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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诡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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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个问题有点难以回答。
  好吧,咱们换个话题。我又问,您是蛇君吧?老头哈哈一笑,回道:你是李家窊那个千年鬼娃吧?我……再一次吃瘪,我就纳闷了,这个死老头不呛我会死啊!
  连着被呛两回,我说话不得不谨慎些了。还没找到合适的话题,老头又说话了,上次好心帮你们,我以为今天是来送还我法宝的,没成想某些人恩将仇报啊,看样子今天是来拆我老头子的庙来了。
  这个……我不由得面色通红。没办法,咱不占理啊。而且今天光想着群殴了,竟然忘记拿那个蛇皮袋子了。关键是也没想到这个老头在大白天也能出来啊。李家窊三个BOSS都是晚上才能出来的。光凭这一点,刘家峪的三个BOSS也比李家窊的那三个级别高。
  我只能没话找话,好在我年纪小,还可以卖卖萌:爷爷————
  打住,打住!没等我叫完,老头就伸手制止说:我可给你当不起爷爷,你是我爷爷!我出生的时候,你都几百岁了!
  我是彻底被这货打败了。只能和他挑明:我要解救上官静,你们三阳镇阴必须清除。
  老头点点头说,你们的事情,我无力阻止。但是不用拆我的庙。我自己走还不行么?守在这里呆了几百年了,也该换换地方了。
  几百年?不对啊!三阳镇阴不是和这格局同时启用的么?怎么也的上前年啊?老头听了我的疑问,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好像翻身农奴不知道毛泽东一样不屑。接着娓娓道来:当初这里的三阳镇阴,三阳分别是龙王土丘、上官童祠、千年古槐。
  就是在这个蛇君祠原址上的土丘,里面住着三条上百年的赤练大蛇。蛇经百年略有灵性。但是终归是意类,瞒五百年要渡一小劫。满一千年要渡一大劫。在几百年前,渡小劫的时候,其中一条被乱雷劈死。另外两条也伤了元神失了灵性。后来蹿到村子里伤人。那时我这蛇君祠已修百年,百年香火让我道行初成,就去收了其中一条。另一条逃到了千年古槐之内。
  上官童祠就是刘家峪这个小鬼娃自己的生祠,受人供奉,香火旺盛。但是总归年月久远,自行垮塌。那小鬼娃也被埋入阴眼。为了不致使三阳镇阴格局破败,经大师点拨,三娘子就在其旧址上又成就了儿女山。
  儿女山!顶顶大名的儿女山竟然是三阳之一!
  儿女山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就是一堆破石头!但是这破石头有讲究!很多不孕不育的人,从自己家乡带一块石头,堆在这里,回去不足一月就能怀上(不用外援帮忙)。而且有求儿求女的,也带一块石头来,就能如常所愿。所以儿女山的名声越传越神。可是我竟然不知道这里竟然还有个三娘子!
  蛇君老头继续说,所谓三阳镇阴,实则已毁其二,后来再凑的蛇君祠和儿女山,因为年代太浅,根本撑不起这个格局,起不到镇阴的作用。而那千年古槐和那逃脱渡劫的赤练蛇也是独木难支。你看看整个刘家峪已经成了荒坟滩就知道,这已经不是三阳镇阴,而是阴镇三阳了。说话老头无奈而凄凉的笑起来。只是这笑容比哭还难看。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一切也许该有个了结了。老朽我不需要你们动强,我自己走。相信三娘那边也问题不大。老朽陪你们走一遭,尽量免动干戈。只是那千年赤练和我有旧怨,又在千年古槐内修炼这么多年,我恐怕是说不上话了。
  这就解决掉了么?三阳之一就这么解决了?以和谈的方式?我不敢相信。难怪是三阳啊,原来都是通情达理的半仙级人物。很出乎我的意料。也才领悟了三阴难怪叫三阴呢,都是些魑魅魍魉荫尸厉鬼。果然不能比啊。
  老头说着,拄着拐杖带着我们朝儿女山走去,看着他苍老的背影,我有些心生不忍。但是有些事势在必行,我从大民和大民爷爷摆手,我们跟上,一起去会会儿女山的三娘子!
