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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道之祸起萧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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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无庄……饶他再如何温润如玉、心地良善,待她再如何关爱有加乃至呵护备至,他都是郁家的子孙——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是朝栖失言了……”是以,凝眉缄默片刻后,慕朝栖略低下头去,用低沉的嗓音开了口。
“记着,郁家的人,不值得同情。”银婆婆冷声说着,脸上仍充斥着尚未散去的薄怒。
“是……”慕朝栖下意识地埋低了脑袋,怅然而又无奈地应声。
其实,他从未作恶,更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让她背上血海深仇的,从头到尾都是他的哥哥。
郁无庄啊郁无庄……为什么你偏偏是郁家的子孙呢?
作者有话要说:听一曲《锦鲤抄》,不由悲从中来。
是否也将以这整句完篇,向不复再来的岁月吊唁?
36
36、告知 …
谈话的气氛一时陷入僵硬。
直至老人突然意识到,她与慕朝栖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可见面后两人谈论的竟一直都是郁无庄这个郁家子孙的事。
于是,老妪不由得面色一沉,蹙眉问道:“你找我来,就是为了他的事?”
慕朝栖自是听出了对方言语中流露的不快,当即抬头否认:“不,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说罢,她就将年初一那日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银婆婆。
果不其然,老人还没听完慕朝栖的话,就已脸色大变。
“怎会有人捷足先登?!”银婆婆难以置信地说着,“会是谁?!”
慕朝栖愁眉不展地摇了摇头,同样毫无头绪。
“关于天权国信物上记载着那个机密的事,应该只有极少数人知晓才对。”银婆婆皱着眉头,兀自喃喃自语,一时间仍是缓不过劲儿来,“否则,早就天下大乱了!”
婆婆说得没错。
根据她慕朝栖的认知,华夏七国看似互为盟友、地位等同,可实际上,各国之间的实力差距还是显而易见的,也因此会时不时地发生一些不大不小的纷争。其中,国力最为强盛的,就是这天权国了——而天权之所以能够在暗中力压六国,正是因为它掌握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朝栖。”就在女子陷入思索之际,老妇人冷不防出了声。
“在。”慕朝栖从思绪中抽离,一双杏眼注目于说话人。
“你继续在这儿盯着,我去一趟开阳国。”银婆婆迅速作出了决断,简洁明了地给予了指示。
“婆婆要去开阳?”突如其来的决定让慕朝栖不由一愣,但她随即明白了对方的用意,继而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难道您是想潜入开阳禁宫……”
“你不必操心,我自己会留神。”未等女子说完,老人就不咸不淡地打断道。
“是……”嘴上虽这样应着,慕朝栖的心里却仍是难免忐忑。
毋庸置疑,婆婆舍近求远,忽然提出要去开阳,不为其他,正是为了能从开阳的皇宫内探得盗取天权国信物的可能性。
虽然听银婆婆说,她在开阳国有位故人,且传闻开阳国禁宫的守备是七国之中最为松懈的,可是就老人家单枪匹马地独去,慕朝栖终究是放心不下的。
“好了,我走了。”见女子垂眸不语,银婆婆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习惯性地皱了皱眉,转身欲走。
“婆婆留步!”就在这时,本还在担心银婆婆的年轻女子猛地想起了另一件事,她立马抬起头来,目光火速锁定了老人的身影,“婆婆打算何时动身?”
银婆婆闻言不解——她纳闷地打量着眼前人,直到冷不防顿悟了对方突发此言的原因。
“三天的时间,说服郁无庄。”老人不悦地拧起眉毛,一脸严肃地开口,“过期不候。”
语毕,她未等慕朝栖作出回应,就径直跳出窗户,隐没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翌日午时,慕朝栖怀着满腹心事来到风雅居,陪郁无庄用膳。
踏进大门的时候,她就对自己说:只许一次成功。
诚然,昨夜银婆婆给出的期限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一旦今日的提议不被郁无庄所接受,那么无论他们还剩两天、两个月还是两年的时限,事情的最终结果都将是殊途同归——郁无庄拒绝了一次,就会拒绝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她只能想办法做到“一击必胜”。
如此思忖着,心神不宁的女子坐在饭桌前,嘴里嚼着饭菜,却是食之无味。
“有事?”孰料郁无庄不久就瞧出了她的异样,让她闻声心头一紧,猝然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我跟你商量件事儿。”慕朝栖抿了抿唇,索性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一本正经地注视着男子苍白的面容。
“什么?”想不出自己的妻子会同他商议何事,郁无庄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子道。
“我思前想后……还是替你找了个大夫。”不自觉地敛起那双细眉,慕朝栖真心诚意地看着郁无庄,就差去握一握他的手,以示鼓励了,“你去看让她瞧一瞧,好不好?”
不期而至的话语令男子瞬间一怔,他凝视着女子殷殷期盼的眉眼,倾听着她小心翼翼到像是怕伤着他的口吻,心底没来由地一软。
原来她这副心猿意马的模样,全是因为在考虑他的事情。
“那位大夫是我以前治病的时候认识的,是个很可靠的人,不会对病人的身份有所顾忌。”见男子一动不动地瞅着自个儿,慕朝栖赶紧展开补充说明,希望能够借此打消他的疑虑,“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她一直都在照顾着他的心情,仿佛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说错了话,会叫他心里难受。
这样关心着他的妻,他真的应该继续把她蒙在鼓里吗?
