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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儿……
就在此时,天边远远的一处地方火光忽现,好似在黑暗中拉开帷幕,明亮如昼。
轩辕残月瞳孔倏地睁大,想都不多想,飞身向亮处去。
华隐和陆子箫也感到外面不对劲,急忙赶出来,看到匆忙离去的背影,两人不解地相视一眼,突然他们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发光的地方,顿时心生不好的预感。
华隐正要对陆子箫说什么,陆子箫腾空而起,“我去看看。”便驾轻功而去。
华隐眉头紧蹙地望向突然发生怪异的地方,深深地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两厢对峙
相离别,长相思 两厢对峙
两厢对峙,夜冥落紧锁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场景,没有预料中的尸骨粉碎、血肉纷飞的场面,而自己所发出的力量却在对上木槿的那一刻停住了。
夜冥落心中警钟大作,恨恨地抽动眼角,愤怒立刻爬上了眉梢,一股怒火要发不发,眸框里冒着熊熊的烈火瞪着这连做梦都没想到的一幕,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一步。
这丫头,果然是她的女儿。
哼……不会在对你客气了丫头。
木槿只觉得自己的周身有一股力量在阻挡着夜冥落的力量,那股力量柔柔地将她包围着,和煦得就像春日里的阳光,时刻散发着暖意。
两股不同的力量似乎在进行着拉锯战,彼此僵持着,彼消我长,彼弱我强,木槿集中所有的意念牢牢地盯着随时都会冲破结界的那束幽绿的光,决心要压弱她的力量。
这时,夜冥落飞身至近旁,“臭丫头,就算你承袭下你母亲的力量,就凭你现在的能力,连起码地驾驭都做不到,还妄想与我抗衡,可笑,现在我就让你尝尝不自量力的苦果是什么滋味?”
木槿冷冷地听他一番挑衅的说辞,真不知是威胁她呢?还是自我安慰。木槿回应他的只是嘴角愈发明显的嘲讽。
夜冥落勃然大怒,二话不说,伸出两只长长的手臂,手掌一旋,两股幽绿的光出现在他的掌心,随着夜冥落的笑意加深,那两股力量飞『射』而出,直接以无法阻挡之势并入与木槿对峙的力量中。
那股幽绿的力量感受到充盈力量的加入,力量成倍地增长,直迫木槿。
木槿一时无法阻挡住越来越强大的力量,身体被『逼』地直往后退,木槿的结界似也无法承受对方突然强大的势力,被『逼』后退的同时,与地面形成冲击力不小的摩擦,花火四溢。
木槿终是无法长时间承受这样的力量,脸『色』立刻变得煞白煞白的,额上冷汗直出,夜冥落对于这样的结果感到很满意,但他觉得还不够,他需要更多的刺激,乘胜追击,一鼓作气。
他的双手再一次伸出,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他的手中直接补给前方与木槿抗衡的绿光,周围的一切都被席卷进这样诡异又强大的力量当中,飞沙走砾,狂风呼啸不止。
夜冥落借助所有可以利用的力量投入到这场角逐中,这一次,他要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决不留一丝有生机会。
木槿拼命地集中所有意念抵住越发强大、越发灼热的力量,她脸颊被灼得通红,嘴角和鼻子也不断溢出血来,现在她什么也顾不上,双手强撑着结界,然而,她的一双小手颤抖得非常厉害,全身力量好像在慢慢流失,感觉好累,好累……
最令木槿感到绝望的是,她拼命支撑的结界还是无法阻挡住夜冥落的力量,最后,那表面竟在一点一点的出现裂纹。
木槿急促地呼吸着,绝望地闭了闭眸,再睁眼,是一片决绝。
就算要死,在这一刻,在她人生的最后一刻,她都要撑到最后一口气,流进最后一滴血。
