,然后戏剧性地歇斯底里起来,于是被带走了。这也是对威尔顿夫人的公开侮辱。全国的报纸都刊登了照片,全方位地报道这次葬礼,辉煌大酒店的晚餐席全部坐满,不得不在路易斯肯斯会客厅添加额外的席位。

“我想,你现在要离开威利伍康伯了吧。”哈丽雅特对威尔顿夫人说,“这里对你来说都是痛苦的回忆。”

“是的,亲爱的,但我不会离开。我打算留在这里,一直等到关于保罗的回忆上空乌云散开为止。我十分肯定,他是被布尔什维克谋杀的,警察听任这种事情发生简直是显而易见的耻辱。”

“我希望你能劝我的母亲离开,”亨利说,“继续待下去对她的健康不利。我想,你也很快就会离开吧。”

“也许吧。”

确实,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值得让人留恋的了。威廉·布莱特已经向警察申请了要离开,也得到了批准,只是他必须要随时向警察局通报他的地址。他迅速地离开了他在斯汉普顿的寄居地,收拾东西,向北方而去。“希望,”格莱谢尔警长说,“他们可以盯住他。我们不能跟着他满英格兰跑,也没有对他不利的证据。”

温西和侦探在星期二的早晨回到了威利伍康伯,迎接他们的是一条新消息。“我们找到了珀金斯。”格莱谢尔警长说。

古力安·珀金斯先生离开达里,开着租来的车去威利伍康伯之后,搭乘火车去了斯汉普顿,在那里继续他的徒步旅行。大概走了二十英里,他被一辆卡车撞倒了。结果他在当地的医院里躺了将近一个星期,不能说话也没有知觉。他的旅行包里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他的身份,直到他可以坐起来之后,大家才知道关于他身份的情况。当他的身体恢复到可以断断续续说话的时候,他听到别的病人在讨论威利伍康伯审讯庭的事,然后,出于一种小小的炫耀心态,他说自己其实跟那个找到尸体的女士有一面之缘。医院的一位护士想起来,广播里寻找过一个叫珀金斯的人,说是跟这件案子有关系。威利伍康伯警察跟他们沟通之后,奥蒙德巡官被派去向珀金斯取证。

那么现在已经很清楚,为什么在广播的时候,无论是珀金斯先生本人还是他的同伴都没有回覆这条紧急信息。为什么没有人来申报珀金斯先生的失踪,这也不再是疑点。珀金斯先生是伦敦市政厅学校的老师,因为身体不好而放了一个学期的假。他没结婚,又是一名孤儿,没有临近的亲戚,住在托特纳姆法院路附近的一个旅社。五月份他离开了那家旅社,说要出去自由旅行,不会有固定的地址。所以自从上一次他写信之后(在五月二十九日,从陶顿写的),旅社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一封信。由于这些原因,没有人想到去寻找他的下落。另一方面,紧急广播只提到了他的姓,所以大家也搞不清楚,原来警察想要的那个珀金斯先生就是旅社里的古力安·珀金斯先生。不管怎样,既然没有人知道他会在哪里,也就没有人能够提供任何信息。警察和那家旅社取得了联系,拿到了寄给珀金斯先生的信件。有一封是一个便宜裁缝店的广告,请他抓住爱尔兰大甩卖最后一秒的机会,还有一封来自学生的信,是关于童子军活动的。

古力安·珀金斯先生似乎不像是罪犯,但这也说不准。他穿着医院红色的外套,在床上把自己支撑起来,准备回答警察的问题。他那没有刮胡子的脸被绷带缠绕着,露出紧张的表情,透过那副大角质架眼镜看过来,眼睛的样子既严肃又滑稽。

“也就是说,你放弃了原本的旅行计划,跟那位女士一起走回了达里,”奥蒙德巡官说,“先生,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我想尽量去帮助那位女士。”“是的,先生,有这个想法很自然。但事实上,你没怎么帮到她。”“的确没有,”珀金斯先生摸着他的床单,“她说什么要去找尸体,但当然了,我当时没想到她是叫我去干这个。我的身体不强壮,而且,潮汐就要来了。我想——”奥蒙德巡官耐心地等待着。珀金斯先生突然爆发出一段坦白的供词,内心轻松多了。

“我不想继续走那条路,这是真的。我害怕凶手会藏在什么地方。”“凶手?是什么让你觉得这是一桩谋杀?”珀金斯先生在他的枕头中间缩得更紧了。

“那位女士说可能是谋杀,我胆子很小。你看,因为我的病,我的神经一直都很紧张——紧张,你知道。我的身体又不强壮。我很怕想到那个可能性。”

“先生,你没必要为了这个而自责。”巡官直白的同情心让珀金斯先生产生了怀疑,他似乎从中察觉出了虚伪的成分。“所以,当你到达里的时候,你觉得那位女士已经安全了,不再需要更多的保护,于是连一声再见都没说就离开了。”“是的,是的。我——我不想被搅进去,你知道。从我的角度来想,这样对我不好。一个教师一定需要作风严谨正派,而且——”“什么,先生?”珀金斯先生又说出了另外一句心里话。“我仔细地想了想,觉得整件事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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