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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一次离开沈氏公司后,她立刻就答应了母亲要求了很久的相亲,看着母亲喜上眉梢的样子,她心里微微有些怅然。
早该这样了。
单身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是为了些什么。
相亲的Z先生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性格温和,有车有房,开了几家小KTV。这总算是“门当户对”了,但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左看右看都看不顺眼,提不起什么兴致来。
Z先生请她吃了个顿饭,讲到自己的事业就唾沫横飞,眉飞色舞起来。她淡淡应了几句,看向窗外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停了那辆熟悉的跑车。
她心里漏跳了一拍,下一刻就见沈不言走到了不远处的桌子旁坐了下来,漆黑的眼眸意欲不明地看着她。
等她和Z先生吃完了饭,他才走了过来,挑着眉问道:“刚刚给你发短信,你说公司在聚餐,现在被抓个正着,你想怎么解释?”
罗绮的脸瞬间就绿了。
Z先生愣愣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你……你是?”
“我不是谁,不过我有个问题想告诉你一下。”
沈不言上下打量了Z先生一眼,好整以暇道:“外面那个限量的跑车是我的,沈氏集团也是我的,我在世界各处都有房产,不过不常住。如果要说具体资产的话我也不大清楚,这个必须问过我的理财管家才行……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样的她都瞧不上,能看上你么?”
Z先生的脸也绿了。他愤恨地看了罗绮一眼,觉得自己被耍了,留下了一句“失陪”后就拂袖而去。
罗绮气得快爆炸了:“沈不言你这样做是要被雷劈的!”
“我高兴。”他恶劣地笑了起来。
罗绮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然后破坏姻缘成功的沈先生悠悠闲闲地走了,开着他的跑车,喷了罗绮满身的尾气。
之后罗绮相过几次亲,基本上都遭遇了同种情况。
然而沈不言不仅是破坏,还会为她做很多其他的事情,这让她不太能搞得明白了。他会往她家送各种礼物、贴心地为她的亲戚朋友安排工作、打通关系……似乎把她捧在了手心里面,让她成为了一个公主。一时间里,亲戚们都倒戈向沈不言了。
罗绮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很难嫁得出去了。
她想找沈不言好好聊一聊,打电话却一直都是秘书接的,说他已经去国外了。然而沉寂了好几天后,却见他跟一个女明星上了娱乐圈的报纸。
这段时间里,罗绮那原本就跟过山车似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但她这一次,却执着于求一个结果,她开始在沈氏公司门口蹲守。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没过多久她就等到了他。
沈不言看到她有些意外,很快就笑了。
“还是觉得我好吧?”
半响,她轻声问道:“你这次又在耍我吗?不言,我耗不起的。”
“师姐,我很忙。”沈不言凝视着她,缓缓说道:“所以如果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为什么要一直跟她耗着呢?”
她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我承认我最开始是有些不甘的,因为五年前的事情似乎没在你心里留下任何痕迹。后来你依然逃避,跟从前一样自卑胆小,更让我觉得怒其不争。”沈不言看着她笑了起来,半是自嘲:“但看到你去相亲,想着你即将跟那些平庸的男人渡过一生,我又看不下去……所以,我开始追求你。”
“那是追求吗?”罗绮满脑子黑线,他明明一直在搞破坏,也不说明什么。
沈不言没有回她的话,只是说:“其实你有什么好自卑的呢?你有工作能养活自己,不偷不抢,品德良好……有这些,不就够了吗?”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她在自卑什么呢?担心什么呢?
他比她那些相亲对象好太多了,但就是因为太好,所以她才怕。但这些天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些问题——如果连拥有的勇气都没有,不管得到还是失去,都永远跟自己无关。
沈不言见她不说话,没好气地拍了她的脑袋一下。
“康小姐是谁?女明星怎么回事?”她突然问道。
“……”沈不言愣了愣,没想到她话题转得这么快。“两个爱慕者吧,我已经处理了,保证她们以后不会出现在你视线里。”
罗绮突然就释然了。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
她唇边抿起了一些笑意来。
沈不言也笑了起来,微微俯身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喜欢你什么,但好像你就是我……不喜欢别人的理由。”
罗绮靠在他怀中,轻轻弯了弯眼睛。
阳光、草地、微风,还有相拥的恋人。
一切都那么美好。
—END—
作者有话要说:刊于2014。9B飞言情
改名《学弟再贱》
☆、偷月(第二版)
作者有话要说:
【简介】换了叙述方式的第二个版本,修改了不少BUG,舍不得删,遂放了上来。
(一)
霜白是个偷,神偷,仗着绝世轻功,哪儿都敢去闯一闯。而如今,她正喜滋滋地盯着床上的宝贝,目不转睛,生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
宝贝是个男人,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今晚真是惊喜不断!
她去皇宫盗宝,没想到中了埋伏,眼看情况越来越险恶,一个男人却误闯入了进来,被她擒住当了人质。侍卫有了忌讳,这才让她逃脱了去。
霜白沉浸在男色之中,全然忘记去思考诸多可疑之处。她只是胡思乱想着,他长得这么好看,又在皇宫之中……莫非是个男宠?
回过神来,发现他正惊诧地望着她,双眸中隐隐有异色。
霜白却以为他是在害怕,于是柔声安慰:“那个……你不用害怕,我既然把你从皇宫里解救了出来,就不会伤害你。你叫什么?”