为了最后一眼的世界,她会把她的骄傲发挥到极致。
有些东西,你可以不在乎,但有些东西,是她到死都必须坚持的。
最后一丝希望
相离别,长相思 最后一丝希望
木槿眼角瞥过夜冥落,眉心沉了沉,心中有些疑虑。
按道理来说,之前木槿涂在鞭上的毒,以此故意在夜冥落周围『乱』挥,将毒粉趁势神不知鬼不觉地散在空气里,只要接触到皮肤就会中毒,传播『性』很大,照常他现在应该毒发才对。
可看夜冥落现在的情况,一切都很正常,所发的力量实而有力,力不虚发,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
难道……
以此时的情形,木槿无暇再深思,现在能做的只是用手强撑着结界,能顶一时是一时。
但她心里还是存着最后一丝希望的,脑海里不断出现一个人的身影,低低呼唤着那个熟悉的名字,轩辕残月……
就在木槿临到崩溃之际,她感到从后背传来一种熟悉的力量,木槿下意识地觉得,那并不是针对自己的,这样想着,木槿就看到三只箭掠过自己的头顶,迎着夜冥落所发出的力量,以势如破竹的冲劲直捣黄龙。
夜冥落不敢相信地瞪大眼孔,血丝密布,异常狰狞。他来不及收起力量,三支箭以横扫千军的力量贯穿夜冥落的身体。
木槿感到身体一轻,如释重负地跪伏在地上,头昏昏沉沉,眼皮重的难以抬起。不过,有一定她可以确定,她安全了,总算安全了。
帮她的人会是谁呢?唔!应该是那个神秘的、声音很好听的姐姐吧!
夜冥落受到的重创不小啊!他整个人僵立在原地,任血『液』如汩汩的泉流一般往外喷涌而出,缓缓抬起头,目『色』猩红地望向木槿的方向,那种不甘的恨意似要毁天灭地。
木槿艰难地抬头朝夜冥落看了一眼,原本还以为他死定了,可让木槿突然打了一个机灵的是,夜冥落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踩着沉稳的步伐,就这么朝她走来了,木槿吃力地起身,身体摇摇晃晃的,连站都站不稳,如果这个时候,夜冥落再朝她发动攻击,木槿觉得自己只能任人鱼肉了。
唔!不对,那个神秘人应该还会出手相助的,一次两次都帮了,也不在乎第三次吧!
想着想着,木槿就底气十足,头一昂,大有你放马过来的架势。
夜冥落脚下一顿,由绿变红的眸将四周扫视了一遍,“躲在后面的人给我出来,敢和我夜冥落作对的人,至今都下地狱去了。”语气森森然,可怖极了。
许久不见回声,夜冥落的脸『色』阴冷得更加可怕,“不出来是吗?好,好……”随即将目光转向木槿,“帮你的人不出现了,我该怎么办呢?”这语气有够古怪的,木槿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冷得慌。
木槿全身警戒,突然夜冥落阴笑出声,越来越大,渐渐地,从他身上产生许多白『色』障气,逐渐向四周蔓延开来。
似曾相识的地方
相离别,长相思 似曾相识的地方
木槿吃惊不小,夜冥落疯子还是人吗?还是吗?还是吗?
说放烟就放烟。
木槿突然想起来,上次被夜冥落打伤的时候,貌似他也放过一次,只是她当时难受得要命,没有太特别的反应,但是轩辕残月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抱着她立马就跑了。
看来,这烟雾有毒啊!
木槿正在很认真地回忆时,白『色』烟雾已经把她淹没在其中了,木槿赶紧用袖子捂住口鼻,向后跑,躲避烟雾。
妈的,夜冥落,你是有多恨我啊?一招用完又使阴招,还没完了他。
明明是他害得自己成为孤儿,现在,怎么都觉得,像是木槿杀他全家,刨他家祖坟似的。
虽说自己的身体抗毒能力强,但那也不能遇到毒就跟它磕,嫌命长不是?
小跑了一会儿,木槿大汗淋漓,喘得不行,头直犯晕,毕竟刚刚经过一场恶战,体力透支得差不多了,木槿又是大病初癒,气血弱,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木槿倚靠在大树旁歇了歇,『迷』雾中就缓缓出现一个人影,木槿看都不看一眼,一闻这个恶心的味道就知道是谁?