  
  ☆、第二十六章  儿女山(下)
  
  久闻儿女山,不知三娘子,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啊。
  刘家峪的三阳,也是围绕阴眼成三角形分布,从蛇君祠到儿女山,最直接的走法,就是沿着三角形的边,两点之间,线段最短。但是要经过中间的烂坟滩。
  我们一行四人,姑且算作都是人吧,朝着儿女山方向进发。蛇君老头走在最前面,别看拄着拐杖,这家伙双脚几乎都不沾地,直接飘着走!大民爷爷跟在后头,这老爷子干了一辈子农活儿,身子骨倍儿结实,在这乱坟滩上,也几乎是健步如飞。大民稍微慢点,手挽竹弓,肩挎箭壶,也能勉强跟上。我就惨了,人小,个儿矮,腿短,斜跨里背着人皮卷轴,死沉死沉的。遇上大点的坑,都得绕过去,没多久,已经被他们落下好远了。
  不一会儿,我们就深入到烂坟滩。很久很久以前,刘家峪因为暴雨后山体滑坡造成泥石流,整个山村被掩埋在下面,只有少数幸存者迁到了李家窊。那些被掩埋的人被挖出来后,就直接埋葬在了刘家峪(挖出来再埋,我总感觉还不如不挖呢)。刘家峪本来就是风水绝佳之地,没人居住之后,很多大户都抢着把祖坟迁到了刘家峪。几百年来不停的有各家死鬼入住,到目前整个刘家峪已经是坟外有坟,尸上有尸了。
  再加上解放前后,刘家瑜被当成刑场,经常杀人弃尸。后来有些无名尸体,或是村里的外来小姓,独门独户的,没有祖坟的死后,也被村里人卷吧卷吧扔这里来。
  所以一路走过去,经常能看见破席卷里探出的脑袋看着你,或者破被子烂棺材里伸出一只白嫩细腻手臂在风中摆来摆去,好像在招呼你过去似的。当然这不是自作多情的时候,直接忽略就好了。
  走着走着,我就发现不太对劲,整个刘家峪烂坟滩,竟然没有一棵活树!这个季节树上的叶子还不该完全落净啊,可是坟滩上这些树,每一棵都歪瓜裂枣干干巴巴,没有生气,好像是一只只从地底伸出来的手臂,扭曲着要抓住点什么。仔细看上去,这些树的树干上停着一群群的乌鸦,这些以腐尸为生的鸟见到生人并不惊慌,也不叫,你那么远远的,冷冷的盯着你。
  在这些赤裸裸的注目礼下,我脆弱的小心脏终于受不了了,叫道:大民,等等我。
  之后冲着远远的大民的背景跑过去。眼看近了,近了,突然我脚底蹬空,陷了下去!
  经过多年的雨水浇灌,有些古坟下面已经被水流冲成空的,只要一陷下去,能活着上来的概率几乎为零。
  我不会这么背吧!我风流倜傥才智过人的糯米哥难道今天要命丧这乱葬岗么?苍天呀大地呀还有没有天理呀,真是天妒英才啊,可怜我英年早逝啊……
  不知道我一直下落了多久,最后终于以一个绝对帅气的姿势落地,我会告诉你我摔了个狗啃泥么?
  摔的七荤八素之后,我爬起来两眼一抹黑,连从哪儿摔下来的都不知道。看来想原路爬回去可能希望不大。这是坟堆底下,不知道会不会有个把僵尸啊,厉鬼啊什么的,越想越害怕,又不敢哭,只觉得脖子后面凉凉的,像是有人在吹气。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竟然摸到半盒火柴!才想起来,我和大民偷着抽家里人的旱烟袋,偷了张三家的鸡蛋去供销社换了两盒火柴,每人一盒。还好没用完。
  我哆哆嗦嗦的拿出火柴,使劲一划,一个没抓稳,火柴没划着,火柴盒飞出去了!祸不单行有木有!人走背运喝凉水都塞牙!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朝着火柴盒飞出去的方向用脚往前探——不敢用手摸啊,万一摸到一只冰冷的手怎么办!