他怔了怔,良久才轻声回答:“吴月。”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话说着是很容易的,可没用着一天,霜白才知道她带回来的是怎样一活祖宗。喝茶,她奉上;穿衣,她帮忙;热了,她还得去扇扇子……霜白觉得她这个神偷从来没有这么大材小用过,可回头一见他微微笑了,又觉得做这些都是值得的,于是继续鞍前马后,忙这忙那。
记得有次她感叹了句:“你这么挑剔,脾气这么坏,怪不得会失宠。”
霎时,吴月的脸色变得很怪异。霜白怕他想起不堪的往事,只好闭嘴。
院中种满了梨花树,只要风一吹,树枝一颤,花瓣便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落下,美得不可思议。
吴月喜欢坐在树下望着她,浅淡的眸光穿越她的身影不知到达什么地方。他没有掩饰,一来二去她也就看出来了。霜白不是个喜欢把事藏到心底的人,加上好奇,就直接问了出来:“你那样看着我,是因为我长得和你某个故人很像吗?”
“是有几分相似。”
“她人呢?”
他的睫毛颤了颤,轻轻叹息了一声:“暴病而亡。”
霜白张了张唇,又不知说什么,最后只挤出了两个字:“节哀。”
他双眸幽深,潋滟犹若月光浮动,带着淡淡的惆怅。霜白只觉得心里蓦地抽了一下,隐隐作痛。她说不来安慰人的话,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
午后,她带着吴月出门采办东西,没过一个时辰,整个马车都被填满了。里面大多数都是为吴月添置的衣物,发冠玉簪,还有酒具和茶具等。他见了觉得有些好笑,挑了眉道:“同样一件衣服,有必要买几个不同的颜色吗?”
“你穿着很好看!”话末,她大言不惭地指了指自己,豪气冲天:“别忘了我是个不缺钱的神偷。”
“那为何不置办一些仆人?”
“我信不过别的人。”她的仇家众多,还是小心为上吧!
“那你信得过我吗?”
“如果你娶了我,就算是自己人!”望着他的眼,这句话蓦地脱口而出,想收都收不住。她感觉自己的脸蛋火辣辣地烧了起来,连忙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吴月微微弯起唇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意。他说:“好啊,我娶你。”
顷刻间,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朝头顶冲去,阵阵眩晕让她无法思考。幸福来临的太快,激奋感让她的神经末梢都颤抖了起来,以至于当晚在床上滚来滚去,也无法合上眼睛睡觉。
然而在第二天清晨来临的那一刻,她突然清醒了过来。
穿衣下床,赤着脚跑去他的房间,快要到的时候又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走到床前,却见他已经支起了身子,脸上有着被打扰的不耐:“你怎么了?”
她在八仙桌旁坐下,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后,才开口说话。
“你说的那位和我相似的故人,是你的什么人?”
“未婚妻子。”他倒也诚实。
“你喜欢她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她感觉心脏被狠狠撞了一下,苍白着唇喃喃道:“那你答应说要娶我……”
吴月对她突如其来的悲伤似乎有些不解,疑惑道:“她已经死了,这和我要娶你有关系吗?”
“你在透过我看别人,我不当替身。”说完这句话,霜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难过的同时,她突然想到一些不对劲的事情。
比如在她夜探皇宫的时候,戒备没有以往森严;比如他误闯进来,倒像是故意帮她脱身一般;再比如他从容淡定,举手投足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度,根本不像是一个“失了皇恩的男宠”所能有的。
似乎所有的事,都不如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二)
两日后,城里办了灯会,霜白驾着马车带吴月去凑个热闹。城内人声鼎沸,四处都充满了欢声笑语。猜灯谜,放河灯,看耍戏法……这些对吴月来说都新奇不已,他很高兴,整个晚上唇边一直扬着浅浅的笑容……就像晨星耀眼,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这样的他让霜白对自己的决定有了些踌躇,可当回到客栈厢房之中,她察觉到四周有埋伏的时候,又深切感慨自己的想法的正确性!
吴月根本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他将她脸上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边略略一勾,转身在太师椅上坐下:“发什么呆?”
她很认真的看着他:“我是在思考,思考一个万全之策。”
“哦?”
“以便溜之大吉。”
“那你想到了吗?”
“不告诉你。”她耸了耸肩,脸上看不出一点紧张,似乎很无所谓。
吴月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给自己倒杯茶水。霜白被奴役多时,条件反射之下就伸手拿了茶壶。抬眼看到他玩味的神色,动作僵住,茶壶扔也不是照做也不是,只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心中郁结得很。被他使唤来使唤去就算了,到头来还要被算计!
他靠在太师椅上半眯起了眼睛,透着一股慵懒的优雅。
“我只是想邀请你回去做客。”
“我若要走,你留不住的。”
“怎么办呢?”他揉了揉额角,似是很苦恼地叹息了一声,“你一定要走的话,我只好把你的画像公布天下了。”
那样的话,她的仇家们都会找上门来,要她吐出多年来盗得的财宝,然后将她就地正法……她敛了敛神色,学着他的语气低叹了一声:“怎么办呢?你一定要那么做的话,我只好杀你灭口了。”
他并不作答,只是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抬手间,阔袖如流水倾泻。她的目光正好落在袖口上的繁复纹样上,俄顷,她挪开了眼睛,又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眉眼,不由再次失神。
对着那张脸,她还真下不了手。
她最后问了一句话:“那天你故意让我挟持,是因为我像你未婚妻吗?”
“是!”
得到答案,霜白最后看了他一眼,破窗而出。窗外的侍卫一拥而上,和她缠斗了起来了,刀剑相接的声音在黑夜中交织成一片。事先埋伏在周围的弓箭手准备就绪,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