“无庄……”眼瞅着男子始终未置一词,慕朝栖鬼使神差地慌了慌神。
“朝夕,”心中似有一股罕见的冲动破壳而出,郁无庄柔声唤出了她的名字,一双凤眼依然流连于她双眉微锁的容颜,“我不会死。”
慕朝栖一瞬愣神,不知对方何出此言。
“即便过了今年春天,我也不会死。”温柔地凝眸于女子愣怔的美目,郁无庄径自说出了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
可惜慕朝栖一下子无法确认他的真意,只是不明就里地与之对视。
毕竟在她固有的认知里,人人都道他郁无庄活不到这一年的夏天,而他本人也从未否认过。
眼下,他这是在安慰她,还是……
“你……你的意思是……”
“一切都是我刻意安排的,不这么做的话,皇兄不会容我存活至今。”
简单明晰一句话,如醍醐灌顶,转瞬解决了慕朝栖心头最大的疑惑。
“你是说,外边的传言,是你命人散布的?”她睁大了眼,半信半疑地问。
“也不能全算作是传言。”事到如今,郁无庄已经决定将有关自己身体的秘辛全盘托出,“从脉象上来看,我的确是个仅剩三个月寿命的人。”
是的,他给自己用药,叫自己长期抱病,甚至被太医诊断为命不久矣,并且,他从不回避郁无嗔的试探——就好比那次携慕朝栖入宫谢恩,他特意在郁无嗔面前咳嗽了几下,给了对方一个命太医前来诊脉的机会,借着太医的嘴巴,让对方彻底放松警惕。
他要叫所有人都认定了,萧王郁无庄活不过这一年的春天——只有这样,他才能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而上述种种,也很快以推测的形式,浮现在了慕朝栖的脑海中。
“这么说,害你久病不愈的人不是皇上,而是你自己?”慕朝栖定定地注视着男子,看似面无表情地问,“目的,是为了自保?”
郁无庄并不作答,算是默认。
也就是说,他不会英年早逝?
也就是说,他瞒了她整整一个冬天?
内心溢出的喜悦转眼间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所取代,慕朝栖情不自禁地抿紧了双唇。
“是不是我不提及换大夫的事,你就不准备告诉我实情?”也不知自个儿这是怎么了,她就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郁无庄微微动了动唇,却不晓得该如何作答——似乎“是”,似乎又“不是”。
慕朝栖霍然起身。
仰视着女子面色不霁的脸庞,郁无庄猛然意识到,她的情绪已经不对劲了。
她……生气了?
“我吃饱了,你慢用。”留下这七个字,慕朝栖二话不说就抬脚往外走。
“朝夕!”回过神来的郁无庄一改往日的从容不迫,竟不受控制地站起身来。
然而,踏出几个追逐的步伐后,他却敛眉顿住了脚步。
他居然不知道该怎样平息她的怒意。
更重要的是,他那样在乎她的感受。
也许,这正是他裹足不前的原因。
郁无庄难得无力地轻叹一声,殊不知那边厢,风风火火走出风雅居的女子亦是猝然停在了门外。
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要不高兴?她同他不过是做了一百多天有名无实的夫妻,他未将如此重大的机密告知与她,完全在情理之中——更何况,她自己都是带着目的去接近他的,又有何资格去埋汰他的提防?
慕朝栖有些混乱地闭上了眼,伸手掩住了半张脸。
罢……他性命无虞,那么她就可以继续借助彼此的身份来实现她的目标——如此便好。
放下了触及脸颊的手,慕朝栖的神色已然恢复如常。
不过,变回常态的,仅仅是她的面部表情而已。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没再跨进风雅居半步。
她也道不清自己这是着了什么魔,就是不愿同他打上照面——尤其是当后来某日的夜晚,银婆婆再度现身,询问她郁无庄的意向,而她思量片刻后只能选择帮着郁无庄保密,说是他不愿意的时候。
最后,她还听罢了银婆婆的一番嗤之以鼻——这心里头真是怎么整怎么不舒坦。
弄了半天,全是她杞人忧天、自作多情了。
回想起这数十日来对他的担心和同情,慕朝栖的心里就莫名其妙地堵得慌。
短时间内,她是不想再看到他了——反正他也死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37
37、道歉 …
早春的天气,依旧是有些寒冷。
春寒料峭之下,萧王府内的梅花开得正盛,远远望去,梅红梅红的一片,煞是好看。
这样的景色,在王府的风雅居内并不多见,因为别居的主人更喜欢秋日的枫叶,故而较少种植各种春花。
于是,风雅居里的某侍卫只能双臂抱胸,看着那孤零零的几棵梅花树,唉声叹气了一番。
像那些文人墨客一般伤春悲秋了片刻,火云微苦着脸经过前厅回到后屋,站到水色的身边,继续愁眉不展地盯着他家主子。
“做什么哭丧着脸?”男子垂头丧气的模样已然持续了约莫三日,这令身为同僚的水色不由得打量着他,开口询问。
“你看主子,连棋都不下了。”火云望着坐在棋盘前埋头看书的郁无庄,无精打采地回答。
若是换做平时,水色定会鄙夷地翻个白眼,说上一句“主子下不下棋你也要管”之类的话——可是今时此日,同样知晓个中缘由的水色也是轻声叹息。
“没法子,谁让王妃这么多天都没来了。”说罢,她亦是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看似一如往常的男子,“平日里,可都是她陪主子下棋的呢。”
诚然,自从去年冬天开始,主子同他自己下棋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因为有了王妃,她会坐在主子的对面,一局又一局地与他对弈。
“嘶……我说,王妃她不像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哪,怎么这回赌气赌了那么久?”听罢水色的话,火云百思不得其解地发问。
“你懂什么?”水色不自觉地斜睨了火云一眼,作出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王妃这不是斤斤计较,是‘爱之深,责之切’。”
“啊?”火云撤下了环抱在胸前的两条胳膊,张开嘴不解地注目于身侧的女子。
“你想啊……”收到了火云发来的“我不理解”的信号,水色不紧不慢地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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