  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往前蹭了大概一米半的距离,我找到了火柴盒的位置。只是不小心把火柴盒踩扁了。我后退一步,蹲下身双手在地上摸起来,好在左手摸到了火柴盒,同时右手摸到了一个冰凉冰凉的手臂,竟然还在动!
  我被吓的鬼叫一声,实在憋不住,就低声哭泣起来。颤颤巍巍划着一根火柴一照!靠,原来是条蛇。农家孩子怕死尸,但是不怕蛇。生活在农村谁小时候没玩过几条蛇啊。
  蛇这种东西是有领地的,你不进入它的领地,不去冒犯它,它一般是不会伤人的。我松开气,不去理会那条蛇。继续朝前走去,发现这竟然是一条一米左右的圆形通道,但是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四周都是潮湿的泥土,说明这里已经在地面以下挺深了,这时火柴熄灭了。
  一切重归黑暗。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的火柴一定要省着用,但是摸索着朝前走了一段后,黑暗中的恐惧还是占了上风,我忍不住再划着一根火柴,火柴亮起,再次呈现在我眼前的情况却让我大吃一惊,圆形的泥土通道已经不见了,脚下的是方砖砌成的甬道。
  什么情况?是幻觉么?每划一根火柴,画面都不一样?很熟悉的剧情,很狗血的情节——卖火柴的小男孩啊!
  我已经顾不得去想童话故事里那个卖火柴的小同行最后怎么样了。因为火柴熄灭后,在甬道的尽头,隐隐约约有光出现。有光就有出口!我几步来到甬道的尽头,发现有一扇虚掩的门,推开门之后,里面是一个华丽的房间。
  四周几个烛台上点着龙凤呈祥的红蜡烛。一张古香古色的圆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壶酒。桌子后面靠着墙的位置,是一张云床,床上锦被丝帐齐备。我正发呆间,一个人从旁边的屏风后面闪出来道:糯郎,你怎么才来,让奴家等了你好久。
  只这一句,极尽抚媚,把我的思绪瞬时就勾回了千年之前我和上官静儿的第一世。
  只见出来这人,貌若天仙,皮肤白皙,轻纱遮体,外罩红色罗裙,足踏蜀锦绣鞋,轻纱裙下隐约可见完美的脚踝。可不就是我和上官静儿初见时的模样么?
  记得我和上官静儿的第一世相遇就是在秦淮河畔。那时我年方弱冠,在乌衣巷一带也算家世显赫,上门提亲的媒婆络绎不绝,怎奈都是些俗脂艳粉,曲不通宫羽,文不懂辞赋。
  常叹知音难觅,就经常带了家奴在这秦淮河上泛舟饮酒,弹琴赋诗。不料巧遇才貌双绝的上官静儿,一见如故,于是终日缠绵不休。后来我想迎娶上官静儿入门,缺遭到家人强烈反对,说一个风尘女子,怎可入我世代之家?
  从此以后,我终日痛饮,我从没那么痛恨过,我从没那么后悔过生在之家。但是爱是猛烈的,是不顾一切的。如果不能活着举案齐眉,就死后相思相守吧。
  于是我和上官静儿约定一起自杀,死也要在一起!
  那天我来到上官静儿的闺房,上官静儿轻纱遮体,外罩红色罗裙,就是这样一身打扮,而当时的房间,也就是这样的布置!那日上官静儿从屏风后面出来对我说:糯郎,你怎么才来,让奴家等了你好久。说完一脸的委屈。我将上官静儿拥入怀中,嘴唇轻轻滴贴上她的耳垂,告诉她:那一壶酒里,已经放了断肠草。只需要我们一醉方休,就能永远在一起。
  那一夜,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一夜,我和上官静儿把酒言欢,直至深夜。最后我和上官静儿缠绵在云塌上。可是连日来的酗酒让我的胃不堪重负,在我们意识迷离的时候,胃里的酒开始造反,我吐的一塌糊涂。那一夜,我和上官静生离死别。
  我被救醒之后,已经是数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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