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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一笑,“少主,这几日我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既要忙夫人的病,又要忙碌着医馆的开张,不想少主这样久候,实在对不住。”
听木槿这一席席推脱狡辩的话,丝毫没有一丝悔意害怕,直接引爆了轩辕残月在胸中强压的熊熊烈火。他猛地站起身,砸碎手中的茶杯,大踏步走到木槿面前,木槿身子一震,还未反应过来,下巴已被轩辕残月用粗粝的手擒住,被迫抬头看着他燃烧着火焰的眸。
轩辕残月眉一紧,“木大夫,我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不喜欢隔着面纱和你说话。”
木槿被他不着边际的话问愣了,正要硬着骨气说“没有”,突然眼前白纱翩飞,随着轩辕残月手臂垂落,纱巾无声落地。
就这样毫无阻隔的近距离看着木槿绝『色』的容颜,轩辕残月眼神微顿,痴愣地看着面前的女人,来自木槿身上特有的芳香萦绕在鼻,轩辕残月情不自禁地俯首,带着眷恋渐渐『逼』近木槿。
木槿气怒交加,眼看着轩辕残月意『乱』情『迷』中要轻薄自己,木槿一掌打在他的胸前,木槿这一掌打得不轻,足足用了七成力,他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嘴角渗出血来,捂着胸口愤怒地看着木槿。
这一看,轩辕残月又愣了。
因为木槿看今天天气不错,早晨出门又有些闷热,她就挑了一件月白『色』暗花抹胸束身长裙,外面着一袭浅绿『色』银纹绣花纱衣,腰间系一条同『色』的腰带,婀娜妖娆,如烈阳下的玫瑰,又清新亮丽,如雨后新荷。
开始的时候是轩辕残月愤怒,没有认真细看木槿,然而现在,木槿遮面的纱落了,娇美的容颜配着一身妖娆又清新的打扮,倾城倾国,无与伦比。
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能将清新与妖娆结合得这么完美。
轩辕残月一直都清楚,像木槿这样的女人长得定然不俗,尤其是那一双似曾相识的美眸,不断吸引着他的目光,引着他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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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时,他就在暗暗惊讶于这样的吸引,只是当时一切都不合时宜,以为是敌人设下的美人计,引君入瓮,这样的把戏在江湖上并不少见,而用面前的女人做诱饵是再适合不过的。
以他的『性』子,本应该一不做二不休,杀之,然而出掌的那一刻,他硬生生地转为推开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样的犹豫和心软于他并不多见。
第二次相见,是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那一刻的相望,他的心头剧烈地跳动着。但他仍在怀疑,这样的相遇到底是偶然还是刻意使然,他不确定,于是他派人调查她,发现她果真是大夫,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医,想起那日木槿在程府将程远志从最后一口气的的病秧子变成毫无损伤的武林高手,他心中便相信了这一调查。
他借口母亲生病为由,请了她来,随着相处,他发现,他对她越来越有兴趣了。
轩辕残月眼下脑中 所有的复杂和不解,抬首抹了嘴边的血,冷冷一笑,“你能活到现在,我真是感到很意外。”
木槿咬着牙,“刚才我没有一掌打死你,我也觉得奇怪”她决定不想再理这混蛋了,撇头打开门,头也不回地愤然离开。
守在门口的刘淇见这仗势,皱眉,一进门就见主子受伤了,顿时一惊,“少主,这个女人要怎么处置?”