夜冥落紧着眉宇,“我的障气对你竟然没有用?哼,臭丫头。”阴狠狠地说着,手里就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刀。
木槿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进,她注意到夜冥落身上的伤口正在迅速地溃烂,伤口的面积越来越大。
木槿明明看到夜冥落隐忍着痛苦,说出的话也不受控制地在颤抖,可他就是执着于要置她于死地。
到底是怎样的恨,会如此的不顾一切。
突然一阵狂风袭来,吹散了浓密的烟雾,诡异的风瞬间化作锋利的刀刃齐齐攻击像夜冥落,风越来越大,夜冥落招架不住,无暇顾及木槿。
木槿静静地站在原地,她……在等待。
突然她脚下一空,身子被一股力带离。
夜冥落被卷风困住,身上的伤已经越发严重了,实在不能在拖了,他就那样恨恨地看着木槿消失在眼前,怒火几乎都要把自己燃烧了。
突然一批人马急匆匆地赶来,是极道宫的人,这么大动静想静不动他们都难,夜冥落看了一眼木槿离去的方向,心有不甘地怒吼一声,忍着身上血肉模糊的痛苦,旋身一转将周身的力量震慑开来,迅速飞身离开。
木槿在空中轻飘飘地飞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人『迷』糊糊的便在一处地方落下,木槿好奇地环视四周,有一片平坦的地方,周围是……木槿树,繁盛的树上尽是鲜艳妖娆的木槿,朵朵绽放得美不胜收,似要开尽人生最后一丝绚烂,满地凋零的花朵此刻也鲜艳的夺人眼球。
木槿突然好像意识到什么,心不受控制猛地跳一下。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望着空中那轮明月,也是那时的月『色』,在云层里忽明忽暗,淡淡地光芒倾洒四周。
多么似曾相识的地方,木槿此刻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置于现实中,还是那困扰自己多时的梦中。
这里是……梦中的场景。
不言不语
相离别,长相思 不言不语
木槿踩着虚步,慢慢地走进木槿树旁,抬起纤纤细手轻抚着美丽的木槿花,柔嫩的花瓣传来美妙的真实感,淡淡的花香在空气里弥漫,萦绕在整个山间,如梦似幻,似真似假。
若是现实,为何如此不真实;若是梦境,为何又是这样的真真切切。
木槿紧抿樱唇,乌黑明亮的眼眸有着化不开的疑虑,想到梦中出现的奇怪的场景,还有那个永远也无法碰触到的女子,木槿不禁抬首望向四周,想要证实心中所思。
忽然木槿飘忽的眼神在不远处的一处大树旁顿住了,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子就那样安详地站在那里,披散着乌黑柔顺的长发随着清风飞扬,遮去了她的容颜,一袭红裙更衬女子冷艳绝尘。
女子默然伫立,手持弯弓,周身环绕着淡淡的光晕,自她身上所散发出清冷的气质,仿佛在告知:勿近。
木槿的脚步不自觉地朝那女子走去,她一直都在等待,等待这个神秘女子的出现,从她的声音在木槿的耳畔响起时,木槿就有预感,她们会见面的,那梦一样的女子。
木槿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子,生怕一眨眼,她便会不见,就像曾经无数次从梦中恍然醒来的怅然若失。想着,木槿心中很是激动,脚步不断加快,可是,山风就在此时刮起来了,正如每一次梦中的场景一般,风势不断加大,卷起满地的落花,妖娆艳丽的木槿花在风里形成美丽的屏障,隔绝了木槿与女子,一个世界瞬时变成了两个世界。
木槿止步不前,可是她不甘心,就像在每一次相同的梦里的不甘心一样,明明近在咫尺,却如天涯海角一般无法触及。
木槿小心翼翼地身手去碰触那道花屏障,可是下一刻便被一股力量弹了回来,木槿的小眉头都要蹙成一条线了,抬眸,透过缤纷绚丽的木槿花,她注意到,那个女子仍站在原地,静静地注目着她,无悲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