打了飞雪山庄的少主,还能活的人,他跟随少庄主这么多年来就没见过一个,以少主的脾气,不将她折磨致死已是幸运,但要是轻易放过恐怕也不太可能。
轩辕残月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刘淇一个哆嗦,虽然跟在轩辕残月身边很久了,但还是没有完全适应少主冰冷的『性』格,太冷了,一般人招架不住。
“明天照样去接她,别让她离开云城。”轩辕残月说。
刘淇不解,但仍是乖乖听命。
轩辕残月看着无声在地的纱巾,他上前一步俯身拾起,静静垂眸望着,不语。
木槿负气逃离,心中一直积压的愤怒和恨意烧得她喘不过气,一路咒骂,脸『色』阴沉得仿佛晴好的天要下雨一般。
该死的轩辕残月,你就这么离不了女人吗?见到女人就像花蝴蝶遇见鲜花一样,苍蝇遇到……那什么一样,啊啊啊……我好想杀人。
木槿只顾着气,见路就走,也没注意方向,不知不觉竟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这一处她没来过,平时她也只是在琼玉轩和大门之间的固定路线来回游走,其它地方并没有去过。她心知,像这样的地方,忌讳定然诸多,到时候给人寻了错处,吃暗亏的还是自己。
这里有些偏僻,木槿心中烦躁,自然是跟着感觉走,哪里安静走哪里,哪曾想跑这里来了。
木槿望了望四周,只见有一处院落门口守卫森严,周围站了一排侍卫,气势凛然,。她微微瞧了一眼此处,有些惊讶的发现这里竟是他们口中所说的“翠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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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心中划过一丝异样,很想看一看那位被轩辕残月喜欢的女子到底生的怎样的国『色』天香,有怎样的特别之处,令那个男人能容忍她至此,哪怕那个叫夏芷兰的女子曾经千方百计想要逃离他。
木槿也知传言不可信,但是很多时候并非空『穴』来风,孰是孰非只有见了便知晓。她心中有气有怨,还有浓浓化不开的醋意,天知道,这几天她都要被自己的醋淹死了。
她仔细瞧了翠园的四周把守,发现有一处倒是容易偷偷进入。翠园旁边靠近一颗大树,树顶如盖,遮了院的一角,而树下只有一个守卫,离这名守卫近的也还在拐角处,若是做的巧妙,定然神不知鬼不觉。
她悄悄行进,躲在树后,树叶被木槿一个掌风打得沙沙作响,侍卫好奇抬望,木槿趁其不备,将『迷』魂散打在空气中,中此『药』者会出现片刻恍惚,而恍惚过后便会对刚才的事完全不记得,而木槿就是利用这个空档越墙而入。
院落内安静异常,只是陈设简陋,还好平日里被人打扫得很是整洁,也不显得萧条脏『乱』。木槿没走几步,就听见屋内嘤嘤哭泣的声音。木槿识得这声音,是刚才那名叫铃儿的丫鬟。
木槿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顾忌地进了屋,只见铃儿扑在床边为她家小姐擦拭着额头,心中止不住的悲苦。
木槿放下『药』箱的声响惊动了铃儿,铃儿忙从床边起身,不可思议地问:“你是何人?为什么私闯翠园?”
铃儿初见木槿时,木槿遮一方面纱,而此时木槿的面纱已然没有了,而她也打算,既然没了面纱,今后干脆来飞雪山庄时就不遮了,省的轩辕残月找麻烦。
“你不识得我?那刚才那还苦苦求我来救你家小姐。”木槿笑着说。
铃儿一喜,“你是那名大夫?大夫,我们家小姐高烧不退,拜托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她拉过木槿来到床前,心中又喜又悲。
床上躺着一名美人儿,相貌端庄秀美,清丽脱俗,木槿双目一沉,真心不想救啊!
吃醋ing……
看她面『色』苍白如纸,唇间泛白,呼吸孱弱,只是嘴里『迷』『迷』糊糊地在呢喃着什么,那样轻那样轻,木槿听不清,但木槿知道,若是再不救她,怕是生命垂危。
不知怎么的,木槿的视线突然死死地定在被子的凸起上,怎么也挪不开。
铃儿见木槿没有什么动作,心中着急,“大夫,我家小姐已怀有七个月多的身孕,若是再不医治,恐怕大人小孩都不保了,求求你了大夫,我给您跪下了。”铃儿哭着跪在地上,一片哀求之声。
“你起来吧!你去厨房烧一壶水来。”木槿气虚地说。
铃儿忙不迭的跑出去打水烧水,木槿轻轻地坐在床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的夏芷兰,再将视线定格在她的肚子上,突然,木槿伸出一只手,慢慢地靠近被子下的突起物,轻轻地放在她的肚子上,漆黑的眸里冰冷一片,似冬天里树上结的冰凌,那么美又那么的寒,冒着丝丝沁心的寒气。
就差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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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想,只要她一用力,肚子里的属于轩辕残月和这个女人的孩子便会流逝,永远消失,她的恨、她的怨、她的痛也会随着这个生命的死亡而减轻。
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在刺激着木槿的神经,木槿的掌下渐渐的用力,可是这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小月牙可爱的小脸,笑得那么灿烂,耳边响起女儿第一次叫娘的声音,那么动听,那么神奇,不由自主地,木槿心里泛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罪恶感漫天覆地地笼罩着她,那道力怎么也使不出来。
也许,这个女人的肚子里正在孕育着像小月牙一样可爱的精灵,慢慢的长大着,会蹦会跳。
孩子,小月牙……我的女儿……
木槿收回手,捂着唇,无声抽泣着。
木槿啊木槿,你都变成什么样了?为了一个消逝的感情,人家甚至都把你忘了,你竟背着他、背着自己的灵魂做这样可怕的事,不,你连产生这样的念头,都应该觉得可耻,觉得的无地自容。
木槿陷入无尽的自责中……
铃儿端了一壶热水进来,木槿已经为夏芷兰把完了脉,从『药』箱里取了两瓶『药』出来,吩咐铃儿道:“这只绿瓶里装的是『药』粉,白瓶子装的是『药』丸,你先喂她『药』丸,再将粉倒一半在温水里就着『药』丸喝下去,连着喝两次,她的烧便能退,孩子……”木槿顿了顿,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夏芷兰,“孩子也会安然无恙。”
铃儿感激地对木槿鞠了鞠躬,“多谢木大夫,多谢木大夫。”她赶紧喂夏芷兰服下『药』,木槿无声地离开了屋子。
木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傅正已经做好了晚饭,她见小月牙在桌上乖乖地吃着饭,沉闷了一天的心情也畅快了些。
“姐姐……你回来啦!”小月牙见到木槿,一下子飞到她的身边,脆生生地喊着木槿,都她开心。
木槿被女儿这么一逗,顿时笑出了声,“宝贝,你怎么这么讨喜呢?”
小月牙拉着木槿的手咯咯地笑,两母女在饭桌上聊天,小月牙向木槿报备这些天在私塾里认识的许多朋友,“有小胖,有小梅、有小强、有文渊……还有好多好多……”
木槿含笑静静听着,偶尔附和几句。
“小梅也是咱们的邻居吗?”木槿问,她只知道小强是附近的小孩,小梅不太认识。
“是啊!不过小梅的娘亲不在了,可是他爹爹好好呢!”
木槿惋惜,“这样啊!”
木槿夹了块鱼肉在小月牙的碗里,说:“要好好和小朋友相处,知道吗?”
“知道了。”小月牙扒着饭应者,嘴里含着一口饭又说:“娘,我有件事要对你说。”
“嗯!说吧!”
小月牙喝了一口汤,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后,笑嘻嘻地说:“我们夫子本来打算带我们去郊外玩,可是又担心我们受伤,一直在犹豫,后来我就和夫子说我姐姐是大夫,带上我姐姐就能帮我们治伤了。夫子……夫子就说,只要娘你同意,郊游就不取消了。”
“……”
小月牙见木槿不说话,撒娇“姐姐,我最最漂亮的姐姐,你就答应了吧!”
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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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傲娇地瞅了她一眼,“我很忙,没空啊!”一直要为轩辕残月的母亲治病,现在又来了一个夏芷兰,脱不开身啊!
小月牙见木槿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